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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弃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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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旺看着眼前这个男孩,不禁想起了十年前自己刚从新疆刚到深圳的日子,还有被打断双腿扔在街上自生自灭的时候,要不是有芯兰,他早就见了阎王。妹妹现在一个在郑州那种虎狼横行的地方,要她孤零零一个小女孩怎么活啊!想到这,阿旺泪水翻滚而出。

    阿旺望着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那男孩语不成声的说:“我叫谢宝宝,今年满十八岁。”

    “你是怎么被拐的,也是因为找工作吗?”

    “不是的,那天我刚从外婆家过完节回家,大包小包的,刚一出站就有一位看上去很好心的大姐过来帮我提包,还说跟我同路,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叫了一辆车把我拉了上去,接着就被关到了地室里”。

    “你身上那么多伤,你曾跑过。”

    “是啊!我趁看我的打手打盹时,偷偷想溜,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那人打得半死,原来那人是在装睡,我们是铁定要死在这里了。”说着又满脸泪水。

    阿旺安慰他道:“也要这样悲观啊!有机会还是要跑的,等待机会,一定会有机会的。”

    “哥,我不想死,但这种日子,我真怕自己撑不了几天。只怕到死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哪。”阿旺无语了,要是他死了,妹妹又该怎么办呢!他在心底向菩萨祈祷,祝福芯兰能平平安安,一切的苦难都让他一个人承受好了。早上5点没到,天还没亮,他们就被打手们挥着棒子赶到外面做起活来,拖泥土,搬砖,每一个都像机器一样的忙碌着,谁敢停下或者工作做慢了,就会被打得半死。

    别一头,芯兰那五个人正在紧张的在山西各个黑窑场搜寻着,他们每到一处,都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心惊肉跳。那一幕幕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的恐怖画面,绝对超出了所以人类的想象范围。每一个黑窑场,不是童工就是傻子,个个衣不粘体,手上裂开了长长的口子,有的脚上长满了牛皮癣,背上腰上到处被烫的没有一块好肉。

    杜丽萍眼泪都快哭干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一天就把山西的黑窑场全找遍。因为所以的黑窑场都雇了打手、养了狼狗,所以只有在当地民警带领下才敢进去找。有的镇上因为黑窑场实在太多了,刚开始派出所会帮他们去找,次数多了派出所就不理了,打所长的电话也不接,把他们逼急了,回你一句:“不帮你们查了”,气的几个人直想死。特别是洪洞县广胜寺派出所所长戴志敏,这人肥头大耳、猫眼阔鼻,挺着一个大啤酒肚,一摇一摆的走到芯兰他们跟前指着他们的鼻子说:“把你们河南那些憨憨傻傻弄到这干活,还给你们政府坚强负担了呢。”

    吴大海一听这话就火烧眉梢,他指着戴志敏骂道:“说这话你也有半点良心,你还算是个人民警察吗!把你儿子放到窑场做两天,看你还敢说这话。”戴志敏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地叫人把他们轰了出去。这样一波三折的找了上百家黑窑场,三个月的时间像是像了几个世纪,从酷暑走到寒冬,身体和心理都在经受着煎熬,但他们依然没有放弃,又怎么可以放弃呢。
第十六章 千里寻兄 黑砖窑受尽苦难终得救
    而另一头,经过三个月的拷打折磨,阿旺已经麻木的如一块木头了,一天二十四小时被牢牢监控着,求生不得,入地无门;就是看见警车从他们身边经过,也视而不见。因为三个月前,谢宝宝第一次看见一辆警车在窑场对面的场主家前面停了下后,下来两了民警,谢宝宝也许是疯了头,以为自己命不该绝,终于见到了求生的机会;于是没命似的高呼着朝警车冲了过去,阿旺和打手们都来不急阻止,当谢宝宝抱住民警的大腿求救时,狼狗已经向他扑了过来,谢宝宝抓狂似向民警呼喊道:“救救我,救救我,我还是学生,他们是人犯子。”可民警好象对突然发生的事见怪不怪,因为他们这次来就是向钱代表通报关于有人调查黑窑场的消息的,好让这个代表做好准备。而谢宝宝却傻里吧唧的向窑主的爪牙求救,打手门急忙上前把他架走了。谢宝宝不明白为什么警察没有一点反应,无助的张着双手嘶声力竭呼喊道:“救救我,快救救我啊!”被拉回去的下场可想而知。第二天就变的又痴又傻了,干活也迟钝了,时常挨打。

