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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妖女紫媚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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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都被锁链铐住的他,见是紫洛的到来,挣扎了一会儿,失望的叹口气,扭过头不说话,那眼睛却一直斜瞅着紫洛怀里的酒坛子,还发出莫名的亮光。
刀疤男的表情格外有趣,引来紫洛的一阵嗤笑,她手中剑一挥,将刀疤男身上的镣铐全部砍断。
刀疤男撇着嘴,一脸不满,揉揉自己被困很久的手腕处,傲娇的说道:“捆小爷的人,又来放小爷,这是唱哪出戏?”
现在还不能道明来意,她提提手中的酒坛子,挑眉问道:“你不是嗜酒如命?你我算酒中知己,我来是邀请你饮酒的。”
刀疤男一脸痞气,赖皮的坐在床榻上,一只脚踩在上面,粗声粗气的说道:“你让小爷去,小爷就跟你去,这是爷们的样子吗?说出去不被笑话。”
说完又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
“你这人真是奇怪,好心好意邀请你饮酒,却这般回绝,好啊,那我自己喝去!”紫洛假意要走,可她知道刀疤男一定会叫住她。
“等等。”
紫洛刚要迈开腿离开,刀疤男出声叫道,这才一秒就忍不住了。
“干嘛?”这该轮到紫洛摆脸谱给刀疤男看,紫洛假装不耐烦,斜睨一眼刀疤男。
“嘿嘿……”刀疤男赔笑着起身,来到紫洛身边,狗腿的说道:“美人,别急着走,小爷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紫洛倒要看看他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刀疤男的手摸着酒坛,特别诚恳的说道:“喝酒,怎么能让美人邀请呢?对吧,像您这样的大美人,应该让小爷这种糙汉子来请您。”
“油嘴滑舌。”紫洛也懒得搭理他,送去一记白眼,边走边说道:“少啰嗦,要喝酒就赶紧的。”
刀疤男立即跟着紫洛,深怕紫洛抱着好酒走远。
紫洛来到回廊坐下,刀疤男没有坐,选择紫洛的对面蹲在回廊的横凳上,跟只猴子似的。
紫洛嫌弃的摇摇头,扔出一坛酒给他。
刀疤男不拘小节,粗鲁的打开酒塞,香气四溢,他使尽此生力气,贪婪的吸着酒香。
他享受的眯缝着眼,赞叹道:“这女儿红,应该有十六个年头吧!”说着仰头一饮而下,别提多豪迈。
“这是花雕……”紫洛轻轻的说道。
刀疤男一听,放下酒坛,粗鲁的呸呸两声,指着紫洛说道:“美人,怎么诅咒自己呢?你没听说过‘来坛女儿红,永不饮花雕’?”
他拿起酒坛,指着酒坛上的红字条,念道:“庆吾女紫洛生。”又看看眼前的紫洛,吧咋着嘴巴:“据小爷所知,玉面毒君就你一个女儿,你就是紫洛!你活得好好的,干嘛诅咒自己死?”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摇头,又开始享受花雕给他带来的快乐,还不停地念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女儿红是花雕的前身,酒坛的外表会雕上漂亮的动物图案,富贵人家为庆祝自家女儿的出生,会在当天贮存一坛,名曰女儿红,如果孩子早夭,这酒就为花雕,孩子的死是悲伤的事,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想饮花雕酒。
真正的紫洛本在她来这世界的时候已经不在了,所以这酒就该是花雕。
经历了这么多,紫洛打心眼的承认自己就是紫洛,她有义务去保护家人,她的娘亲正等着她去救治。
“哈哈……是女儿红,不过差点成了花雕。”紫洛也优雅的饮起来,眼睛直直看着刀疤男。
刀疤男一听,尴尬得呛了口酒,他拍拍自己的胸脯,讪讪的说道:“唉,小爷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紫洛摆摆手,叹息:“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眼眸里又泛起冷意,“不过,伤害到我在乎的人,后果很严重。”
刀疤男没有因为酒而暖和身体,反而被紫洛的话冷得打起哆嗦。
“你叫什么?”紫洛问道。
“凌傲。”刀疤男回答。
紫洛轻啄一口酒:“你的名字和你这个人很贴切。”
“哦?何解?”凌傲疑惑的回应。
紫洛起身,倚靠着柱子:“时而冷酷凌厉,时而狂放傲气。脾气难以揣测,你到底怎么样的一个人?”
