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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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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娅走到他俩面前,歪着脑袋打量着应宸泽:“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把我家倾城可是欺负得好苦。”
闻言,应宸泽皱了皱眉,笑容敛起。握在郝倾城肩上的手加紧了几分,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郝倾城拉了拉傅娅的手,压低声音,字咬得有点重:“傅娅。”
身后的许瀚庭已经走上前来,看到应宸泽,十分诧异,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应宸泽?”
目光移动,看到站在他身侧的郝倾城,嘴巴张得更大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这时候,轮到傅娅奇怪了,扭头看向许瀚庭,讶异地问:“你们认识?”
他撇了撇嘴,动了动唇,语气中透着些嘲讽:“不过是见证了这两人的一场虐恋情深。”又看向应宸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这就是你这么着急回来的原因,我算是明白了,到底都还是她,这样的女人,你小子值吗?”
这句话中,蕴含的敌意太浓。
回想过去,郝倾城的脸色逐渐黯淡下来,当初的确是自己执意要和他分手,她确实是导致这四年分开,最直接也最外在的原因。
一旁的傅娅听得满头雾水,却见不得他诋毁自己的好友,一双水澈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应宸泽始终沉默着,挥开他拍在肩上的手,抬眸睨了一眼许瀚庭,强烈地警告意味,示意他少说话。
没有谁愿意多说话,他也一样。若不是当年亲眼见证,他哪里能相信从来都不可一世的应宸泽能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那个样子,他看了都于心不忍,这个女人是要如何铁石心肠,才能撒手得那般彻底。
这么多年来,他和应宸泽一直都维持着很铁的关系,哪怕是一个美国,一个法国,两人依然联系未断。但对于郝倾城,他向来都是绝口不提,这是个十足的禁区,没有人比他再清楚不过。
傅娅拉着他走开,两人换了个地方腻歪。
原地,两人默立。
楼道口有微弱的光线照过来,昏暗萧索,两人的影子向后投去,且瘦且长。
应宸泽揉了揉她的头发:“上去吧,睡个好觉。”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忐忑地走上楼。三步两回头,只见他,半隐在昏沉的光线里,却依稀可辨,那张孤高冷漠的脸,此刻为她写满了温柔。
应宸泽回到公寓的时候,半个城市已经入眠。
他利索地冲了个澡,披上浅灰色的睡袍。一边擦着冒着湿气的头发,一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整个人慵懒地靠在了床头。
左手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拆开过的烟盒,剩下的烟已不过半数。如每一个入睡前的夜晚一样,他随手抽出一根,夹在了两指中间,叼在嘴边,又拿过打火机,轻轻一摁。
赤黄色的火焰呼跃而起,在烟尾处燃起星星点点的彩焰。
他浅吸了一口,伴随着接下来的呼吸,有青白色的烟圈从口鼻中慢慢地飘了出来,又渐渐地消散在空气中。
他又吸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明明暗暗的烟尾,沉默了好几晌。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来回徘徊,他慢慢地笑了。
夹在两指间的细烟,就快燃烧到尽头。他侧头看向一旁盛得满满当当的烟灰缸,把烟头杵了进去,优雅地将它熄灭。
抬手关掉灯,是夜,他将好眠。
至于烟,这样东西,怕是再也不需要了。
翌日一早,他早早地到了公司。今日的安排过紧,下午有一个重要的行程,小到分分秒秒,工作量都比平时番了一番。
接近中午,他拿出手机,漂亮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跳跃着,给郝倾城发了一条短信:“到饭点了,记得吃饭。”
那头还未回复,他又发过去一条:“今天有点事,晚上一起吃饭。”
他静静地立了一会,手机微弱的振感令他回过神来,不急不缓地点开,是她的短信,简简单单一个字:“好。”
和他的风格真是如出一撤。
刚要收回手机,扔进口袋里,手机再次振动,重复点开的动作,还是她。
短信内容只有一个嘴角弯弯的笑脸。
落地窗外的景色,和过去并无不同,依旧是林立的高楼大厦,满城穿行的车辆路人。变化了的,只有这个俯瞰而立的男人,从以往的神色峻漠到如今的眉目温和。
再一次低头看了一眼短信内容,眼角的笑意更深,似有不舍地将手机黑上屏,又开始着手桌上成叠的文件。
下午两点,李秘书在办公室外敲门提醒。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暂时停下手上的工作,靠着黑色皮椅揉了揉眉心,敛去疲惫。
片刻后,理了理衬衫的袖扣和领扣,系好领带,披上西装外套,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梧城一中的这次拜访,随行依旧只有李秘书一人。
这次坐的是公司高层独享的商务车,李秘书充当暂时司机。应宸泽坐在后座上,轻叠着长腿,双眼轻阖,闭目养神。
二十分钟后,黑色的车子直接驶入校园,停在了行政楼下,李秘书轻声提醒:“应总,到了。”
应宸泽缓缓睁开眼,适应了车内的光线,这才收起伸展的长腿,跨步下车。他随着阶梯拾级而上,没走几个步子,就看见校方的领导从行政的大门处,鱼贯而出,各个都带着一副弥勒佛样的笑脸。
“应总,来得这般突然,实在是有失远迎。”
“应总百忙之中抽空光临本校,真是一中的荣幸。”
“应总,请。”
……
类似的客套话,数不胜数。
应宸泽自然也是十分客气,一边握手,一边回笑:“哪里,早该回来看看的。”
“回来”二字,让这堆老家伙的脸色,越发七彩斑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校会议厅内,应宸泽和这些校领导们谈起了心。
他们真是把他夸上了天:天才少年、青年才俊、商界神话——
尤其是他当年在校取得的笔笔佳绩:中考状元、竞赛冠军、高考状元——
应宸泽喝着茶,一直维持着淡淡的笑,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保持气氛的恰当。
他和郝倾城当年的恋爱算是人尽皆知,大家却仿佛商量好了一样,对此话题绝口不提。他心里已有不满,抬头看了一眼正前方高挂的梧城一中校训——兼收并蓄,博纳新知。这种不满更是上了一层楼。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走至这道横幅的下方。抬眸,似是而非地打量着这道横幅。打破了众领导的奉承之词,也没有掩盖自己话中稍显的怒气:“蒋校长,最近谣传一中近几年拒收、强行遣退学生的流言,这是如何以讹传讹的?”
