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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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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聂闻涛的号码。」我说。

  吴起然看了我两眼,掏起手机扔桌上,「自己找。」

  从他手机里找到聂闻涛号码,我用自己手机打过去,那边接通,「谁?」简略一字,连疑惑语气都没有,果然是天生缺情绪的怪物。

  「是我。」

  那边沈默了一下,「有事?」

  我笑:「当然,没事我不会找你,我就问你件事,你看能答覆我不?」

  「你说。」

  「现在L市头条是什麽?」

  「……」

  「是不是吴家兄弟反目成仇?第一百零一次的争权夺利?」我笑问,吴起然那眼里都能射出箭了,乐得我……

  「……」那边依然无语。

  「啊,就这样啊,我不说了,我就问问,另外,身体好了没?」我摸摸鼻子,供出主要目的。

  「好了。」那哥们总算拿出两字对付我了,看得出来,这人没八卦的天赋。

  「那,拜拜。」我挂了电话,笑得可欢,对著那阴险小人:「哟,吴少爷,有空关心我,不如去搞定自己的事……啊……」一只杯子向我砸来,我慌忙躲闪,当然忘不了笑几声表达下我愉悦的心情。

  「你就这点小乐趣了……」吴起然一脸鄙夷。

  我坐回,整整衣裳,清清喉咙:「人生需要娱乐,咱俩一向志同道合。」

  服务生敲了门,菜一一上桌,开了酒,倒满,递给吴起然:「好好吃一顿,别浪费,下顿还不知道在哪里。」

  吴起然笑,坐在位置上笑得高深莫测,我看得有点寒,但丝毫不影响我的食欲。


  吃完擦嘴,这一顿吃得我那个心满意足啊,服务生报帐:「先生,一共是三万七千六百元。」

  我斜眼看吃得不比我少的吴起然,他悠悠地拿著只剩一口酒的杯子转著,不为所动。

  我一愣,让服务生出去。

  「喂,结帐。」我含了口水漱口,对他说。

  吴起然拿出钱包扔了张卡出来,我乐,拿著就要张口喊服务生,还不痛快拿出来?这人变小气了……

  「只有两万块。」说完,吴起然喝完最後一口酒。

  「你比我还穷……」我一反应过来,脸都绿了,看来这是吴起浩给他这个月的生活费全在这里了。

  「你刚才怎麽不告诉我?」我有一丝丝崩溃的感觉,靠,什麽人……难怪刚才笑得那麽阴险。

  我痛恨这个小人,连自己都扯进来落井下石的家夥,自个儿爱玩刺激还不忘拖我下水。我愤恨拿起手机,跟我妈张口:「妈,给我点钱……」话还没出口,我娘就在那边「呸」了一口,迅速挂掉电话。

  我愣,不至於吧,我还没谈数目呢……我是不是已经落到舅舅不爱,爹娘不疼的地步了?

  吴起然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他不怕丢脸,他最不怕的就是丢脸,我可比他爱面子去了,他知道……

  「靠。」终於忍不住爆粗口,「你一来就玩我……」心情愤恨,拿过他手机,「老子找吴起浩……」一查,竟然没有他哥的号码。

  「服了……」我瘫桌子上,外边有人敲门,我当作没听到。

  敲门声继续地响,我一摸脸,「丢脸丢大了……」拿起手机继续找能借钱的人,妈的我能混成今天这德性也真不容易。

  「进来。」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竟开口喊,我恨不得双眼能发射子弹把他毙了。

  找到林简的号码正拨过去,服务生就开口说:「两位先生,还需要什麽吗?」

  我脸一青,摇头:「不用,谢谢。」那小子,干什麽,还不接电话……

  「好的,先生,刚才你们的帐已经有位先生帮你们付了,有什麽需要请告诉我……」那服务生笑得比刚才更甜,活像塞了十大桶蜜。

  我傻眼,搞什麽?

