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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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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追!”宋正源大呼。

    “不必!”郑王望着楚王去处,眯眼道:“让他去。”

    宋正源讷然:“王爷何不乘机追捕?这个时候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郑王反头望着他。缓缓道:“你以为满朝文武会接受一个亲手弑兄的人为他们的储君么?”

    宋正源怔住,而后道:“可咱们能够做到万无一失,并不会有人发觉!”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郑王负起手来,仍望向楚王逃走方向,“华家藏了陈王府的东西那么多年,终究还是在咱们一逼之下露了马脚,你以为咱们在场这么几十号人,就个个都有张密不透风的嘴么?”

    “那王爷就打算这么放了他?”宋正源愈发不解,如果是这样,那他们费这么多心思布下这个局又图的是什么?

    “当然不会!”郑王拂了拂肩头的雪片,“他这一走必然是进宫去告我的状,既然有人出手杀他,我为什么要让他死在我的手里?”说罢他转身看过来,又道:“华府那边已然失守,你这就传本王的令下去,调动侍卫去华府!”

    宋正源忙道:“遵命。”

    华钧成既然撤离油桐巷,不敢拖延,一路上经苏靖的指引抄偏僻小道回到华府。

    华夫人与女儿们还有沈雁皆还在厢房里坐着等待消息,听说他回府,立刻起身迎到廊下,而沈宓也从外书房里走了出来,迎面便道:“怎么样了?”

    华钧成简单说了经过,众人连忙簇拥着他进了花厅。

    沈雁见到他先行回来,原本是有些担心的,因为若无危险,韩稷便不会请他先离开,但听说韩稷已经摸清了大略情形,又似察觉了别的异样,猜他是另有布署,也就将心放平了些。

    这里听华钧成问起府里状况,便一面递茶与他一面说道:“火已经扑灭了,并未有伤及内书房。”

    沈宓这里也已经将陶行传了进来,让他跟华钧成禀报府里周边的情形。

    “目前没有什么异动,不过这往往也是对方的策略之一。”陶行解说道,“他们也许会选择稍长一段时间后,估摸着我们熬得将要失去耐性之时再下手。”

    “但他们却并不知道府里还埋伏着你们在。既已确定是楚王无疑,那么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一会儿如若对方来袭,你们得先设法生擒下一两个人之后才能开杀戒。以免到时告去大理寺时手无凭证。”沈宓郑重道。

    “小的遵命。”陶行拱手。

    华夫人走过来道:“我让厨下熬了两锅姜汤,都拿着葫芦装好了,你让大伙都拴一罐在腰上,大雪夜里喝了驱驱寒。若是想喝热酒烈酒的,我也都预备好了,你们随时来取。今夜之事,当真是辛苦大家了。”

    陶行这帮人早被辛乙调教得开了窍,知道要娶回他们的世子夫人面前这舅老爷舅太太也是关键,随即笑道:“我们世子常说雁姑娘的亲人就是他的亲人,不过是您们几位谁有事吩咐,小的们都要当成是世子爷的事情一样尽心尽力,舅太太这声辛苦,小的们不敢领。”

    一席话回得华夫人心里如同被太阳照过似的亮敞又舒坦,她随即回头嗔望了眼华钧成和沈宓,而后转回来笑着道:“你们世子爷真是有心了。你们也都很好。”

    陶行笑着称不敢,然后道谢接过丫鬟递上的一葫芦姜汤才又出去。

    屋里沈宓和华钧成想起从前对韩稷的诸般不满,各自面上倒是都有些挂不住了。虽然说凭这样就能对韩稷毫无保留地接纳是不可能,但到底那些刁难偏激的话是再说不出来了,不只是说不出来,甚至还不能不承认他确实没有什么毛病可值得挑来挑去。

    如果一定要挑剔的话,也只能责怪他为什么要隐瞒住他是陈王之子这层内情了。难道他不知道如若消息走漏,那么他害的不止是沈雁,还有沈家华家这几大家子人?不过想想如今这天下,人人对皇帝的狭隘敢怒不敢言,若真知道陈王还有后人在世,恐怕反过来拥护他的还大有人在吧?

    既然如此,倒是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赵家本就是骗了陈王打下的江山,反过来掀了这帮伪君子也没有什么要紧。反正沈家如今虽然受宠也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华家与陈王府这番牵连又本就是个祸患,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把赵家皇帝给推了,大家才叫做能够真真正正自由喘气。

    至于什么忠不忠的,反正都已经是两朝遗臣,难道帮着自己的女儿女婿争取未来,也叫做不正当么?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到底百年传世的沈家名声可就真毁得一干二净了,若是可以,最好还是找个两全的法子。

    沈宓心里反复纠结着,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然站在了韩稷这一边。当初对这个不如意的女婿的怨言,也淡到看不清本来面目了。

    “老爷!太太!出事了!”

    这里正各怀心思想着事情,院门外就冲进来个家仆,低嚷着道:“后院里又偷偷来了伙刺客,已经往内书房方向去了!”

