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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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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臣无话可说!”字字说得铿锵有力。
“爹……”鸣鸾不禁出口喃喃,他被萧熠震撼到了——
“诶……这孩纸真可怜。”“现在萧府倒了,要去哪里生存……诶!”
——一最是留不住
人间合欢皆辞树
来生愿作墙里人髻上香
一身珠翠云绕所累的荣光
一生孑然轻放
“萧熠!枉朕平日里对你信任有加,予你特权,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么!平日里的谦顺温和难道都是装出来的么!”
“臣恳请皇上明察!”
“明察?证据在此,你还要朕怎么明察?!来人!将萧熠押入天牢!”
“皇上息怒啊!”“皇上!三思啊!”“皇上,萧丞相为官清廉臣等有目共睹啊!”
“朕意已决!”
——一端并刀如水隔断的高墙
一端是无尽的守望
“萧迟,朕昔日里赐予你和皇子们一样的权利待遇,你非但不珍惜,还肆意挥霍!念在你尚且年幼,遣送边疆为国捐……保卫边土!”
鸣鸾:“臣遵旨!”
——月最凄清处
“散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见桐花万里路
第六章: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小十二:
公子我外出西游,去领略西域美人的风采,你老老实实待在王府,不许番强、不许踢狗、不许调戏妹子——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丢了本公子的脸面?!
谨记,勿念。
鸣鸾字
“公子……你在哪?”陆双45°望天:“太可恶了!竟然抛下我自己出去旅游!友尽!断交!”
凤歌:“……”
傍晚——
“爷,您瞧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快些回去吧!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属下纵使死一万次都不足惜。”柳庭风紧握着佩剑,好言相劝。
然而后者全然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狭长的凤眼半眯着,手中檀木制的折扇不住摇晃,玄色的外袍彰显出男人的不可一世——
“爷,您给到是给句话呀!”柳庭风等急了,追问道。
“我说什么你都听么?”男人笑道,丹凤眼仍半眯着的,手中的折扇却停在半空。
“那是自然,”柳庭风松了一口气,“属下听候差遣。”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折扇一收,轻声道:“醉湘阁。”
柳庭风完全没料到,神色一怔,慌乱道:“爷,这、这恐怕不妥吧,这种烟花之地,属下……”
“怎么,杀人无数的柳公子却连小小的青楼都不敢进,哈哈,这貌美如花的姑娘还能吃了你不成?”男人挑眉调笑道,然而后者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松动,男人不禁失笑:“算了算了,无聊——你去对面的醉轩阁候着,时辰到了我自然会出来。”说罢,男人径直走向华丽的楼阁,前脚刚跨过门槛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若你想进来,就别矜持了。”
柳庭风独自在风中凌乱:“难怪许词这家伙宁愿陪小公主在王府里胡闹也不跟主子出来,这都进……”
“醉湘阁”三个烫金的大字横在梁上,男人重新展开折扇,眯起凤眼薄唇紧抿,身旁不断有衣着华丽的人进进出出,扑面而来的脂粉味甚是刺鼻。
男人嫌恶地挥动扇子,却不料招来更浓的味道——
“哟!这位爷出落的好生俊俏,皮肤水嫩嫩的,看得人家都嫉妒了呢!可否向这位爷讨教一番呢?”一个妖娆的女人紧贴上来,玄色衣袍上瞬间落下大片的脂粉,男人丝毫不介意,反倒顺水推舟:“一个怎么够呢?倒不如多上几个好货色!”
女人面色一喜,摩擦着双手小心地环顾四周,道:“爷,不知这银子……”
“唔……这样,够么?”男人摘下手上的玉扳指套在女人白玉似的手指上。
女人一瞄那扳指,便知是好成色,挥了挥衣袖,又是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端着糕点徐徐而来。
男人拈起块糕点轻咬一口,眉头忽的皱了起来,但最终还是将糕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见状,女人眸间一转:这定是个难糊弄的主!先开溜!
“爷,您在这坐着,我去招呼几个姑娘来陪您——”
女人迈着妖娆到夸张的步伐进了后院,一会便带出了好几个姑娘。
‘尽是些胭脂俗粉’,男人的眉头愈是紧皱,满脸厌恶。
此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清纯悦耳的琴韵,男人耳朵极尖,立刻找准了音源——木帘之后坐着的琴师。
曲子弹到动情之处,琴师微微地抬头,透过木帘的缝隙,明亮的眸子里映出男人沉沦的笑意。
“嗯哼,看来你们这里也不全是些胭脂俗粉嘛,至少还有一个入得了眼的琴师。”
女人带着疑惑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在我的地盘上口无遮拦,也不问问醉湘阁是什么地方?”那女人将手放在脖子上比划了一番,后庭便冲出几个大汉来。
“你的地盘?”
