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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寒(女尊一对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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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风沉思片刻,点头道:“既然教主心意已决,属下就不多说了。属下这就命人给教主打点些行李,若是超过十日教主还不曾上来,属下立刻派人下崖去寻。教主也要答应属下,无论如何,定要保住性命,墨竹已死,我教再也经不起打击。”
  
  穆寒点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这二人又说了一席话,待下人送来包袱,穆寒取过包袱和易风上了山顶。
  
  山顶上钱多正焦急的跺来跺去,他见了穆寒顿时怒道;“商玉因你而坠崖,你居然都不派人找她,你良心简直被狗吃了。”
  
  穆寒皱眉道:“让你的手下上来,我会亲自下去找。”
  
  钱多听了有些愣住,“不是说你身受重伤吗?你派人下去就行了。”
  
  穆寒举了举手中包袱道:“我带了药丸,不妨事。你立刻带着你的手下回广陵。沈彦没抓住商玉,她必然会对寒玉楼和药谷不利。你先替我守着寒玉楼,还有就是代我照顾好商玉母父,如果需要人马直接找易风就是。”
  
  钱多有些磕巴,“我、我留下等你们的消息。”
  
  穆寒摇了摇头,“不用,寒玉楼和药谷更需要你。我若是有事,定会想法子联系易风。”
  
  钱多听了只得作罢,他取了五彩烟火点燃,半个时辰后吴痕爬了上来。她面有疑色的看着钱多道:“我都没下去多远,你要我上来是为何?”
  
  穆寒上前道:“是我找你,我担心沈彦会找寒玉楼和药谷麻烦,你火速带着钱多和你手下人马回广陵,还有你们要派人守好药谷,不要让人有可趁之机。” 
  
  吴痕面有疑虑,“那楼主怎么办?”
  
  钱多插话道:“穆教主说他下去找。”
  
  吴痕看着穆寒道:“我并不是不信穆教主,只是我听说你伤势严重……”
  
  仇舒打断道:“我好歹将是寒玉楼药师,你们怎么不问问我?”
  
  钱多瞪了她一眼道:“有话就说,卖什么关子。”
  
  仇舒摸了下鼻子道:“穆教主身体与常人有些差异,目前来看,他的伤势总是比常人好的快的多,若是有不适之处,吃药确实有效。至于以后,我还拿不准。”
  
  穆寒点了点头道:“现在没事就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钱多吴痕你们赶紧带人下山吧。”
  
  钱多点头道:“你放心,这次是我对不起商玉,我死也会替她守好寒玉楼和药谷。”
  
  吴痕对穆寒抱拳行礼道:“多谢穆教主,我方才查探了一番,下面实在陡峭难行,还请穆教主小心。”随后这一行人下了山。穆寒同易风道别后系了包袱纵身跃下了崖。
  
  却说沈醉离了柳院去了家酒舍吃酒,时近晌午,酒舍人愈来愈多,三教九流聚在了一起少不得些蜚短流长。沈醉一个人自斟自酌本没留心听,在听到凤隐山三字时稍稍引起重视。讨论这些的是坐她右侧桌上的三个人。
  
  “我听说昨晚有江湖人偷袭了凤隐山。”
  
  “真的还是假的,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魔教都敢得罪。”
  
  “我说啊肯定是真的,今天我路过药房那里的人都多了好多,那些人个个手里都有兵器,能不是江湖人吗?”
  
  “若是真的除掉了山上魔头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几年倒没听说魔教做了些什么坏事。”
  
  “她们不是伤了武林盟盟主吗,这还不算?”
  
  这几人讨论的热烈,小二送来了温的热酒。
  
  “客官,请用酒。”
  
  那三人取了酒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听说魔教的教主是个男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吧,哪家男人敢做魔教教主,做了魔教教主那还嫁的出去?”
  
  那小二听了这几人谈话觉得有趣,她看了看周围低声道:“客官,确实是个男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那三人惊道:“怎么你还知道这事?”
  
