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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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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事业!说的跟有多壮观似的!”冯燕敲她脑门:“你们今年不就三十了吗?”
“哪儿啊,二十九!”
李清芳说:“虚岁不就是三十嘛。”
“李姨你跟我妈可真传统!”戚小沐撇撇嘴:“现在谁还看虚岁呀!都是周岁!”
“甭跟我耍这种二把刀的小心眼!”冯燕朝着戚小沐和傅卉舒的后脑勺一人来一巴掌:“我告诉你们,孩子的事跑不了,三年之内你们俩怎么着也得给我捣鼓一个!要不我见天唠叨你们,不信你俩就试试!”
傅卉舒和戚小沐对看一眼,都咕嘟了半壶茶水。
大年初二,在常娥的召唤下,戚小沐傅卉舒和史诗分别从家里去了常娥家,准备一起去爬泰山。几个人在年前就商量好要趁着春节假期一块儿去爬泰山了,常娥的家离着泰安不远,开车的话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从她家出发去爬泰山十分近便。
戚小沐和傅卉舒早晨七点多坐的高铁,史诗则是在八点半左右坐的飞机,常娥开着老爹的车先去火车站接戚小沐和傅卉舒,接完她们再去机场接史诗,忙活了大半天才把几个“客人”请到家。
常娥的家离着省中医不远,房子是前几年刚盖的小高层,在八楼,三室两厅,140平左右,宽敞得很,戚小沐和傅卉舒不愁没地方住。常娥的父母保养的很好,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都跟四十出头似的,一点不显老。他们跟常娥一样,都活活泼泼的,刚见戚小沐她们,两口子就问人家爱不爱玩碰碰车,表情里透着“只有爱玩碰碰车的孩子才是好孩子”,把戚小沐几个逗的都挺乐。
午饭是常爸爸做的,饭桌上常妈妈问戚小沐几人有对象了没有,戚小沐她们都说有,常爸爸又问打算嘛时候结婚,史诗说这两年以工作为主,结婚的事过两年再说吧。常爸爸常妈妈一;二是大家都擅长藏富不露富,看着这里的城建跟个大县城似的,大伙儿的穿戴也土里土气的,路上还没几辆法拉利一类的骚包车#”常爸爸说:“你们这些孩子怎么都这么爱鼓捣晚婚晚育哩?搞不懂。”常娥捏着老爹的耳朵说:“你们搞不懂就对咧!”常娥在家都是跟父母一起说家乡话,戚小沐她们听得有趣,都跟着学了学。
吃过午饭常娥领着史诗戚小沐和傅卉舒在市里转了转,常娥对史诗她们介绍说:“我们这儿有两大特点,一是有修不完的路,不管路好路坏,每过一阵子当官的准得在路上凿个坑重新修一修;二是大家都擅长藏富不露富,看着这里的城建跟个大县城似的,大伙儿的穿戴也土里土气的,路上还没几辆法拉利一类的骚包车,有钱人其实多着呢!就是不轻易往外露。”的确,这里的城建跟杭州广州一类的省会城市相比,非常像个大县城,人们打扮的也不是很洋气,骨子里透着一股憨实,不过文化气息倒是很浓,这个存在了四千六百多年的古城培养出过不少名人大家,历史文化底蕴相当深厚,订报看报是当地人的习惯,不管是老大爷还是收废品的小伙子,手里大都会拿着一份《齐鲁晚报》看。正逢春节,很多小店都关了门,路上的车辆行人也比平时少了一些,在路边倒是有不少烟花爆竹销售点和一些摆着果篮山鸡蛋一类的礼品小摊,路口处也有交警在迎着寒风兢兢业业的指挥交通,他们的敬业精神让人感动。冬天天短,几个人没玩多大会儿天就黑了,回家吃罢晚饭洗洗睡觉,史诗在常娥的卧室睡,戚小沐和傅卉舒睡书房,睡前常娥问史诗:“傻媳妇见公婆了嘛感觉?”史诗说:“不赖,感觉好极了!我挺喜欢你爸妈,等咱们有空了你也去我家里看看吧。顺便带上小沐和卉舒,你们都没去过重庆,到时我领着你们游四川。”常娥激烈的点头以表同意。
