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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过壮士小蛮腰(重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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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碧城……”我看了他半天最终只是淡淡道:“宝泽那里我会自己处理,你只需要按照你的原定计划就是了。”
“你处理?”阮碧城微微惊讶的笑了,“你有办法?”
没有办法,就用最直接简单的办法。
我起身要出殿,还是没忍住回头问阮碧城,“宝泽的病从一开始就不止只有晏殊的心可以救,对不对?”
“是只有这一种。”阮碧城转身看着我,“只有这一种最有效的法子,你知道人都不喜欢舍近求远,只要牺牲一个人就皆大欢喜,何必多费周折?”
也是。
况且他是罪有应得。
我无话好问,推门出了大殿,临走又回头对阮碧城道:“你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走。”
“为何?”他蹙眉问我。
我想了想道:“总是要有个人替晏殊守尸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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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什么时候雪停了,满地的银霜素雪,雾蒙蒙的天地。
我去找了宝泽,在殿外侯了许久他才肯见我。
他身边那个绿衣小宫娥引我入殿。
将将入殿便听他道:“你是为了晏殊来的?”
我进到内殿,他偎在榻上,瘦弱的形销骨立,我到榻前道:“我知道他千刀万剐都罪有应得,但能不能让我带他走?”
“为什么?”他问我,一双眼睛干干净净,无比困惑的看着我,“为什么你要为他花费心思?你爱他?还是他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的?”
为什么?
他还是宝泽,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变。
我看着他的眼睛便笑了,“我不知道……不论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
窗外的绿梅树上,细雪扑落落的坠下,我在榻前看着宝泽,缓又慢的笑道:“我也恨死了他,千方百计的逃脱他,甚至想要将他剥皮抽筋……你不明白我有多辛苦才逃开了他……”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宝泽直刺刺的问我。
为什么啊……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离开时灰蒙蒙的天际微微透出橙色的光,晃的我睁不开眼,脚步有些发虚,索性一屁股坐在石阶上。
有人便扶住了我,轻声道:“地上凉,回去再休息。”
我仰起脸便瞧见阮碧城深深沉沉的眼睛,冲他摆了摆手,“你怎么来了?”
“放心,有人守着晏殊。”他一把将我扯了起来,强行扶着我,沉声道:“能走吗?”
他瞧着我肚子上微微透出的血迹,我伸手压了压,吐出一口气道:“皮外伤,不深。”
他就在橙色的微光下瞧我半天,最终一言不发的扶着我往回走,直到下了回廊才问我:“为什么?”
又是这句话,所有人都在问我这句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没开腔,他等我半天又问:“为什么要这样拼了命也要救他?”
“你看到了?”我不答反问,方才在大殿里的事情都被他看到了吗?
他不答我,只是执着的问我,“你是喜欢他吧?不然也不会为他挨上这一刀……”
我压着肚子上的伤口,疼的有些发晕,虚出一口气道:“这一刀并不是为他挨的,是为我自己。”
“你自己?”
是啊,为了我自己。
宝泽只是要替镜莲报仇,我在大殿里将匕首递给他,晏殊已经死了,他杀死镜莲那一刀,我替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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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青惊骇不已的瞪着我,替我上药的手禁不住一用力,疼的我一嗓子就喊了出来,他慌忙松开手,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太激动了……”
“你激动个屁!”我瘫在榻上恨不能掐死他。
他还是啧啧个没完,“你就这么让宝泽捅你一刀,然后同意你带走晏殊的尸体?没理由啊……你又不爱晏殊,扛刀子去死这么伟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你做的!”
我疼的冒冷汗,虚弱道:“谁说我要为他去死了?这一刀也不是为他挨的。”
“扯淡,不是为了他还为了谁?”沈青斜睥我。
我叹了口气道:“这一刀是我欠镜莲的,我迟早要还……”
“所以你就巴巴的跑去跟人家说,你捅我一刀吧?”沈青对我呲之以鼻。
我躺在榻上,看着窗外透进来明晃晃的光,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如果……如果我说这世上最让我觉得愧疚,最让我想要真心实意对待的人就是宝泽和镜莲……你信不信?”
沈青上药的手顿了顿,不开腔。
“连我都不信……”我压着额头笑了,“你们把宝泽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早就吩咐了宫娥来交代守卫,只要我们一离开药房,就将晏殊的尸体带过去。”
我虽然猜不到他吩咐了什么,但那个绿衣小宫娥突然来对守卫说了什么,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宝泽有多恨晏殊,在阮碧城和妙手行动之前就会将晏殊开膛破肚。
既然有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何必舍近求远?这不是阮碧城说的吗。
“所以你……”沈青紧皱着眉头看我,“这是苦肉计?”