  那小二得意的道:“看您小瞧小的了吧,我们这酒舍每日人来人往,消息多的很。这衡州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那三人不信,“你就个跑堂的居然还知道江湖事。”
  
  那小二哼了一声道:“您别不信,我不光知道魔教教主是个男的,我还认识他弟弟呢。”
  
  沈醉听了顿时心惊,“啪”的一声酒杯落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伤痛与苦难令人成长,穆寒也在成长,穆寒你争口气,你亲妈我坚决不把你换掉,嘿嘿




☆、情失情得

  天色昏暗之时,酒舍已空无一人,店小二陈原打了烊哼着曲子穿过小巷准备回家去。突然有人啪了下她的肩,她回头一看一柄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面前站着位仪表不凡的年轻人,那年轻人阴沉着脸盯着她道:“我有事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否则休怪我刀剑无眼。”
  
  陈原连连点头道:“大侠,您有事尽管问,我一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您。”
  
  那年轻人问道:“你是如何认识魔教教主的弟弟的?”
  
  陈原猛然想起这年轻人今日在酒舍喝过酒,还打碎过一个酒杯,她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都怪自己多嘴招来了煞星。
  
  陈原战战兢兢的道:“那位公子之父原是我们这的卖酒郎,后来被抓到山上去做了人家的侧君,听说很是得宠,每年都给他父家送不少好礼呢。不过如今那公子不知为何下了山,还开了个小酒坊,说来我们酒舍还买过他一些酒。”
  
  那年轻人正是沈醉,此时沈醉心里真是五味杂全,她开口道:“告诉我他酒坊位置,我就饶了你。”待陈原报了地名,她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年轻人顿时没了踪影。
  
  沈醉曾做过无数设想再见穆烟时会是怎样情景,却不曾料没有一种设想与如今现实相符。她此时蹲于墙头定定看着院中男子,心口微痛。此时穆烟立于井旁吃力摇着辘轳汲水浣衣,再也不是沈醉记忆中那娇娇柔柔身如弱柳的小公子。
  
  沈醉有些踌躇,该问些什么呢,那些过往是否只是一场骗局,又或者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沈醉反复思量,突然院后房中有人冲了出来,那人举止癫狂,声音凄婉,“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穆烟听了声响,急忙放下手中衣裳,抱住那人轻哄道:“爹爹,没事了,这里只有烟儿,没有别人。”
  
  沈醉听了顿时有些吃惊,穆烟曾对她说过他父亲为穆天殉情了,不想如今居然还活着。待她看到那人面容,更是大骇,那人脸上尽是狰狞疤痕,容颜已然尽毁。在穆烟的细声安抚中,那人渐渐安静下来,穆烟扶着他回了屋中。
  
  穆烟再进院中之时,天色暗沉,他微叹了口气取了院中木盆正欲回房,突然墙头微响,穆烟抬头一看人却呆住了。墙头地上,两人痴痴对望,再回过神时,穆烟急急转身走向房中,沈醉提身落至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穆烟垂首低声道:“这般时辰小姐不知为何而来?”
  
  沈醉痴痴呢喃,“烟儿。” 
  
  穆烟顿时红了眼眶,他咬咬牙狠下心肠道:“小姐想来认错了人,这里没有叫烟儿的。”说完绕过沈醉进入房中关了房门,沈醉呆呆立于房前不敢上前却又不舍离开。穆烟在房中落泪如雨,他死死用手帕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屋里屋外只余一片死寂。
  
  良久之后穆烟听到沈醉声音响起:“烟儿,我来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杀我。你是真的恨我还是另有苦衷?若是、若是另有苦衷的话,我们一起想法子不成吗?我们、我们拜了堂就已经是妻夫了啊。”
  
  穆烟内心剧痛,起身想去开门,又想到自己爹爹,脚步顿时迟缓,他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沈姐姐,你走吧,我们有缘无份不可能在一起了,你就当这世上早没了烟儿这人吧。” 
  
