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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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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把她送回去后,应宸泽折返。打开门的时候,他望着门把手,怔了一会,随即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不着边的提了一个要求。
那头的许瀚庭笑得直呼肚子疼:“什么……你说什么……你要我卸了之前那个指纹识别器,安装一个……一个肠胃识别系统,等等……你让我先笑会,就笑一会……”
应宸泽还真等了一会儿,那边的笑声还没停,他严肃警告:“再笑,我明天就把你那建筑设计所给填平了。”
“大哥,别……”
“快说,到底行不行?”
许瀚庭无奈:“你当我这是医院啊,哪有这东西,我听也没听过啊。”
啪嗒一声,应宸泽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又有人打进来,来电显示李秘书。
李秘书要应宸泽赶紧去一趟公司,说是他让查的事情有点复杂,电话里讲不太清楚。
应宸泽的办公室外就是李秘书的办公处,他刚走近,李秘书用手指了指他的办公室内。他索性把正事先搁着,让李秘书等等,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两个女人貌合神离的战争。
万晓:“泽,你来了。”风情万种的声音。
叶习影:“阿泽,堂堂老总,居然迟到了。”带着点玩笑的娇俏声音,配上她平时淑气范的气质,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应宸泽径自走到办公桌前,优雅地坐下,翻起资料:“万晓,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习影说。”
万晓生气地哼哼:“为什么我每次来找你,你都要赶我走?”
叶习影气质娴静,淡笑不语。
到底都不是能够左右应宸泽的人,他语气倒也温和:“万晓,你在应氏进出自如的特权是我妈给的,我不多说,但请不要把我的沉默当做对你的纵容。这个办公室,你要伸长脖子看我不管,但脚最好不要轻易踏进来。”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吐出的字却个个锋利逼人。
万晓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小姐,被他这么一说,在一个同龄女人面前哪挂得住面子,还是个情敌,气得眼泪都快逼出来了,指着应宸泽:“应宸泽,以后你求着我嫁给你,我都不要嫁了。”扭头又指着叶习影,“刚才还咄咄逼人呢,装,你这样的女人,就会装,装死你,小心哪天一个不留神把自己给装棺材里了。”
“万晓,闭上你的嘴,出去。”应宸泽冷言斥话。
万晓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抹着眼泪往外跑,走出门了还不忘诅咒两人。
应宸泽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在沙发上坐下,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双手也交叉叠在一起,轻搭在膝盖上:对着叶习影窈窕的身姿淡笑:“没事吧?”
叶习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容款款:“我干嘛要和她计较。”
应宸泽掠过这个话题,回归正题:“你找我有事?”
“我是为了明天的珠宝展来找你的。”
“想做我女伴?”应宸泽勾唇,挑眉直问。
叶习影淑女式地笑笑:“那应总的臂弯肯不肯屈尊借我明天用用呢?”
应宸泽笑笑:“屈尊倒是不敢说,有个忙还需要你帮。”
“阿泽,你才当上商人多久啊,就这么市侩了。”叶习影说,“一来就和我谈交易。”
应宸泽直切正题:“应氏将要推出一款适用于普通大众的新款戒指,走的路子和以前的珠宝销售不同,需要有一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做前期宣传。放眼整个公司,你是现成的。”
“我算是懂了,你的有话和我说,就是来压榨我的剩余价值。”叶习影笑着打趣。
“初来公司,这点力,我相信你愿意出。”
叶习影耸耸肩,他的一句话,要她做什么都行,何况她也算有所得,于是笑了笑,交易达成:“明天来接我吧。”
应宸泽眉梢一挑,嗓音低而磁:“没问题。”
叶习影离开,李秘书进来汇报工作。
应宸泽就那么长腿交叠,听着李秘书的汇报,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在李秘书简略的概述了一遍后,他开始追究细节:“他父亲怎么死的?”
“脚手架坍塌,当年确证是一场意外工地事故。”
应宸泽沉默半晌,想到她当年的缺考和失约,神色复杂,问李秘书:“那她为什么不选择复读?”
李秘书根据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始末,实话实说:“据校方所说,他们当年三顾茅庐去请郝小姐,郝小姐是铁了心地不想复读。”
应宸泽让李秘书先出去,自己一人待在办公室里,细想事情的始末,除了她父亲的死在他意料之外,一切都看似没有问题。
但是那天,她在他面前哭得那么伤心,骂着混蛋,还不止他一个。
到底有什么事,他被隐瞒着?
他再一次把李秘书叫了进来,声音冷肃:“李秘书,你找到当年承包那片工地的建筑商和负责这件事的公安了解一下情况,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校方领导那边,你去通知一下,有空我要亲自拜访。”
“是。”
不巧,所有的这一切,都被偷听了。
去而复返的叶习影,笑意融融地回来准备邀请应宸泽共进晚餐,把这段对话,一字不落地收进了耳朵,记在了心上。
修剪得精致的美甲,紧紧地嵌进了潮湿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郝倾城被应宸泽送回晴沧湾,发现傅娅还是没回来,身上没带钥匙,还好手机的电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了。她打了个电话给傅娅,半个小时后,傅娅从男友的宝马车上急匆匆地下来,赶上了楼。
看到在门外徘徊的郝倾城,她愧疚问道:“倾城,你不会在这走来走去整个晚上吧?”
