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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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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发现,那后果绝对严重。

    犹豫再三,终于捡了个清朗的天,让杜怀炒了几个好菜,烫上一壶好酒,打算好好跟他聊聊。只是还没等开口,外面就来客人了,来的是付云峰。

    这位付大人已经好久没上这儿来了,傅遥也不喜欢他来,他就代表着麻烦,每次来都是给皇上传小话的。

    傅遥苦笑一声,“付大人,您不是要当主考官,大忙人一个,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付云峰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啊,要吃饭啊,正好我也饿了。”他说着话已经老实不客气坐下来,并对她一笑,“来,傅大人也坐啊。”

    傅遥真想踹他一脚,这小子什么时候把她的痞样学了个十足十,这很有她当年的风范嘛。

    她咬牙,“你到底要干什么?”

    付云峰夹了口菜,“我是奉旨而来,今天要带你见见你父母。”

    傅遥大惊,“我爹娘早死了。”

    他又喝了一口,模样美滋滋的,“是死了啊,所以才要给你安排个义父义母。”

    傅遥咧嘴,她才不想要什么义父义母的,心里知道这是皇上在为她进宫做铺垫,什么义父母,不过是想给她一个体面的不被人怀疑的身份罢了。

    杜平月一直坐在旁边,听两人说话,忍不住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父母?”

    “啊,没什么。”傅遥慌忙摆手,一把拽起付云峰就往外走。这家伙哪是来拜访的。简直是来搅局。

    付云峰先是不肯,被她揪着,也只好站起来,摇头叹息,“你真是越来越没有大人的样了。”

    傅遥才不管那个,拽着他出了门,低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哪是我想干什么。是皇上想干什么。”

    “你都知道什么?”

    付云峰脖领子被揪住。憋的他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只是皇上让我来传旨。”

    傅遥这才放开他。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份,那就好办了。

    “是哪一家?”

    “岭安傅家,正好前些日子,傅家的大家长在京里。皇上说要找一个大户人家给你做靠山,就定了这家了。”

    岭安傅家也是世家。是个大家族,傅家世代为官,书香门第,曾出过一个状元。两个榜眼,三个探花,家族子弟中进士在各地做官的不在少数。赟启给她找这么一个后台还真是煞费苦心。这下好了,连姓都不用改了。倒是省事的多。

    “好,我已经知道了。”她推着他往外走,“你先回去,随后联络你。”

    “可是傅家家主和夫人都等着你呢。”

    “那我也要准备准备的。”就算要见,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付云峰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还不知道她是女人?

    回到房里,杜平月坐在椅子紧盯着,他虽没说话,但眼神却给人无尽的压力,傅遥莫名觉得腿发软,其实她也没做错什么,但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他。

    杜平月看她许久,终于转过头来,不急不缓地声音道:“这几天你就怪怪的,说吧,到底怎么了。”

    傅遥低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皇上说了,让我进个宫。”她紧张的揪紧衣襟,好怕,好怕他会生气。

    很奇迹的,杜平月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夹了口菜,淡淡的声音问:“那你的决定呢?你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

    “那就走吧。”他站起来,把碗筷放下,随后拉起她就往外走。

    傅遥不解,“要上哪儿?”

    两人出门正好碰上杜怀端菜进来,瞧见他们,也问:“你们要去哪儿?”

    杜平月扫他一眼,“收拾东西,马上走。”

    “上哪儿?”

    “出京城,立刻马上。”

    “不要,等等,不能这样。”傅遥挣扎着,就算要走也要计划一下的,他们这么出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抓回来。

    杜平月停下,眼望着她,“你不想和我走?或者你想留在这里,留在那个人身边?”

    他平常的性子没那么急的,但是今日却这么焦急而略显毛躁,这不像他。

    “不是,我,我真的……”她想解释,却不知怎么开口,就在这事,突然她的肩膀被控住,一方温软的东西触上她的眼睛。

    他们站在厅门口,还当着杜怀和许多下人的面,这也太……傅遥差点想逃,奈何控着她的手太用力,亲吻她睫毛的唇又太温柔,她不忍心退去,于是就这么任自己沉溺在这份疼爱里。

    在那双唇移到她唇上之前,她隐约听见他低低的声音说了句:“傻子。”明明是句骂人的话,却让人听得心潮荡漾……

    不知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说了这样的话,她是傻子吗?没错,她真的是傻子,不明白爱情究是什么,直到现在才明白谁是对她最好的。他们两个的缘分早在十几年就已经注定,十几年的相濡以沫抹杀了那份激/情,让她失去了判断能力。但不管经历多久,她心里那个最忘不掉的永远是他。