  沈醉听了更是心碎,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满腹哀伤,“烟儿,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我在衡州会呆个几日,你若是有事,只管去城西绿萝巷柳院寻我便是。”
  
  沈醉见穆烟迟迟不答话,她长叹一声纵身离开。穆烟再开门时门外已空无一人,那人如春花秋露,眨烟便不见了踪迹,只令见过的人惆怅万千,独自神伤。
  
  穆寒纵下山崖后更为心凉,崖边光秃险陡,连个可抓的东西都没有,轻功自是不敢再轻易施展,更不敢深想商玉如今是何情况,他只是撑着一口气沿着崖边慢慢爬落。
  
  这悬崖似乎无穷无尽,碎石滚滚而下弄的他一脸灰尘。爬到后来,衣裳早已被崖边巨石磨坏,双手更是血肉模糊。待到月落中天,他隐隐约约能看出崖下深谷模样,谷中云雾弥漫,不见尽头,他只盼谷中多树木草丛,如此商玉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又不知爬了多久,隐隐有轰隆声传来,暮寒听得心惊,若底下是惊涛激流,他到何处去寻商玉。他此时大为焦急,松开紧抓岩石的手纵身跃向谷底,如此又坠了几百丈。所幸谷中多高大乔木,穆寒坠落时经过一棵粗壮古木,他伸手紧紧抱住了古木粗枝,随后一个翻转,跃至古木上。
  
  再低头看,此时离谷底已相去不远,谷中有明镜大湖,远处崖边有瀑布飞流直下,注活水于湖中,穆寒纵身落于湖边,随后沿着水流绕湖寻找商玉。此湖成巨大弓形,蜿蜒曲折掩于树木之中并不见尽头。穆寒绕湖走了一圈并不见有商玉踪迹,他心下更是着急,又觉体力不支,遂从包袱中取了一粒药丸吞下,之后腾身跃起将包袱高悬于古木粗枝上。
  
  一切妥当之后,穆寒跃进湖中,原来他打定主意要去湖下探查一番。其时以至去秋末冬初,湖中之水自是冰凉刺骨,所幸穆寒有内力护体倒也不太妨事,他在湖底来来回回游了几圈直至力竭却并未有所发现。
  
  待再跃出水面之时已至湖的尽头,岸边此时立有一庞然大物,双眼在漆黑夜空中发着幽幽绿光,却是一匹狼。
  
  穆寒顿时心下大骇,商玉莫不是惨遭这些畜生毒手,他一掌劈向那狼,那狼遭了袭击却并未扑上来,却是反身跑掉,它跑了一段距离后头见穆寒未追上,这狼又停了下来,大尾巴在空中摇了又摇。
  
  穆寒上前几步,那狼又继续往前跑,如此几番,穆寒暗道:“这狼这般通人情,莫不是有人将其抚养,若果真如此,或许苍天怜我,商玉、商玉说不定还活着。”他这般想着,身体更是发颤,随后急速追上了那狼。
  
  一人一狼如此行了不少路程,待那狼停下时,已是天光大亮。那狼停于一洞穴前面,洞穴被木板挡着,只在角落留了个洞,那狼蹲□子,在洞穴前刨了刨,正欲钻洞而入,木板被挪开,同时有声音响起:“小醉,你又捡了什么东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有事未更敬请各位原谅哈,欢迎各位继续看文,谢谢大伙的评论收藏




☆、无忆

  穆寒见了洞中之人却是愣住了,她身着兽皮,左手撑着根木杖,右臂齐根左腿齐膝均被截断,满头杂乱灰白长发,不知在这谷中住了多少年。
  
  叫小醉的狼见了那人后欢快的扑了上去,那人笑着任小醉在身上磨蹭,待她回头见了穆寒,脸上顿时没了笑容,“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来的?”
  
  穆寒上前抱拳行了个礼道:“晚辈穆寒来山谷寻人,不知前辈昨日可曾在谷中见过一名年芳二十的女子?”
  
  那人皱眉道:“她是你什么人?”
  