“没有,我昨晚手机没电,在别人家借住了一晚。”
“男的还是女的?”
郝倾城犹豫了一下:“男的。”
傅娅一边开门,笑得很贼:“肯定是你的秦漠学长吧,看来有戏。”
郝倾城呶了呶嘴,有些艰难纠结地开口:“不是。”
傅娅惊呼,转过身:“不会是你那高深莫测的上司兼前男友吧?”
郝倾城没有回答,傅娅一直在她耳边嘀咕,她听得头疼,绕了话题:“傅娅,我刚才看到了,那是你新男友?”
傅娅被成功地转移了话题,像是提到了痛处,没好气地哼哼:“二货一个,新个屁。”
郝倾城噗嗤地笑了一声,转眼神情又挺严肃:“感觉挺熟悉的,我好像见过他。”
傅娅跳了起来,得意洋洋地样子:“哈哈,看他还吹自己帅不,你都见过他,他是长了一张多大众的脸啊,到时候得好好地嘲笑嘲笑他。”
“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对啊,那个二货,趁我喝多了,把我虏他家去了。”
郝倾城没再说什么了,傅娅换男友如换衣服,但她从不质疑傅娅的底线和原则。
不过……
这反应,貌似和以往不太一样。
郝倾城在心里真诚地祝福了一句,希望那个男人是个好男人,希望傅娅的爱情里看不见伤害,只容得下幸福。
她是个丢失快乐的人,为爱情执着过,却被命运的手挑拨,撒手幸福。
她深知,爱情如果甜,就能把人甜到腻;如果苦,也能让人悲至死。
如果,我无法拥有甜宠的爱情,那就给我一双明媚的眼,让我用祝福的眸光,见证身边人最纯粹的幸福。
哪怕那耀眼的幸福,刺激我最密集的伤口,我也只是遮一遮,绝不喊疼。
门铃响起,傅娅替郝倾城签收了三个快递,是一个快递员同时送来的。
两人一一打开,落入眼帘之物,让人惊叹。
第一个盒子,是一件水蓝色的抹胸准礼服。
第二个盒子,是一双脚趾外露的乳白色高跟鞋。
第三个盒子,是一条银光灿灿的仿丝项链。
郝倾城和傅娅的反应截然相反,傅娅捂着嘴巴连连赞叹,而郝倾城眉头蹙了蹙,又小又薄的嘴唇抿得紧紧。她看看傅娅,又低头看看盒子,完全摸不着头脑:“你有没有问快递员这是谁送的?”
傅娅摇头。
郝倾城快速地转动大脑,只想到了一个人。
她有明天应氏珠宝展的受邀函,是应宸泽给她的,知道她明天会参加珠宝展的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想到今早两人共进早餐的情景,没有谈笑风生,也没有针锋相对,没有嘘寒问暖,也没有剑拔弩张。他们不像敌人,也不像故友,仿佛一对没有感情的老夫老妻,彼此之间只剩相敬如宾。
这样的想法一蹿出来,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呵……
“倾城,想什么呢,手机响了。”傅娅忽然推了推她的手臂,示意她有来电。
“哦……”她反应慢了半拍,支支吾吾应了一声,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倾城。”入耳的是另一道如明月清风般的男声。
“学长啊。”郝倾城在深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浮现出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东西收到了吗?”
郝倾城被他问得愣了半晌,看了看堆叠着的三个盒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收到了。”顿了顿又问:“你送的?”
那头传来一缕轻笑:“不然你认为是谁送的?”
郝倾城顿了一会。
“送我的?”她疑惑难解,“为什么啊?”
秦漠没有立刻回答,应该是思索了一阵:“当然不是白送,有条件的。”
郝倾城也笑了笑,松了口气:“什么条件?”
“陪我参加一个展会怎么样?”
“应氏的七夕珠宝展?”
“嗯。”他说,“怎么样,可以吗?”
