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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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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她也不知自己怀着什么心态,每次看见杜平月,都有意无意的想要避开他。他虽没说什么,可脸上却会带些淡淡的失落,尤其是这回,若他知道自己和赟启私下见面,应该会很不高兴吧。

    杜平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并不知道,回到帐篷里她换了衣服就去睡了,杜怀怕他着凉,喊她起来喝姜汤,她也不动。也不明白到底是心里冷,还是身上冷,裹着厚厚的被子,躺下去就不想再起来了。

    第二天醒来,一天的狩猎又开始了。

    傅遥晚上淋了雨,早起来就觉头昏昏胀胀的,喷嚏打得连连,鼻涕也哗哗往外流,这是感冒症状。杜怀自免不了唠唠叨叨,说若是昨晚听他的先喝了药,早就没事了。

    傅遥听得心烦意乱。一开口鼻子囔囔的,她也不爱说话。只任他把自己数落了个遍。

    杜怀去给她熬药,傅小玉一早跟着付云峰打猎了,说要给她打只鹿来补补身子。人走的走,散的散,一时间屋里就剩下她和杜平月两个。

    傅遥是自己做贼心虚,闭着眼装睡也不敢看他。

    昨晚杜平月怕她出危险,在外面找了她那么长时间。猎场周围并不安全,他曾看见数个黑衣人从身边飞过。也不看不出是什么身份。皇上待的地方,会出现一些刺客之类的并不意外,他也不关心小皇帝的死活。只是傅遥,他跟她说过多少遍不要自己单独一人出去,她就是不听,居然还背着他去和赟启私会去了。

    他本来该很生气的,可是现在看她这病病弱弱的样子,满肚子火竟然发不出来了。不由叹了口气,他对她是没半点办法的,别人说他冷如冰。狠如狼,是最无心的人,最无情的人。可是碰上傅遥,他却是天底下最心软的人,居然责备的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盯了她半晌,最后只化成长长一叹,低声道:“你今天不要乱跑了,在这里休息休息,狩猎完了咱们就走。”俯身给她掖了掖被角,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傅遥虽闭着眼,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她知道他是担心她的安危,或者也只有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她才能真正的安全吧。

    喝了药,又睡了一觉。果然觉得好多了。她惦记张子墨如何了,叫杜怀去打听,杜怀回来却说,根本没听到皇上抓了什么人,倒是几个太监在讨论,说皇上怒斥了惠嫔,她哭哭啼啼的独自乘车回宫去了。

    傅遥暗叹,这八成是赟启听进了她的话,才会对惠嫔发火吧。张子墨做什么虽然与她无关,到底同是姓张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绝不许任何人有异心的。

    她想去见皇上,杜平月不许,她只好把他支出去,说有事要问付云峰,叫他看看人回来没有。

    杜平月刚走,她就遛了出去,奔大帐求见皇上去了。

    皇上的大帐自比她那小帐篷大了不止数倍,此刻大帐里不仅坐着赟启,王皇后和付贵妃也在。赟启昨晚淋了雨,身子有些不适,一早狩猎仪式都没主持,就叫大臣们散了。两位后宫娘娘前来探视,刚坐了一会儿,就听外面刘福成禀报,说傅大人有要事求见。

    赟启也正想见她,便对皇后道:“朕要议事,你且退下吧。”

    王皇后迟疑着不愿走,她已经很久没见过皇上,今日好容易借着探病来看看,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撵走了。见皇上面色不愉,她也不敢求肯,只得躬身退出。

    付贵妃也忙行礼,她到底聪明,拉着皇上的手撒了几下娇,只是赟启不理她,挥挥手,令她赶紧走。

    付贵妃心里颇觉不舒服,皇上对后宫之人本就淡薄,再加上宫里还有静妃和惠嫔都比她年轻,能分到她这儿的恩宠就更少了。她心情抑郁,不免暗自发狠,一定要把碍事的人除去,让皇上对她另眼相看。

    傅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王皇后出来,忙躬身施礼,“皇后娘娘大安。”

    王皇后微微颔首,“皇上在里面,他正病着,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吧。”自国丈赐死之后,她明显较先前谦和了许多,且不知是不是伤心过度的原因,也显得苍老了不是。

    傅遥心里暗暗感叹,这就是后宫的女人,哪怕贵为皇后也少不了哀怨寂寞。

    恭送皇后离开,付贵妃也从里面出来,她看见傅遥笑得颇为妖娆,“傅大人,本宫还要谢你呢,听说皇上恼了惠嫔,是你进言的?”

    傅遥暗道,皇上身边还真没什么秘密,只是不知这事怎么算的,惠嫔的事怎么算到她头上了?

    付贵妃扭着腰肢走了,傅遥对着她的背影发出深深叹息,环境能改变一个人心性,这话她是再一次感受到了。

    一时怔忪,在刘福成催促下才反应过来。

    进了大帐,还没等开口,就先打了三个喷嚏,赟启轻轻一笑,“倒没想到你比朕的风寒还厉害,可用药了吗?”

