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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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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稷很不以为然,望着前方:“天下那么多会骑马的女子,也没见几个弯了腿的。”

    “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雁正色了,“做人还是谨慎点好。”

    韩稷看她一脸凝重,想起几次历险她的冷静果敢,又微有动容,也不知道出身富贵堪称天之骄女的她,怎么会有这么样老练谨慎的性子?小白马的头随着走动不时地触到他的大汗血马,一大一小的马头对应着地上一大一小的人影,竟有几分衬合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脱口道:“那我给你养匹马,你想骑的时候告诉我,我带你出来便是。”

    从来没有这样带着点讨好的意思去对待一个人,脸上很有些不自然。

    “算了吧。”沈雁摊了摊手,说道:“我这个人比较懒,有马车和轿子坐我是不会选择骑马的。而且我父亲知道是肯定不准的,他会说,你是沈家的千金大小姐,骑着马在外招摇过市算什么?更况且你还是个外男。”

    韩稷有些微恼。让他带出来玩还嫌他身份不对,他是吃饱了撑的?

    沈雁忽然跳下马,捧着马头端详了一会儿,抬头又道:“要不然你还是替我养着它吧。”

    他居高临下地斜着眼。

    “我觉得这马跟你其实有几分相似。”她说道。

    韩稷一张脸倏地黑下来。

    她竟敢说一只畜牲跟他长的像?(未完待续)

    ps:感谢簪袅打赏的香囊,白鹭梅同学打赏的平安符~~    韩稷环着胸,斜睨道:“有意见?”

    “一点也不像啊!”她讷然道。“他是杏仁大眼,你是狭长瑞凤眼,他是弯眉,你是直眉,你有美人尖,而他没有……”

    “那是因为他胖!”韩稷没好气地打断她,居然拿个冬瓜跟他比。

    一看薛晶已经端着点心盘子去安慰韩耘,他环着胸的两手又放下来,改为睨她道:“好不容易出来玩,怎么还闷在这里头?”

    很显然沈雁对他这番解释并不满意,虽说韩耘是胖出了一定水平,可是胖也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五官本质。就算一个长得像爹一个长得像娘,可她又不是没见过韩恪夫妇,韩稷的长相跟他们根本没在一个范畴好么?

    不过他后面这句话显然更能引起她的注意力。她扫兴地折下一片梧桐叶,在手里扬着道:“我又不会打猎,又没有人说可以出宫溜哒,再说我对这里又不熟,就算可以跑出去,万一惹来了野兽怎么办?”

    “在外规矩没那么严,只要不闹事惊动侍卫,还是可以适当走动的。”韩稷说道。说完他看了她一眼,隔半刻,又撇开脸望着远处道:“耘哥儿还不会骑马,这次出来我正想教教他。銮山后头有片草地可以跑马,你要是想去,到时候可以跟晶姐儿一道出来玩。”

    “真的?!”

    沈雁闻言已跳起来,忽然她又垮下脸来:“可是我不会骑马。”

    “怎么那么笨?”韩稷凝着眉,转而扬高了下巴,又漫声道:“不会教你便是。”

    “你教我么?”沈雁击着掌,双眼瞬时亮起来:“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

    韩稷眉头松开来,撇开脸。唇角微微勾了上去。

    护国公夫人早就受过鄂氏的嘱托,替她代为照顾韩耘,这里听他哭诉了一番韩稷对他如何的苛薄,忙揽到身边安慰了一通,连忙让人去厨下安排吃食,又派了两名丫鬟专程照顾他。韩耘在这里有饭吃有人侍侯,还有薛晶陪着玩耍。完全已不记得他大哥了。

    有了去跑马的期待。沈雁下晌也变得轻快起来。从撷翠宫出来又去了柳夫人所在的毓秀宫坐了坐,便就一道往淑妃所在的重华宫去。

    淑妃竟一改上次见面时的阴阳怪气,不但十分亲切。反而对沈雁的仪容大加赞赏,满座就数华氏的位份低,沈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壮举,令得她忽然对她改了观。不过皇帝交代沈宓时那句“淑妃很喜爱她”的话。却因此有了呼应。

