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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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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十分,连我都要计较万分,放了你在我身边比养条吃人的狼还狠十倍。」
  我倦倦地看著他说,喉咙挤不出声,他想说?那就让他说……看看在他眼中我早成什麽人了……
  「想想以前,多好,你冲过来趴我背上,咬著我半块肉说你爱我,」他淡笑,而後笑容冷了下来:「现在你明地里笑著暗地里拿枪堵我心眼,不干不脆在半空中吊著我。」
  我招手,叫他过来,他坐近,我拉著他的手把玩著,咳了声顺了气,一一跟他道明:
  「我以前真爱你,所以你去东南亚谈生意,十几个小混混追著我过了好几条街,我没告诉你,因为是你兄弟罗白指使的,我不想像个娘们一样打小报告,也不想伤了你兄弟感情。
  「你不是嫌我一直对孙国栋阴阳怪气的?我是不喜欢他,有次我喝了杯掺海洛因的酒,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你们都以为是我误喝了,找不著证据我也不好说,但我知道是他。温森我早知道他对你有意思,最後没了办法拖出你妈出来我也挺著。
  「你妈确实不喜欢我,我没办法是找过你的事,可你总叫我忍;好吧,我忍。最後出了这个结果我也恨自己不是个男人,没能力处理好这关系,可我也认栽了。」
  放开他,我累极躺床上,挺悲哀的:「别说我是个白眼狼,以前我是真爱你,可环境真不允许我们在一起,我努力过的。」
  背过身,抚著手上的瘀痕,想再度睡去,背後传来一只手的温度,我移动著身子到床边,直到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慢慢睡去,但愿,醒来时,已是另一番天地。
  比吃人的狼还狠十倍?或许吧……


        五

  
    醒来时房间无人,房门紧闭,设了房保密码。
  
    在储藏室找到一小面透风的窗户,看了看下面,靠,第五楼,不小心踏错一步,老子没被李越天搞死,倒给自己了结了。
  
    可实在是胆大包天惯了的人,吐了口唾沫……在一边挂著的画上,盯著里面那笑得像个圣母一样的女人,扬起嘴,意气风发:「干了……」
  
    踩著小小的支撑点,有惊更有险地下了楼,到达地面时一身冷汗,脚软得差点站不起来。
  
    软著脚板踉踉跄跄地找了辆计程车,爬到了家,开了门,一具尸体大大咧咧地正躺在客厅里。
  
    到房间拿了药跟针筒刺了针止痛剂,才把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给按回原有的位置。妈的,昨晚又摔又惊又见血的没闹出毛病,反倒爬几层楼把病给引发了。
  
    这才走过去翻了翻地上的尸体,探了探鼻息,有进出的气,还活著。
  
    吴起然一身的青紫,睡得挺香,再看了看旁边装安定剂的瓶子,撇撇嘴,扔了床丝绸被在他身上,这人,命太硬,一般情况死不了。
  
    打电话回公司,跟詹姆斯李请了假,而後紧接著老妈的电话来临,有个女人在咆哮:「这才几天,你就不好好干了?」
  
    我掏掏耳朵,有气无力地跟那边女人示弱:「妈,我病发。」
  
    那边沈默,音调降了好几个下来:「严不严重?」
  
    「没什麽事,我只不过想休息几天。」总算是找了好藉口,不让那生了个不成器儿子的女人过於担心。
  
    「好好休息,」章女士声音明显烦恼:「实在不行去把那个小手术做了。」
  
    「知道。」
  
    刚扔了电话,王双守那小子电话来了,怒气冲天:「哥,你哪去了?我打你电话好几天了。」
  
    「干嘛?」
  
    「我想到你那里……」
  
    「滚一边去。」没等他说完,拨了电话线,睡觉。
  
    还没睡到一半,门外边的门铃翻天覆地的响,气愤地从房间到院子门口,中途去厨房拿了把刀,开了小半边门,恶狠狠阴森森地探出刀:「想干嘛?」
  
    门外王双守木愣了,瞪著他那招牌式的牛眼:「哥,你这是干嘛?」
  
    扒扒头发,没好气,我还以为是另一人,想给下马威。这下可好,戏演不成了,我没了斗志,耷拉著脑袋,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把门关好。」
  
    跟著我到了客厅,在我把刀扔到黑色钢板玻璃桌上时,那小子被声音吓得在门边跳了下脚。再看到地上的人,很明显的……刚成为大学生不久的王双守同学震惊了:「哥,你杀人了?」
  
    地上的尸体被打扰了,随手抓了个没清理的酒瓶子朝声音方向处扔,然後翻了个身,继续睡。
  
    王双守低下腰抓住了瓶子,看清了人,大张著嘴,一副傻小子的模样:「吴起然……」
  
    我无奈:「你来干嘛?」
  
    「你为什麽挂我电话?」
  
    「要睡觉。」
  
    「……」王双守怒得说不出话来了。
  
    「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回去,我要养足精神打仗。
  
    「我要到你这住几天。」
  
    「学校有宿舍,滚回去。」
  
    「你别总是滚啊滚的,你流氓啊……」那小子气极了开始暴吼:「我宿舍里死了个人,警察在调查,不能住人。」
  
    「靠,不会吧?」我愣了下,再怎麽世风日下也不至於在那种学校里出现这种事吧?
  