女人听了这话更是理直气壮:“这就是老娘的地盘,你也敢胡来!”说着向那几个大汉使了个眼色。边上的客人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架势要发生什么,纷纷让开了道。
于是乎,这方才还拥挤的厅堂顷刻便腾出一大片位置。
“公子你若是能像他们这么识相,自然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你说呢?”女人不免扬起一丝骄傲,这地方毕竟名义上还是她的,堂堂醉湘楼可是源城数一数二的大楼,想在这儿胡闹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不觉得我已经够识相了吗?”男人眸子暗了暗,调笑道。
“还敢嘴硬……”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了。
“琴师呢?爷的小琴师呢?”
女人下意识向门口看去——一个浑身赘肉的男人披着富贵堂皇的衣服,一脸淫笑地闯了进来。
女人一敛方才的霸道,媚献道:“哟!这不是张员外吗?好久没见着您了,人家可想您了。”不由分说便向张员外身上靠去。
张员外自然是来者不拒,粗糙的手戏弄地在女人腰上一捏,道:“月娘,过几日爷再好好和你叙叙旧,今日有些事,不方便。”
不远处的沈幕离听见这名字,眼底地厌恶多了几分:这女人居然叫月娘,泼辣的性格怎么配得上如此阴柔的名字。
月娘听了张员外的话,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怨念地绞着手指:“张爷怕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了。”
“怎么会?”张员外见不得月娘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连忙解释道,“是太师大人过寿,我也不知送什么礼,听说他素来喜爱听琴,便想请你家的琴师献上一曲。如何?”
月娘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就连阅人无数的沈兮也琢磨不透。
“若是月娘说不呢?”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那,便抢!”张员外打了个响指,身后出现一帮人,“月娘你应该知道太师向来是喜好男风,这琴师进了太师府,凭他的容貌,得宠是不在话下,还需在这风月场里卖艺吗?”
“张爷你自个也知道,那琴师只是卖艺不卖身,这醉湘楼里多得是相貌出众的小倌,要不——”
“跟我去请人。”
——
夜凉如水,鸣鸾一袭墨衣,一包银两,一匹骏马,一路向西。
从江城到边塞,日夜兼程跋山涉水,至少也得一个月才能到吧。时间有限,不能老老实实脚踏实地的干,那么只有……呵,看来得花些银两,动动脑筋了。
晨雾弥漫,马鬃上的露水尚未凝干,宁静的山间小路延延漫漫,“哼噗——”马喘促的气息回荡在耳边,暮然,马蹄声不再响起——
“……嗯……”鸣鸾垂下眼帘,看着横在地上的棕线,“第三十二根了……还不放弃么……”
“嘁。”树上青年轻嗤一声,又被发现了么,这家伙真讨厌!
“……既然不打算出来。”鸣鸾扯了扯缰绳,督促疲惫的马继续前进——
“哒、哒、哒——”
“不妙!”鸣鸾暗呼一声,双腿一夹,马吃痛地长吁蹬蹄,套在马蹄上的棕线在空中显露:“靠!”
鸣鸾一翻身从马上落了下来,手里的刀还未来得及发出寒光,耳边传来一声轻嗤:“呵,就知道你会这样做。”霎时间左脚腕已被棕线箍束,还未来得及转身,一根棕绳破空而出,像条蟒蛇一般缠住了鸣鸾的右手腕,同时左脚腕上的棕绳一紧,鸣鸾便被吊在了树上荡秋千。
“哼哈哈哈!”青年一袭白衣,束着发,从树上跳了下来,笑得一脸嚣张,“怎么着?还是被小爷我逮着吧!”
“嗯……”青年凑到鸣鸾面前,紧盯着后者的面容——
“……”压力太大,鸣鸾不禁咽了咽口水。
“嘁。”青年扭过头,环起手不屑道,“远看你身形娇小,面容清秀,还以为是个扮男装的女子呢!”
“无聊。”青年撑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位兄台……你找我有事吗?”鸣鸾尴尬地在树上晃着。
“……”青年随手拔了一根狗尾草,扫着鸣鸾的笔尖,“小爷我只是看你那拽样不爽。”
“……”
“……哼!”青年把草一扔,“你这呆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
“你倒是笑一个啊!”青年挠了挠头,“你看看花楼里的姑娘,眉眼弯弯的,笑得多恬淡!”