    一屋人闻言腾地站起来:“咱们的人呢?”

    “陶护卫他们已经暗中包抄尾随,是他让小的来禀报的!”

    沈宓与华钧成相视着,皆沉声凝气起来。

    楚王趁着郑王反应未及趁机出了筒子胡同,吩咐了随后跟来的两名侍卫回王府搬兵待命后,遂又带着另两人径直去往西华门。

    皇帝还心心念念地想要火凤令,他独独传了他进宫交代这件事,足以说明他对他来说还有存在价值,既然如此,那么他相信皇帝不会眼睁睁看着郑王如此肆意妄为的!

    他是在替皇帝办事,而郑王竟敢从中捣乱而且要置他于死地!

    “去拍门!”

    他指着紧闭的宫门吩咐侍卫。

    侍卫们倒提着刀把砸起宫门来。片刻后城楼上就有人乍乎:“宫城已然下禁,是谁如此大胆叩门?!”

    楚王连忙走上去,仰头道:“快开门!本王要进宫见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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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9 杀伐
    紧接着,又有呼啦啦一大圈黑衣人围住了四面。

    “好一个杀伐果断毫不拖泥带水的韩将军!”

    郑王走到韩稷面前,看也没看楚王尸体一眼,微微冲他笑道:“世子武功谋略果然了得,临危不乱不说,我这三十名侍卫个个堪称翘楚,没想到也还是让你把人救走了。”

    韩稷从他出现时起面色便未变过,这时候听他这么说,更是扬扬眉毛,说道:“你拿侍卫来跟我比,本来就弄错了对象。大周朝的中军副都督要是连区区几个侍卫都打不过,这江山岂不也岌岌可危?”

    郑王微顿,转瞬又笑道:“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别告诉我,你早就知道我在。”

    “这有什么奇怪?”韩稷道,“此地距离刘府不过隔着条巷子,但我的人探看回来告诉我刘府丝毫都没有异样,像是根本没听见这边出事了似的。相隔这么近听不到是不可能的,没有反应只能是说明刘府的人早有预料。

    “加上事情从发生到如今已经有一两个时辰之久,而这期间左邻右舍皆无人被惊动,这若不是刘家早就打点好了又是为什么呢?”

    郑王脸上的笑容开始有些发冷,他说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首先刘括自己没有这个胆子。”韩稷侃侃道,“会这么做而且有能力这么做的只有你和皇后,皇后不可能深夜里调出这么多武艺高强的侍卫出来私下执行任务。

    “而身处王府中的你这两年韬光养晦做的不错,而且你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就是为的这登顶之日。你既非皇后嫡子又没有身为宠妃的母亲,你想要夺取这一切只能靠你自己。这样的你,豢养出一批高手来卖命不是很正常么?”

    “就凭这些?”郑王有些不以为然。

    “当然不止。”韩稷抱胸笑道,“其实让我肯定是你的还是你故意使下的这些破绽。

    “你故意让人露出逃走的线索,并且又特地让人在屋里传出挣扎的声音,使我很容易联想到这就是楚王设下的一个圈套。可是我与楚王接触那么久,他虽然不聪明,却也没蠢到这样的地步。既然是要调虎离山。他必然不会那么快就让我们能够找到绑架所在之地。

    “于是我静下心来想了想,楚王这不是在害华家,这是在害他自己。他当然不会害他自己。那么又有谁会那么想要害他呢?我很容易就想到了你。”

    郑王脸色已然松快不起来了,他略微沉吟,说道:“可是皇后也容不下他,你为什么只认准是我?”

    韩稷睃了他一眼道:“皇后最容不下的不是楚王。而是淑妃。只有利益出现矛盾冲突的时候,彼此双方才会是对方最想除去的人。对于皇后和淑妃来说。只要得到了皇上的信任和支持她们就赢得了一切,而她只要杀了淑妃,楚王什么的根本就不在她话下。

    “所以你跟楚王才是你死我活的一对,布这么大的局来害人的除了你。又还会有谁呢?”

    郑王将扇子负于身后,寒风吹得他衣摆直飘,看着却已没有丝毫潇洒从容的气质。

    “你既知道是我。想必早有准备,我今日是阻拦你不得了?”

    韩务不以为然:“王爷本来就没想阻拦我。不过就是想将我拖在此地不是吗?我若猜的没错,现在你的人应该已经闯进华府去了。”

    郑王大笑起来,摇着扇子道:“你果然聪明!不过,你应该也已在华府做了准备。”

    韩稷苦笑:“我虽做了准备,但却不知道那些人本事有这么高强。”

    郑王闻言到底忍不住那丝得意:“我道你算无遗策,原来也有失算的时候。”

    他漫步到在院中合欢树下,转身过来道:“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你应该还记得那年在行宫里,我给你写的那份请封奏折,可惜你最后还是选了我皇兄。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仍然不曾对你有什么怨恨,我知道民间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皇兄鼠目寸光,城府又浅,永远看不到身边人的价值,反倒是容易轻信身边人的馋言。

