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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门虎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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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是什么意思。
  他的沉默不语,却让十九误会了。她神色一变,大声嚷嚷起来。“不会吧?你真的阳痿啊?”
  她喊得很大声,震得宫清颺耳里嗡嗡作响,忍不住要怀疑,酱场里的人们,是不是全都听见她的这声嚷嚷了。
  见他神色变得更古怪,她还以为自个儿真的猜中,整张脸儿立刻垮了下来。
  唉啊,真糟糕,她被这家伙的美色迷了眼,忘了在协议之前,跟龙无双确认,他的所有“功能”是否健全。这会儿人都拉进房里了,而他的模样太过俊俏,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她实在中意得很,不想再换人选。
  但是,他偏偏就是“坏了”,不能“用”啊,怎么办呢——
  她苦恼了一会儿,脑中蓦地灵光乍现。
  对了,既然是坏了,那修一修不就得了!
  “啊,我想到了!赛华陀还在我家,这区区阳痿之症,绝对难不倒他!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找他来医治你!”她兴冲冲的说道,半撑起身子,急着要下床,去找赛华陀来“治”他。
  宫清颺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冲出去,就怕她真的会跑去抓个神医回来。
  依她这大刺刺的性格看来,她肯定会一路上大声嚷嚷,四处宣告,告诉所有人,说他患有阳痿之症,急需大夫救治。
  “唐姑娘,我不是阳痿。”他涩声开口,再度叹了一口气,总算体会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个中滋味。
  “啊,那就好啦!”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十九面露喜色,又一屁股坐回他的腰腹上。
  这次,她坐得较低,几乎是一坐下,就敏感的察觉,粉臀下的触感,跟先前有着极大的不同。某种热烫而坚实的“东西”,就隔着几层的衣料,抵着她柔软的肌肤。
  十九好奇的直起身子,诧异的往下瞄,纤腰略略一扭,而身下的那“东西”似乎变得更烫更热。
  “那是什么?”她突然开口,还自动自发的动手,三两下就拆掉乌纱腰带,扯开他的白袍。
  那与温文外貌截然不同的精壮身躯,只让十九诧异的略略挑眉,却没能阻止她旺盛的好奇心。
  宫清颺没来得及阻止,转瞬间就让她解了衣衫,紧贴在身上的软嫩肌肤、诱人曲线,让他下腹窜过一阵热流,欲望立即起了反应。
  然而,坐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却半点也不害羞,还眨着明媚的眼儿,迅速扯掉裤腰带,伸手往他的胯下探去——
  第三章
  “小姐!”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高声呼唤,两扇关妥的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激烈的晃个不停,像是下一瞬间就要被拍垮了。
  宫清颺趁此机会,抓住了她的小手,止住她的“攻势”,谁知她挥开他的手,又想再接再厉,二度探手,又往“目标”攻去。
  门外的人心急如焚的猛喊。
  “小姐!小姐——”
  唐十九吐出一口气,翻了翻白眼,总算是停了下来。她恼怒的瞪了宫清颺一眼,对他不合作的态度,感到极为不满,然后才转过头,黑白分明的大眼儿,恶狠狠的瞪向晃荡的门板。
  “到底什么事啊?”
  门外的人总算停手,喘息声透过门板,一会儿后才顺过气来。“启禀小姐,山东的王家派人来拿今年的面酱。”
  “那就让他们拿啊!”她不耐烦的咆哮,声势直逼河东狮吼。
  “但是——”门外的人声音畏缩。“但是,他们说数量不对——”
  “什么数量不对?”她坐在宫清颺的腰腹上,双手压着他赤裸裸的胸膛,对着门外喊道:“不就是十缸面酱吗?我老早就让林师傅拿出来,全搁在广场上了。去叫王家的人收了货,就快快给我滚,别来烦我!”
  “呃,小姐,王家说他们订的货,是二十缸的面酱,不是十缸——”
  “哪有这种事?!”她火大的怒叫。“两家签订的合同,上头白纸黑字,写的明明是十缸啊!”
