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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的约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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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儿,是你吗?吟儿,是你吗。”
我奇怪的看着他,“不,我叫思南,陈思南。”我俯身拾起跌落的莲花灯,“这位公子,我的糖葫芦,在你辫子上,我可以拿走吗?”我讪讪的问他。好奇怪的人。
“吟儿,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在找你。”他钳住我的手腕,急迫的问着。
我使劲想抽开,“这位公子,我真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放手好吗?”
过往的路人看两个大男人在拉拉扯扯,不禁停下来观望,不一会,便有一大堆人围了上来。
“那,这个荷包是你的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淡黄色的荷包,一朵芙蓉正在荷包上灿烂的绽放着。这正是我日间掉的荷包,怎么会在他手中。
“是我的。”我伸手去拿,他将握着荷包的手抬高,我踮起脚尖去够,这家伙居然把手举的更高了,气死我了,我轻轻跳着想够着,却被他一把揽在怀中,“吟儿,你是我的吟儿,为什么不认我。”
我用力推开他,“公子请自重。”我看到他错愕的眼神,不敢相信的望着我,忽然感到一阵心痛,管不了那么多,拨开人群,转身跑开,听到身后有人不停的有人喊着“吟儿,吟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来穿去,身后焦急的呼唤渐渐远去。
回到客栈,靖远,茗儿,王大叔,还有爹,都在我房里坐着。我吓的吐吐舌头,忙垂了头,等着挨批斗。
“南儿,怎么这么不听话,一个人乱闯,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要再这样,爹就不让你出这客栈的门。”
“南儿不敢了。”我偷偷朝王大叔使眼色。王大叔是靖远的爹,掌管杭州分舵,每次我闯了祸,都找他开脱。
“呵呵,”王大叔摸摸胡子,慈爱的摇着头,“舵主,丫头不懂事,下不为例就事了,何况,也没出什么乱子。”他又冲着我说,“还不解释你去哪儿了。”
“我,碰到一个奇怪的人,他开口闭口就叫我吟儿,我都跟他说不是了,他还硬缠着我不放。这才晚了。”
“你说什么?”爹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你说他叫你什么?”
“吟儿啊。爹,怎么了?”
“从今天开始,一步也不要离开客栈。”我从没见爹的表情有那么严肃,“为什么啊?”我不满的反抗。
“没有为什么,靖远,加派人守着她,绝对不许她离开半步。”
“是。舵主。”
………【二十五章】………
二十五章
杭州督府。
“听说,你最近拿了几个反贼?”康熙端着茶盏,一边随意拿茶盖子刮着盏沿,一边问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刘永献。
“回,回皇上的话,臣已经将那几个反贼关入大牢了。”刘永献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话。一面还在担心自己前几日的冒犯之罪。谁会想到当今天子竟会只带了七八名大内侍卫,就和裕亲王微服来到杭州。这位新君少年就将权倾朝野的鳌拜打倒,不可小觑,自己还要小心应付。不知他这次来杭州到底是打了什么目的。
“问出什么没?”
“回皇上,那几个嘴硬的很,只知道是天地会杭州分舵的。”
康熙忽的拍了一下桌子,刷的立起身,威仪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的刘永献,“朕养你们这些没有的东西干什么,一个小小的天地会,闹腾了这么久,就只会抓些小喽喽来充事。朕给你十日,端了它杭州的巢穴。”
“皇上,十日,怕是有些难,可否宽限些时日啊,容臣慢慢查办。”
“短了是吧,那就五日。”康熙斜眼觑了刘永献一眼,“朕是微服来杭州,知道吗。”
“臣明白,臣决不会透露皇上的行踪。”
“你们杭州,哪个客栈雅致点啊?”
“回皇上,宜兰客栈。”
“嗯。好了,朕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刘永献看着要离去的康熙一行人,“皇上,您不在臣府中吗?”
“在你这里,还微服的起来吗?”
“可,臣怎么保护皇上您的安全,要出了什么茬子,臣怎么交代啊。”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宜兰客栈,人声鼎沸。
“王大哥,最近咱们客栈有些奇怪。”钟青将王靖远拉到一旁说道。钟青是这间客栈的主事,什么大小事务,都是他张罗。
“你是说这两天咱们客栈一下多了几十个住店的?”