    “用过了,喝了两剂也不大管用。”

    赟启对她招招手,她走过去,一件狐皮大氅兜头兜脑罩了过来。耳边听到他低低地声音道:“这送给你吧。”

    傅遥摸着那狐皮,这是雪狐的皮,用十几只狐狸的背脊毛制成,油亮油亮的,最难得的是一整件一根杂毛都没有。

    “多谢皇上。”老实不客气地穿在身上,这大冷的天,她还真需要这么件东西。

    赟启看她紧紧包裹在狐皮中,只露着一个小小的脑袋,不由笑起来,这是他半月前命人做下的,刚才付贵妃想跟他要,他都没给,就想看看穿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子。果然是衣服衬人,在雪白的狐毛映衬,她的肌肤显得莹白如玉,光滑似锦。

    他情不自禁对伸出手去,在她脸上轻抚着,喃喃道:“朕现在很彷徨,真不知要拿你怎么办了。”

    傅遥纳闷,“皇上是怎么了?”

    赟启轻咳一声,“也没什么,正想跟你说,明天狩猎就结束了,你可愿跟朕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明天再告诉你好了。”他话说了半截就此打住,凭白勾了人的好奇心。

    傅遥想再细问,还没开口,就被他拉着坐在火盆旁。帐篷大,也有大的坏处,空空荡荡的更容易透风,放了几个火盆都不觉太暖。

    当初太祖皇帝定下规矩,狩猎必须住行军帐篷,也是为了叫子孙不忘寒凉之苦,不贪图享受。只是现在的人养尊处优惯了,在冰天雪地里住着颇不习惯,听说刚来了第二日便有些身体病弱的大臣和女眷感染了风寒。不过也因为此,他们两人这般喷嚏、鼻涕的,也就显得没那么特立独行了。

    赟启叫刘福成把暖炉往一起拢了拢,又叫拿了手炉塞在她怀里,瞬间傅遥觉得自己被温暖包围了。尤其他似乎离她还真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药味儿,能感受到他不停吸鼻子粗重呼吸。

    傅遥颇觉不适应,昨晚上夜深人静的也就算了,在这大帐里人多嘴杂的,备不住被谁看在眼里。

    在这冰凉的大帐里,他身边坐着她,几乎温香软玉坐个满怀,一点也体会不到祖先的良苦要用心,反倒是人间难得的乐事。

    雪白的狐裘映衬着她的肌肤,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的女子秀气,嘴角那轻轻勾起的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而绚烂。他心中一动,忽的抱起她整个揽在自己怀里。

    傅遥受了惊吓,宛如小鹿般的眼神盯着他,“皇上,你要干什么?”

    这话问得赟启都不好意思起来,他一个皇帝怀里抱着个大臣是做什么,这事还真得纠一纠。

    他勾唇一笑,“朕与爱卿畅谈人生。”

    她抓住摸上她身的手,“皇上这人生谈的太过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朕在做享受的事。”

    他说着当真享受的摸到了她,在她身上游移,被她一手按住,他迅速握住她手腕,将她拉拢过来,她被迫只能转身,卷曲偎依在他胸前。从力量上来说,男人和女人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在他面前她似乎只有束手被擒的份。

    他闻到她头发上温暖的气息,找寻她的嘴唇,她躲闪扭动,那温暖活泼的躯体呼吸急促,心在他手掌下突突跳着。(我的小说《痞女辞官》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六章 不如不见
    傅遥咧嘴苦笑,真要能拿出证据,她也不会用这阴招了。不是她不能查他们,而是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总会畏首畏尾。若是可以,她现在就想到易家把易东风给抓了。

    “这……皇上,此事颇不容易,先拘着张子墨,看看那些人的反应,没准会有些意外收获。”

    怕他再追问,她随后转移话题,把看见张家二小姐张玉珠和李赟晟在一起的事说了。

    “皇上都不清楚四皇子的行踪,张家小姐如何知道?她不避嫌疑和四皇子在一起,怀的又是何心思?此事琼花郡主也亲眼目睹,两人相邀一起往山里去,晚上方归,可见一斑。”

    她这话确实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李赟晟没准正好和二小姐照面,两人彼此看对眼,一起相约打猎,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认识四皇子,活该她倒霉了。

    张家有张子墨在,总是个危险存在,就让皇上多疑心点吧,多疑心才能活得长。只是可怜了那个惠嫔,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得宠了。

    出了这样的事,两人也没了喝酒的兴致,赟启匆匆赶回去过问李赟晟,在他眼里张子墨只不过是只小虾米,四皇子手握重兵,才是他在意的人。他心知李赟晟不会谋反,但有些事必须要跟他好好谈谈。