郝倾城的眉头扭了扭,转头递给傅娅一个“我应该答应吗”的眼神,傅娅眨了眨眼睛,动了动嘴唇,那口型明显是“去,去,去”。
郝倾城做了个败下阵的表情,摊了摊一只手,对着手机:“没问题。”余光瞥见堆叠着的三盒子,继续说道,“学长,展会我会去参加,但是这些东西,我没有收下的道理,待会我再联系快递给你送回去,你把你家地址给我。”
那头静了一瞬,还是温存的男音:“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更何况,我请你当女伴,一点酬劳都不给,岂不是太寒酸了。”
“可是……”郝倾城还想推辞,站在一旁静声的傅娅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对着那头笑得大方,“学长啊,你知道的,我们家倾城就是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别搭理她,我替她收下了,先挂了啊。”
郝倾城听着“欲擒故纵”四个字,简直要炸毛了,咬牙切齿地瞪着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傅娅,无声地说“你死定了”。
电话彼方的秦漠,听到“欲擒故纵”四个字,素来淡定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十分温和的笑容。
翌日,应氏集团上上下下处于一种十分忙碌的状态。参与展会筹备工作的员工只上了半天班,匆匆解决了午饭便赶往了布置现场。
郝倾城作为K的助理,除了完成K安排下来的任务,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窝在办公格间,手绘各种突发奇想。她的工作效率很高,素来挑剔的K也没在她的工作中找到漏洞。于是这天,她闲下来了半个上午时光,却不似往日心平气和,而是处于一种纠结加激动的状态。
第一次要去现场参加珠宝展,还有幸参观到神秘设计师“城”的“城饰”系列作品,这都足以让她这只职场菜鸟亢奋期待。
只是,那些害怕面对的人,那些她唯恐避之的人,为何如此这般处处相见,让人无处可逃。
这些在心里胡搅蛮缠的想法,到底还是没有理清,想想还是先去解决午饭。
郝倾城从食堂出来,又走出电梯,遇见了Alberta。Alberta是正被爱情滋润着的女人,在七夕这样特殊的日子里,眉宇间尽是盖不住的幸福笑意,见人也免不了招呼一句:“郝倾城。”
她听闻停了下来,礼貌而笑:“Alberta。”
Alberta在职场上是个女强人,见人大都是严厉多过鼓励,这一天也难得开口,拍拍郝倾城的肩:“K对你好像没表现出多大意见,看来你做得不错。”顿了顿,“今天上午,看你在办公室又清理又浇花的,今天工作都做完了?”
郝倾城有些尴尬地笑笑,挠挠脑袋:“好像是有点闲。”
“当K的助理,又不规定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定得在办公室待着,只要和他保持好联系就行。今天七夕,这么好的日子,可别闲在办公室浪费了。”
郝倾城莞尔,经她这么一提醒,才恍然过来。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一个已经与她无关的节日,一想到,还会触及回忆,让心微微发疼的节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被Alberta几句话感染了,也许是透过百叶窗看到的城市风情太旖旎。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公司,一个人空空荡荡地在人满为患的大街上闲晃。
热闹的大型购物广场,抓准商机的卖家、挣点小外快的年轻小妹小伙、还有那些脸上铺满了幸福的年轻姑娘,店前立着、地上摆着、手里捧着,都是金色的巧克力,鲜艳的红玫瑰。
金色与红色仿佛成了这世界仅有的色彩。唯独她,是鲜艳明媚里的一抹伤,灰白到看不见一丝浓墨重彩。
天蓝地肥,花红人笑。
她顺着每一道幸福的背影看过去,十指相扣、揽腰握肩下,是不是都怀着一颗从相见江湖到相濡以沫的心。
她不愿触景,更不愿因此伤情。她从来都不想承认,这颗钢化冰封的少女心,在他以面试官出现在她眼前时,已经身不由己地蠢蠢欲动了。
一道铃声把她拉回了现实,傅娅像是一道催命符地在电话里大吼:“死丫头,死哪去了,我天高地远跑来你公司,你居然翘班了。”
“我出来了,你找我干嘛?”她干笑几声。
“不管你现在在哪,你十万火急快马加鞭赶到【瑰色】,现在,立刻,马上。”
“喂,干嘛……”那头“啪嗒”一声就挂了。
郝倾城摁下锁屏键,把手机塞进包包,摇头笑了笑,去寻找那个十万火急的目的地。
终于到达,傅娅在【瑰色】门口朝她挥手,这是一家顶级美容美发中心。她实在搞不清傅娅火急火燎地把她招呼过来是何用意,脚步也快了些,刚走近,却被傅娅拉到一个角落里,语气难平:“今天晚上你不是要参加展会吗,我就去你公司找你做头发去啊,结果你没在。”傅娅扯了扯她的胳膊,把她拉到看得到店内的位置,朝里指了指,“然后,我就想我先去着呗,到了再通知你过来,再然后,就碰到了里边这俩。”
郝倾城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叶习影站在一面大型的落地镜前,头发透亮顺滑,刚做过的样子。她的食指插在如瀑的长发里,撩开,然后又缓缓散落。对着镜子满意温婉笑过之后,转而回过身,问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阿泽,怎么样?”
应宸泽从杂志中缓缓抬头,轻叠的长腿舒展,自然地应和:“不错。”
郝倾城就这么站在原地,像被什么毒蜂“嗖”地就蛰了一下。
不记得是哪里有过这样的段子,说,如果一个男人愿意陪你在美发店里消磨半日时光,他一定很爱你。
这个世界上,愿意花费耐心等你变美的人并不多。
她只能不露痕迹地收回目光,阴霾是刹那的,被她很快地粉饰掉,她扯了扯肩上的包带,冲傅娅一笑:“走吧。”
“来都来了,逃个鸟蛋。”她被傅娅当即抓住胳膊,门一拉开就被推了进去。
再推门离开,未免显得太过在意,在她的正前方,叶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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