  电话那边林简在那边叫:「老大?老大,什麽事?」

  我挂了电话,弯弯嘴:「哪个先生?」

  「李先生,他说是你们的朋友。」

  「哪个李先生?」我还认识哪个姓李的先生?「那个,叫李越天的?」

  「是的,先生。」

  一扬手,有点被人揶揄的不悦感,「FUCK……」

  吴起然却笑了,戏谑地看著我,「我就说了,跟著你,活像在看流动肥皂剧……」

  

  由於有些年月有些人的情感终於尘埃落定,寂寞在一个人的时间里钻出细缝,时不时来造访你空荡的胸腔……例如夜深人静时。

  给聂闻涛电话是我寻思良久的事,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给反应││他不笨,知道我是在拿另一件事转移很多的事。或许他就是看得太明白,才不想在我这里得到什麽,以前这样,现在也这样。

  他活得太清楚,我弄不清楚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一向不太顾虑别人,除了我自己跟自己所关注的人,所以我爱的人更爱我,不爱的人会轻易恨上我。

  但他不……恰恰是他不想在我这里图谋什麽,爱也好,恨也好,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突然发现……他是个很有趣的人,可惜的是他不奉陪我的游戏。他坚守著他的世界,不为我动摇,他可以把他的命给你,但他不会把他的脑袋里装的东西送上给你,总是如此引我……注目。

  深夜,玩弄著手机,玻璃窗外没有星空,只有黑幕一片,就像人心底的黑洞一般,望不到边际。

  我按了他的电话,不说话,房间里只有昏黄的台灯,和赖在椅子上四肢无力的我。

  那边也不说话,良久,良久,久久无语。

  一个小时过去,睡意来临,扯过毯子裹住身体,下滑到地板上,隔著薄薄的毯子渐渐入睡。手机还在耳边,那边没有说话,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像我一样把电话放在耳边,但他没挂,再好不过的事情。

  第二天凌晨被闹锺惊醒,瞥了眼手机,还在通话状态,我笑,挂断。


  晚上又是深夜才归,我接通手机放在床上,去浴室洗澡,回来拿文件看,三点时拿过手机,我对著那边说:「真累,睡不著……」

  那边三秒後他接话:「找医生。」

  我听了笑出声,这木头疙瘩啊,真无奈。

  我意图如此明显,这人还如此态度,我是不是老了?不再有吸引力?还是他终於看穿我的真面目,不再把他可贵的感情浪费在我心上?