也不算,不论宝泽有没有让宫娥来吩咐守卫下手,我都想要这么做,挨这一刀,只求心安。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欠谁的了。
沈青皱眉看着我,叹气道:“你真是不要命了……”
我手指遮在明晃晃的阳光下,瞧着被映照生光的指尖便笑了,“他下不了手,他太善良了……和我不一样,你没有看过他的眼睛,即便是如今,也那么干干净净。”
“你……”沈青吃惊不已的看我。
“你以为我真会犯傻的自找死路?就为了晏殊?”我眯眼笑了,“若不是吃定了他下不去手,我怎么会去?”
我的手指在光芒下晃的发光,暖暖的橙色,我吃定了他不会捅下那一刀,才递的匕首。
他比我善良,比我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零点前更新!四千六!我勤奋的自己都感动了!
女猪是……单纯不了了,你们猜她救祭司有没有别的意思?
七十九
骊城王同意让妙手带宝泽回药王谷慢慢医治,也按照妙手的要求在骊城之中找寻药引需要用的心。
按照阮碧城的计划,妙手带宝泽回药王谷,他带着我和晏殊的尸体直接离宫回中原。
就在那日下午动身。
轻身上路,宝泽只带了绿衣小宫娥和两个嬷嬷随行,骊城王亲自送到骊城外,红涨着眼睛嘱咐了些事情。
我们一同前去送行,阮碧城和妙手去说了些什么,沈青就立在我身边横眼冷对。
我戳了戳他,问道:“你确定不随你师兄回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沈青冷冷道:“他所行的医和我所行的医是不一样的,我们两要是待在一块下场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
也是,两个意见从来没有相同过的师兄弟在一起是挺危险的。
我又问他,“那你有什么打算?”
他哈出一团袅白的哈气,道:“回娑罗教。”
“你要回去?”我有些吃惊。
他便在雾气蒙蒙里笑的哈气团白道:“转了这么大一圈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待在娑罗教,我这种人也就适合没有条条框框的魔教,况且我原本也只是被你连累的,我这样的人才,老教主和少主巴不得我回去呢!”
我便不开腔了。
他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物是人非啊,若是娑罗教还是当初的娑罗教该有多好……”
我站在青砖灰墙下的雾气中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阮莲华的样子,他在芳草寂寂的月色下,笑的像净莲曼开,百里生香。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晏殊还是不可一世的晏殊……
那时候我还没有再见到阮碧城……
那时候……多好。
这世上最伤人的,不过就是物是人非四个字,让所有过往都死在回忆里,不敢回头看。
沈青拍了拍我的肩膀,扬眉笑道:“我们就此别过,他日江湖再见时我希望你能像第一次见你那样。”他扯了扯我的嘴,“开心一点!”
我展眉冲他笑了笑,他瞧了远处和阮碧城交谈的妙手一眼,道:“我这就走,不要惊动药王他老人家,免得他啰啰嗦嗦的。”向我一拱手,猫着身便要溜走。
“沈青。”我转身喊住他,道:“如果见到长欢,帮我告诉他,我一切都好,无须挂心。我松出一口气,“谢谢他。”
“不要搞的跟遗言一样。”沈青瞥我一眼,“这些话你自个儿对他讲,老子不管传口信。”背过身冲我一挥手道:“走了。”
也不等我再讲话,逃似的就溜了。
我瞧着他背影消失在雾气蒙蒙里半天,阮碧城和妙手才过来。
“我师弟呢?”妙手问我。
我指了指沈青消失的方向,耸肩道:“走了。”
“走了?!”妙手惊呼的我耳膜发颤,“怎么就走了?去哪儿了?他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
我捂了捂耳朵,退开几步,阮碧城拉住我,轻声问道:“你要不要去和宝泽道别?”
我跃过他的肩膀瞧见路边已经整装待发的马车,想了想,点头。
两名嬷嬷立在马车两旁,我对车前,隔着重紫的帘子对里面的人道:“我也要走了,今日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话到此竟不知再讲些什么,千般的字句到最后,只是道了一句,“保重。”
我转身要走,车帘忽然晃了晃。
“等一下。”宝泽在车内喊住我,车帘一挑,从车内递出一支羊脂白的小药瓶。
我就愣在了原地,看着那支小小的药瓶,觉得喉头心尖都沉甸甸的压着什么,让我舒坦不得。
就听宝泽在车内闷声闷气的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肮脏卑劣到极点,胸腔里藏着的那个自己,再没有一刻那样让我无地自容。
那小小的羊脂瓶接在手里,竟像烧红的烙铁,灼灼的从我的指尖烧到四肢百骸。
朋友……我配吗?