    “我不是傻子。”她辩白,得到的回应却只是他吻的更深了。

    杜平月吻上她的唇,轻咬着她的唇角——她的唇开心的时候那细细的唇角是弯着的,而此时那里的弧度好似初一的月牙,弯弯亮亮,却能瞬间打动他的心。

    杜怀端着菜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手中的托盘倾斜,几盘菜噼里啪啦掉在地上。他眼珠子瞪的铜铃大,这也太夸张了吧,在院子里都敢这样。他认识杜平月也有几年了,还从不知道他这么大胆,这么火热,这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吻的这么带劲儿,这,这……有伤风化,真是太有伤风化了。

    他掩住脸,假装不敢看,等了好一会儿那两个深吻的人才分开来。

    杜平月把她拥到胸前,低低地声音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离开我,天涯海角,无论你想去哪儿都可以,我们离开,马上离开。”

    “好,我们离开,马上。”傅遥也不想再等了,人生难得疯狂一次,违抗圣旨也罢,被人追着也罢,今生只要在他身边,便是阎罗宝殿她也走了。(未完待续)    她虚笑,“皇上,臣一向野惯了,皇宫怕是不适合吧。”

    赟启微笑,“没关系,朕许你不用讲规矩,也不强迫你学规矩,朕会知会皇后一声的,看在你与惠郡王交好的份上,太后也不会为难你。。”

    傅遥都差点哭了,“臣真不惯的。”她这样一个幻想畅游天下无拘无束的人,是真的不适合关进深宫里的。就算太后、皇后对她不错,宫里还有别的女人,她真没有信心和这些女人共用一个丈夫。

    “不用再说了,朕意已决,过些日子就给你安排身份。”他说着站起来,不待傅遥辩白,冷冷开口,“你跪安吧。”

    傅遥心惶惶的走出去,迈过门槛时差点一跤栽在地上,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要留她了,不管因为什么,她进宫的事已成定局。她不能说不,那么就只得跑路了。

    回到府里,杜平月和杜怀两人都捧着个药碗在喝药,一看见她,都吓得把碗都扔了。

    杜怀瞅瞅她,咧嘴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一脸死相,叫人给强了吗?”

    傅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对他扔了过去,这死人说的什么狗屁话。茶壶没扔上,不过他的头顶被人重重一击。打人的却是杜平月,他一边敲他,一边以一种的轻柔的让人**的声音道:“你小子嫌命长了吗?”受伤之后的他,似乎比平日里更增加了几分媚态,因为重伤不能大声说话,眼丝也柔柔的,看得人心也跟着软了。

    杜怀以一种幽怨地眼神斜他一眼,嘟囔句。“她那样子本来就很像嘛。”话毕,自然又被痛打一顿。

    傅遥轻叹,她不是被强了,而是比这更可怕。她不是不喜欢赟启,但喜欢是一回事,嫁给他又是另一回事。

    杜平月看她神情不对,问她怎么了。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皇上要纳她进宫的事还是瞒着点的好,他现在还受着伤,若是知道了。怕是立刻就想进宫刺王杀驾吧。

    摆摆手,“没事,你们喝你们的药,今天有点烦。”

    她转身退出去。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她必须尽快救出傅小玉,带着他们逃亡去也。

    心里惴惴的,以前每每下这个决定时都觉得难以决绝,但是现在却轻易改变了。是她终于能舍弃了,还是心意变了?她不再爱他了吗?或者心已经给了别人?

    杜平月,脑中闪出他的名字。不禁想起他那张美的绝伦的脸,想到他对自己的点点温柔。他的心,他的爱,心竟是甜的。从何时起,她在乎他已经胜过任何人了?

    在台阶上坐了半夜,直到觉得屁股底下凉凉的才回屋睡觉去了。

    到了次日,官差在街上贴上开恩科的告示,恩科三年一次,此刻还不到三年,恩科早开对天下举子是一大福音,举国欢腾之际,倒冲淡了不少京中的肃杀之气。

    皇上大开恩科,惠郡王任主考官,付云峰任副主考,原来赟启定的是付云峰主考,不知怎么换成了惠郡王。这位王爷从宫中之变之后俨然成了皇上的左右手,不仅重新封了亲王,还入了内阁为皇上操持政务,一时间红极一时,王府门前的门槛差点被人踏断了。

    隆亲王也加了封赏,皇上御封他为一字并肩王,其官位在所有众王爷之上,只是前方战事未结,他在京中待了没几日就带着大军回边关了。

    朝廷许多在叛乱中有突出贡献的官员都封赏了,独独傅遥一个人没动,她还坐镇她的应天府,但怕是这应天府尹也当不了几天了。

    次日她去府尹衙门,吴明远自然不可能在这里,衙门里的人找不到这位吴大人,一个个都急得火上房了。想报官,他们就是官,派出去几拨人都找不着,正不知所措呢,看见傅遥,简直就跟看见亲娘一样。

    一见面,府丞孙哲便夸张的抓紧她的手,“大人,您可算来了。”

    傅遥装傻,“出什么事了吗?”

