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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过壮士小蛮腰(重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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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瞧一眼,别说,上面画着的还真像我!
这阮莲华居然真和骊城王勾搭上了,骊城王都替他抓我。
妙手温吞有礼的点了头,道:“这位守卫小哥,我们是来骊城找人的。”
“找人?”守卫睥着我道:“她是怎么回事?摘下面纱检查。”伸手要来扯我的面纱。
我微微一避,妙手拦在了我身前,依旧笑呵呵道:“这是我的病人,吃不得风,还请守卫小哥通融一下。”
“不好意思,奉命行事。”守卫眼色一使,立刻有两名守卫过来,左右开弓要擒下我。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妙手慌忙上前去拦。
我看左右躲不过去了,只好道:“先生,我看你还是报上姓名的好,免得有些人有眼无珠。”
“姓名?”妙手摸不着头脑的看我。
当前的守卫挥手让他们停了下,也看我道:“小小黄毛丫头,口气不小,那就告诉军爷听听,看能不能唬住军爷。”
“先生。”我到妙手身侧,负袖道:“告诉他。”
妙手用袖子掩嘴低低对我道:“在下要说什么?”
我也掩嘴低低对他道:“说你是药王啊!你好歹是小王子的御用药师,说出来砸死他们!”
“使不得啊!”妙手很为难的小声道:“在下想低调一点……”
低调你亲娘……
我一把扯下他袖子,指着他的脸对守卫道:“我家先生便是药王妙手,这次入骊城是为了宝泽王子的病来的,你可要压他入宫检查一番啊?到时候让骊城王好好赏你!”
守卫脸色一变,细细打量妙手,“你是药王妙手?”
“惭愧惭愧,正是在下。”妙手谦虚的拱手。
我不等守卫再讲话,拉着妙手和青帘便往城中走,守卫又拦了住,我眉头一蹙,低喝道:“不开眼的东西,真要惹我家先生生气拂袖而去,耽搁了宝泽王子的病你想死想活?”
守卫被我喝的一愣,拱手行礼道:“姑娘误会了,既然是药王先生,那我差人送药王先生入宫。”挥手招来了两名小守卫,吩咐道:“护送药王先生入宫,不得有差池。”
小守卫应是,左右拱手道:“请。”
妙手愣了愣,几步到我身侧,低声埋怨道:“在下便说了低调低调,这下可好,非入宫不可了。”
入宫也好,这城中到处都是兵卫,入宫说不定妥当些。
他絮絮叨叨的埋怨,我低头想着怎么打听长欢和沈青在不在城中,没留意身后城外驶来一辆盖着厚重黑布的囚车,纷纷杂杂的骚动,有人喝了一声:“让开!”
我一转头囚车便驶到身前,妙手慌忙将我往旁边一侧,囚车吱的一声缓下速度,风卷起囚车上黑布的一角,我听到当啷啷的铁链声,抬眼便在黑布之下钢铁栅栏之内看到一双眼睛,灰扑扑的藏在眉睫之下,微微一颤。
他看见了我。
我在那一瞬间,在那囚车中的一线缝隙里看到了那一张脸,脊背忽然就僵了住,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看着我,直勾勾的,铁链当啷啷的响。
我就那么僵着身子也看着他,看天光透过栅栏一格格的筛在他的脸上眉间,看着囚车从我身边缓慢驶过。
那样短,又那样长的时间。
“这个里面是囚犯?谁啊……盖的这么严实,怎么还不让人瞧?”妙手好奇的问守卫。
守卫瞧了瞧,哦了一声道:“是娑罗教新教主送个王上的礼物,神神秘秘的说是王上看了一定欢喜,谁知道是什么玩意啊。”
我看见了他,在微光之下,那么淬不及防的看到了他。
妙手戳了戳我,问道:“你看清了吗?是什么人?美人?还是什么稀罕事物?”
我站在那里,半天才道:“我……没看清。”
遇到他总是在这么不进不退的时候,如果早一点,在没有入骊城之时我或许可以退回去,可如今我在骊城之中。
守卫在前等着,回头拱手道:“药王先生和这位姑娘,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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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带我们一路入了宫,没有见到骊城王,暂且先由女官将我们安置在偏殿里候着,说是骊城王如今在见贵客,等下会召见我们。
青帘第一次入宫,到底是小孩子,兴奋的到处乱窜,妙手就随在后面一路念叨。
我坐在门槛上半天,妙手忽然凑过来对我道:“总是当年携手处,游遍芳丛,花红依旧,物是人非。”
酸死人的一句话,直戳戳的捅我心口。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人生总有别离,不过是先死后死而已,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想当初姑娘在这里也有不顺心的事情吧。”
是吧,总有不顺心的,大抵全是,但那时……我遇到镜莲,宝泽,我是愉悦的,再难捱都是愉悦的。
甚至那时的阮莲华,晏殊都是让我喜欢的。
那时候再难的事都觉得总会过去的,总有人可以信任的。
那时……骊城还是满城繁华。
“小谢。”妙手忽然亲昵的坐在我身侧,笑呵呵的对我道:“你如今得以脱离魔教,改邪归正已经是不易了,我们去中原,日后你要好生改过。”
我呵的笑了,转过头看他,眯眼道:“先生,是阮碧城让你讲这些话的吗?”