    等人全都走光了,傅遥才慢腾腾的从小屋里出来,月色依旧皎洁,只是心境却完全不同了。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很想做一个张着嘴傻乐,不需要动心眼的人,虽然傻了点。但傻人才是真正的幸福。

    叹了口气,提着灯笼往自己的猎场走,她走得很慢。很慢,就好像她的人生一样。不知下一步落脚在何处。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夹杂着丁点雪花,落到地上便是一片湿漉,天地间,水雾漾漾,一片苍茫。

    回去的路变得泥泞起来,手中的灯笼也被雨水打灭了,她依然走得不疾不徐。这里地方偏僻。离猎场又远,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如同茫茫大海上一叶无舵的扁舟,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湿漉漉的她不停地打着冷战,寂寥的旷野,连个避雨的地方也找不到。寒风呼啦啦吹着,连打了几个“喷嚏”,她不由低咒一声,“丫了呸的,早知道带把伞出来吧。”害得她本来很雅的心情。都给破坏了。

    正骂着,突然感觉头顶被什么遮住,她一抬头就看到一把黄色油纸伞。而打伞的人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仰着头,一双迷离的双眸正看着她。

    他穿一身光亮华丽的锦服,披着紫貂大氅,这身衣裳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穿在他身上更显舒适飘逸,形态优美之极。

    此刻他吟吟笑着,笑容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傅遥深吸口气。她倒没想到李玉华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儿?”她张口就问了出来,问完很觉自己笨蛋了。皇上来了这里,他们出现在这儿也不算不寻常吧。

    李玉华微微一笑。“我是来看你的,你想要伞,这不给你送来了,你还想要什么?”

    她苦笑,“酒。”看见他,她还真想大醉一场。

    话音一落,一个酒瓶子递到她面前,那正是她遗留在小屋外的酒瓶,里面还有半瓶酒。她接过来喝了一口,在寒冷的天气里喝几口酒是最御寒的了。

    李玉华看着她,脸上笑意愈发的浓,“你不怕我给你下药吗?”

    傅遥抹抹嘴,“你想杀我,这一路跟过来有无数次可以动手,实在用不着用下贱的法子。”说着忽然顿住,看着他的眼神好像被雷劈过,“你不会往里面撒了尿吧?”她记得那瓶酒是喝完了的。

    李玉华震惊的无以复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傅遥脸一红,她是当过乞丐的,当年师父就好喝酒,要了钱就买瓶酒放在床底下,怕她偷喝,经常告诉她那是尿壶,她又不傻,知道是酒,偶尔偷出来喝几口,再放回去。有一回师父为了整她,真在里面撒了泡尿,那味道让她永世难忘。

    此时听他这么问,呐呐道:“我就那么一说。”

    李玉华哼一声,忽然抢过她的酒,就着瓶口喝了一大口,咂咂滋味,“真挺酸的,怪不得你说像尿呢,你是不舍得花钱吧。”

    傅遥脸更红了,倒不是因为他说她抠门,而是因为那个酒瓶是她刚喝过的,上面恐怕还沾着她的口水吧。

    李玉华却仿佛未觉,依旧一口口的喝着,虽是难喝,但酒总是酒嘛。

    两人并排走着,傅遥问道:“你一直在跟踪我吗?今晚发生什么你都知道了?”他既然捡到酒瓶,肯定去过那个小屋的。

    李玉华笑起来,“你指的是什么?李赟晟被抓走,还是你陷害了张子墨?”

    傅遥摸摸鼻子,“你都看见了?”

    李玉华眨眨眼,“我不仅看见了,还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把,不然你以为李赟晟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傅遥一惊,“是你指使李赟晟去的?”

    李玉华微笑着点点头,“谈不上指使,我只是告诉他,那里有他想见的人,他就去了。”

    她不明不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张子墨也算是他的兄弟,他这么做不是会害了他吗?或者他想通过张子墨达到害李赟晟的目的?

    脑中有太多的疑问,深吸口气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指点李赟晟进去?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你如何认识他的?”

    “我们可不认识,就算认识,因为什么,也不能告诉你啊。”他眨着眼笑得灿烂,“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点的好,知道的越少命越长。”

    傅遥脑子高速转着,李玉华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她是为了张子墨,那么他呢?又是为了谁?难道是李赟晟?

    想到此节,不由惊叫一声,“你不会为了陷害李赟晟吧?”

    李玉华笑笑,“你猜对了。”

    他的笑容太虚,让人一时分不清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傅遥忍不住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道理很简单,你陷害张子墨是为了谁,我也为了谁啊。”

    傅遥暗道,她要除掉张子墨是为了保证赟启的安全,李玉华自不可能要保赟启,那么他就只能是害赟启了。李赟晟是赟启的亲弟弟,手中握有兵权,可谓是不可多得的助力,李玉华如此多半是要兄弟间生分吧,或者皇上能降罪李赟晟,趁机杀了他,更叫他们开心如意。

    可这不过是她的猜想,事实究竟为何就不得而知了。以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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