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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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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稷看着怒容满面的老夫人,双目里微有波漾闪现。

    老夫人这边即刻开始收拾起了东西,韩稷回到自己院里,庞阿虎正巧也就到了。

    上次在柳府门外逮宋寰的时候陶行等人已见过他,知道他是沈雁的人,二话没说便把他引到了韩稷面前。

    庞阿虎拿出信来说是沈雁交代面呈,韩稷一把夺过,展开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对着地下出了半日神,才又回头望着他:“姑娘的脚好了么?”

    庞阿虎想了想,回道:“昨日见着姑娘徒步去鲁家来着,应是无碍了。”

    韩稷点点头,才又赏了他,让他回去。

    老夫人出行自有人打前站送讯儿。

    鄂氏这里听说韩稷把庞家的人打了,东阳侯又参了他一本,这颗心一整日便未曾安宁过。

    东阳侯这一参,皇上不能不当回事,大理寺这边有都察院盯着,也不敢不查,这一查下来韩稷没病的事必然穿帮,欺君之类的罪名先不必理会,首先她的这个计划便毫无疑问泡了汤!当谣言不攻自破,沈家岂不还是很有可能让他勾搭上?

    这里正心神不宁,庄子里又来人说老夫人已在回府的路上,心下更是不住地往下沉。老夫人疼爱韩稷已是公然事实,她赶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府,十有**是也已经知道了庞家参韩稷的消息,这么一来,外头的谣言她自然也已是听到了。

    身为元老夫人,老夫人岂会容许外人那般言语攻讦自己的嫡长孙?当初就是为了不让她听见这回事才会劝说她去庄子里小住散心,如今她突然回府,事情也就变得更让人头疼了。(未完待续)

    ps:感谢大家的粉红票和打赏,实在太困了,就统一感谢大家了。么么哒~    佃农越说越激动,最后都指着那边越争越厉害的一群人了。

    田间地头常有为这些水利之事争执的,这些事通常都有庄头负责处理,韩稷即便是正好碰上,也没有赶过去跟对方一帮下人理论的道理。

    但是他静默片刻,却忽然负手走了过去。

    陶行贺群与佃农均是一愣,很快也赶了上去。

    争打中心是给韩家的庄头韩贵,对方是计家庄的庄头刘四顺。冯家卖出计家庄田地之后,庄子上的人自然也跟着离了京,如今庄子上的人都是庞家派过来的。韩稷过来的时候大伙都沉浸在争吵之中,而且还偶有肢体接触,围观的人也各自神色凝重,一副随时准备帮手的模样。

    刘四顺高声叫嚷着:“我们主子也是跟着先皇打天下出身的,你们主子是国公爷又怎样?难道谁的爵位高谁就可以仗势欺人?谁的爵位高就可以先占便宜?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就算你们主子眼下就在庄子上,就凭他那副病怏怏的身子骨,连个世子之位都挣不着,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韩贵气得指着刘四顺怒骂:“你个狗*娘*养的东西!竟敢对我们公子出言不逊……”

    说着便举起手里的扁担扑了上去,人群顿时变成得混乱。

    贺群听得刘四顺这话便已红了眼,抬步便要进内拿人,韩稷忽一伸手将他挡住,铁青着一张脸说道:“庞家不可能派个蠢到这种程度的人独当一面,这厮既是庄头,又明知道我在庄子里还发这么狂的话,那么这些话很可能是刻意为之。”

    陶行贺群闻言。皆凝眉对视起来。

    “可是咱们与庞家似乎并没有结过什么梁子,庞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稷微眯两眼盯着那刘四顺,说道:“庞定北在五城营之事上输惨了之后,未必会心服,眼下他已经进入了神机营任校尉,无论怎么说,份量若非足够重。是替他揽不来这差事的。他如今就算没有跟我结仇。但凭我与董家的关系,他也不会把我当成朋友。

    “这次外头传我已然病入膏盲,庞家十有**。就是来探虚实的。”

    “岂有此理!”陶行咬牙,“等我去捉了厮,让他跪到公子面前磕上一百八十个头,看看公子究竟是不是已经如传言所说病入了膏盲!”

    说着他便也要行动。谁知又被韩稷伸手拉住:“别去。”然后在他们错愕的目光里。他轻轻吐了口气,松步抬步。说道:“我去。”

    还没等陶行他们反应过来,他已经如魅影一般闪进了人群里,到了混战的圈子中间,拎住那刘四顺的衣襟便将他左右开弓连扇了七八下。最后擎住他的胳膊顺势一折,便就只听啊呀几声震天价的惨叫传来,刘四顺已经呈贴地之势蜷缩在了地下!

    “韩大爷来了!”

    韩家庄子上的佃农纷纷扔了器械跪下。包括韩贵。

    计家庄里的人却惊恐地望着如二郎神君一般威武矗立在面前的韩稷,不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韩稷望着地上的刘四顺。然后抬头扫着他身后的庞家庄仆,说道:“最近这半个月里,这河里的水我韩家占定了,自即刻起,陶行你带几个人严密看守着渠道,倘若计家庄的人横加阻扰,只管开打便是!东阳侯若有不服,让他过来寻我。”

    朗声说完这番话,他便扫眼横了圈四面的人,转身率着贺群韩贵离开远去。

    那潇洒自若的样子,那沉稳安然的声音,哪里像是什么身中剧毒病入膏盲之人?