妙手看着我,忽然叹了气,“你对他误会太深了,这些话是在下想要对你讲的,你小小年纪在魔教生存也属不易,之前是你没得选择,如今你可以选择,去中原重新开始,快快活活的做个平凡小姑娘,多好。”
我“哦”了一声,托着额头笑了。
妙手不解的看我,“你笑什么?”
“先生。”我托着额头,在散乱的发梢里看着他笑,“我觉得做坏人更快活,怎么办?”
他顿时觉得我孺子不可教,重重的叹了口气,女官便在这个当口进了园子,行礼道:“王上请两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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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蒙着面纱,随妙手去了骊城宫,在跨进宫殿的一瞬间,我就悔了。
骊城王在堂上,宝泽坐在一侧,病怏怏的软在玉座中,堂下还坐着两个人。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是。
左护法和新任的右护法齐齐的坐在那里,新右护法那个眉目倩兮,顾盼生姿,莲花妹妹几日不见变的满面春光,意气风发。
我跟在妙手身后,低头垂目的走进去,骊城王很热络的招呼妙手坐下,一壁让他替宝泽把把脉一壁道:“药王来的正是时候,本王刚打算差人去药王谷接你过来,你便来了。”
“在下只是碰巧经过。”妙手谦虚道。
骊城王笑的满面油光,指着左护法和叶白芷道:“这两位是娑罗教的贵客,今日特特来给本王送上了一份厚礼,药王猜猜是什么?”
妙手温和的笑道:“在下愚钝。”
骊城王正是开怀,一挥手道:“来人啊,将那份厚礼抬上来。”
立刻有四名守卫抬了一个黑布蒙着的铁笼进来,哐当的落地声,我听到之内当啷啷有铁链声响,心里莫名的一沉。
骊城王极是开心,亲自起身下到殿下,一把掀了黑布。
我听到妙手极惊讶的嘶了一声,随后骊城王朗声笑道:“本王的宝泽有救了,药王你说这是不是一份厚礼?”
我不敢抬头,不敢看。
是谁?
“阮小教主送来的这份厚礼,本王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王上喜欢便好。”叶白芷笑吟吟答道:“教主得以登上教主之位,也多亏了王上借兵,才能如此顺利的除掉晏殊,这份礼,是教主的一份心意而已。”
原来阮莲华借用了骊城的兵力除掉晏殊。
那日的火光之中,晏殊满身是血的开弓站在那里……
这片景象一跳跳的浮在我眼前脑中,怎样都按压不下。
“小谢?”妙手忽然推了推我,低声对我道:“他在看着你……”
谁?
我抬头便对上铁笼中的那双眼,晏殊,晏殊……
他散发趴在铁笼中,一身白衣透血,脖颈上,手腕脚腕上皆都锁了铁链,他就像只濒死的兽一般被栓在笼中,抬着一张素白的脸,直勾勾的看着我,额头的旧伤疤在流血,顺着眉毛一直流到眉睫之上,一颤颤的挂着,红珊瑚似的。
“药王不是说过,只要取了他的心换给宝泽,宝泽就会康复吗?”骊城王拉着妙手过去,笑的满面春光,“药王即可便动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见谅~
终于开始这条线了!我很厚道的让祭司登场了,开始这条纠结并且狗血的线!相信我,祭司是男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其身体,苦逼其心灵……
抱头。
七十四
叶白芷和左护法将晏殊献给了骊城王,便就退下了。
骊城王尚站在殿下,殷切的看着妙手。
“这……”妙手有些犹豫,对骊城王行了礼道:“在下方才给宝泽王子探了脉,王子现在身子太过虚弱,一时间怕是受不住这么大的折腾。”
“那该怎么办?”骊城王有些焦急,宝泽如今病怏怏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摸样,着实是看着心惊,怕随时都会撑不住。
妙手袖手想了想,才道:“这样吧,在下开个药方暂且先调养一下王子的身子,也要先将药引调理几日,等我从中原回来,再为王子医病,可好?”
“药王要走?”骊城王微微皱眉。
“在下有些事情要往中原去一趟。”妙手拱手笑道:“还请王上见谅,在下去去便归,用不了几日。”
“不妥不妥。”骊城王一把抓住了妙手的手腕,急切道:“你也看到了,宝泽如今一日不抵一日,万一等不得你回来……况且这如今心也有了,便是要调养宝泽的身子,药王也必须留下!”
妙手有些为难的回头看我,“在下实在是受人所托……”
“何人所托?”骊城王眉头皱紧,“难道本王留你都不行?”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王上莫要为难在下啊。”妙手那一副死脑筋,死活是情理不通。
骊城王脸色也愈发的沉,我估摸着要发火了,却听殿外有人道:“既然王上都如此说了,先生就暂且留下医治宝泽王子的好。”
那声音打殿外飘进来,淡淡如青烟绕耳,我眉心便是突的一跳,抬眼便瞧见有人一袭月白色长袍立在门槛外,负袖微微的朝殿中笑。
月色皎皎。
我忽然发现有些事情我早就知晓,却抵触相信而已。
“阮公子?”妙手言语带喜的对他拱手,“你不是回中原了吗?怎么还在骊城?”
