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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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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观裕微怔,捋须站起来。

    顾至诚曾经上二房独自寻沈雁说过话,而且他与二房往来甚为密切,若说这是看中了沈宓未来的发展,想跟二房长久地发展下去,那么两家结亲岂不是最好的途径?而有了这样一门亲家,华氏自然也就更有保障得多了。

    他点了点头,止步道:“咱们两家家世相当,雁姐儿与顾颂年纪也差不多,顾家若是有这个意思,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两家长辈还在,他们就是有这个意思,必然也绕不过咱们去,这私下有了约定的事,是绝无可能的。”

    就是顾家行事不成体统,总还有个沈宓在。何况通过这些日子与荣国公父子的接触,他觉得顾家也不是那么没规矩的人家。

    “可若不是这层,又会是什么原因使得华氏这么油滑了呢?”沈夫人眼里闪现出一抹戾色,在丈夫面前,她不必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她如今竟让人捉不到一丝把柄了,这次连房里的差事也尽交给了自己的人,若是从前,她便是不蠢,又哪能有这样算计?”

    沈观裕想想,这么爽脆利落的行事虽然符合华氏的个性,但到底还是快得有人出人意料。他看看沈夫人的面色,不由又笑道:“我看你是记恨她把胡嬷嬷撵走的事罢?”

    这事虽然看上去光滑无痕,让人牵扯不到华氏头上,可是到底谁都知道胡嬷嬷是谁的人,二房又是怎么回事,所以要说华氏在这里头真没动过一根手指头,真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沈夫人皱眉:“你当我就这点出息?”

    她站起来,凝眉道:“我问你,你难道忘了上回被宣进宫的事?”

    沈观裕听到提起这件事,面色立时变得晦暗起来,连手里打开到一半的书也因为他的错愕而扑地弹到地上。

    沈夫人站在帘栊下,在烛光里幽幽地望着他:“陈王就是赵氏子孙心中的一根刺,一颗毒瘤。普天之下那么多曾经瞻仰过陈王风采的人,无不被他的英勇所折服。赵家子孙们时刻都在害怕和担心这颗毒瘤会长大,会恶化,会威胁到他们的皇命。

    “所以但凡是与陈王有关的那些功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华家虽然不在功臣之列,也不在朝中为官,可他们手上拥有着巨大的财富,假若天下尚且还有陈王旧部意图谋逆,华家将是他们绝不会错过的目标盟友之一。有了这一层,难道还不能使我对华氏以及华家多加提防?”

    沈观裕沉吟着,负手走到屏风下,说道:“陈王的死忠旧部当年都已经由高祖下旨带去了金陵,之后又在陈王入宫之后被全数歼灭在陈王府,不可能再有什么人会替陈王平反。华家历年对周室也忠心耿耿,不存在与人合谋对周室不利。”

    “老爷的仁义,一直是为妻最为钦佩之处。”

    沈夫人走到他身侧,望着他:“只是老爷所说的这些都只是推测,谁能够肯定华家内心里对周室没有不敬之心?皇上近年对华家越来越态度不吝百官都看在眼里,华家难道私下不会不服?便是我们相信,皇上会信吗?

    “他们家与陈王的关系历来比与赵氏要近,便是没有那层忧虑,就冲这层,赵家也不会让他好过。

    “此外,老爷别忘了,沈家之所以能东山再起,也是华老爷子从陈王这边向高祖皇帝求的情面。假若下一个假霉的当真是华家,再加几个看不惯咱们占据朝堂的臣子谗言几句,老爷以为,皇上真的会坚持信任咱们?”

    沈观裕望着夫人,目光像是凝结在她脸上。

    半晌,他道:“那依你说,我该怎么做?两家已然是多年的姻亲,震阳又于我有恩,难道我要因为‘她’的几句话而休掉华氏,断绝与华家的关系?那样做我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伪君子,我沈家岂非也要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下去?!这样做,对宓儿又有何益!”

    面对质问,沈夫人怔了怔。

    她只是因着胡嬷嬷她们的事而感到心里烦恼,顺口也就提到了这件事。自打沈观裕那夜进宫回来,这件事就像颗巨石似的压在她心头。

    以往对华氏不过是不喜欢,并谈不上容不下她。华氏进沈家门的时候那会儿也正是华震阳还在世,并且在御前很是受宠的时候,坦白说华氏当时还是京中许多贵族争着想要娶回家去的小姐,可她就是不喜欢她,她不甘心自己才华横溢儒雅温顺的儿子娶个才情了了出身铜臭的商女回来。