一时间,偌大的会议厅内噤若寒蝉,不过,这样的安静也只维持了几秒。
“嗡嗡嗡”的手机振动声,此刻显得尤为响亮。
应宸泽眉头皱成一个结,还是从容地抽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何人后,原本冰彻的脸这才解冻。事情仿佛更好办了,他朝着众人微微颔首,说了声抱歉,然后滑动手机,接起:“倾城。”
他叫的是倾城,而不是小倾。
如此一来,原本还谈笑风生的老家伙,怕是都打了个寒颤。
那头的郝倾城愣了一下,不过激动占主导,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阿宸,我的文案完成了,而且我自己很满意。你女朋友效率这么高,说说你要怎么奖励我?”
“你要什么奖励都可以。”
“真的啊,说话算话。”
“嗯。”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办事了啊,我兴奋过头了,就想快点到你这邀功。”她似乎有些抱歉,语气低了些,“你有事你先忙,我们晚上见。”
“我在一中。”他忽然说。
“一中?”她沉默了一瞬,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东西,声音有着萧条,又带着疑惑,“你去那干什么?”
“过来看看吧,我在行政楼这边。”不容她拒绝,应宸泽很快挂了电话,转身吩咐一旁的李秘书,出楼待着她。
在座的校方领导,眉宇中尽是焦虑之色。
应宸泽看在眼里,自然不能打破,仿佛没事人一样,和他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其中一位中年的副校长,倒是比许多人镇定得多,他率先站了出来。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奉承地叫他应总,而是直呼其名:“应宸泽,你刚才在电话中叫的‘倾城’,还是当年那个郝倾城?”
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笑了笑:“正是。”
“这怎么回事,你们又在一起了?”
“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他话语一落,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已经阻止不了事态的发展。叹气的叹气,沉默的沉默。
这位副校长沉思了一会,看向校长,只见他一个劲的摇头,无奈地说:“说吧。”
不言而喻,应宸泽的到来,目的已经十分显著。捐资建馆就是个幌子,不过是想为女友讨回一个公道。
校方的所作所为,他也十分了然。但是有些事情,不当面对质,知道去脉,不知来龙。任是谁,也无法彻底解心头之郁。
应宸泽好整以暇地站着,面色阴鸷,双眸深邃。这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着实令众人不寒而栗。
镇定的副校长深深叹了口气,神色沉重且无奈,他看了眼应宸泽:“关于这件事,在我们一中领导圈子里,一直都讳莫如深。你们这一届的学生,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尤其是你,我们开会时没少念叨过。郝倾城那个女孩子,我们也听过,不仅成绩让人无话可说,人长得也漂亮。后来,她成了你女朋友,领导们着实愣住了,给你们班主任施压,能拆最好,拆不了也得把成绩看好。你们的表现也确实没让人失望,可是谁能料得到,她高考会忽然落榜。”说道这,他面露苦色,顿了一会。
会议厅里窗户都打开着,日光倾照,通透明亮。奈何这份低沉的气压,却给人一种颓丧昏沉之感。
应宸泽眉目敛得极深,逆光而立,心思深沉,无人琢透。
这位副校长接着说:“我们就想,估摸着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等解决好了,定会回来复读。遗憾归遗憾,机会来年还有,我们学校也一定欢迎。但没等到她来,我们就接到上面的通知,说是郝倾城在高考考场上严重违纪,三年内,不许参加高考,也不允许任何学校以复读的方式接受她。”
“没有学校会接受自己学校的学生,因为这种含糊其辞的理由,就弃之不顾。我们也打听过,郝倾城高考违纪的行为根本就是空穴来风,她只是最后一门科目缺考而已。我们将此事上报教育局,教育局局长就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这三个字从应宸泽的嘴里吐出来,缓慢低沉,几乎是完全沙哑的。
副校长眼角的尾纹显得有些突兀,语气轻缓沉重:“他说,谁让她抢走了属于别人的东西呢。”
应宸泽僵硬地转身,逆着阳光站立,背影颀长挺括。