  “但是——但是——”门外的人吞吞吐吐,退到门外三尺远的地方,才敢继续报告。“他们拿来的合同,上头所写的,真的是二十缸——”他愈说声音愈低。
  可恶!
  唐十九咬着红润的唇,明白这件事情颇为麻烦,除了她之外,酱场里没人可以作主。她挥出一掌,往宫清颺胸口一拍,瞪眼警告着。
  “躺好别动!给我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她发辫一甩,俐落的跳下床,开了门后就冲出去。
  宫清颺躺在床上,听见她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中气十足的朗声咒骂,却仍依稀飘进他耳里。他缓缓坐起身,整理着被她扯开的衣裳。
  他虽然温文儒雅,却绝不是个任人宰割的软弱男子,相反的,他的机智过人、心思缜密,是个谈笑用兵的顶尖人物。龙无双要不是靠着他,有他在旁打点一切,也无法作威作福,过得这么舒坦。
  只是,他的机智与谋略,一碰上粗鲁直接的唐十九,就变得毫无用武之地。她的动作实在太快,眨眼就翻坐到他身上,还扒了他的衣服,试图要——
  深邃的黑眸瞥见那叠春宫书,俊容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双手却再度扯了扯衣襟,把腰带东得更紧。
  唉,早该知道,会跟龙无双混在一起的姑娘,绝对也是离经叛道,跟“良家妇女”四个字扯不上半点关系。
  砰的一声,门又被撞开了,刚才匆匆离去的唐十九,又踏步走进房里,笔直的朝他走来。
  王家换了个笨蛋的管事,错拿了油品的合同,来唐家取酱,被她揪出错误,把合同扔回那笨蛋的脸上,再痛扁了一顿,当场踢了出去。
  她办事向来干净俐落,遇到了这“紧要时刻”,更是火速搞定,三两下就将事情处理妥当,又匆匆回转房里,预备继续被中断的“好事”,哪里晓得,一踏进房里,却见宫清颺已经穿妥衣裳。
  “喂,谁让你把衣裳穿上的?不是说我就回来吗?”她双手插腰,睁着一双乌黑大眼,不悦的质问,俏颜更艳更凶。
  “不穿衣裳是会着凉的。”宫清颺柔声回答,面对她的怒气,仍旧好整以暇,口吻徐缓得像是极有耐心的夫子,正在教导着无知的学生。
  “喔,原来你身子这么虚啊?”她挑挑柳眉,回身关上门,再颇为大方的挥挥手。“好,我等会儿就让人端鸡汤来,给你补一补。”
  宫清颺不动声色,踱步远离床边。“唐姑娘,关于这件事情——”
  “嗯?”
  她倒了杯热茶,咕噜噜的一口饮尽,抬头却发现,他竟离开床铺远远的,已经走到了窗边。“喂喂喂,回来啊,那档子事不是该在床上解决吗?啊,我想到了,书里好像也有几幅图,就是在窗边的花几上办事,那样也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火速离开窗边的花几。
  “那是什么意思?”她娥眉轻蹙,朝他步步逼近。“你懂啊?那好,你教我啊!”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出手。
  宫清颺出手阻挡,谁知挡了她的左手,她的右手却又袭来,几招过手下来,可说是惊险连连。
  唐家虽是酱料世家,但是对于子女们的武艺也没有疏忽,唐十九一身小擒拿手,习自其父唐威,招招巧妙连环,一招之后还有一招,攻得他不得不收敛精神,专心应付。
  只是,她逼得太近,那软嫩的身子,几乎都要贴上他的身,让他根本施展不开来。加上他克己复礼,绝不逾矩,到了这节骨眼,还要坚持谨守君子分际,不愿意触碰她的身子。
  十九久攻不下,愈打愈怒、愈打愈快,数十招之后,才觑了一个空,抢身攻了进来。这一次,她成功的把宫清颺逼到墙边,小手又扯开衣襟,往里头探摸——
  砰、砰砰砰砰砰!