“苏谢?”宝泽试探的喊我一声。
我接过小药瓶,淡声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辈子都是。”
再不敢多留片刻,我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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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那日下午离开了骊城,顺利的毫无阻碍。
我和阮碧城同车,晏殊的尸体放在之后的另一辆马车,出骊城时天色暗了下来,暮色里雾气中骊城尽显苍茫。
孩子睡的熟,裹着狐裘,躺在晃悠悠的车厢里竟也不醒。
我靠在车厢里,走神的把玩着羊脂小药瓶,冷风卷起窗帘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在我的脸侧,带着些湿凉的触感。
“不舒服吗?”阮碧城伸手拉探我的额头。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微微一愣,我拨开他的手道:“没事。”便再无话。
他的手就收留都不是,半天伸手将窗帘掖好。
我抬眼看他问道:“晏殊什么时候会醒?”
“吃了解药就会醒。”他靠坐回软垫中,淡淡道:“你不用担心,到了中原我自会给他解药。”
我瞧着他,靠在车窗旁笑了,“你怕我会怕了?”
他没有答话,只是取了狐裘披风盖在我膝盖上,轻声道:“是啊,我担心你会再次消失,再也寻不到你。”
我瞧着细绒的狐裘,抬眼就对上他的一双眼,沉沉如夜色,他瞧着我轻声细语道:“我知道你还在防备我,没关系,我有耐心慢慢来。”
慢慢来?我越来越不明白阮碧城的心思了,我对于他还有什么慢慢来的价值?补偿吗?
我把玩的小药瓶,不抬头对他道:“阮碧城,我只是答应跟你回去看你说的那样东西……”
“我知道。”阮碧城断了我的话,轻轻拍着熟睡的孩子,勾着浅薄的唇角轻笑道:“你能答应随我回去已经是极好了,我亏欠你的。”
我手指就是一顿,看着他竟有些害怕起来……他像一根绵绵的刺,你看不到却陷在骨肉里时不时细细分分的疼起来。
我总是猜不透他想做什么,他的每句话都像精心计划好了一样,没有半分破绽和差错,让我毫无招架之力。
如今他的话,每个字我都听得懂,可是每句话却又不明白,我坐直身子刚想讲什么,孩子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阮碧城慌忙将她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哄拢着,一手挑了帘子往外瞧,黑茫茫的夜色,我们竟走了这么久。
“是不是饿了?”我问阮碧城,哭闹的这么厉害,又睡了这么久,应该是饿了。
阮碧城点了点头,冲赶车的随侍道:“就近找一户人家休息吧。”
随侍应了一声,扬鞭加蹄,不多会儿便停在了一个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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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开帘子瞧见三三两两的人家灯火点点,阮碧城抱孩子下车,挑开帘子对我道:“下来吧,我们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赶路,你也该饿了。”
我跳下马车,随着阮碧城进了村子。
村子不大,只有七八户人家,瞧着都是农户猎户,阮碧城抱着孩子去借宿,我便在村子里来回转悠,忽有一户人家吱呀开了门,打门里探出个人影。
我还没瞧清,便听那人惊诧的道了一声,“苏谢?”
这个声音……是箫九?
我猛地瞧过去,幽暗暗的灯火里走出来的可不就是箫九吗?他还要开口,我竖起手指噤声,转头看远处的阮碧城并未瞧过来,慌忙拉着箫九躲在屋后,“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也蹙眉问我,又答道:“我在路上碰上了魔教中人受了伤,在这里耽搁了两日。”
是遇到了押送晏殊的左护法和叶白芷?
我也顾不得多问,直截了当道:“孩子在阮碧城手里。”
他锁着眉头没讲话。
我又道:“阮碧城要带她认祖归宗……”
“她姓冷,不姓顾。”箫九毫不犹豫的断了我的话。
我便笑了,抓住他的手道:“你现在伤势大好了吗?”瞧他点头,我偎在他耳侧低低的道:“孩子就拜托你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闪身出来,刚站定阮碧城就望过来,对我招手。
我应了一声,几步跑过去,他笑问我,“方才去哪儿了?一会儿工夫就没瞧见你。”
“四处走走。”我随意的应了一声,又问:“已经安排好了?”
他点点头,带我进了一户人家,是个上了些年岁的大爷领着个岁的小孙子,热络的招呼我们进屋,备了些粗茶淡饭,又安排了几间简陋的房子给随侍和晏殊住下。
阮碧城替我添菜,一壁道:“你今夜就睡在这里,我在外间打地铺。”
我点了点头道:“孩子呢?”不等他答话,我又道:“若你不放心,那你便带着好了。”
他瞧着我展眉一笑,“我是怕你受不了她哭闹。”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这是昨天的,今天的还有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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