“是啊,虽然他们是三三两两住进来的,但是,一看都是练家子,有些武功看来还不弱。”
“我已经让人查他们的底了,这几日,你们要格外警惕些。熊大哥他们还没救出来,也不知怎么样了。”王靖远浓黑的眉毛不觉紧紧蹙起。
夜又将它幽蓝的暗洒落人间,这客栈日间的喧闹已渐渐隐去。福全独自坐在房中,一股淡淡的幽香时有时无的飘来,是梨花的香味。福全起身想去寻飘香的源头。原来,客栈的后院竟有这样一番景致。几株梨树正张扬着满枝的粉白色的梨花,银白的月光将那朵朵花瓣镀上纯洁的光芒,梨树下是一个很小的池塘,碧绿的水面上片片花瓣浮动,和月影交相辉映。一粒跃入池中的石子打破了这如水的夜。树下的少女一身白衣,仿佛是这梨树的精灵,福全心头一震。想转身离去,却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近。
我看到一个青衣男子一步一步向我走近,他面如冠玉,唇边挂着一摸似有似无的笑,眼中却泛着迷离的光,我静静立在树下,等他走来。
“你不认得我,对吧。”语音沙哑而又低沉。
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你如果识得我,你就不会等我走近,你看到我就会转身离开的。”
我望着他,为什么老是有人问我认不认得,这些人怎么这么怪。
“想看雪吗?”
我噗哧一下笑出声,“现在是春天呢。”
他冲我笑,眸子里竟满是溺爱的光。
俯身拾起一粒石子,轻轻掷向树梢,霎时间,片片花瓣缤纷泻下,宛若皓雪纷飞,携着清香将两人团团围住。
我闭了眼,感觉花瓣一片一片轻轻落在脸上,睁开眼时,看到他怔怔的看着我,才发现和他离得那么近,不觉有些窘,忙退了几步,脚踩到池边,整个人往后倒,他向前一步,揽住我的腰,我轻轻推开他,却见他嘴角的笑意忽的浓了,还没明白过来,俩个人已滑落池中了。
“我不会水。”我紧紧抱住他的腰际。
“我知道。”他笑着对我说。
“你是故意的。”我生气的掐了他一下。
他又笑了,“是的,我是故意的。我不喜欢我抱你的时候,你却将我推开。”
“你……”我一时语塞,“拉我上去。”
他笑着将我托出水面,“我叫泉甫,记住我的名字好吗?记住今天晚上好吗?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我出现在你面前了。所以,拜托你记住好吗。”
我点点头。
月下,池中一个青衣男子,岸边一名白衣女子,四目相望,满地是泛着银辉的花瓣,空气中涌动着静谧的香。
………【二十六章】………
二十六章
月下,池中一个青衣男子,岸边一名白衣女子,四目相望,满地是泛着银辉的花瓣,空气中涌动着静谧的香。
“我对你没有恶意,你相信吗?”
我望着他的眼,点点头。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陈思南。”
“你一直在杭州长大吗?”
“以前的事,记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三年来,一直都在杭州。”
“你……。”
“等等,我好像一直在被审问呢,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其他的不要再问了,好吗?”爹交代过,我们的身份是不能随便透露的。
“舵主。靖远已查探清楚,近几日入店的都是官兵。其中有几个官阶还不低。”
靖远面前的人点点头,他,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草莽英雄谁人不敬畏这三个字。最近这三年蛰伏于杭州,宜兰客栈,杭州分舵的联络中心。
一旁的钟青插道,“是不是熊大哥他们受不住清狗的刑,把咱们……”
“钟青。”陈近南厉声喝住他,“兄弟不是拿来怀疑的,是拿来信任的。能入我天地会之人,必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他顿顿,语气缓下来,“这些清兵,目标可能不是我们,否则,不会这么大费周章。”
“舵主,那熊大哥他们,如何救。弟兄已经打探清楚,他们被押在督府天牢,戒备森严,怕是不好救啊。”靖远担忧的问道,多关一天,不知要受多少罪。
“给我查清楚这几日,有什么特别的人到过督府。还有,把客栈的人仔细查一下。我怀疑,康熙,已在杭州。”
沿街的小贩把原本十分宽敞的街道堵的水泄不通,不绝于耳的叫卖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新鲜的豆腐花儿,爷们要不要来碗尝尝啊。”
“哦,好啊,二哥,冬子,咱们就尝尝?”康熙收了折扇坐下。
“爷,怕是不妥吧。”魏东亭苦笑了一下,万岁爷的安全都担在他身上,这几日,皇上倒是安安心心的四处溜达,可苦了自己,虽说自己已安排了几个武功精进的侍卫跟着,但还是觉得不妥。
“冬子,你也紧张的过头了吧。坐下吧。”福全笑道。
“这位小哥,杭州城倒是热闹的紧啊。”康熙接过小贩递过的青花瓷碗。
“你们知府很体恤民情啊,可以把杭州城治理的如此繁华。”福全接着说。
“哪儿啊,三位爷是外乡人吧,有所不知,要没那个刘永献,咱这里怕会更好呢。”小贩说道。
“哦?那这么说来,那刘知府竟是个贪官?”福全笑着问道,康熙不说话,只气定神闲的喝着豆腐花。
“要不是天地会的英雄们,咱们杭州的百姓怕是要和周边的百姓一样苦。”
康熙停下来,面上已显出不悦的神情,“你是说朝廷倒不如几个反贼了?”