  累得终於把心灰意冷累出来,说了声「晚安」,挂断电话。

  沈沈入睡。疲惫引人入睡,人再无敌也敌不过身体的疲乏。


  这天跟人把场地检查了一遍,途中偶遇李越天,恰是中午时分,我请他吃饭,他点头,嘴角还有丝淡淡的笑意。

  吃著前菜,我跟他客套:「谢谢你帮的忙,还有上次的饭。」

  「没事,」李越天脸颊凹了进去不少,比之以前的俊美多了些冷厉,淡淡笑起来也多了些沧桑。「多请我吃几顿饭就好。」

  看著他真有点惆怅,我们,以前多意气风发,如今,两人相对竟是无语,再也回不到那段心心相印的默契时光。

  我笑:「几顿饭我还请得起,你赏脸就行。」

  他咽了口汤,放下筷子,拿出烟点上,说:「你吃吧,我抽两口。」

  等他抽完两口,我电话响了,接通说了两句向他告别:「公司有事,我先走一步。」

  他点了点头,我拉开门走出去,到柜台结帐,抬眼时他站在那边的出口看著我,手中的烟在双指间飘荡著轻轻嫋嫋的烟雾……

  我向他微笑点头致别,转过身,毫不迟疑向外走去。


  晚上回去没有再拨通那个号码,我打电话给正在拉斯维加斯、拿著我从林简那借来的钱玩得正欢的吴起然。

  「你说,什麽样的人不会想跟他爱的人在一起?」我说。

  「傻子。」吴起然冷冷的两字送了过来。

  「不过,如果那个人叫聂闻涛的话,我奉劝你,他不是傻子,我敢说……」只见他在骂著牌差,完了才接道:「L城十年後有半边天是他的,只要他不死。」

  我无语,有点好笑,为这通电话……

  「他是条饿狼,但知道什麽吃得什麽吃不得,双唯,别玩他,你会毁了他。」吴起然带著一点点认真的说。

  我冷笑:「谁说我要玩他了?」

  「我就说到这儿,你看著办。」吴起然断了线。

  聂闻涛?看来,这人引起有著铁腕手段的吴起浩惜才了,吴起然看在他哥的分上才会说了那句话。要不,天王老子也不放眼里的吴起然怎会替他说话。

  深夜有来电,只响了两下就挂掉,一看号码,聂闻涛的,我看著手机呵呵直笑,我想要的,我想得到的,怎能不入我手?

  聂闻涛,我给你织张网,你是甘愿进,还是不愿?

  你愿不愿到地狱里来陪我?反正你也是地狱来的……你那如此「可贵」的情感,可愿意来排谴我的寂寞,不再让我跌进那个在不远处向我招手的深渊?

  我真的不想,不想再回到那个他母亲叫我「恶魔」的男人身边,我要的救赎,你会给吗?

  他用爱来伤害我,我用你的爱来护卫我,你到底肯不肯?

  心换了,是新了;可是,还是会痛,还是会寂寞,还是会有被困住的感觉。有些棋走上一步,一辈子都得往下走,你可愿陪我?


  又过了几天,下班回去打电话给聂闻涛,我说:「你给我买张机票吧,到你那儿的,」我补充:「我现在没钱,身无分文,以後还你。」

  那边没有声音,但我知道他在听。「我有个三天的假,三天後,我又要没日没夜地工作了,我想喘口气,到你那散散心,OK?」

  那边没有回音,倒是这话後直接听到「嘟嘟」声,那男人……挂我电话了。

  妈的,嫌我烦了?好吧,不怪他,我自己都嫌自己。

  随後的几天,不再打电话。

  可过了两天,姚小姐给我一个快递,拆开,里面有张去香格里拉的票。

  我拿起电话,打过去:「只有三天假,不够香格里拉,只够L市。」径直挂断电话,拉开办公室的门,直直的阳光直射在我的办公桌上,打开行事历,拿起电话,跟章女士好好协商一下我三天假期的事项。

  我想,她应该对於我重新追逐新生活的事情不会有异议,看在我为她工作一个月没休一天假,再加上以後可能一辈子为她公司卖命的分上。

  晚上回去的车开得有些快,差点闯了红灯,不过还是在临冲过去前踩了刹车。夜色中灯光点点,霓虹闪耀。

  我最热血美好的年华,我所有对幸福的憧憬,就是在这个五光十色的城市里被湮灭。我在爱情面前赤裸裸地守护著它的美丽,终是输了,我坚持著哭著痛著死心著最後也甘愿认了。

  我曾想过爱是要让人幸福的,不爱了我也会让他继续幸福下去,只要他乐意。可这个世界,老天不会因你是个好孩子而有所善待,倒往往是所遇非人;而偏偏,让你幻灭的也是那个你最爱的人。

  终还是,从头至尾,只有自己才能保护我自己。

  等候绿灯时,我打电话给聂闻涛:「我明天八点半的飞机到L市。」

  说完静静等著他的回答。

  久久,久久,久得我以为听不到回答,那边「嗯」了一声。

  我笑了,眼泪从眼角滑下,冰冷地滑下我的脸。

  绿灯了,後面的车在按著嗽叭,开动车,我微笑。至少,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人爱著你。真好,寂寞再深悲伤再浓也不会让你孤独到窒息。