    这几天里她都得与华氏日日进宫陪伴淑妃,能够能得到她的礼遇对大家总是件好事。

    不过在座的不止有她。还有薛晶以及柳家的四小姐柳曼如。薛晶还小,薛家对宫里人也不必太当回事,所以护国公夫人这边倒罢了。只是十三岁的柳曼如面上略有尴尬,但也还好。淑妃说到沈雁的时候,她也礼貌地冲沈雁笑了笑。

    沈观裕与柳亚泽因着去年阁老之争时建下几分交情,但这交情有几分真却就无从得知了。如今外头私底下。仍然有人会把柳亚泽的当选说成是沈观裕让贤,虽然没人敢把话说到面上。可柳亚泽未必听不到,见到沈观裕时心下也未必会很舒服。

    但眼下皇帝权力并不集中,若是身边倚重的人也玩起了内讧,很显然对谁都没好处。所以沈柳两家的关系,如今面上还是过得去的。

    所以沈雁在听到淑妃再次赞起她聪明懂事时,她就礼貌地回道:“沈雁还小,要说懂事,又怎比得上柳姐姐?平日里外人看得起沈家,总说起沈家的姑娘知书达礼,可我们姐妹却常常为柳家几位姐姐风采所倾倒。是柳姐姐低调谦让,这才显出沈雁的好来。”

    柳家有三个女儿,柳曼如是幺女,沈雁两辈子都没跟柳家姑娘打过交道,这倾慕之语自是假的。

    淑妃闻言含笑望来,略顿便与护国公夫人道:“真是个鬼灵精,她以为我看不到她柳姐姐的好来?这不是瞧在你年纪小的份上,夸夸你让你高兴么?

    “要不然你在这里陪了我七八日下来,回去后跟沈御史一诉苦,说陪着娘娘出来一点也不好玩,沈御史再一跟陛下抱怨,怠慢了堂堂都御史家的小姐,我岂不是又要受陛下一番埋怨?这种赔本生意,我可做不得。”

    殿里气氛本有些无聊,但经她这么一番玩笑,大家瞬间便放松下来了。

    柳曼如听得她们这番说话,眉间的郁色也彻底消了。起身笑道:“沈妹妹活泼可爱,岂如我这般木讷无趣?只是娘娘也不必担心,小沈大人爱女如命,沈妹妹若是嫌无聊,必然早就告诉大人了,小沈大人也一定会想办法让妹妹开心,所以根本就不会有机会让娘娘犯愁呢。”

    淑妃笑道:“还是柳丫头比我想得周到。”

    命妇们坐在一起,无非就是这样层出不穷地斗着心眼子。沈雁本就既不搏出位又不让人瞧扁了的心态与之周旋,也可视作一种消遣。

    围场这边,以顾至诚等世子为首的各勋贵子弟随同皇帝一起入了密林。老一辈国公们这次因着身负军务,又因为有意将儿孙们推向人前,因此都没有来,勋贵们就以顾至诚他们这批国公爷世子为首。

    薛停他们几个因为紧随着韩稷,因此也一道跟在楚王郑王身侧。今儿才来,就算是热身,皇帝没有立什么规矩,让大家自由活动。几个人一进了林子便扬起马蹄撒着欢儿的跑起来,楚王笑着与侍卫们道:“郑王年纪小,你们多派些人跟着他,本王有韩将军他们在,不妨事!”

    郑王也不说别的,谦恭地垂头谢过,便就分道走了。

    这里董慢打量了下四处,说道:“颂儿呢?怎么不见他了?”

    韩稷闻言,也立刻凝目往四面看去。

    薛停道:“他去后头捉鸟了。”

    “捉鸟?”楚王笑起来:“又不是小孩子了,鸟有什么好捉的?”