阮碧城一双眼睛缓又慢的扫过来,落在我身上,淡笑道:“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多留了几日,又听说先生来了骊城,就等着了。”
“既然阮盟主都这么说了,药王你再推脱,本王可真的会误会药王不想给宝泽医病了。”骊城王沉着脸对妙手道。
妙手慌忙行礼道:“在下怎敢,医者父母心,在下也不愿看王子多受病痛折磨。”他装腔作势的略微一犹豫,“哎,那在下就先医治好王子的病再动身赶往中原吧。”
“这才对吗!”骊城王伸手扶起妙手,笑道:“今日难得阮盟主也赏脸,本王设了宴,便当是为了庆祝本王得如此厚礼!”
一壁招呼阮碧城也进来。
阮碧城拱手道:“阮某带了几位朋友,不知可否一同入殿。”
骊城王慌忙让奴婢请进来。
我忽然听到婴孩的啼哭声,心头一紧,猛地抬头就瞧见随着阮碧城一同进来的那人,碧青的衣袍,怀里抱着个孩子,一脸愁苦的摸样,居然是沈青!
他们居然会在一起?
还没得我吃惊开口,妙手先一步急切切的道:“师弟!”疾步便冲了过去,“师弟……师兄找的你好哭了……”一抽鼻子,居然要哭了。
沈青苦着一张脸看他,呲牙道:“你够了啊,哭成这样好难看!”
妙手抹了眼泪,扯着他袖子道:“师兄是太高兴了,没想到真的会在这里见到你。”忽然想起来,转身对阮碧城谢礼,“这要多谢阮公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偶遇而已。”阮碧城淡淡的答他,随着宫娥一同进了大殿,就在不远处的殿下落了座。
沈青将将落座,啧的一声又起了身,几步到铁笼前,盯着里面的晏殊惊讶道:“晏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晏殊在笼子里不答话,自顾的睁着眼睛看我,一瞬不瞬,恍若无闻。
骊城王先一步道:“这是阮小教主送给本王的厚礼,这可是救宝泽的药引啊!”
“药引?”沈青眉头一蹙瞪向妙手,“你又要做药人换心?”
“师弟你听我说。”妙手慌忙起身解释,“我虽还未真正试过,但这换心之法绝对是有些把握的……”
沈青却啧的冷笑,“有些?你用这一条命去做有些把握的事情?你究竟是为了救人?还是仅仅为了你想试一试?”
“师弟你误会我了……”妙手焦心焦肺的想解释。
沈青却不与他对脸,而是转过头看着铁笼中的晏殊道:“晏殊你竟再次落到了这个下场,也是活该。”叹了口气又道:“何不死了一了百了?”
我看着晏殊,他趴在笼子里,安安静静的看我,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不言不答,不挣扎也不反抗,像是一只爪牙拔光被驯化的兽,再没有一点点生气。
“晏殊?晏殊?”沈青忽然有些发恼,伸手进笼子里一把攥住晏殊的衣襟,拖他直面相对,铁链响做一团,“老子在跟你说话!你做什么死样子!”
力道太大,他身子不稳,额头不小心磕在铁栅栏上,素白的额头一下子冒了血珠,顺着眉,顺着眼,扑落落的往下掉,坠在白衣上,一襟红花斑斑。
他就微微蹙了蹙眉,细不可闻的道:“疼……”
我忽然就愣了住,这是……晏殊吗?
沈青也有些发愣,一点点松了手,蹲□子看晏殊,问道:“晏殊,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听见了吧?
晏殊眨着眉睫上的血珠子,一掀掀的看他,却不讲话,而是转过眼睛又看我,依旧是没有表情没有情绪,只是看着我,看着我。
“你做了什么?”沈青转过眼来看妙手,
妙手慌忙摆手道:“师弟怎可误会我!我今日刚到骊城,要做什么也来不及啊!”
骊城王沉了沉声笑了,道:“阮小教主擒下他费尽了心力,怕他反抗再逃了,就用药毒傻了,也免得他逃脱照成上一次的祸乱。”
毒傻了。
他看着我,额头上串串的血珠子落下,他就在铁笼子里安安静静的看我,从未有过的安分。
晏殊傻了。
半天半天,我都未听到大殿里有人讲话,是沈青先笑了,对着笼子里的晏殊道:“报应,晏殊这就是报应,有一日你也像狗一样,生死不能。”
他怀里的孩子不知怎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闹的满殿哄哄,晏殊眉睫一眨,忽然转过眼睛看那孩子,歪了歪头。
沈青抱着孩子起身,哄拢了半天都止不住哭闹,我刚要上前,阮碧城却先起身道:“王上,孩子怕是有些不舒服,今日就先行告退了,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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