  木门再度被敲得砰砰作响。
  “小姐、小姐!”惊慌的声音又出现了。
  她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又有什么事啊?”十九咬牙切齿,双手在他的白衫上泄愤似的乱抓,只差没把那柔软的布料撕烂。
  “湖南天九楼的江老板来了,他要领三年前订的桂花酱啊!”那人十万火急的报告,知道这件事情缓不得,只能冒险又来找十九。“那些桂花酱是特别订制的,全封存在窖底,所以——”
  十九闭起眼睛,小嘴里吐出连篇咒骂。
  地窖是唐家酱场重地,因为储存着要送入皇宫的上好酱油,事关皇族的饮食安全,自然马虎不得。唐家在地窖前,设下极为精巧的锁,除了她之外,绝对没有人可以开启。
  “小姐——”
  该死!
  “小姐——”
  啊,烦死了!
  唐十九一跺脚,转身就朝门口去,出门前还不忘抓起木棹。“来了、来了!叫叫叫,叫个没完,你叫魂哪!”
  确定她已经走远后,墙边的男人疲倦的叹了一口气,抬手再度整好衣襟,眸中神色渐渐转为阴霾。
  他原本以为,凭着自个儿极佳的口才,总能说服唐十九打消这个念头。谁知道,她吃了秤砣铁了心,打定了主意,就一味的勇往直前,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宫清颺转头,看着敞开的房门,思索着是不是该把握机会,尽早开溜,保住他的清白。偏偏,下一瞬间,龙无双巧笑倩兮的模样,又闪过他的脑海。
  不行,不能回去!
  依照唐十九的脾气,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倘若他一走了之,就这么回龙门客栈,事情绝对会被闹得更大,而他那位没良心的老板娘,为了讨好唐家,只会再度把他往火坑里推!
  想到龙无双,宫清颺的双拳缓缓收紧,温文的神情略僵,下颚也咬得死紧。
  他当初的承诺,已经成了一道无形的枷锁,箍得他无法脱身。只要龙无双一日不嫁,他就受制于当年的承诺中,无法脱身,非得听她随意使唤不可——
  “可恶,你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唐十九又回来了,劈头就怒声嚷嚷。“我很忙的,你不知道吗?”
  “唐姑娘,请你——”
  “给我闭嘴!”她剥夺他的发言权,抓住他扯到床边,跟着猛然推倒。“你就是废话太多,别说了,时间宝贵,先脱衣服。”
  宫清颺刚想起身,肩头却猛然一沉,一只秀美的足,竟牢牢的踩住他的肩膀。
  “不要动!”她喝声命令,又甩掉一只鞋,双手不去攻击他,反倒伸到自个儿衣衫上,迅速的解起扣子。
  柔软贴身的黑绸上衣,很快就被褪下,露出她优美的颈,以及粉嫩的肩头,莹润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肚兜下的丰盈,抵着薄薄的衣料,呈现最诱人的贲起。
  即使褪得半裸,她仍旧轻松自然得很,没有半分不自在,健美修长的体态格外冷艳诱人。
  如此的明媚春光,让宫清颺有瞬间的眩目,他稍微分心,却又让她觑得机会,重新跨坐上来。
  “来,你的手要放我这边,我的手要摸这里。”十九拿着春宫书,另一手抓着他的手,迳自往自个儿腰上放,然后又摸上他的胸膛。
  她的腰细滑柔嫩,触感极佳,润得像是上好的丝绸。而丰润的粉臀,坐的位子又太过“恰巧”,没上一点,也没下一些,如此香艳的刺激,实在超过任何男人所能忍耐。
  “唔,好像有哪里不对?”十九歪着脑袋,再次检查双方姿势,跟着恍然大悟,总算看出哪儿有问题。“唉啊,对了,你还没脱裤子!”
  砰,砰砰砰砰!
  “小姐、小姐!十九姑娘!”
  这些王八蛋是串通好了是不是?!
  十九怒吼一声,咬牙丢下春宫书,忍无可忍回手一举,重击无辜的床柱。“吵什么?!我没办法专心啦!”
  轰!