“难以揣测?”凌傲拿着手中的酒坛,与紫洛的碰撞,示意敬酒。
“你杀人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子。杀人,让你减轻痛苦对吧?”紫洛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不错呀,丫头你观察得倒是仔细。”凌傲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举止没有遗漏的落在别人眼里,看得那么透彻。
“别叫丫头,你也不比我大多少。”紫洛不满的回复,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那夜,我那样侮辱你,你却没有反抗,还激怒我,应是一心求死。”
酒坛从凌傲的手中滑出,紫洛眼疾手快接住,又放回他手中。
“让你一心求死的人和事和你脸上的刀疤也有关系吧?”紫洛毫不忌讳,仔细的看着他脸上陈旧的刀疤,扯扯嘴唇:“这手,下得真狠,看起来有些年头。”
“为什么?都被你猜中了……”凌傲颓唐的坐到长凳上,内心防线被击溃后,他眼里满是绝望,觉得自己像只丑陋的蛤蟆,不管怎么掩饰伤口,却全被看穿。
紫洛也不是想残忍的对他,可是想要敌人的心,必须让对方从心底里诚服你,再加以人性的关怀,这便达到效果。
“是背叛吧?”紫洛眼睛直视他,步步紧逼。
凌傲眼睛里现在的情绪,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经历的比他多得多。
“你……”凌傲没有起初的放荡不羁,如今却唯唯诺诺起来。
“唉……”凌傲无奈的叹息,咕噜咕噜将坛中的酒喝光。
他的故事,娓娓道来。
☆、26。不堪往事
七岁时,凌傲还沉溺于皇家贵族公子哥的生活,可惜神炎王朝宫廷遭遇政变,一夜之间,凡与先帝神炎有牵连的臣子及其家眷,都被女皇妃诗雨满门抄斩,杀个片甲不留。
凌傲的父亲身为朝廷重臣,当初也在朝堂上弹劾过那时还贵为皇后的妃诗雨,这笔账算下来,凌家难逃一劫,一夜之间,被血洗,三百多口人除凌傲外,皆成刀下亡魂。
被秘密组织绝杀门救下的凌傲,不可能再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这里的门徒,大部分都与他有着相同的经历,是前朝贵族大臣的遗子,还有的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他们每天经受着非人的待遇,过得生不如死,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每一个杀手都不能带有感情,每一个杀手都必须手段残忍,每一个杀手要绝对服从。
凌傲每天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为求活着,踏着同门尸体堆成的阶梯,经受重重考验,一步步走向精英的行列,获得门主的认可,才有资格继续留在门中,勉强苟活于世。
十七岁那年,凌傲已是绝杀门门主最得意的门徒,成为夺取人性命的疯狂机器,他不懂什么是情感,只不过是一具有温度的行尸走肉。
偶然之下,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遇见了一个娇羞可爱的女子,她叫宓娇,凌傲接到的命令就是取她性命。
绿湖石桥,杨柳依依,三月春风裁新芽,两人初次见面,凌傲干涸的内心,像迎来了初春的雨露滋润,没有忍心下手,最是她回眸间,浅浅微笑,凌傲便许下终身守护的誓言。
几天的逃亡,还是被绝杀门门徒给抓了回去,这次是门主亲自审问。
阴森的绝杀门牢内,凌傲受尽折磨依旧没有悔过之意,苦苦哀求门主放过宓娇。
带刺的皮鞭在他的身子上肆意妄为,最恶毒的是用辣椒水淋浴伤口,浑身鲜血淋漓,体无完肤,身体上的折磨,也没有迫使凌傲产生一丝悔过之意。
一日,门主命人将凌傲带到绝杀门的云霄堂,在弟子们众目睽睽下审问两人,凌傲奄奄一息的趴在门主跟前,他身边赫然站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宓娇。
门主冷酷的丢下一把锋利的匕首,他冷血无情的声音,宣判着凌傲的罪行:“凌傲,作为杀手门第一门徒,破坏门规,公然叛逃,该死!”