    一天谢宝宝背着滚烫的砖块一不留神,被脚下的土块绊了个跟头,谢宝宝赶紧爬起来捡拾砖块。打手赵猛子怒气凶凶的操起一把大铁锹,朝谢宝宝的脑袋重重的咂去。谢宝宝顿时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赵猛子以为他是装死,又往他的肚子上猛踢两脚,见他还是不动,最后把他关进了黑屋子。

    终于到了天黑下工了,阿旺摸索着找到谢宝宝,怎么唤也唤不醒,过了半个小时,谢宝宝突然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痛苦的抓者胸口,最后眼睛睁到了极限,脚一蹲,没气了。阿旺惊慌失措地朝外面喊道:“救命啊!死人了,快救命啊!”几条狼狗顿时围了上来,犬了很久,包工头和打手们终于开门进来了。包工头用手电筒照着阿旺的脸说:“大呼小叫的,你不想活了啊!给我滚到一边去。”衡扒皮走到谢宝宝跟前,只见他死不闭眼的直盯着他,吓的他跳起来连退几步。他冲赵猛子骂道:“你做的好事,要你们不要打头,这得损失我多少钱啊!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解决吧。”说着当没事一样的出去了。铁门被再次关上了,谢宝宝也不知道被赵猛子背到哪去了,阿旺透过门缝,只见一片灯光消失在西边的荒山上。

    这几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好象是上面有人在查,砖场里十六岁以下的童工全都被分批运走了,衡扒皮和打手门好象很紧张似的,对来往的人很是小心。一天,打手门突然把阿旺他们统统赶进窑里关了起来。不久,一辆面包车在砖场停了下来,那就是芯兰他们五人,他们好生奇怪,为什么窑场里没有一个人,他们怀疑窑工又被转移了。正在他们想四处仔细寻找的时候,从砖厂四周围上来七八个打手,有拿铁棍的、有拿铁锹持砖块石头的,狼狗凶狠的盯着他们,一副要和他们拼命的架势。衡扒皮举着砍刀冲他们喊道:“都给我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谢阳胆战心惊的说:“我们是来找孩子的。”

    衡扒皮大声喊话道:“你们快给我滚,这里没有你们的孩子,不走的话我就砍死你们。”

    吴大海突然看见窑洞里有人影在窜动,想走过去细看,没想到他的举动惹怒了衡扒皮,他举起菜刀说:“给我上,砍死他们。”打手门一呼而上。

    五个人吓的马上往车上跑,可车子还没启动就被打手门砸的稀巴烂,芯兰他们只好往山上跑,打手们在后面追着。五人相互搀扶着,也不管前面有没有路,拼命的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后面终于没了声响,他们瘫坐的地上气喘嘘嘘,抱头痛哭。

    休息一会后,他们还得往回走,因为就这么一条山路,从哪进来的还得冒险从哪里出去。半路上,杜丽萍看见路边一只破烂不堪的安踏鞋似曾相识,她捡起一看,居然和他儿子的鞋子一样,颜色款式都一模一样,而且还是40码。他惊呼道:“我找到了,这就是我儿子的鞋,这就是我儿子的鞋啊,我儿子一定在那个窑场。”一伙人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

    当他们再次来到窑厂时,场里已经停了很多警车,几个打手被警察控制住,只是没看见衡扒皮,30多个包身工终于被救了出来。戴志敏正在身先士卒、身手矫健的在各间空屋子里四处穿梭搜索着,好不一个英勇,头等功恐怕非他莫手了。