“……”
“算了算了!”青年伸手在鸣鸾身上摸索一通,得意地晃了晃一张明黄的纸张,“你不说话,自有证据帮你说!”说着,煞有其事地摊开纸张:“咳咳……”
……鸣鸾看着青年的表情由开始的张扬到一脸庄重,由一脸庄重到眉飞色舞,再由一脸庄重到后来的目瞪口呆——
“你你你!”青年嘴巴微张,“你居然是朝廷重犯!”
“……”
“就你还是个纨绔子弟!”
“……”
“你爹还贪了一个院子都装不下的钱财!”
“……”
“有前途!”青年一脸赞赏地看着倒立的鸣鸾,这少年前途一片光明啊!
“……”鸣鸾眼角抽了抽,“那兄台,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没问题!”
——
“鸣鸾啊,”青年轻笑,“你爹不是姓萧嘛,你怎么叫鸣鸾啊?”
“……”
“鸣鸾啊,”青年循循善诱,“你以前不是纨绔子弟嘛,你知道哪儿的吃的好哪儿的衣服穿着舒适哪儿的姑娘有飒爽英姿嘛?”
“萧府。”
“……鸣鸾啊,”青年笑得愈发灿烂,“你真的是风…流子弟吗?怎么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是有另一个隐藏的身份啊?”
“……”
“鸣鸾啊——”
“你再聒噪试试。”
“……”
“鸣鸾啊……咯!”青年忽然感觉冷气逼人,咽了咽口水,环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眼下一袭墨衣的少年身上——
难得地沉默了许久……
“话说,”鸣鸾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为什么我们要骑同一匹马?”
青年下巴抵着鸣鸾的后脑勺,两手拽着缰绳:“小爷我没马嘛!再往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就到那打尖住店吧!”
“……那这些时日,你是怎么追我的?”
“嘛、这个你就……”
马蹄冰凉,踏过山水路漫漫,远处镇子里的炊烟渐渐升起又飘散……
正文 第七章: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一时间,醉湘阁鸡飞狗跳,那些贪生怕死的客人纷纷夺门而去。
“你不走?”月娘再次打量这个衣着华贵的男人,不免疑惑道。
“走?”沈离反问,“为什么要走?”
月娘本想回答,却因形势不妙,无暇去管他,全心投入纷争中:“姑娘们,这几日受的委屈统统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胡闹。”
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月娘。
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二楼——墨色的长发掩住一半面容,单看那清冽的眼神 ;,就足以勾人心魄。
“公子,您怎么出来了?”月娘恭敬道。
听这语气,沈幕离开始推测美人的身份,能让月娘这泼妇如此恭敬的人定是不简单,此人果然有趣。
“退下,好好学着待客之礼。”美人眉头微蹙,别有一番风情,“张大人请息怒,简夜愿随大人前去。”
张员外一张老脸笑得油光满面,“小琴师真是识相,人又这么俏,真想好好疼爱一番。”
简夜紧握手指,关节处已捏得发白,脸上却仍是恬淡的笑意:“张大人言过了,简夜只不过是一介琴师罢了。”
说罢,简夜向月娘叮嘱了几句,便随张员外而去,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幕离一眼,轻启双唇,说了些什么。
沈幕离微微一愣,又突然醒悟,眼里含着浓浓的笑意:“简夜是吗?本王拭目以待。”
客栈——
“噗!”鸣鸾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正中某人圆心,“什么?!你叫微生常楚?哈哈哈……你怎么不直接叫微生物?笑死我了!”
振幅太大,立马吸引了其他客官的注意,常楚脸微红,一个凛冽的眼神朝鸣鸾扫了过去——
“一个偏僻的姓氏而已,小兄弟何必少见多怪呢。”清雅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鸣鸾循声望去,只见男子头带斗笠,一手撑头一手执杯,尽管看不清神色,但还是能猜到斗笠下微微勾起的笑意。
“确实少见,比如像您这样吃个饭也带着帽子的。”鸣鸾轻哼一声,多管闲事。
“鸣鸾……”常楚尴尬地挤了挤眼,对男子歉意地笑了笑,男子兀自轻晃酒杯,淡淡地转过头去和同坐的另一个男子搭话。
——“军师,明日我们走捷径,些许能早些时日回营。”
——“甚好。”
对面的人耳语了一番,拂袖而去——
“……总觉得很眼熟啊……”常楚颔首沉思。
“不过是红尘过客,你又何必介怀。”鸣鸾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常楚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恍然大悟,然后指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最后用手指蘸了蘸酒水,潦草写下二字:沐凛。
“沐凛……谁啊?”
常楚默不作声地瞪了鸣鸾一眼:没见识!
……
晨曦微现,鸣鸾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终于弄清了沐凛的身份:
微生常楚认为最有爱的军师:沐凛;
微生常楚认为最机智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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