    孙哲把吴明远丢了的事说了,说他丢的蹊跷,但无论怎么想也不可能怀疑到她身上。

    “大人,你可得给想个办法。”

    她打了个哈欠,昨晚睡的晚到现在还犯迷瞪呢。

    “行了,丢了人就找找呗,总会找着的。”

    摆摆手进了内堂,把个孙哲气得直瞪眼,他知道这两位大人不和,但也不能这样吧?丢了人与她干系不大,他们这些底下人可要遭殃了。

    傅遥今天来也不是来办公的,一半是再缅怀一下自己任职的衙门,毕竟以后走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另一半却是为了吴明远而来。关在九城巡检司总不是个事,说不得还得放出来,吴家不好惹,就算要得罪人,也得先交到皇上手里。

    当然,在这之前她要先搜一搜吴大人的住处,万一能找出点什么,岂不是意外收获。

    吴明远住的地方是她以前住的,房间也是她常休息用的,这人多半有些变态,什么东西都要从她手上抢过去才甘心。

    她住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是乱放一气,不过这吴大人倒是极干净又有秩序的人,房间整整齐齐的。她翻了半天,柜子、箱子、床底下都叫她翻了一遍,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皇上这次虽然抓到不少,但大多是朝中的人,对于那个组织的人却一个也没抓着,易东风跑没影了,陈红杏更是连面也没露过,昨天她让王冲又去了一趟客栈,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那些美娇娘都不见了,就连店里的伙计也都走了大半。

    王冲跟朋友打听,人家告诉他人是在夜里走的,晚上睡觉只听见外面有点声音,当时也没在意,等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都没人了。至于去了哪儿,更是一无所知。

    傅遥猜测,走的多半都是他们自己人,后来雇的一些伙计,是绝不可能叫他们知道内情的。她本来想带兵去抓人,顺便搜查一番,这么一来只能泡汤了。

    陈红杏走了,傅小玉他们也不知去向,茫茫人海,叫她如何找得?(未完待续)    杜晓二和大公子转瞬间拆了几招,杜老头虽然年岁不小,身手却极为老辣,大公子与他拆招一时也并不如何轻松。

    就在这时,他突然虚晃一招,随后向后跳去,钻入胡同里不见了。他突然逃跑让杜晓二气得直跳脚,追了几步没追上,站在大街上破口大骂。爷老子,姑爹姑奶的什么脏词都骂出来了。

    杜怀见大公子逃走时脚步微晃,料定他也是受了伤,怕是和杜平月对招时他就没讨了好去,自然不愿再和杜晓二这样的高手纠缠下去。他虽然不喜欢这缠人的老头,不过也幸亏他的突然出现,才救下了他们。

    随后他们被杜晓二带回宅子,这老头自诩会些医术,喂他们吃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药,害得两人苦不堪言,总觉得可能被他治死了。

    傅遥让人把他们抬回去,找苏大夫给两人看伤,这苏老头免不了又是一阵唠叨,说他们一天到晚总在外面惹事,弄得不是这个伤就是那个伤。

    这老头唠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有求人家只能支着耳朵听着。

    好容易把两人安顿好了,一转头居然在屋里看见杜晓二,不由咧嘴,“您老人家怎么也跟来了?”

    “当然是来问那个对手的,那个比杜平月还厉害的对手是谁?跟我老人家说说,说说。”

    看着老头不停搓着手,一副看见稀罕东西的兴奋样,傅遥心中一动。正好给那些人找点麻烦,便详详细细的把那人身份说了,至于他现在在哪儿,抱歉。自己去找吧。

    末了又加了句,“你若找到了,不妨告诉我。”

    杜晓二竟然点头同意,“好,不过那个人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鬼才会跟他抢呢。傅遥含笑一指门口,“好走。不送啊。”

    杜晓二兴高采烈的走了。竟好似捡到宝一般,他这一把年纪还像个老顽童,整日里追着人比武。倒也过出了旁人没有的乐趣。

    回到屋里,听杜怀道:“你怎么不告诉杜老头,那个客栈?”

    傅遥笑道:“让他自己找去吧,人不一定在客栈。这老头鼻子好,没准真能嗅出高手的味儿。”

    不求他一定找到。但求不会给他们惹麻烦。

    ※

    次日一早皇上传旨召见,傅遥穿戴整齐进宫。皇宫经过一场浩劫之后,已经开始了大修整,皇上暂时不在大殿上朝。有奏折直接递到养心殿。

    走到养心殿时,正好几个大臣议完事从里面出来,领头的一个却是付云峰。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一笑。

    “付大人好啊。”

    “傅大人好啊。”

    错身时付云峰突然道:“皇上今日心情不佳,大人小心啊。”

    傅遥一怔。这原是好意的提醒,可不知为什么却听出别样的感觉。赟启这主子一向不怎么好伺/候的,可是又想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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