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代打老公-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杜绢皱眉头,很累、很想睡,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
  固执了,她闭眼,打死不睁眼。
  蒋昊更火大,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跨过房间,走进浴室里,二话不说把她丢进浴缸,也不管冷水热水,打开莲蓬头就往她头上浇。
  她是被冷醒的,睁开眼睛,视线所及处,是蒋昊的愤慨。
  无奈,他又怎么了?
  人人都说蒋誉脸臭,但蒋誉的臭脸她总能摸出几分线索,只有这个刚刚升级为丈夫的男人,老让她搞不清头绪,他们一定是有前世宿怨。
  她咳嗽,挣扎著从浴缸里爬起来。
  蒋昊俯眼,从上往下看,她的衣服湿透,完美的曲线在纯白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点点的晶莹水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滑动……该死!他居然起了反应。
  闭眼、张眼,他镇定心智,口气里的温度和心头的火把成极度反差。
  “你是什么意思?”
  睡觉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累了、倦了,身体细胞需要充分休息。
  不过她不擅长吵架,头脑清楚的时候都不擅长的事,怎么可能在脑袋一片混沌时弄清楚。
  蒋昊双手横胸,看著坐在浴缸里的女人。
  她带著三分无助、七分茫然的表情仰头对上他,惨白的嘴唇微微发抖,让他痛恨起自己的残忍。
  杜绢垂下头,放弃在他身上找答案。“我不懂。”
  “为什么吃安眠药?”
  “我很累,睡不著。”
  藉口!他未审先判决。“你吞了几颗?目的是什么,想制造一波更惊人的新闻?”
  杜绢终于听懂,原来他以为她自杀啊。苦笑逸出嘴角,不会的,她这个人韧性一级棒,再苦再累都不会考虑自杀。
  “一颗,我有吃安眠药睡觉的习惯,这几天坐飞机、换环境,我睡得很糟,我只是想利用时间睡一下。你不必担心我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放心,我承诺过董事长和夫人,会好好演完这出戏……”
  她越说越小声,头点在水面上,好累。
  他误会她了?!内疚浮上眼,蒋昊尴尬的把她从水里捞起来,带她回房间,放到床上。
  杜绢勉强挂上笑脸,看著眼前的男人说:“我调过闹钟,时间到,我会准时出席,现在,麻烦再让我睡一下。”
  她睁开眼皮看他、他冷然望她,两个人都不说话,好半响,他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丢在床上、走出房间。
  门砰地关起来,杜绢松了口气。
  她应该再忍耐两分钟,把蒋昊拿出来的衣服换上,不过……她实在好想睡……
  药效在她体内发作,她倒头入枕,算了,拉紧棉被,把自己紧紧包围。
  这次,她吞过药,还是作了恶梦,梦里那些困扰她的、无法理解的片段场面跳出来为难她的睡眠品质。
  阿凯在院子等了快两个钟头,一看见杜绢,马上拉住她,气急败坏问:“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去茔青姐家念书啊,早上我有跟妈说过。”
  “你去莹青家里念书,书咧?”他瞪她,这丫头还不知道事情大条了。
  “完蛋!”杜绢慌得扯起阿凯的衣袖,苦脸求救。“怎么办?我会被骂死。”
  他没好气的看她,没胆家伙,分明没有做坏事的天分,还想逾界越线。他把厚厚的笔记本塞进她怀里。“喏,说是莹青给你的重点笔记。”
  “阿凯,谢啦。”得救了,杜绢吐气。
  妈妈的心脏不好,不能惹她发脾气,所以妈妈管她再严,她也不反抗,她跟爸承诺过,要当听话的乖小孩。
  “小心应付。”阿凯揉揉她的头发,丢给她这句话。
  “好。”杜绢鼓足勇气进屋。阿凯跟在她背后,帮她壮胆。
  客厅里静悄悄,妈妈脸色铁青,她进门,阿荣婶猛给她使脸色,她点头,乖乖走到母亲身边。
  “妈,我回来了。”
  “你去哪里?”杜母的口气里听不出喜怒。
  “去莹青姐家。”
  “是吗?不是跑到陈议员的别墅,找那个暑假租房子的大学生?”