    「我哪知道。」王双守一脸的烦躁。
  
    我哪能管得了这事,扔了钱包过去,「自己拿钱,找地方住,别烦我。」
  
    王双守怒叫:「你还是不是我哥啊……」
  
    我盯著他,死死地盯著他;王双守先是回避,然後挺直了腰,不屈不挠地回瞪著。
  
    我叹了气,对他後头那人说:「你怎麽进来的?」
  
    「不是你放我……」王双守错愕,回过头更是直了眼,身体刹时石化。
  
    那後头的男人面无表情,擦过他,走过来拿开我高领衣,往脖间的白色物体上摸了摸,这才开了口:「你怎麽出来的?」
  
    我闭口不语,倒是门口那尊石化了的雕像傻瓜一样开了口:「他是谁?」
  
    无视於不请自来的李越天,打掉他还在我脖间磨蹭的手,眯著眼睛,威胁那小子:「赶紧拿钱走人。」
  
    果真,这小子从小时就是不识趣的人,这下更别指望他有所长进。
  
    「他是谁?怎麽平白无故地就进来了,我要报警………」
  
    妈的,真不想承认这傻子是我弟弟,吼:「滚……」
  
    「你只会说这句……」
  
    「咳咳咳咳……」一个字吼得我肝肺一阵的不舒服,那让我想一把踢出门的人不识趣到了极点,这时还要跟我抬杠。
  
    李越天皱了眉,一把揪往王双守,踹了他肚子;再一把拖住了他往门外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一分锺,他独自回到了客厅。
  
    一米九的王双守就这样傻愣愣地被解决了?看来,就只有我退化了……该怪自己现在就败在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李越天瞧了眼在地上睡著的吴起然,再看看桌上的刀子,冷冷地一笑,我懒得跟他说话,回房间,他跟了上来。
  
    躺到床上,吃了止痛药,把衣服脱掉,仰躺著,想继续睡,李越天坐在床边,从头至尾看著我的一举一动,这时才说:「跟我去医院检查。」
  
    「没什麽事,你别折腾我就好。」我在含糊地道,嗓子真坏了,说话真辛苦。
  
    李越天不说话,我当他不存在,寻找睡意,渐渐地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睡梦中,有个声音问我:「要怎样你才甘心?」
  
    
  
    时间这个东西,轻而易举带走爱,恨却能挣扎著存留下来,於是更多时候,恨比爱坚强,更加铭心刻骨。
  
    李越天在我这待了一晚,临走时在我头上吻了吻,我闭著眼睛一直装睡。
  
    当我从床上再度爬起来时,我的住处来了不速之客。
  
    门铃在响,响到第四声时,吴起然颤悠悠拖著被子扔了鞋子砸我头上,而後倒在我床上不动,我把位置让给他,去开门。
  
    罗白白著他那张脸出现在我门前,我懒洋洋地问:「什麽事?」
  
    罗白脸色难看得像死人:「我来请你高抬贵手。」
  
    听了好笑,「高抬什麽手?你拿我开什麽玩笑?」抬头看太阳,今个儿打西边升了?
  
    「小森住院了。」罗白抿著嘴,眼睛严厉地瞪著我。
  
    我不是吓大了,倚著门叉著手臂,打了个哈欠,咕噜著说:「这干我什麽事?」
  
    「你跟越天说了什麽?」罗白恨不能杀了我的模样。
  
    我看他那「激情难捺」的样子,再看看周遭住户大门紧闭,巷弄里无一人踪迹的情况,打开了门,作了个「请」的姿势。有事屋内解决,自己地盘熟,出事了也容易找凶器行凶。
  
    扔了啤酒给他,算是尽了主人之礼,我看著他笑笑,说:「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还是干什麽?」
  
    罗白僵硬著脸,蠕动著嘴,最终哑著声音:「小森自杀了……」抚著脸,平时表现得铁铮铮的汉子哭了。
  
    可到我这面前露这脸干嘛?我沈默了下下,笑笑说:「他自杀,你找上我这算什麽回事?」
  
    「双唯,」罗白把脸给抹了,「以前我有什麽对不住你的我给你赔罪,我今天是来求你请越天去医院看看他,别再躲著他,从那天到现在,他连一眼都不瞧小森,换谁谁都受不了,小森没什麽对不住他的。」
  
    我叹气:「李越天是什麽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来我这唱的这出怕是来让我难堪的吧?」
  
