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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子变青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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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茼蒿,你没事吧?”
“没事!我先出去透透气!”茼蒿有些惊慌地回答,说完便转身跑出去了。
“茼蒿,你的脸色怎么看上去那么差呀。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痛啦?还有……你刚刚一定摔痛了吧?”
天瑜紧跟着茼蒿来到了二楼的平台,看到茼蒿坐在哪里望着就要落下去的夕阳发呆,便出了过去。
“不是我的头痛,我也没有摔得很重啦!只是……只是,刚刚我忽然间感觉心里头紧紧的,好特别的一种感觉。心里闷闷的,却又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好像……是……发生……了什么特别悲伤的事情。”
“原来你也会难过呀?我还以为你对观美一点感情都没有,看到它被拆除都不会伤心的呢!不错嘛,看来你有进步哟!嗯,你是真的改变了!不再像是你在夏威夷时的冷酷傲慢,也不像是你刚刚失忆时的孤僻自私,果然变化很大哟!值得鼓励!”天瑜蹲在了茼蒿的身旁,下巴就依靠在摇椅的把手上,仰着头,注视着茼蒿兴奋的说着。
“你会不会太过夸张啦?干吗这样一副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我看呀!”茼蒿在天瑜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啦!
“嗯,我的确是发现新大陆了!你当初不是对观美的事一直很不在乎吗?而且你今天不是还和我说,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理智地分析这件事的人,还告诉我说:死心是唯一的路。我很奇怪,你现在也会觉得舍不得离开这里呀?”天瑜又是疑问,又是感慨的,让茼蒿都迷惑了!“好了啦!其实观美要被拆建,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呀!可是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你也别太伤心了!”天瑜拍了拍茼蒿的肩膀走开了,留下茼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
“真的是这样的吗?我是因为观美才这么难过的吗?”茼蒿不确定地问着自己。
茼蒿望着满天的繁星,猜测着自己此时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真的象天瑜说的那样?可是却不知为什么,茼蒿不相信自己是因为观美就要被拆除而伤心,反倒是有一种直觉隐约地告诉他自己事情并不是这样的。茼蒿的心里有着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虽然说不清,但他相信此刻一定是有一件和自己有关的,而且是让人感觉特别悲伤的事情发生了,只是他现在还无法知道而已。
或许这应该说就是父子间与生俱来的感应吧,因为在茼蒿感觉到很伤心难过的时候,单耀荣因为病情的恶化而被推进了急救室进行紧急抢救。
“伯母!芸熙!伯父他还好吧?”接到消息的徐子骞接到消息后第一个赶到了医院。看到江采月和芸熙坐在急救室外,便跑了过去,急急地追问着。
“子骞,你伯父他……”江采月说不下去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刺痛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伯母,你要撑住啊!”子骞蹲在江采月的面前,安慰着她。而此时的芸熙有些神经质地在急救室外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芸熙,你不要太着急了!伯母她还需要你去安慰呢!”子骞实在是不忍心看芸熙这样无助难过,走过去轻轻地将芸熙拥进怀里,想将自己的力量传给芸熙。
大家也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终于看到急救室外的灯熄灭了,而医生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耀荣他怎么样了?”江采月冲上前去,紧紧地抓住医生的手,紧张地问道。
“单夫人……单董事长……他……您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医生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江采月听到医生欲说还休地话语,便知道了单耀荣是凶多吉少。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让江采月无法接受,整个人象是没有了思想和知觉一样瘫软了下去。站在一旁的芸熙和子骞急忙搀扶住了她。
“医生,那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江采月有气无力的说道,脸上早已苍白的毫无血色了。
“可以!单夫人,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进去看看单董事长吧,我会呆在外面的。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喊我就好了!”其实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早已见过了太多的生老病死,已经是很习惯了病人家属那悲伤的表情,所以早都变得有些麻木了!医生完全了解病人家属在此刻的想法,如果不是顾虑到躺在急救室内的病人是单董事长,他应该在通告过病情,再加上一句“进去看病人最后一面吧!”就转身离开了,可是现在还不得不守在门外准备着随时冲进去进行表演式的抢救。
江采月在芸熙的搀扶下走进了急救室。而子骞则被那个医生拉住留了下来。
“医生,有什么事情吗?”徐子骞明白医生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才会这样做的。
“徐先生,实话说,我认为以单董事长现在的情况来看,并不是很乐观。我担心他恐怕是连今晚都熬不过去了。我希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还有,单夫人和范小姐那边……”医生知道在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徐子骞了,而剩下的事情呢?那就只能由徐子骞去安排啦!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叫你的。”徐子骞虽然已经早有所料,可是当听到医生讲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不想让伯母和芸熙看见自己的悲伤,子骞就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徐子骞还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江采月和范芸熙正站在单耀荣的病床前,看着浑身上下被插满各种仪器管子的单耀荣,她们的泪水早已是泛滥成灾。
“耀荣!”江采月拉着单耀荣的手,一声声地呼唤着。“耀荣,你不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你知道吗?”