    刘四顺在地下疼得整个脑门上都是冷汗,等到众人上来搀起他时,他忍痛咬牙,颤手指着京城方向:“快,送我去侯府!我要去见侯爷!”

    侯府里,东阳侯刚下了衙回来,正坐在暖阁里吃茶。

    门外忽然一阵骚乱,又有连哭带喊的声音闯进院子里来,真是越发地没规矩了!他凝眉沉下脸色,手上的茶也砰地放在桌上,说道:“何人在外大呼小叫?!”

    门一开,管事匆匆走进来,禀道:“回侯爷的话,计家庄的刘四顺被韩稷给打折了手!”

    “韩稷?”东阳侯微怔,稍候沉声道:“他不是在韩家禄田上养病么?怎么会打了刘四顺?”

    “这个……”管事面上浮起丝难色,但看了眼上方脸色沉凝的东阳侯一眼,又还是接着说道:“侯爷有所不知,这些日子京中传韩稷病重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因为咱们买下的冯家的庄子,就在魏国公府的禄田隔壁,世子爷昨日便交代了刘四顺,让他去探探韩稷生病的虚实。

    “于是今早刘四顺就借故生事与韩家庄上的人争吵了起来。原意是想激出韩稷的人探探口风,没想到倒把韩稷本人给招了出来!如今他不但把刘四顺的手给打折,还猖狂地派身边护卫带人守住了水渠,不让咱们引水!”

    “竟有这等事!”东阳侯拍案而起,面色也是惊怔的:“快把刘四顺传进来!”

    门外等着的刘四顺闻言一声大哭,便就跪爬着进来了:“侯爷给小的做主哇!”

    东阳侯见着他两颊惨白里透着红肿,一只手臂也软乎乎地垂到了下方,不禁又惊又怒,上前两步问道:“韩稷既然亲自出面把你给打了,那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生什么病?那魏国公夫人为什么又特地去往宫中托太后给他告假?!”

    管事从旁道:“这分明就是欺君!他韩稷一则欺君罔上假称病重逃避公务,二则又仗势欺人霸占水渠,简直就是恃宠而骄,被圣恩纵出来的又一恶霸!侯爷,您正该去宫里上道折子狠狠参他一本才是!”

    “慢着,我还有话说!”

    东阳侯正待说话,这时候庞定北却一身戎装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说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先下去!”

    管事连忙着人搀着刘四顺退出了门来。

    等到人员走尽,庞定北才转向东阳侯说道:“父亲先不必急着参他,咱们还是先弄弄清楚眼下的情况要紧。”

    东阳侯心下怒火重重,不免竖了眉道:“什么情况?”

    庞定北扬唇一笑,眉间泛出丝冷色,说道:“咱们已经跟董家闹得水火不容,韩顾董薛四家又亲如一家,父亲在这个时候去参韩稷欺君,不是明摆着去碰钉子吗?

    “何况他自幼中毒已是事实,只是这些年没出什么事所以才被人忽略,眼下东辽平定在即,魏国公过不多久也将回朝了,这个时候皇上又岂会真把他告假这事当回事?便是知道他没病,只怕也会找借口掩饰过去。”

    东阳侯眉头紧拧成结,“照你这么说,咱们还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可既然如此,你又去打听韩稷的虚实做什么?你去撩拨韩家,无论他病不病韩家人都饶不了刘四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韩稷竟放出那样的话来,这也太不把我东阳侯府放在眼里!”

    “咱们告不了他欺君,但却一样还可以告他横行霸道!”庞定北紧踩着他的话说道,“他打了咱们的人是事实,霸占了引水沟渠也是事实!父亲只要拿着刘四顺及庄子地头佃农的供词往御前那么一告,皇上必然要按例移交给都察院审理!

    “到那个时候,根本用不着咱们出面,也自有都察院那帮御史便参他欺君!如此一来便是皇上不治他,天底下的人也都知道他韩稷是个什么人了!”

    东阳侯脸上现出霁色:“这么说,咱们避轻就重,只告他打人,却借着这件事把他欺君的事给慢慢拖出来,到时候得罪人的是御史言官,魏国公就是回朝,也恨不到咱们头上?”

    “正是!”庞定北眼里露出丝狠光:“都御史沈观裕是个耿直的家伙,只要大理寺受理了此案,在都察院监视下,大理寺必将韩稷重病之事追查到底,到时候那帮御史难道还会有理由不参韩稷?皇上还有理由不问罪于他?”

    东阳侯闻言大悦,抚掌道:“那就照你说的这么着,明儿一早,我就去参他!”

    沈雁对韩稷病重这事暗地里琢磨了几日,竟有些时刻摆脱他的影子。

    她越是深想则越觉得韩稷不如传说的那么羸弱,倘若她并未曾与他私下接触那么多次,那么她也许会信。

    可是传言再真,勋贵们再沉默不应,也敌不过她心里的感觉,她是真真切切触碰过他的,她如今也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的旺盛生命力,韩稷兴许是瘦了些,可谁说人瘦就是有病?谁说有胎毒就不能有子嗣?辛乙连华氏的病症都有把握,难道还治不好他家主子?