    芯兰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眼神呆痴、全身上下伤痕累累面目全非的哥哥,我捂着嘴泪水千行的跑过去一把抱住阿旺哭喊道:“苍天啊苍天啊!哥哥,哥哥啊!你还活着;哥哥,哥哥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一听见妹妹的声音,阿旺麻木的双眼闪出了泪花,他在心里感谢苍天,感谢上天让他还能再见到妹妹。

    “哥哥,都是我不好,非逼着你去找工作,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傻丫头,是哥不对,哥哥不但不能保护你,还要让你替我操心,是哥哥没用。”

    谢阳夫妇一听阿望说他们的孩子已经死了后,悲痛的死去活来。砖场的窑工听说可以回家了,高兴的一窝蜂似的爬上了政府为他们准备的拖拉机,阿旺也总算是跳出火炕了,他被安排在县人民医院免费治病,芯兰一直在哥哥身边服侍。

    阿旺深情的望着正在削苹果的芯兰说:“傻丫头,还削什么皮,多麻烦啊!”

    “不麻烦,不麻烦。”

    阿旺笑着说:“好妹子,等哥哥病好后,就带你继续去找你那护士妈妈。”芯兰放下苹果,赌气的说:“哥,不要再提这事了好吗!我再也不想找了,为了找她,了哥哥差点丢了小命,郑州那地方,我是再不敢去了,只要有哥哥,到哪都是家,”

    “好!那哥哥答应你,打今儿起,哥到哪就带你到哪,就是上茅房也要带上你。”

    “没一句正经的话。”芯兰生气的用苹果堵住阿旺的嘴。

    晚上,芯兰趴在床上睡着了,阿旺醒来后赶忙摇醒芯兰说:“傻丫头,快上来睡吧!这么冷的天,小心感冒。”芯兰摇着说:“我没事,碰到你的伤口就不好了。”“没事的,伤疤都快好了。”说着阿旺掀开被子把芯兰拉了上来。芯兰怕碰到哥哥的伤,尽量睡在边边上。

    这是长大后兄妹俩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反而没了睡意,阿旺望着天花板,心潮澎湃的小声说:“等哥伤好了,一定帮你找一个最优秀,最帅气的男孩子嫁掉。”芯兰没好气的说:“你瞎说什么啊!我谁也不嫁,我要一生一世陪着哥哥。”

    “傻丫头,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啊!那会被别人笑死的。”

    “不管,我不管,我就不嫁,要嫁我就嫁给你。”话脱口而出,芯兰害羞的转过身去。阿旺一听这话,先是一楞,紧接着回过头去鼓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芯兰的后背,而后又哈哈大笑着说:“那你可不许反悔啊!”芯兰只是笑而不语。
第十七章 狭路相逢 复仇的火焰
    伤好后,拿着6000块的政府赔偿款,阿旺准备带着芯兰回新疆老家。晚上,坐在西去的列车上,别的乘客大多已经沉睡。但兄妹俩止不住的幸福,他们约定到新疆后就结婚。阿旺绘声绘色的向芯兰描叙着新疆的美景。像大海一样无边无际流动的沙滩,比马还大的骆驼,甜的像蜜一样的葡萄和哈密瓜,馋的芯兰直想流口水。正在两人说的正开心的时候,一个久远了的熟悉身影从阿旺身边经过,他手里还提了一个黑包,阿旺只瞟了他眼,就认出那就是他那丧尽天良的伯父黑胡子。阿旺四下张望见他伯父只是孤身一人,只见他现在正要去洗手间。

    芯兰见哥哥发着愣,拍着她的手臂说:“说,接着说啊!还有什么好玩的。”阿旺打住她的话说:“你等下,哥哥去上个厕所。”说着转身就跟上了黑胡子,火车上人不是很多,过道上连站着的人都没有,黑胡子没察觉后面有人跟来。他刚打开厕所门,就被阿旺用匕首抵住后背推了进去关紧了门。