    “不知道,”薛停含糊的道:“兴许是捉给弟妹们玩罢。”

    顾颂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从桂子胡同里看见沈雁时他的异常来看,他们多少也琢磨到一点,因而就算没有听他亲口说起什么,在他看到有长着美丽雀鸟的时候提出要去捕捉,他们也乐意替他打掩护。女孩子家不就是爱这些嘛,他当然是捉来送给沈家那丫头的。

    楚王没有纠结下去,但是薛停的话却给了他一点启发,他想了想,掉转马头道:“哪里有鸟可捉?我们也去瞧瞧。”

    韩稷挑眉道:“不找狐狸了?”刚才大家商议着寻狐狸。围场除了狐狸就是麂子一类杀伤力不大的野兽,皇家这种狩猎,说的好听是打猎,实际上就是寻个乐子而已。不过一群大男人全跑去捉鸟,还是有那么点奇怪。

    楚王咳嗽了下,说道:“颂儿还小,怎好让他掉队。”

    说着已率先策马而去,韩稷默顿了下,也只好跟上。

    这里郑王出了楚王视线,于英便上前来道:“楚王身边总有韩稷薛停他们相护,果然应了沈观裕那句话,他是恨不能立刻诏告天下,他如今是多么的威风!”

    他话里藏着浓浓的敌意,郑王驾马缓行,却没有什么激亢之色,而是平静地道:“这还不够,咱们还得见机加把火,让他更加忘形些才成。”说罢了他停了停脚,回头望了望,又道:“先让人去盯着,看看他们的行踪。”

    出门在外行踪比在京好打探得多,虽然他们俩各居一宫,身边都有不少人掩护,但大致上总能摸到点线索。

    围场这里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沈雁眼看着太阳下山,估摸着他们也快回来了,便就蹭到华氏身边,说道:“晚上薛姑娘和韩稷他们去跑马,我跟着一道去可好?”

    华氏扭头瞅了她一眼,“人家跟韩家是世交,出去玩没什么,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沈雁道:“什么叫凑热闹,我跟晶姐儿如今是朋友。”

    华氏哼道:“你的朋友可多了去了。”

    不过又打住不再往下说,到底出门在外,不能事事拘着,都是良家子弟,再者都还是半大孩子,出去玩玩又有什么呢?何况韩稷还救过沈雁的命。于是松口道:“可以去,但是一定得注意安全。如果柳姑娘不去,那么最好别弄得人尽皆知。省得到时候得罪人。”

    其实以柳曼如的年纪,她也是不便与韩稷他们接触的,可是不去问问又不好意思,去问的话,人家到时若不去,又显得自己轻浮,所以干脆还是不去问好些,反正是跟薛晶一起,有护国公夫人撑腰,旁人又能说什么。

    沈雁高兴地回了房。

    夕阳落下了山坡,余晖给了大地最后的辉煌。

    韩稷沐浴更衣完毕,正要唤辛乙去撷翠阁那里传话,薛停董慢忽然举着个酒葫芦从门外跳进来:“大漠孤烟,良辰美景,今儿夜里稷叔可有兴致月下畅饮一番?”(未完待续)    衣裳鞋袜都是华夫人送来的,说是华家的外甥女要去围场,可不能让人比了下去。沈宓和华氏都觉得不必这般煞有介事,倒还让华夫人数落了两句。

    沈雁因为东辽的事已定,皇帝不必杀掉华家来填补盲目战争带来的经济亏损,自然西北战事对华家有可能带来的影响沈宓也曾与华钧成私下说过,所以华钧成近来往沈家的次数多,每次带来的东西也多。

    男人总是不擅说煽情的话,华钧成知道沈宓在不动声色之间对华家的帮助,于是便以他最拿手的方式报答。这几次皇帝对采购的绸缎没有像过去那么多的不满,这跟沈宓与执掌户部的许敬芳的融洽关系也脱不开干系。

    虽然这并不能从根源上改变皇帝对华家的忌讳,但至少朝中见风使舵、见高踩低的人会因此收敛很多。华钧成在办差的途中也会免去不少阻力。

    沈雁抚着披风缎带,透过半透明的纱窗看着窗外景色,福娘趁华氏闭目养神,凑到沈雁耳边道:“听说这次率领中军营护驾的将领有韩将军在内。”

    福娘她们对韩稷的感觉真是说不清楚,每次沈雁跟他见面都是电光火石火星四溅,可是韩稷又从来没真伤害过沈雁什么,甚至好多次还看得出来很维护她。这样她们就迷茫了,到底她们对他该像对顾颂一样当自己人呢,还是该像防别的男子一样防着他呢?