大年初三,常娥一尽地主之谊,领着戚小沐几人把市里的几个著名景点都逛了一个遍,还带着她们去老街巷芙蓉街尝了尝当地的各类小吃,顺便去关帝庙拜了拜关公。路上常娥教给她们本地的过年童谣——穿新衣戴新帽,小摊小店真热闹;过家家买香皂,针头线脑都找到;糖葫芦串吃油旋,来碗甜沫才地道。傅卉舒跟着常娥念遍童谣,又问:“嘛叫甜沫?”常娥说:“就是粥,等有空我做给你们吃。”史诗说:“就怕你做的不地道。”常娥气的干瞪眼。
大年初四早上六点,天刚蒙蒙亮,常娥就开着老爹的车带着戚小沐傅卉舒和史诗冲向了泰山,常娥爬过泰山六七次,对这座享有天下第一山之美誉的五岳之首熟悉的很,有她在不用找导游,省了不少麻烦。
自太古代以来,泰山已经存在了近30亿年,这里的自然遗产具有世界意义的科研价值,风景名胜,文化遗产和神话传说也数不胜数,因此有很多人说想读懂泰山,仅仅爬一次是远远不够的。只是冬天不是爬泰山的最佳时节,冬天太冷,山脚都寒风凛冽,冻的人瑟瑟发抖,那么在山顶想冻死个人简直就跟踩死只蚂蚁似的,简单得很。故而在冬天来爬泰山的游客不是很多,人一少了,倒是方便赏玩景色。
不过冬天的泰山也自有冬天的美,冬天的泰山跟春夏秋的泰山相比更显得威严肃穆。陡崖上英姿勃勃的青松迎风斗雪,层层起伏的山峦瑰丽奇伟,山头积雪未融,冰柱和冰棍悬挂在崖岭,漫山遍野的树枝和碑碣石刻上也被涂抹了一层水晶般的薄冰,太阳一照,整座山似乎成了一个异彩纷呈的万花筒,光彩夺目,变幻莫测。朔风怒号,松涛阵阵,暮钟声声,四野萧疏,寒堆泰岳千层雪,清绕方山十里松,冬天的泰山静谧开阔又沉稳深邃,而从四季青翠的松柏林中不时传来的几声清脆的鸟鸣,又让这座山充满了鲜活的生机和活力。
戚小沐傅卉舒和史诗跟在常娥的屁股后头从红门开始爬,爬到中天门稍做休息,再继续爬。到了十八盘,才爬了百来层石阶,一个个的就累的哭天喊地要死要活,汗珠子也跟下小雨似的一滴滴的往下滴答,这不能怪她们,有句很有名的俗语叫“到了十八盘,游人心里寒”,其攀登难度可想而知。十八盘宛若一道通天的天梯,上下几乎垂直,是整个泰山最险要的一段,而两侧又是陡峭的崖壁,游人站在石阶上,往上看心寒,往下看心颤,前进注定会累,后退又不甘心,此等情形会不由的让人生出“进退两难”之感。常娥对爬山有经验,就提醒史诗她们尽量不要往上看,只看脚下的台阶,以减少心理负担,又拿出红牛来让大家喝两口长长劲儿,再撅着屁股手脚并用的跟十八盘较劲。
在十八盘这不到两千级的石阶上,四个人平均每人喝了两瓶矿泉水和一罐红牛,费了半天牛劲好不容易登上了南天门,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戚小沐一屁股坐到地上,擦擦脑门上的汗,说:“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上究竟谁怕谁?十八盘都拿下了,还有什么是拿不下的?太他妈累了!腿快掉下来闹独立了!要小命了!”
“真是快要命了,”傅卉舒望着蜿蜒曲折的十八盘,说:“我觉得人生之路就像十八盘,看着很长很难走,爬起来也确实够人受,可是一旦把它征服了,就觉得那些累那些苦都值了。”
“是啊,看起来难的东西,只要咬牙挺住,就没有过不去一说,人这辈子活的就是股子韧劲。”史诗前后左右望望,说:“也难怪把泰山称为中华国山,甚至把泰山印到了人民币上,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赋予泰山的文化和精神确实是独一无二的。拔地五千丈,冲霄十八盘,咱们把十八盘征服了,真厉害!”