  寻找新的幸福,代替旧的伤痛。勇气不减,信念不灭,我活著,还是那个站著就能顶天立地的人,我不会让错误再继续充斥在我的生命里。即使,我只能挪著残破的身心一步步地往前走……


    十四

  在飞机上发现自己高烧,我撑著下了飞机,机场里那麽多的人,却不见任何我认识的人。偌大的场内,我拎著包,拿出菸点上,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把包甩在肩後,笑笑,向门外走去,找个地方歇歇吧,烧退了再说。

  刚出机场,门厅柱子前站著一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里,黑得发蓝的眼睛向我看过来,我向他招手,「过来。」

  他不为所动。

  我再招呼:「过来。」

  他还是不动,只是用他墨蓝的眼睛带著点不著痕迹的审视看著你。这个男人,这麽多年,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要麽飘忽,要麽凶狠,要麽难以琢磨。

  我笑,眯著眼睛:「过来,老子要晕了……」我想我至少烧到四十度以上已经头昏眼花了,要不那个男人我怎麽看著有两个头了。

  我摇摇头,下一刻感觉有人拖住了我的手,有粗糙的手探上我的额头。

  「妈的!」聂闻涛低咒。

  我呵呵直笑,任由他拉著走,像飞著跑似的,包包早已被他动作粗鲁但力度不大的手抢过去拿著。到了不远处的停车场,一上车坐著我就觉得在飞机上耗著把能量都用干了,这时候聂闻涛要是把我拖野外给活埋了我也没力气反抗。

  「喝点水。」一瓶水伸到我面前。

  我勉强睁开眼,面前的男人还是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更看不出有什麽担扰。如果不是知道这人从小到大都这麽一号表情,连我都会以为我就算真死了他也不会眨下眼。

  不过……想起我「葬礼」上这个男人前所未有的惊慌表现,我的嘴角就不由得想向上翘。

  还好,虽然我不是很了解面前这个男人,但至少,我了解了对我有利的那一方面。

  「喝水。」瓶子被放在我的手上,瓶盖已开。

  我就著喝了两口,偏了偏头要睡:「到了再喊我。」

  「系安全带。」硬板板的声音在说。

  我实在没力气再理他,把头偏向车窗边,「就这样了。」

  一只手伸过来帮我扣安全带,带著一股温暖的清爽味道。

  突然鼻酸,多少年了?时间长得好像这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自己,就连跟李越天的那些年都是我在照顾他,有多少人真正为我著想?我偏头把眼睛埋在椅背里,这该死的高烧,烧得我跟女人一样脆弱。

  

  真是烧得太过,身上湿汗连连,眼皮连抬起都觉得吃力。浑然间察觉聂闻涛停了车,打开我这边的车门看著我半晌不动。而後我感觉到我的脸上被一根有粗茧的指头挫了挫。

  我勉强半抬起眼,看见那男人蹲在我前面,面无表情地看著我,那根指头在我抬眼间收了回去。

  「起来。」他说。

  我想笑,笑得虚弱,这小子,真他妈的有趣,没看见老子连睁眼都困难了吗?

  「没死就起来。」声音有点不高兴了。

  我顿感全身心都充斥著无力感,天,我怎麽会觉得这个男人有趣了?这人完全……算了,不予置评,怎麽说这也是我的眼光问题,就算是鬼迷心窍了。

  我挤了挤喉咙,话一出口竟然是嘶哑的:「背我……」

  他又用那种带著审视的眼睛看著我,过了好一会,我觉得我眼睛都快支撑不住要闭上了,他伸过来把安全带解开,然後转过身蹲在我前面。

  我用尽最後的一点力气把自己扔到他背上,那宽阔的背毫不意外地挡住了我往下倒的身体;他的手从背後伸起来,稳住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关上车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我眼睛早已闭上,知觉却还灵敏。我知道在背上我的瞬间,那个男人抖了两抖,电光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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