  糟,是谁告状?
  她硬著头皮回答,“蒋昊是茔青姐的同学,我们不是去玩,我真的待在莹青姐家里,不信你打电话问周妈。蒋昊很会念书哦,你看,他把笔记本借我。”
  “你只剩下一年就要考大学,不要老往外跑。”
  “我知道。”她乖巧回应。
  “不要学那些乱七入糟的女生谈恋爱,你最重要的事是考大学。”
  “我知道。”她合作。
  “明天开始,不要出门,留在家里认真念书。”
  杜绢很为难,但在阿凯和阿荣婶的眼光催促下,只得勉强点头。
  “妈妈讲过很多遍,你很清楚谈恋爱没有好下场,等你大学毕业后,就回来帮舅舅的忙,到时你再和阿凯考虑结婚的事。”
  她和阿凯,妈妈讲过十几年了,她都没当回事,可是现在……心情有一点点烦……
  “妈妈说话,你怎么不回答?”杜母拉高声调。
  “杜妈妈,阿绢知道了。”阿凯拉过她,把她护在身后,替她回话。
  “你不要老是维护她,她再继续不懂事,早晚会害苦自己。”
  “我没有维护她,阿绢也很懂事,杜妈妈不必操心。”阿凯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笔记上面的字迹是你的?”杜母叹气,对女儿说:“阿绢,有人肯这样对你,你要懂得珍惜,不要等失去了再来痛哭流涕,到时候一定会后悔莫及。”
  丢下话,杜母离开沙发,在阿荣婶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风波结束了?
  杜绢探身出来看到妈妈的背影,再回头看阿凯,手一圈,靠进他怀里耍赖。“阿凯,你没有这个意思对不对?”
  “什么意思?”
  他笑笑,两手环住她小小的背,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心情差就往他怀里钻,像耍赖的小猫。
  “所有的事都是我妈妈一相情愿,你拿我当妹妹看待,对不对?”她追问。
  “你还有力气想这些,医学院很难考。”
  她不是信誓旦旦,要考医学院、当心脏科医师,亲手把母亲的病医好?
  “我考不上医学院的啦。”她摇头。
  “那你还敢说大话。”
  “我想哄妈妈开心,希望她的身体好一点。”
  “等成绩单出来,我保证她的身体一定好到可以拿菜刀追杀你。”阿凯拉拉她的马尾,轻笑。
  泪水顺著脸颊滑向枕畔,杜绢毫无所觉。
  不怕的,这样的泪水她流过很多年,醒来之后,却不复记忆。她还是可以换上套装当她的女强人,还是可以冷静沉稳地经营自己的人生,顶多、顶多心底留下淡淡的、不知名的惆怅……
  第三章
  红红的脸,热热的身子,杜绢知道自己正在发烧。
  吞退烧药,退完烧,没多久又烧起来,反反覆覆两三天了,她的体温高高低低,从那天一觉睡醒后就这样。
  应该先换掉衣服再入睡的,她想。
  不管如何,总算把婚礼熬过去了,坐在飞机上,她的头靠窗,进入假寐状态。
  只要回到家,好好休息几天就会没事的,她对自己的健康深具信心。
  蒋昊坐在她身旁的位子,同一班机回台湾的媒体很多,他们的“爱情”必须延续。
  说到媒体,她从网路上看见国内的报纸,大大的标题上写著——现代灰姑娘的奇遇。
  蒋昊的爱情故事被夸张美化了,所有人都为她能同时得到两位青年才俊的青睐而羡慕,更别说极奢侈豪华的婚礼了。
  再加上公公婆婆把收到的几百万礼金,透过律师,全数捐给慈善团体,这个动作为公司形象加足分数。
  如果真有那么一点点负面批评,大概是针对新娘的吧。
  有人批评她三心二意,破坏蒋昊蒋誉的手足感情;有人批评她心急当凤凰,竟在蒋誉退让牺牲中继续完成婚礼;也有人说,她冷血无心,说就算她对蒋誉无心,也该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再去追寻幸福。
  其中有张照片和标题让她印象深刻。
  照片上她挂著浅浅的微笑、穿著婚纱走进礼堂,把手交给蒋昊,标题下得很辛辣——踏碎未婚夫的心,迈向幸福。
  公公婆婆为了表示大力支持,告诉媒体,“杜绢是我们蒋家的媳妇,不管她嫁给谁,都会疼她爱她,给她最大的幸福。”
  明明是好话,可记者们落笔,又是护骂批评。
  看来婚结错了,戏也演得过头,只不过说她三心二意……未免太客气,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哪来的三心?