  床柱应声而断,床架上的丝幔,轻飘飘的落下来,盖在两人身上,她气恼的撩开,不理会外头的呼唤,决心要把事情做完。
  门外的来人,却喊得极为大声,呼喊中挟带着哭音,显然已经乱了分寸。“小姐,大事不好了,酱缸垮了、酱缸垮了啊!”
  果然是件大事。
  十九发出一声挫败的呻吟,闭起双眼,伸手揉着发胀的额角。对,酱缸垮了,的确是件不得了的大事,酱场内肯定乱成一团了。
  “唐姑娘,兹事体大,您是不是该先去处理?”仰躺在床上的宫清颺,以一种过度冷静的口吻问道,望着她的黑眸,格外的深幽黝暗,隐藏着无尽的波澜。
  “哼,我当然晓得,不需要你提醒!”她哼了一声,跳下床铺,抓起外衣套上,绑好了腰带后,又抓了条大棉被,往他身上一盖。“不准下床,我马上回来!”
  来去如风的十九,一会儿又不见踪影,赶着去处理酱场的重大意外。与先前不同的,是这回少了怒声咆哮,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脆脆嗓音,条理分明的逐一交代工作,领着那群跑来求救的酿酱师傅们愈走愈远。
  一室寂然。
  宫清颺从半塌的床上,撑起身子,慢吞吞的张开左手,神情严肃的端详着。他的掌心,还残余着那柔润的触感,依稀还能感受到她纤腰的曼妙曲线,她的人虽然离开了,身上淡淡的香,却还留在他的掌间。
  幽暗的黑眸,好不容易从掌心移开,然后若有所思的望着下半身,那隔着衣衫,傲然挺立的昂扬。
  他也是个男人,一个美女如此投怀送抱,坐在他身上磨来揉去,他怎么可能毫无反应?虽然说,他素来自制力惊人,但是在她的浑身解数下,也已经逐渐失守,下身的欲望更是奉先叛变,亟欲向那娇美诱人的女子“投诚”。
  这种情形,要是再多来几次,他实在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把持得住。毕竟,唐十九的确美艳动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霸道的风情——
  他原本顽强如铁的抗拒,开始有了些许的动摇。
  只是,难道真要留下,跟唐十九缠绵床榻,陪着她把春宫书里的姿势全数演练过一遍,让她怀上女娃儿?
  即使她如此主动,他还是不愿意坏她清白,享用那软嫩娇躯、让她怀孕生女的特权,只该属于她未来的丈夫,而不是他这个被送来抵债的倒楣鬼。
  唯今之计,一字日之“拖”。只要拖过了这三日,坚守防线,不被她“得逞”,他或许还有机会能够脱身——
  宫清颺心神一定,认命往后一躺,留在半塌的床铺上,决定跟唐十九长期抗战,就等着那火爆人儿再回房,继续两人那没完没了的拉锯。
  谁知这一等,却等到了深夜。
  直到月上柳楷头,三更的更鼓响过,宅院里大部分的家眷们,都已经沉入甜甜的梦乡时,十九才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房里。
  酱缸崩垮,是件极糟糕的事,酱场里每年总会发生个几次。她除了命人收拾残酱碎瓷外,还得检查进缸的原因,看看是酱房温度过高,还是盛酱的瓷缸有问题,或者是哪个步骤出了错,让酱料腐败。
  要是酱房温度过高,就得从大运河汲来大量清水,倒入酱房四周的水道,把酱房的温度降到最适宜。
  要是盛酱的瓷红有问题,就得把所有的酱缸都检查一次,看看进缸是纯属个案,还是整批的瓷缸都出了瑕疵。
  要是步骤出问题,就得把坏酱清理干净,再原地洒上石灰,然后把同酱房内的酱缸们开封,逐一检查闻嗅,看看是否还有坏酱,再一一处理,最后才是估量损失。
  无论是哪一种情形,都让大伙儿忙得晕头转向,而指挥坐镇的她,更是累得手脚发软。所有的问题,在深夜时分,才逐一处理妥当,她坚持最后离开酱场,确定事件已经告一段落。
  如今,夜深人静,能打扰她的人全都滚去梦周公,她总算有机会,再回房“蹂躏”宫清颺了。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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