“不爬十八盘等于没爬过泰山,十八盘是对一个人体力精力忍力和毅力的考验,累过苦过之后它能送给你一份满足感和自豪感,这就是十八盘。”常娥拍拍背包,说:“走吧,咱们去玉皇顶和观日峰。”
随之四个人穿过天街,来到了泰山的极顶,玉皇顶。天蓝的透亮,太阳像一颗夜明珠,洁净温和,站在泰山之巅向西望,一片金色笼罩在了山峰间,光影层次分明,绚丽多姿,山外盘延的黄河粼光闪闪,像是一条金色的绸缎,似乎能随着风飞起来。戚小沐不停的按相机,以拍下这奇伟壮观的景色。
从玉皇顶到观日峰,戚小沐一直拿着相机咔嚓咔嚓的按,她光顾着拍照了,没注意脚下的石头,脚一打滑,身子就想往下摔,对面的傅卉舒及时抓住她羽绒服上的腰带往前一拉,帮她稳住了身子。
戚小沐冲着着傅卉舒嘻嘻笑,傅卉舒问:“你傻笑什么?”
戚小沐说:“没什么,我诗兴大发了。”
“你还诗兴大发?”史诗瞥她一眼:“说出来听听。”
戚小沐低头看看傅卉舒那只还放在自己腰带上的手,满脸含春的吟诵:“那指尖的一缕阳光,落在我的裤裆,汪,汪,汪。”
“不害臊!”傅卉舒急忙把手撤了回来,嗔道:“戚小沐你就是个渣!”
戚小沐满不在乎地说:“打小就被你叫渣渣,不是渣也成渣了,你随便叫,我无所谓,合着就是一个称呼,就跟消毒一样。”
史诗和常娥爆笑。
笑够了,戚小沐站在拱北石附近望着山腰处的茫茫林海,说:“当年都说1999年是世界末日,结果1999年屁事没有,后来又说2012年是世界末日,2012来了,照样屁事没有,不光没事,咱们还能一览众山小,真好。”
“可不是么,”常娥勾住戚小沐的肩膀头,说:“我也记着99年是世界末日的传闻呢。那会儿还有不少人都摁着咱们80后骂,现在长大成人的80后逐渐成为社会的顶梁柱了,90后又接了班又被人骂了,等90后再长大成人,21世纪出生的孩子又该接班了。”
“那些骂这骂那的,我看都是吃饱了撑的。后一代要真比前一代坏,咱们这社会还能发展到今天么?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性格,每代人也都有好有坏,见着几个坏的就摁着整整一代人骂,这样的人永远成不了气候。管他的,甭想这些有的没的,咱们过咱们的安生日子准没错。”史诗发表过自己的意见之后,又问傅卉舒:“你们父母催着你们要孩子,你们怎么想的?”
傅卉舒耸耸肩,说:“女人年纪一大不少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要个孩子,等我跟小沐都想要孩子的时候就要一个吧,反正能有个后代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倒也是,”史诗笑吟吟地说:“我今年31了,常娥也30了,要孩子的想法虽说不怎么强烈,可是也觉得要个孩子挺好的。”
“想要就要,”戚小沐从背包里拿出一袋巧克力豆,撕开,往傅卉舒嘴里塞一粒,说:“养个小孩也怪好玩的,史诗你跟仙子嘛时候想要孩子了就跟我和卉舒说一声,咱们两家一块儿捣鼓个孩子玩玩。”
常娥说:“我跟史诗打算35岁左右要一个,到时候史诗生就行。”
“想得美!”史诗掐把常娥的小腰:“要么不要孩子,要么你生,我可不生!”
“你也一样!”傅卉舒踢踢戚小沐的小腿:“你生!”