小贩看不对劲,忙笑着打圆场,“这位爷,当我没说过,您喝着,我去忙了。”
宜兰客栈。天字号厢房。
“爷,那刘永献真能在五日将天地会那帮反贼擒拿吗?”魏东亭问道。
“那就看他能不能好好利用手中的饵了。”康熙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你明儿个,跑一趟,让他放出消息,三日后行刑。”
“是。”
康熙扭头,看着福全,“二哥,心里有事?”
福全笑了,“有事。”
“哦?”
“我见着她了。就在这客栈。”
“她,失忆了。”
折扇掉落在地上,击起一声清冷,在屋内四壁撞击。
“茗儿,我帮你吧。”我看到茗儿抱着一大堆洗净的被单。
“太好了,这几日客人好多啊,忙死了。”
我接过被单,“这些是送到哪几个客房的啊。”
“二楼的天地玄黄,不要搞错了。”
“我做事你放心。”
推开天字号厢房,一股莫明的熟悉的感觉袭面而来。
走到床边,轻轻铺开被单,竟发现枕边静静躺着我的芙蓉荷包。
“乱翻别人的东西,可不好。”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竟是那晚的白衣男子。
“哪有,我在整理床铺,是你自己没把东西收好。”我看到他嘴角向一边斜斜的上扬,似笑非笑,“等等,这荷包好像是我的呢。”
他不说话,只是慢慢走上前来,屋内很静,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我望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看着他俯下头,看着他将脸凑到我耳际,“我拾到了,就是我的。”
我正要反驳,才发现和他贴的好近,他的气息轻轻抚着我的面,他眸子里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我向后闪,碰到床沿,跌坐在床上。他俯下身子,双手撑着床沿,我便在他的环绕中了。
………【二十七章】………
二十七章
他不说话,只是慢慢走上前来,屋内很静,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我望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看着他俯下头,看着他将脸凑到我耳际,“我拾到了,就是我的。”
我正要反驳,才发现和他贴的好近,他的气息轻轻抚着我的面,他眸子里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我向后闪,碰到床沿,跌坐在床上。他俯下身子,双手撑着床沿,我便在他的环绕中了。
“吟儿,我的吟儿,你为什么连我也忘了,你怎么可以连我也忘了。怎么可以。”
“我没忘记你,就不许,你忘记我。”他缓缓的说着,低沉沙哑的声音浸湿了房间的空气。
“知道这三年里我对你的想念吗,知道吗?”
我侧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公子,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做。”伸手推开他,伸出的手却被他握住,“吟儿,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让我知道吗?”
“公子,放开,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拧了眉,和他讲理好像没什么用。
看到他瞳孔渐渐缩紧,“不客气?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我狠狠的回瞪他,趁他不注意,使劲踩了他的脚,看到他眉头猝然皱起,猛然抽回被他钳住的手,推开他,往门口跑去。
他没有追上来,拉开门之前,竟然会回头看他,他斜倚在床柱上,面上是凄然的落寞。
心有隐隐的痛。
“爹,我又遇着那天的人了。”
看着爹的眼忽的闪过一道光,旋又逝去,“你是说那个叫你吟儿的人?”
“是的。”
“在哪里?”
“天字号厢房。”
六一风尘仆仆的赶到宜兰客栈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康熙满意的看着他,“辛苦了。”
“为爷办事,必当尽心竭力。一千精兵已在城外驻扎,守城的总兵是我以前的部下,客栈内外都安插了我们的人。”
“不要让刘永献起疑就行了。”
六一抬头看着他的主子,经过与鳌拜的对弈后,这位新君主已然褪去初初的稚气与年少的冲动,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心机早已昭显在他威仪的面上。
“夜了,下去吧。”
吴六一正欲躬身退下,“给我查一下这家客栈。特别是吟…陈思南。”
“是。”
康熙躺在榻上,身下是吟儿亲手铺的床单,枕边是吟儿芙蓉荷包淡淡的香味,吟儿,这次南下,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可你,是我的意外。吟儿,我的吟儿。日里我是威风凛凛的一国之君,没有人敢驳我一句,没人敢对上我的眼,我是当今天子,我应该是这世上最富有,最幸福的人啊,我有天下子民,我有六宫妃嫔,我有皇子公主,可你知道夜里的我吗,你知道吗。夜里,我只是一个思恋爱人的普通人。我想象过无数我们重逢的画面,我却没有想过有一天重逢,你竟会把我视如陌路,你竟然把我忘了,把一个夜夜思恋你的人忘了。原来,上天对我也有不公平的时候啊。吟儿,我的吟儿。
这三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一阵风吹来,带来梨花静谧的香,浸满了他的鼻。
窗外,是一轮皎月和一树的梨花。
福全手中擎着白玉酒杯,身倚在梨树粗糙的树干上,仰头是密密的粉白色的花瓣,重重叠叠的挂满枝头。一片花瓣轻轻的一路飘飞,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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