“均昊……均昊……”单耀荣慢慢的睁开双眼,气息微弱地问道。“他回来了吗?”
听到耀荣问均昊的消息,江采月和范芸熙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很紧张地看着单耀荣。
“耀荣,你放心!均昊,他……”江采月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江采月知道现在的单耀荣已经承受不了这样大的打击了。
“采月,如果均昊……回来了,你要告诉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对待芸熙。不要……让芸熙受到……任何的委屈。”单耀荣似乎是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便也不再追问下去了。
“爸,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话,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说,好不好?”芸熙好害怕这是单耀荣留下的遗言,对于从小就被家人遗弃、记忆里依然存在着阴霾的芸熙来说,她已经无法承受在失去了均昊的痛苦后,再接受失去这位慈父的打击了。芸熙现在只想抓住那哪怕是很微弱很微弱的希望,尽管她知道那是自己在逃避。
“芸熙……你从小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爸走了之后,你……你……你要……照顾好……你妈!”
单耀荣气息越来越急促了。
“耀荣,你在说什么啊?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江采月拉住单耀荣的手忍不住哭了起来。
“采月,你不要哭!我……我答应……过你,要和你去……旅游,可是……我要失言了!”
“不会的,我不许你这样说。”
“好了!别哭了。怎么没有看到子骞呢?他来了吗?”
“爸,子骞他在外面。我现在就去叫他进来。”芸熙跑出去找子骞了。
“采月……一会儿芸熙……和子骞就要进来了,所以……你要听我说……关于那年子骞家……发生的……瓦斯气爆……这件事情,你要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将真相……告诉子骞。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以后Senwell……还要……由他去……主导,我相信……他会……处理好……”单耀荣气喘的厉害,说话越发断断续续起来。
“嗯,我知道了!耀荣,你先休息一下好不好,不能说太多话。有什么事情等你好了,我们再说!”江采月似乎已经明白了单耀荣是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会太长,所以是在留遗嘱。
“还有……如果……均昊……一直……没……回来,那就……将……我们名下……的股份……全部……转到……子骞……的名下!让他将……Senwell的事业……继承……下去…………”单耀荣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坚持着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而后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
“耀荣,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江采月说道。
“还有,不要让……芸熙……太委屈……其实……芸熙……和子骞……挺……般配……”单耀荣这句话还没有讲完,拉着江采月的手便松开滑落了下去。床头的仪器也都在此时显示出了一条再无起伏的直线。
“耀荣!耀荣!你不可以丢下我……耀荣……”江采月哭喊了起来。门外的芸熙和子骞听到江采月的喊声便急忙冲了进来。
“爸!爸!你醒醒啊!”芸熙扑到床前,抱住单耀荣哭了起来。
“伯父!伯父!医生,医生,你们快来呀!”子骞喊来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
医生和护士在经过一番紧张的近乎是程序化的检查过后,终于撤下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与单耀荣连在一起的那些冰冷的仪器管子和维持着他生命的氧气罩。在说了一些诸如“节哀、保重”之类安慰话后,便纷纷地撤离了。随后单耀荣也被抬出了这间病房。原本还会有仪器滴滴答答的响声的病房里一下子空旷安静了下来。病床上空空的,原有的温度也正慢慢地冷却。可是江采月任凭谁的劝说都不肯离开。就是这样一声不响地坐在那里,用手抚摸着单耀荣躺过的床铺,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芸熙站在江采月的身后,流着泪,看到这样伤心的江采月,芸熙感觉无力极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江采月。
“伯母,芸熙,你们不要太悲伤了!我想伯父他一定不想看到你们这样难过的样子。”子骞看到江采月和芸熙都是这样的伤心无助,只好走过来安慰。“伯母,这些天你一直都在医院陪着伯父,吃不好睡不稳的,一定很累的。我看我还是先送你和芸熙回去,好不好?”