他只留了一秒钟给自己思考,当所有的一切对上号的时候,这个向来风雨不畏的男人,眼角微微地湿润了。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蒋校长接着复述:“这道通知下来没多久,郝倾城就来学校报道了,我们校方没辙,只能让她走。后来她母亲也来了,就在这栋楼前跪着,那女生性子烈,把她母亲拖走后,就再也没来了。”
那位副校长插话:“郝倾城那个女孩子,和校方据理力争的时候没哭过一下,坚强得厉害。那天太阳大得很,我就站在楼上看着,她是哭着把她母亲拖走的。”
蒋校长眼角湿了,他率先低下头来,语气诚恳:“我们欠郝倾城以及她的家人一句对不起,也欠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话毕,会议厅的门轰然打开,卷起一道寒凉的风。
背门而站的应宸泽,骤然转身,看见眼前女人平静无波的脸,浅笑盈盈地望着他。
她悉数听入了耳,可是摆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副从未受过伤的模样。
“蒋校长,还有各位领导,你们不必自责。” 这句话,简单平淡,没有掺杂一丝情绪。四年都过去了,她早已分清,哪些该恨,哪些又该原谅。
说完,她堆起笑容,朝应宸泽的方向走去。他却先行一步到达她面前,牵过她的手,一言不发地走出这这栋楼,李秘书随后跟上。
两人在后座上坐着,依旧是李秘书开车。
郝倾城坐在他身侧,歪着脑袋打量他。他乌黑的剑眉皱得很紧,表情冷峻得吓人,这是许久未见的情形了。
她知道,他怒了。
她不愿意看到他这个样子,又不知如何才能消除他满肚子的怒火。想了想,于是抬起手,抚上他的眉。
这个动作,引来男人地微微一动,她也顺势被他搂进了怀里。
应宸泽拿起车内的遥控器,轻轻一摁,挡板缓缓升起,前方和后座隔绝,也挡住了正开车的李秘书的视线。
如此刻意的行为,李秘书心下了然,会心一笑,更加专注地开车。
后座上的两人,视野范围瞬间缩小,徒留两人的密闭空间,暧昧的气息正急速升腾。
还没等郝倾城适应过来,她就被应宸泽高挺的身躯重重地压住,考虑到一板之隔还有人,她只能红着脸,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干嘛?”
“亲你。”他喑哑、低低地说。
话音一落,他的吻便重重袭来。
他拨开她额前些许碎发,轻一下浅一下地吻着她的额头。谁又知道,吻额头代表心疼、代表想要照顾、代表想要保护?
良久,他的吻从额头一路向下,眼睛、脸颊、鼻子、嘴巴、脖子,直至她听见扣子被扯落掉在地下的声音,他的吻已经降落到她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
她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缓缓睁开了眼,只见自己半个身子都毫无遮避之物。而这个埋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其实,她自己也乐在其中,忘乎所以了。
她依稀可见他的眉,还是紧蹙的模样。她也会心疼,缓缓抬起垂在身侧的手,如方才一样,轻轻摁在了他的乌黑的眉毛上。
也许是空间太狭窄,也许是他的吻太急不可耐,他额头上冒着细密的薄汗,沾湿了额前清爽利落的短发。
他这个样子,令郝倾城越发的脸红心跳,重新闭上眼,任他胡作非为,不敢再看他。
似乎又过了许久,郝倾城感觉自己被他抱起,那双宽厚略带薄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温柔地帮她套上衣服,扣好扣子。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她都死死地闭着眼睛。这掩耳盗铃的害羞之举,被某人一直不动声色地欣赏着。
不一会儿,一件宽大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里面全是他的味道,清新干净。
这件外套的功能主要是为了粉饰那颗被他扯落的上衣扣子。
做完这一切,车子已达目的地,他的公寓。
隔着挡板,应宸泽让李秘书先回公司,打的车费公司报销。
李秘书一下车,便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也深刻地体会到,车外的空气如此清新。
眼睛看不到,耳朵又不是装饰品,再加上人人都有一颗会脑补的脑袋。额滴神,他竟然差点在车内见证自家老板难以自控的车震门。
这真的是一向心静如水的boss会做出来的事吗?
带着这个疑问,李秘书走出了这片公寓区。公寓区的对面,正好有一个公交站牌,又恰好迎面而来一辆直达公司的公交。
还等什么打的,直接上车。
可是,问题来了,这一块钱要不要去找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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