    黑胡子恐惧万分求饶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阿旺说:“包里是什么,快,不老实我弄死你。”

    “是钱,一百多万呢!我刚刚弄到手的。”黑胡子以为他是专门为钱而来,所以他想只要把包给他,再等他被里面的钱看的眼花缭乱时,就趁势掏出匕首干掉这人。这点伎俩阿旺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当黑胡子把包递给他时,阿旺反而用匕首抵黑胡子的脖子说:“先把包放在地上,再把背后的匕首扔掉。”黑胡子知道今天是碰到对头了,只好乖乖的掏出匕首扔出窗外,紧张的对阿旺说:“小伙子,我们都是新疆人,手下流情啊!”

    阿旺命令黑胡子面朝窗户,命令他说;“爬上窗户,跳下去。”黑胡子惊恐万分的说:“小兄弟,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要这么绝情啊!”

    阿旺把刀按的更深一些,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黑胡子赶紧爬上了窗户,双手哆嗦的用力攀着窗户边上。

    阿旺笑着说:“我们真的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吗伯父。”黑胡子一听伯父两子,心一惊,双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阿旺没给他思考的时间,一脚把他揣了下去。黑胡子啊的一声惨叫,消逝在黑夜中,火车上应该没有人任何人察觉,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

    阿旺赶紧打开皮包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叠叠百元大钞,他提着皮包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上。芯兰并没有发现哥哥手里突然多了一个包,她继续向哥哥询问着新疆的趣闻。阿旺严肃的对芯兰说:“我们不能去新疆了。”

    “为什么”芯兰不解的问。

    “我等下再跟你解释,我们再过几站,到成都就下车。那地方号称天府之国,我们就在那安家好了,新疆那地方,到处是戈壁风沙,我怕你受不了。”芯兰笑着说:“无所谓,我全听你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都无所谓。”

    到成都后阿旺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芯兰芯兰一听黑胡子三字吓的脸都绿了阿旺安慰道:“现在没事了,我伯父从火车上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人海茫茫的,他找不到我们的,但我们现在不能去新疆了,以免他没死找回去。”

    芯兰还是不放心的说:“不行,我好怕,这里这么多人,我们还是去山区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吧。”

    “好,哥听你的。”
第十八章 我要爱512
    他们买了一张四川旅游地图,在上面找了一处风景美丽偏远的地方北川县。最后他们在北川县山区租了一间大房子住了下来。房东是个老太太,孤身一人在家,子女都在外面打工去了,房子正好空着,整个二层全租给他们了,一年也才收他们1000块。老人家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到她这种偏远地方租房子,乐呵呵的帮他们把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五一节,他们去县城转了一圈,还心血来潮的照了结婚照,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因为芯兰没有户口,阿旺也没办身份证,所以他们只好请老太太做媒,就这么草草的做了对天仙配。意似鸳鸯飞比翼,情同鸾鸟宿同林;甜甜蜜蜜!夫妻恩恩爱爱到永远!

    好日子一晃两月,芯兰从甜蜜中渐渐中感觉到一丝丝不安,她也说不清,按说这种隐姓埋名的太平日子该是很安全心安才对,但她怎么会晚上老做噩梦呢?就如同哥哥被骗去窑场做苦工前晚一样的不安。

    恶人命长天不怜老实人,天撼地动神州飙血。

    2008年5月12中午,阿旺和芯兰正相拥着在沙发上看电视,可突然天旋地转、地动山摇,电视戛然而止,桌椅板凳都跳了起来,芯兰尖叫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阿旺第一反应就是地震来了,他想拉着妹妹赶快下楼,但哪里还站的起来,屋顶的房梁眼看着就要朝沙发塌了下来,阿汪一把把坐在他大腿上的芯兰推了出去,紧接着整了房子都塌了下来。

    等芯兰再次醒过来时,她已经趴在一片废墟中,背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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