    他僵直了脸,见我不退缩,当下却狠了起来:「不是你做了什麽,越天至於这样?」
  
    靠,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了?真当我是好打发的人了。
  
    我沈下脸:「罗白,你跑我家里来撒什麽野?滚,温森想死就去死,干我什麽事,老子没那个心情理你们这群疯狗。」
  
    拿了电话,怒道:「李越天,把你家的疯狗领回去,别到我这乱咬人。」说完砸了电话,一个字也不给时间让他说。
  
    罗白煞白了脸,瞪著我,沈著脸,说:「王双唯,你狠。」
  
    
    六

  李越天的车子在我门前没停一分锺没见著罗白就又急速开走,我抵住门给了他句话:「李越天,你那边没收拾好别来找我,我没事不想惹一身骚,再有这麽些事情,我离开B城。」

  李越天冷了脸,车子开走,转弯时车子擦著地面时响得刺耳,显示著主人不悦到极点的心情。

  我看著车屁股冷然,事情,混乱却有趣之极,一切如我所想。

  李越天此时又何尝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要他那边不好好给我个交代,我断断不会如他的愿。他原本想等著我示弱,好把事情在他的掌握之下解决,鱼与熊掌他都想兼得。

  罗白是他的事业夥伴,温森那边更是他家世交,下手再狠他也会有余地;他之前那些话说出了口,就等著我松口给他留余地,让他好把事情在一定的安全范围内解决了。

  却没想到我咬住不撒手,此时,他生气的怕不是温森那边的麻烦,而是,我已经不再为他著想。

  他绝然断了温森,行动之快行事之狠就是在说明给他妈看,他非我不要。想必是要让老太太彻底接受他跟我的关系,而不是在我们之间再作梗;更是作给我看,用行动表示他只爱我。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绝硬的作法,确实能让很多人怦然心动,谁不想被这样的男人以这样男人的手法对待?

  可这男人,最大意的就是,以为我还爱他如昔。

  他做事,认定了目标,不达目的,从不罢休。并且,此人非常独断专行,就算爱我时,也不认为爱我是全部,於是换我为爱屈服,忍耐。

  他要事业,要家庭,也要朋友。我,他也要。

  如果中间有冲突,他会找到法子处理,让各方退一步,从而使局面让他满意。

  而我以前太识相,自动替他处理了。

  他认为我伤了他妈,什麽都不问给了我一巴掌,他认为我害了他妈住院,更是用最难堪的方式把我扫地出门。如今,他认为他比想像中更爱我,更是不愿撒了在我身上的手,也用最果断有效的办法用来挽回,唯一失算的是我不给台阶让他顺利地下。

  可是,他不是好惹的人,我也不是吃素的狼。

  

  吴起然病了,倒在我的床上十几小时不动,把他弄醒,他紧紧闭著嘴不肯吃药,帮他打了针维生素,想起他跟他哥那些纠葛,叹气:「这下不用等李越天下手你也可以死了。」

  他冷冷的笑:「终归是不得善终,早死了也好。」

  「你答应了你哥的。」

  吴起然呆呆地望著空间某处,最後闭了眼,拒绝谈话。

  我在客厅坐了半晌,一直盯著电话,最後为心里的无奈妥协,拿出电话时想起吴起然曾说我这人太过不干不脆,摇头,还是拨了吴起浩的电话。

  不到四小时,吴起浩从一个远在南端的城市到了我住处。看见吴起浩第一眼时,吴起然转过脸冷冷的盯著我,一句话不说,却比最毒的蛇还冰冷凶狠。

  一直铁著脸的吴起浩朝我点了点头,司机开了车,我送走了我邀请来的战友。我想我是羡慕吴起然的,就算他们兄弟间有太多问题,但他们一直都不离不弃,就算伤害比什麽都多。

  不离不弃,多年前,我多喜欢这四个字;以为它代表了世上最深刻的感情,想起来内心就温暖,驱散了多年如影随形的孤独感。只可惜,当初以为找对了的人,如今看来却是错得一塌糊涂。

  

  隔天见到李母,说实在的,我没有丝毫诧异。这老太太,总会在恰当的时候给予她以为的致命一击。

  李老太太太雍容华贵,见我开了门,抬起下巴在空中四十五度角点了下头,露出刻意的完美的冷淡笑容。这个妖婆,知道能用什麽样的态度让人不舒服又说不出话,不愧为那乱七八糟的时代里还存留下来活得比谁都滋润的人。

  她总认为,我配不上她儿子,认为我没有本事、靠著脸蛋赖著她优秀得无与伦比的儿子不撒手,有段时间这老妖婆的态度憋得我哭笑不得,险成内伤。

  我半打开门,不打算请她入内,客客气气地说:「李夫人,请问有什麽事?」

  她嘴角细不可见抽搐了一下,勾起嘴角:「我想跟你谈谈,方便吗?」

  我摇头,「不方便。」很诚实地说:「如果你要跟我谈李越天的事,现在我就跟你说明白了,我从没想过再跟他在一起,他要赖上来我也没办法。」

  李妖婆终於冷下了嘴角,不再虚伪:「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离开B城,不再出现,我答应你任何条件。」

  天,看来这家人的自以为是是遗传来的……

  我烦恼地扒头发,真他妈的……打心里无奈,好吧,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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