“不过……”门主冷眸一斜,盛气凌人:“念在往昔功劳,现功过相抵,可网开一面。”
这样放过凌傲恐怕难以服众,更何况性情多变、生性残暴的门主,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门主继续说道,有些玩味的意思,丢出一把匕首,俯下身,轻轻地在凌傲耳边说道:“拿着这把匕首,将这女子的容颜毁去。”
凌傲怎么忍心自己的心爱的女子受伤,他忍住身上的疼痛,坚定的说道:“门主,杀了我吧,放过她。”
宓娇一听,吓得跪下来,苦苦哀求门主,卑贱求饶道:“门主,求求您放过我,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她扯着门主的衣角,没有初见时的出尘脱俗的气质。
门主不满凌傲的回答,大怒,甩开宓娇的手,大步走到凌傲跟前,一脚踹在凌傲的脸上,凶狠的说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变态的,残忍的情绪在内心生起更大的乐趣,门主用力的踩在凌傲的肩胛骨,骨头碎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堂下的门徒们瞬间屏息,一片鸦雀无声,他们知道门主一向重视凌傲,他这样公然违抗命令,门主绝不会轻饶,而且此次公审就是为了立门主威严,门徒们都知道,门主一旦发火后果不堪设想,会做更加残暴的事情。
“哈哈……疼吗?”门主嗜血的笑起来,像来自地狱的罗刹,他转头冷冷的看着跪地求饶的宓娇,威胁道:“贱人,既然凌傲痴情于你不肯下手,那么你自己动手,不然我杀了你们俩!”说着又加大脚下的力度。
凌傲疼痛的闷哼,深情的看着宓娇,宓娇恐惧的求饶,她连忙跪爬到向门主脚下,重重的磕头,请求门主:“求您,求您,放过我……”
“哟……看你哭得梨花带雨的,看着都心疼。”门主用手指抬起宓娇的小巴,格外嫌恶,一巴掌打在宓娇的脸上,那娇嫩的皮肤,立即出现红印。
“瞧你,这狐媚的样子,勾引了多少人?”门主心中的恶趣味越来越强烈,他就喜欢看人最丑恶的一面。
将脚边的匕首,踢向捂着红肿的脸,跪在地上的宓娇,给出最后的机会:“贱人,拿起这把匕首,要么自行毁容,要么毁了他的容,我就饶你们不死。”
门主抖抖身上的衣袍,转身霸气的坐回自己的宝座,冷眼旁观这一出好戏。
宓娇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绝望的看着手中的匕首,本来清亮的眸子泛起了凉意。
她双手握住匕首柄,缓缓的起身,颤巍巍的走向凌傲。
凌傲看懂了宓娇的意图,他闭上眼,静静等待。
那时的凌傲,爱得太深,爱得甚至愿意付出生命,没有看清宓娇的真面目。
宓娇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
一刀下去,一条深深的口子永久的就在凌傲的脸上,鲜血流淌,白骨森森。
当凌傲再次醒来,没有顾及自己的伤势,最先想到的是宓娇,他担心她的现状,门主有没有伤害她。
忍着伤口撑裂的疼痛,冲出房间,激动的抓住这几日来一直照顾他的兄弟狂寥,打听宓娇的情况。
狂寥叹了口气,摇摇头:“凌傲,你还管那个冷血的女人干嘛?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
“不行,我现在要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凌傲固执的询问。
“你怎么这样傻!那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对她,她是门主派来故意接近你,考验你的!”狂寥本不想揭露这个残忍的事实,可是他也不想凌傲执迷不悟的错下去。
凌傲感觉一阵晴天霹雳打在身上,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狂寥,发疯似的摇晃狂寥的肩膀,不停地重复:“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狂寥心疼的看着当初不可一世的兄弟,没想到他落得如此下场。
得不到答复,凌傲决定自己去找宓娇,不顾狂寥的劝阻,一股脑地跑到门主的住所——迷魂阁,想请求门主,等到两人再见一面的许可。
迷魂阁不是想进谁都能进的,外面的侍卫阻止凌傲进入,凌傲意气用事便与他们打起来。
打斗的声响惊扰到门主,门主从阁内走出,挥手示意停止,双方才停下。
“你来干嘛?”门主冷眼斜视凌傲。
凌傲“唰”的一下跪下,他请求道:“求门主大人,让我与娇儿再见一面。”
“叫得可真亲热!不知悔改!”门主一记掌风打向凌傲,痛得他吐了一口鲜血。
“门主……求求您了……”凌傲捂着疼痛的胸口,气若游丝的请求。
门主气得抖袖,满腔怒火,教训道:“枉我一心把亲生儿子一样栽培,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三番五次的忤逆我!”