“不用了,子骞!你伯父他怕冷,我要留在这儿陪着他!”极度的伤心让江采月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妈,我们听子骞的话,先回家好吗?”芸熙拉起江采月的手,想要唤回她的意识。可是江采月的手好冰喔。
“妈,你的手好凉啊!你再在这呆下去也会病倒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芸熙,你什么都别说了,无论如何我不能离开你爸的。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的而不管他。”江采月的脸色看上去特别地苍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几乎象是要昏厥过去似的。
“妈,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芸熙哭着扑到了江采月的怀里。
“芸熙,你冷静点儿。伯母看上去很虚弱,你不要再去摇她了!”子骞看到已经崩溃的伯母和芸熙,心痛不已。
“可是,子骞,妈现在看上去……”芸熙象个求救的孩子一般,抓紧了子骞的手。
“芸熙,你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旁的。你先留在这里看着伯母,我马上去找医生。
让医生给伯母打针镇静剂,然后我再送你和伯母回家。”
“嗯!”芸熙对子骞的依赖已经成了他们彼此间的习惯。看着子骞离开的背影,芸熙回想着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子骞在保护着她。可是因为有了均昊,注定子骞只能是保护着芸熙的那个的骑士;而芸熙和子骞也就只能是一生的朋友。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均昊,子骞便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江采月被强行注射上了一针镇定剂,在药力的作用下,江采月昏睡了过去。而在子骞将芸熙和江采月送回家后,天已经亮了,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子骞离开了单家,去找张明寒商量如何处理单耀荣的后事了。
在观美渔村,村民们都已经开始在收拾东西了,虽然说是百般的不舍,却又不得不开始准备搬离这生活了几十年的渔村。虽然太阳依旧温暖,可是此刻的观美却已不再象以往一样安静祥和了。
茼蒿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昨天夜里睡的极不安稳。似梦非梦的茼蒿总是感觉脑子里挤满了他熟悉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的人与事。那些接连出现的片段,似乎是想串连起那些被他遗忘的过去。可是无论茼蒿多努力,他都无法看清那些一闪而过的人。梦里,茼蒿总是感觉有人在身后呼喊他,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喊他的人在哪里。
不断在恶梦中惊醒的茼蒿起床后感觉头痛的厉害,便想出来喝口水。当他经过书房的时候,看到透过门缝射出来的灯光,便好奇地停了下来。顺着门缝向里一望,就看见天瑜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书睡着了。茼蒿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却不想被推开的门碰倒了门后的一堆东西,结果弄出了响声,惊醒了天瑜。
“天瑜,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天都亮了,你是在这里看书吗?还是……你该不会是昨晚就在这里睡的吧!”茼蒿看到天瑜正疑惑地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用你管啊!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本来说好了要帮我收拾东西的,结果又说什么自己心里不舒服,结果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收拾东西,而那个人却回去睡大头觉。现在竟然还好意思问我在这里做什么?”
天瑜终于清醒了一些,有力气开始抱怨了。
“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和我生气吧?”茼蒿看着眼前的天瑜,忽然觉得像现在这样,每天早上就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叶天瑜还真的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看着站在那边抱怨不停的天瑜,心情就没有来由地好转了起来。然而就在此时,天瑜的身后正渐渐地被朝阳涂上了一层绚丽的光芒。从茼蒿这边看过去天瑜简直就是一个身披着七彩光环坠落凡间的天使。茼蒿在心里赞叹天瑜的美丽的同时,越发觉得这个会撒娇,会生气,会和他吵嘴,也会抱怨他没有履行诺言的天瑜实在是可爱至极。
“生气?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到是说说看,我又为什么要生气呢?”天瑜其实是真的没有生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真有些让人感觉象是真的在赌气似的。
“我就说嘛,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的话,那你也太小气啦!”茼蒿真的很喜欢这种可以和天瑜斗嘴的感觉。
“茼蒿,你……”明明没有生气的天瑜这次是真的被茼蒿惹火了。
“好了,既然你没有生气,那就不要站在那里喷气啦!”
“喷气?”天瑜没有听懂。
“对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自己正象是一头被激怒的斗牛吗?而且还是漫画书里画的那种鼻孔里喷着气的斗牛。”
“茼蒿,你竟然这样说我!你实在是太过分啦!我永远都不要理你了。”天瑜气愤地坐回到沙发里,不再和茼蒿说话。可是却没有想到茼蒿竟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一个画本,拿过一支笔,便认真地画了起来。
天瑜是很好奇,茼蒿在那边描描画画地是在画些什么,可是碍于面子,却选择坐在那里硬撑着。天瑜愤愤不平地在心里骂着,“你这个死茼蒿,臭茼蒿,你是猪头啊!难道你主动过来和我说句话,道个歉,你会死吗?你难道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难不成你还要我先开口和你说话吗?我就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今天茼蒿要是不先向我道歉,我就永远都不理他了。”天瑜暗自在心里把茼蒿骂了几百遍。
“嗯,我画好啦!天瑜,你想不想看看我画的这个人是不是很像你呀?”说着,茼蒿将一幅漫画递到了天瑜的手里。可是正在生气的天瑜根本不去理睬茼蒿,也不去看茼蒿递过来的画。不尽如此,天瑜还将双腿也抬到沙发上,转过身背对着茼蒿,一句话都不说。
茼蒿看到天瑜真的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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