  对于舆论,她不在意的,她在意的是亲人,当新闻报导出现,舅舅马上打电话给她,什么话都不说,只忿忿丢下一句——
  “任何人你都可以嫁,就是不能嫁给蒋昊!”
  她不懂为什么舅舅对蒋昊这么不认同?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把电话挂掉。他们是仇人吗?
  热热的额头靠在冰凉的窗上,她微喘著,心跳得很快,呼……她很累,疲于应付,不管是媒体或家人。
  “你的家人想见我?”蒋昊开口。从误会她吞安眠药之后,他第一次开口对她说话。
  这几天,他抱她、亲她、吻她,做足新婚丈夫该做的浪漫情事,谋杀掉摄影记者手里的无数记忆卡容量,但他不对她说话,他们在很多人面前演戏,关上门后,他们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这件事是她昨天晚上收拾行李时提出的,她问:“你可以拨出一点时间,见见我的家人吗?”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低头看商业杂志。
  她见他没反应,就转过身,继续手边的工作,开始在心底盘算著,见到舅舅、舅妈时,要怎么对他们解释这个突发状况。
  “是,如果你不忙的话。”杜绢勉强转过头回答他。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他们对我……不是太谅解。”
  “明天中午吧,你约他们。”
  “谢谢,我会给他们打电话。”
  “在见他们之前,我想我们应该先谈谈。”
  谈?她头痛得快破掉,能够的话,她宁愿睡觉,可是他才施了个“大恩惠”给她,头再痛,也得和他谈。
  “好,你说。”她无声地叹口气。
  “谈谈你和阿誉之间。”
  蒋昊看著她眼睛底下的黑色印子,她上了浓妆还是掩盖不了。
  谁都可以轻易看出,她的体力透支。自从他把她的安眠药丢掉之后,她就没办法睡觉,常常坐在饭店阳台上,看著星稀月明,直到朝暾初起。
  她有药瘾,很严重的药瘾。
  挑这种时机对谈很蠢,但他非谈不可,这种掌控不了的情况让他心生不安。
  “我们是配合度很高的上司下属,我们都不是对爱情抱持期待态度的人,我们在很多方面雷同,结婚对我们而言,就像完成一件Case,重点是,我们的年龄都到了,结婚是个很正常的选择。”
  杜绢努力扮演沟通者角色,她是懂得感恩图报的女人。
  “你和阿誉没有谈恋爱?”
  “我说过,我们都不对爱情抱持希望,他的爱情死了,而我……”她顿了顿,摇头接续,“我不需要爱情。”
  “我以为你是爱情重于一切的女生。”
  “我不是。”她莞尔,谁规定,凡是女人就得看重爱情?
  她的回答让蒋昊不舒服,虽然他也不承认那段叫做爱情,可是话从她嘴里吐出来,他就是不顺心。
  “是吗?那我和你之间的那段又是什么?”
  “我们之间?”她认真的看他,从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再回到眼睛,轻问:“我们之间那段,不是蒋烲杜撰出来的吗?”
  闷雷打过。她又演戏!这里没有记者媒体,她演戏给谁看?是岁月带坏了她?