  穆寒微红着脸低着头道:“她是晚辈的未婚、未婚妻主。”
  
  那人听后神色哀痛,喃喃道:“未婚妻主?”
  
  穆寒久久不见那人回话,抬头见她神色顿时有些吃惊,他上前轻轻唤道:“前辈,前辈……”
  
  那人回过神后道:“既是你未婚妻主,你只管进去见她便是。”穆寒闻言大喜,道完谢踉踉跄跄的冲入洞中。
  
  待穆寒进了洞中,人却呆住了。商玉此时一身狼狈地倒在枯草丛中,身上脸上尽是灰尘血迹。穆寒虽是血雨腥风中走来,看了仍不免心惊。
  
  他柄住呼吸缓缓走近商玉身旁蹲下,手颤颤抖抖的靠近商玉鼻息,眼中满满惊慌。身旁有声音响起,“她还没死。”
  
  穆寒听后顿时松了口气他镇了镇心神起身对说话之人行了个礼道:“前辈,我有些药落在谷中,我现在去把它取来,这里还劳烦前辈照顾。”待那人点头后,穆寒冲了出去。
  
  穆寒取了包袱回来时那人正坐在洞中,她左手在洞壁上不知雕刻些什么,小醉蹲在她身旁悠闲的摇着尾巴。穆寒取了药丸想让商玉服下,无奈商玉早已失去知觉,那药丸如何也咽不下。
  
  穆寒看了看那人,上前红着脸磕磕巴巴的道:“前、前辈,您可不可以回避一下,我须得给她喂药。”
  
  那人脸上一副穆寒大惊小怪的样子,“有什么好回避的,那林中禽类逢春交/合也不见让谁回避。”
  
  穆寒虽是满脸通红仍然坚持,“还请前辈见谅。”那人摇摇头带着小醉出了洞。
  
  穆寒嚼碎药丸喂入商玉口中,他见商玉满面污迹,遂借了那人兽皮水囊从湖中取了些清水过来用内力加热,又从包袱里取了件簇新衣裳撕下一角细心替商玉擦拭。
  
  待将商玉收拾干净后,穆寒闭了眼睛摸索着想替商玉换□上衣裳,无奈终不得法,手几次触及商玉胸口柔软,他心口狂跳,睁开眼心虚的看了看洞外,洞外并无声响,穆寒调回视线看着商玉咬咬牙暗道:“大不了、大不了等你醒了我让你看回来。”随后眯着眼飞速替商玉换了衣裳。
  
  一切妥当后,穆寒缓缓坐到商玉旁拉过她的手紧紧贴着自己脸颊,另一只手的手指流连在商玉脸庞细细描绘着她的模样,直到此时他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玉,你这次差点吓死我了知不知道,要是你敢这么抛下我,我一定做鬼也不放过你。”
  
  穆寒的手指沿着商玉的鼻梁慢慢划落至嘴唇,她的唇色惨白的令人心痛,鬼使神差中穆寒俯□轻轻吻上商玉的唇,他是多么希望她能睁开眼看着他即便是打趣他也不要紧,只要是她给的他就甘之如饴,“玉,你快醒来吧,醒来了我们就成亲,死也不分开了。”
  
  商玉的唇因穆寒的轻吻慢慢红润起来,穆寒抿嘴轻笑痴痴望着商玉温柔眉眼,只是眼中水光盈盈,泪一滴一滴划过脸庞落在了枯草中。
  
  洞中主人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番情景,她啧了一声道:“你这傻小子就知道给她换衣裳怎么不把自己衣裳也换一换。”
  
  穆寒急急站起深深吸了吸鼻子又用衣袖匆匆的擦了擦脸颊,随后回头对那人行了个礼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还望前辈告知尊姓大名,他日晚辈好报答前辈今日恩情。”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倒真把我问住了,我来这山谷之时也和你未婚妻主一样一身是伤,只是她比我幸运,并没有人来寻我,我把过往都忘了,姓什名什更是不记得了。你若是要唤我就唤我无忆吧,别再前辈前辈的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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