    沈雁早就知道韩稷来了,她不以为然地道:“他是中军营的少帅,中军营离皇城最近,当然要担负护驾之职。”

    她不但知道韩稷来了,还知道顾颂和薛亭董慢他们都来了。沈宓为了怕她们娘俩到时候有事寻不到人,所以不但画了地图给她,还把随从的人员也大致告诉了她。顾颂他们都是勋贵里正式有封号的,当然会跟随。

    不过即便知道他们就在附近,也没有办法说上话。

    路上行走了将近三个时辰,终于在午前到达了行宫境内。

    行宫在围场外围的一座矮山上,后面还有座山叫做銮山。因为形似宫宇。

    行宫一共三宫十二殿。宫内自然是帝妃们居然,东西两路为随扈所,命妇们皆住西路三所。此处三所实则也是宫殿群。只是与行宫正殿之间有高墙相隔,西路这里原是宗亲皇子们的住处,只是这两年宗亲们改去了东路。

    因着人少地多,魏国公夫人又没来。所以沈家女眷与护国公府的女眷以及柳家女眷可以各居一室,沈雁与华氏在永华宫住下来。

    殿室不如宫里大。但是对她们来说足够了,稍事休整,便又有宫人拎站食盒送饭过来。

    华氏赏了宫人,又让胭脂她们准备几色小礼。然后才回到桌旁坐下,说道:“虽说没有住在一起,可到底也不能失了礼数。下晌皇上他们要去围场狩猎。咱们先到护国公夫人与柳夫人屋里去坐坐,然后与她们一同去宫里陪淑妃。”

    沈雁哪有什么不同意的。好不容易名正言顺地出来玩,她可不会老实地呆在宫里。

    命妇们自去消遣他们的不提,韩稷这里在东五所里落了脚,则在给韩耘拧帕子洗脸。

    男子们出来不能带丫鬟,小厮们又去了洗脏衣裳,韩稷揪着韩耘的胳膊,一面洗一面没好气道:“你一不能打猎二不能骑马,才来就摔得满身是泥,连洗个脸都不会,真不知道你跟了来干什么?”洗完他拿湿帕子又擦了把他头顶的泥土,瞪了眼他。

    韩耘被他扭疼了胳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谁说我不会洗脸?平时我跟王俅打了架后都是自己洗了脸才回府的,你都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洗?”

    “你还敢跟王俅打架?”韩稷将帕子扔进水盆里,叉腰望着他:“怪不得最近我都不见你去王家,合着你能耐了,不跟人家比高低了,改成直接动手了?”

    “又不是我先动手!”韩耘大嚷着,气呼呼瞪着他,抬袖抹一把脸庞,又扭着小肥腰走过去,踮起脚尖自己抓起帕子来洗脸。到底笨手笨脚地,溅得到处是水。

    即便如此,他也没忘了替自己辩护:“他说他养的兔子会变法术,我听说狗血可以让妖精现形,就弄了碗狗血泼在那兔子身上,结果兔子根本什么也没变,他还说我弄伤了他的兔子,然后就来揪我的衣服!本来就是他骗人,他还不讲理!我当然要打他。”

    韩稷简直无语,伸手就要来拍他的屁股。

    辛乙拿着个铜牌走进来,见韩耘弄得衣襟上一片濡湿,再看看韩稷这模样,连忙叹气走过来,抢过帕子替韩耘擦着,又重新从包袱里取了套干衣替他换衣,一面扭头与韩稷道:“御驾决定午时末刻出发去围场,楚王让人送了牌子,到时候少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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