戚小沐和常娥对着眨巴眨巴眼,嘴巴都撇成了瓢。
常娥把嘴送到戚小沐的耳根底下,煽动道:“咱们反抗,你先来!”
“行!我先来!小沐同学吼一吼,地球也要抖三抖,您瞧我的!”戚小沐端起董存瑞炸碉堡的架子,一脸正气的朝着傅卉舒和史诗吼道:“你们不能老欺负我跟仙子!也太不讲理了!”
“理?嘛是理?我告诉你嘛是理,”傅卉舒朝着戚小沐的鼻子抖抖拳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谁的拳头大谁有理!”
怕鼻子挨砸,戚小沐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又反驳:“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没错,但你也别忘了一句话——党指挥枪!”
傅卉舒眼珠一瞪:“谁是党?”
戚小沐哼哼两声,不情不愿的吐了一个字:“你!”
史诗哈哈笑,常娥踢戚小沐一脚:“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老娘这辈子也不指望你能成为刚正不阿的君子!”
“没事当嘛君子呀!”戚小沐给自己找借口:“我不想当君子,我就是个女人,具体一点,是个小女人,简称小人。”
常娥往山下一指:“小沐咱这座山够足高,你快跳下去吧,我求你了!”
史诗和傅卉舒笑弯了腰。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赏了一会儿景后,史诗凝望着远方深不可测的山涧,问:“你们说永远有多远?”
“永远有多远?”傅卉舒迎风而立,举目远眺:“永远的长度,可能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可能是人生一世白驹过隙,也可能只是一瞬间一刹那。永远是个太过抽象的词,与其纠结永远不如珍视当下,毕竟永远是由无数个当下组成的。”
“是啊,”史诗往前迈一步,与傅卉舒并肩而立:“无数个当下组成永远,这话一点没错。所以说,莫去叹一朝春尽红颜老,没谁敢轻易许下沧海桑田。仅需知花开易见落难寻诗大笑,常娥大笑,傅卉舒看着把脸挤成了肉包子的戚小沐,也大笑。
笑声直冲云霄,在广阔的天际之上划下了一个硕大的句号。
句号里浮动着甩着大胸跳舞的仙子和对着茶壶盖使劲郁闷的狮子。
句号里隐现着两个叼着奶嘴的奶娃娃,抓屁股那个叫戚小沐,装干部的那个叫傅卉舒。
句号里还闪烁着二十个挤眉弄眼的字——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妇,我们是彼此的贤妻良妇。
人生的路很长,家是终点站。或许,每一个圆滚滚的句号都代表着一个牢固的家。
家是圆的,圆心是爱,半径是情,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儿,《贤妻良妇》又完结了。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想写一对开开心心的青梅竹马,再就是想纪念一下那些过往的岁月。
一直相信两个女人是完全可以不离不弃白徒平缓缓的调调。
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我真是个大亲妈。笑。
这篇文没什么大起伏,大都是些日常生活里的鸡零狗碎,写的时候就抱着一个念头——平凡的日子也可以过的很有趣,平凡的人生也可以活的很精彩。
想唠叨的,在文中都唠叨完了,在此不再重复了,感谢各位读者能不厌其烦的看我啰里啰嗦地唠唠叨叨。
五十多万字,从一月写到八月,写了大半年,大伙儿也追了大半年,追文不是件轻松的事,在此对大家说一声“同志们辛苦了!”
以前曾说过,写文是件很耗精力和时间的事。的确了平平缓缓的调调。
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我真是个大亲妈。笑。
这篇文没什么大起伏,大都是些日常生活里的鸡零狗碎,写的时候就抱着一个念头——平凡的日子也可以过的很有趣,平凡的人生也可以活的很精彩。
想唠叨的,在文中都唠叨完了,在此不再重复了,感谢各位读者能不厌其烦的看我啰里啰嗦地唠唠叨叨。
五十多万字,从一月写到八月,写了大半年,大伙儿也追了大半年,追文不是件轻松的事,在此对大家说一声“同志们辛苦了!”
以前曾说过,写文是件很耗精力和时间的事。的确,写长篇犹如攀登十八盘,看着南天门似乎离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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