“求求您,求求您,让我再见见她……”大病初愈的凌傲,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凌傲昏睡了几日,终于苏醒过来,睁开看到的人就是宓娇。
他起身激动的抓住宓娇的手,担忧的问道:“娇儿,娇儿,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好想你,你有没有受伤。”他失控的抱住宓娇的身子。
宓娇嫌恶的推开他,不近人情的说道:“别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杀了你,要不是门主让我来照顾你,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
眼前的人,陌生,无情,冷漠,不再是那个温柔动人,天真烂漫的宓娇,凌傲不敢相信的看着宓娇,心里像似在滴血。
“别那副表情,我就这个样子的,以前的宓娇只不过是按门主的要求刻意装出来的。”宓娇端着刚为凌傲擦拭伤口的水盆就要往外走。
凌傲不死心的一把抓住宓娇的手腕,低声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真心的对过我?”他内心挣扎着要不要问,没有勇气的他,说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
“嗯?呵呵……”宓娇嘲讽的笑了笑,拿掉凌傲的手,调侃的说道:“既然都是演戏,怎么会有真情?你也不要入戏太深。”她扭着婀娜的身姿,得意的离开。
凌傲没有死心的意思,他大吼道:“如果以后我努力打动你,你会爱上我吗?”
刚到门口的宓娇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鄙夷,嗤之以鼻:“对你,我已经玩腻了,也许你该照照镜子,看看那张丑陋的脸,真倒胃口。”她说完,无情的离开。
凌傲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脑袋已经陷入崩溃,他的真心,居然被一个女人的随意践踏,还将自己当作消遣的玩具,他恨,他要杀人,释放自己的怒火。
至此,凌傲像变了个人似的,杀人时比以往更加冷血无情,手段更加残忍,也不再是当初那个痴情种,每天吊儿郎当,举止粗鄙,嗜酒如命,出入风月,活脱脱的浪子,桀骜不驯,放诞不羁。
☆、27。一世无忧
回廊间,风雪飘进,一个大老爷们靠着柱子,似醉非醉,满脸绯红,耍起酒疯,不停的嘟囔着:“你懂小爷我我吗?小爷我这里在流血,可疼呢?”
凌傲拉过紫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摩擦,他念念叨叨:“感觉到没?这里疼得抽搐,这么多年了,小爷我这一直都没有放下。”
紫洛紧锁眉头,她抽出自己被抓红的手,心里出现了波澜,她何尝不是放不下,总是触景伤情,不过现在好了,她找了自己该珍惜的,该守护的人,真心待她的人。
抢过紫洛的那坛酒,凌傲就往嘴里灌,一口气全下肚,将酒瓶往地下一扔,摇晃着身体,粗鲁的打嗝,还不停的抱怨:“这酒,一点味道都没有,小二!再给小爷我上一坛。”
“你喝醉了。”紫洛无奈的摇头,将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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