  从前的杜绢不会演戏,每句话、每个呼吸都纯真得让人心疼,就是她的那份真,才会让他的心一点一滴沉沦……
  杜绢把风信子放在桌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蒋昊房间外面,有一棵高大的玉兰树,正值开花季节,白白的花从绿叶间钻出头,散发浓郁香氛,她趴在窗口,专心当采花贼。
  半个身体伸出去,采下一朵、两朵、三朵玉兰花,厚,那朵含苞待放的更漂亮。她才挪动身子,把手臂往外更加延伸、勾住树枝,就听见他硬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在做什么?”
  倏地受惊,乎松开,重心不稳,她差点掉出去。这下子,受惊吓的人变成蒋昊了,他大手迅速一勾、一捞,把她拦腰抱进屋里。
  呼~~待在他胸前,杜绢猛拍胸口,她要去庙里收惊。“吓死了、吓死了。”
  “你也会害怕?!”他冷冷在她头部上方二十公分处说话。
  “嗯……呃……”抬眼,他的脸色铁青,表情像踩到狗粪。
  她退开两步,脱离他的怀抱,讪笑三声,直到屁股贴到桌沿。
  旋身,她抱起自己带来的风信子,拉直双手、递到他面前,“这是风信子,它的花语是恒心。送给阿昊。”
  伸手不打送礼人嘛,何况送礼人还笑得那么甜。
  “风信子有故事吗?”他直觉问,话出口才发觉不对劲。
  这个时候,他应该计较她为什么攀在窗边,应该对她大发脾气,骂她脑袋装浆糊,而不是管什么该死的故事。
  “有啊有啊,阿昊爱听吗?我讲。”她满脸的迫不及待。
  他哪有爱听,是她爱说,他只不过……随口提提。
  “Hyacinthus是希腊的植物神,他是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Apollo和风神都很喜欢他,可是Hyacinthus喜欢的是Apollo,风神很生气,于是在Hyacinthus和  Apollo玩掷铁饼游戏时,故意吹起大风,让Apollo误击Hyacinthus,Hyacinthus因此流血过多而死,他染血的地方长出了悼念他的风信子,而且花办上还有AIAI的斑纹哦。”
  故事说完,她笑望他,一语不发。
  蒋昊皱眉。看什么?以为他会给她拍拍手、颁奖状吗?
  他不语,拉著她下楼、出大门,走到玉兰树下,找到一把铝梯,靠在大树边、往上爬,三下两下,他拔下很多玉兰花,这是一棵盛产者,浓密的绿叶间,东一落、西一落,长满白色玉兰。
  下铝梯时,纸袋里已经装满玉兰花,他把纸袋塞进她手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嘴角却飘上一朵不易察觉的微笑。
  杜绢勾住他的手指头,跟著往外走,他不语,注意力全在她的指头上,小小的手指头、一点点的温度和柔软,软化他僵硬的五官。
  “这个花是不是要给莹青姐?”她把纸袋提高问。
  “你不是很想要?”他瞄她一眼,不想要的话,干么冒险去拔?
  “你、你要……要、送给我呀?不是送给莹青姐、不是给周妈也不是禹升哥?”她不懂得隐藏的表情上写著“心花怒放”。
  走几步,两根小指脱了勾,她马上扣回去,再脱勾,她勾起他三根手指头。
  蒋昊悄悄笑开,在摆荡间增了一点弧度,转眼,三根手指也脱勾,她偏头,侧望他,笑出一缸蜂蜜糖浆。
  三根手指也不牢靠,那么……就五根吧,小小的掌心塞进他的手掌里,更多的温暖、更多的柔软,攻陷他的心。
  就这样,她的笑脸、她的巴结、她的可爱、她的白雪公主,一古脑儿从被攻陷的那个角落大量涌进去,飞快地,塞满他的心情。
  他应该讨厌她的,他一向讨厌黏人的女生,可是怎么讨厌得起来?一个爱说故事的小女生,毫无防备地在你眼前,尽情展示对你的喜爱,要讨厌,真的不简单。
  “阿昊,爱情是甜蜜选是辛苦?”杜绢偏头问。
  “你吃太饱,没别的事可做?”他用另一只手,敲了她的额头。
  她笑笑,继续说:“我觉得就算只有单恋也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