    越想,就越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气。就是觉得这种话听起来太伤人。而鄂氏身为他的母亲,怎么会任由这种话传上街头呢?若按常理,就算是自己的儿子真有什么大病都该想尽办法掩饰,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对韩稷对韩家都没有好处吗?

    真是太过份了!

    真想抓把泥土堵住那些人的嘴巴!(未完待续)

    ps:求求粉红票~~~~~~~~~~~~~    沈雁瞧着他眼神像是疼惜又像是郁闷,不免觉得奇怪,但抬眼一见他进了门后便掩上了房门,却又只好打住了前去追问的念头。

    晚饭时沈宓去了上房寻沈观裕议事,沈雁瞅着华氏正闲,便就溜了过来问她:“父亲怎么了?怎么回来的时候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朝中又有人给他出什么夭蛾子了?”

    按理说不可能啊,眼下大伙忙的忙西北撤军之事,忙的忙准备应对年底外任官员进京述职之事,就连郑王楚王都正被禁足之中,况且沈宓这次携妻带女地伴驾出游,这是多大的脸面,并不该有人会在这当口跟他过不去才是。

    华氏斜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事便是,大人的事你少管。还有你父亲方才交代了,往后学着弋姐儿些少出门,说话就出十岁了,再落个没规没矩的名声出去,到时候轮到人家对你鸡蛋里挑骨头的,到时候你仔细着瞧!”

    沈雁无语了,怎么说着说着把她给拐带进去了?她这些日子不是挺老实么。

    但是到底不敢再追问了,蔫蔫回了碧水院,前脚刚跨进门槛,后脚还没抬便听见院里合欢树下传来细细的说话声。

    “……真的假的?不是听说才跟着从围场回来么?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嗨,我听说那韩大爷幼时就带着病根的,这些年不过是他们太太求医请药将他好歹护着到这么大罢了,这次去围场,你想想,日日里马上奔波,还得操劳着圣驾安危。哪里有不劳累的?可不这么着几日下来,他终于还是顶不住了。”

    “那真是可惜了……这韩大爷不是来过咱们府上一次么?我听人说他面容俊美得简直就跟画里的杨二郎一样,没想到竟是纸糊的人儿!”

    “可不是?来日只怕连娶妻生子都成问题,总没有人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个短命鬼的!”

    说着二人又边叹边轻笑起来。

    沈雁不觉已走到了树下,出声道:“你们在说什么?”

    小灶上负责烧水的杏儿与春桃吓了一跳,连忙屈膝行礼,说道:“回姑娘的话。奴婢们刚刚听说了一则消息。正在这里议着呢。”

    “什么消息?”沈雁话虽是这么问着,一颗心却忽然堵堵地提到了喉咙口。

    “回姑娘的话,是有关魏国公府的韩大爷的消息。”杏儿道:“麒麟坊外有人传得有鼻子有眼。说韩大爷从围场护驾回来就病倒了,而且病得还挺严重,这些日子由他们老夫人伴着去了庄子里调养,传说是在那里寻外头的大夫诊治呢。”

    沈雁一颗心莫名咯噔了一下。韩稷病了?在行宫里时他生龙活虎。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怎么会突然就病重了?“不可能吧。他在围场里明明很好。”

    “传说是他生下来就带着胎毒。”春桃补充道:“而且据说这毒还很难解,一直到如今也不曾除净。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韩家才一直没有申授他为世子。这次病重,听说就是因为他在围场逞强。过度操劳而引发了体内毒气。”

    这么严重?他还生下来就带着胎毒?

    沈雁与他认识这么久,还着实没有听说过这层,怪不得他脸色一直都显得有些苍白。而且身材也偏瘦,更加之身边还有个神医也似的辛乙。这些可不都说明他的身体状况有问题?可他从来没提过,她竟也一直没往他有病这方面想。

    她暗暗沉了口气,看了杏儿她们一眼,说道:“虽然是别人家的事,到底嘴上积些德,别人有病就不要再议论了。”

    二人连忙称是,勾头退了下去。

    沈雁站在廊底下,回想起他抱着她逃离火场,掩护她从刘俨派去的杀手攻袭下脱身,带着她在山上跑马,再又莫名其妙地来阻止她“嫁给”楚王,心里忽然闷闷地,韩稷其实不是个坏人,她虽然嘴上从来没有饶过他半分,但可从没希望他还要承受这些常人难以体会的病痛。

    不过低头走了几步她又忽然停下步来——既然辛乙的医术那么高超,那么为什么韩老夫人还要带着他去庄子里求医?若说劳累过度,据沈宓当时所转述,在贡院里巡场时九日九夜不曾离场,他也是兵不卸甲这么扛下来的,算起来比围场护驾可任务重多了,他为什么没有病倒?

    她忽然就对丫鬟们听来的话有了疑惑。

    她走到房门下,招来福娘:“去顾家打听一下,看韩稷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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