    “这样的人你放弃是对的。良木择木而栖嘛,我虽不才,但今日也让你韩世子败于我手下,现如今楚王已死,这太子之位非我莫属,我应该感谢你,替我除了这个对手。也应该感谢老天爷,把如此英明神勇的韩世子你送到我的身边。”

    他笑吟吟望着韩稷,仿佛一切已成事实,就等着韩稷开口确认。

    韩稷静默了有小片刻,然后伸伸勾勾了鼻梁,才又说道:“我也得感谢王爷如此厚爱。不过,恕我听不懂王爷什么意思。”

    郑王眯眼望着他:“我马上就会是太子,你眼下若是随我,劝说华钧成将火凤令交出来,来日你就是本王身边最有份量的武将,你韩家将会蒙受无尽的恩宠,而且我还可以担保华家沈家不受此事牵连!你真确定不答应我?”

    “不答应。”韩稷想都不想。

    郑王微微变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句话楚王也曾跟我说过。”韩稷扬眉道,“然而最后他死了。”

    郑王面上终于凝结起了冰霜:“韩稷,我劝你看清楚眼下形势。你今日亲手杀了楚王,按律你们韩家当全部处斩抄家!你若是现在回府劝说华钧成来来得及!否则的话,你们韩家华家沈家都躲不过合家被诛的命运去!”

    韩稷望着他:“火凤令是什么?我没见过。”

    “你没见过,华钧成见过!”郑王往贺群身前的华正宇睃了一眼,“如果火凤令没在华钧成手里掌着,为什么他宁可不顾儿子也要守在府里?如果华钧成不是早有准备,这小子又怎么会身藏机关?难不成他算准了我们会有此一着,早就装好了机关在身等着我们不成?”

    韩稷侧身牵过华正宇来,说道:“王爷真是想多了,华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且又家财万贯,平日里随身带点装置防身不是很正常的么?就因为宇哥儿临危不乱,就肯定华家有你口里的那个什么火凤令?”

    他轻笑着,牵着华正宇抬步往院门走去。

    “韩稷!”郑王在身后沉喝,“只要你敢走出这院子一步,本王立刻进宫告御状,带兵包抄你韩家!”

    院子里响彻着他的激怒之声,但他声音刚落,门外四面便就如同潮水般地响起了脚步声来。而未等他反应过来,几名身着五城营装束的将士便就呼啦啦闯了进来。院内黑衣人提刀应对,却顷刻被随后跟进来的手执长矛的士兵逼到角落!

    来的人是五城营的总指挥使郑明策,也是楚王推上去的人,没有郑王发话,侍卫们不敢擅动。

    “谁让你们来的?!”郑王面色已有些发青。

    “你们来的正好。”韩稷侧转身来,正好露出身后楚王的尸体,“楚王死在郑王手下,郑将军正好可来捉拿凶手。”

    郑明策见到楚王横尸当场,立时瞪大眼倒吸了口冷气,拔着刀往郑王望来!

    郑王咬牙望着韩稷:“难怪你不惊不慌,别告诉我你连郑明策也给策反了!”

    “我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功夫?”韩稷勾了唇,“华家被劫走人质后,当即便报了顺天府。顺天府知道后当然会立刻知会五城营。郑将军既是楚王的人,楚王设下这个局又怎会不通知他?郑将军,你说是不是?”

    郑明策脸色变了变,脚步也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韩稷不以为意,又漫声道:“正因为我知道这层,所以压根就用不着再去五城营动什么手脚,你看,他们不是很及时地就找到了地方么?”

    郑王额上泛起亮来,湿漉漉地应是冷汗。

    他什么都算到了,竟然偏偏算漏了华钧成会报官!

    楚王即使知会了郑明策,可五城营空有声势而无实才,这种事他只会让五城营见机行方便而不会特地让他们来帮忙,可是华钧成一旦报官,郑明策便不得不带着五城营的人赶赴前来。他知道此事关乎楚王命运,既又推托不掉,又怎会不多带人手?到底楚王当了太子那么他未来就是新君的嫡系!

    可他这一带兵前来,他岂不就曝露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瞪过去:“没想到你脑子当真这么好使。不过就算你再奸滑,楚王死在你手上也是掩不去的事实!五城营要捉拿凶犯,不是也应该捉你么?”

    韩稷在石阶下站定,带着丝悲悯的目光看着他:“如此看来,其实你真的不比楚王聪明多少。你口口声声说楚王是我杀的,不妨上去看看,尸体上插的刀是谁的?证据确凿,王爷还想抵赖,是不是太无聊了些?”

    郑王闻言怔住,立刻走到楚王尸体身边,拔出那大刀来一看,果然正是郑王府侍卫们统一的佩刀!

    他心下一凛看向韩稷,浑身四肢已然变得冰冷。

    仅凭一把刀当然说明不了什么,如果五城营的人没来,那倒好说,可偏偏是他们几百号人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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