    后来华老爷子过世,她对她的那股怠慢就显眼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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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系统抽抽,今天发晚了一点,抱歉~    太后华诞是七月初十,华氏死时是七月廿七,而沈宓入狱是七月十六。

    沈雁记得前世舅母走的时候是中月节的翌日,也就是七月十五,第二日沈宓就突然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说是被牵连进了卢锭的官司。

    之后华氏便四处寻门路想办法,至于当时沈夫人她们对沈宓的入狱持什么态度,那会儿浑然不理家事的她真真是不记得了,只知道假若那些日子如果舅母她们还在京,那么华氏起码也就多了个可以商量的人,也不至于落到赔尽了大半嫁妆的地步。

    想到这里,她抓住华氏手臂道:“你无论如何也要让舅母她们多住几日。”虽然世事已经被她扭转,沈宓不会再被广西案子牵连入狱,可是她还是希望舅母能在京多留几日,如此华氏心里也能够多温暖几日。

    华氏不明白她为何这个样子,但她自己也正是这么想的,也就点了点头表示尽力。

    沈雁开始期待与表姐们重逢。华府的事,索性就等她们进京之后再说了。

    卢锭被绑案随着他重回到户部当差,渐渐在街头巷尾的议论声中淡下来,这里因着太后华诞日近,街上马蹄声也开始日渐频繁,沈夫人那边在忙着起草贺礼单子,沈弋日日在曜日堂打下手,沈雁不忙的时候也会去瞧瞧,有时也会遇到沈璎。

    伍姨娘被下令责打之后,沈雁因为忙着卢锭这边的事,跟沈璎并没有怎么碰面。

    据说沈璎当日当着陈氏的面不顾一切扑入伍姨娘怀里之后,陈氏也对她亲近不起来了。伍姨娘区区一招苦肉计,沈璎就立马趴回了亲娘怀里去。可见这母女情分是深厚得很,那么如今就是再有意拉拢,这个嫡母当得又有什么意思呢?

    加之伍姨娘领罚的时候沈璎拼死护着的事传出来,陈氏对她就愈发冷淡了。

    于是沈璎近来面色也不大好看,有时候没有外人在时,目光时有往沈雁瞟来。

    沈雁便是接收到,也是笑笑便就作罢。不至于为这些影响心情。

    这些小细节自然也瞒不过沈弋的眼睛。只是她即使见到也不好说什么,除了回到房里跟母亲季氏说说,半个字也不会往外传。

    季氏道:“我仔细想了想。璎丫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跟咱们没直接关系,可若真养歪了,终归也怕连累到你头上。”

    如今长房里就只能靠沈弋姐弟撑起来了。沈芮又远未能成材,那么沈弋的婚事就成了长房的重中之重。嫁的好了。那么将来对沈芮也有帮助,若是万一被牵累,岂不得不偿失?

    沈弋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但话语里却不能接着往下说。她说道:“太太让我带着璎姐儿,可有些话我实在不能说,她如今一见到雁丫头就藏不住锋芒。改日若是真惹上二房了,我是不能不帮着二房的。可我要是一说她。她必然又恨上我——还是得想个法子把她从秋桐院弄出来才好。”

    “什么意思?”季氏问。

    她默了下,说道:“我不便做这个恶人,总归还有太太。”

    季氏微怔,片刻道:“你的意思是,放到太太身边去,让她来调*教璎姐儿?”

    “这样不好么?”

    沈弋摇起扇子来,“她终归是个庶女,放在秋桐院养着将来也没有出息,咱们不如做了这个人情,把她放到曜日堂去,四叔难道不会感激我们?就是四婶,看到伍姨娘骨肉分离,只怕也会欢喜呢。横竖璎姐儿来日找到好夫婿,于茗哥儿也会有好处。”

    季氏想了想,目光也放起亮来,“这倒是个好主意。如此到了曜日堂,那管教她就是太太的责任了,你就是从旁说说,也是不担半点干系的。只是那丫头不是个省油的,万一将来她在太太面前使什么手段对付你怎么办?”

    沈弋扬起唇来:“母亲多虑了。她连雁丫头都应付不过来,您觉得她还有精力来对付我么?何况老爷太太倚重的还是我这个嫡长孙女,岂有偏帮着一个庶女的道理?难道将来替沈家扩充人脉的还会是她璎姐儿不成?”

    季氏听到此处,也不由心服口服地点了点头。而后她又凝起眉来:“只是这件事未必一说就成,还是得好好合计合计。如果要把璎姐儿挪出来,还得一道把葵哥儿也挪出来才成,但伍姨娘此番挨了打,又岂会那么容易再让人把她们姐弟弄走?

    “母亲说的是。”

    沈弋沉吟点头:“这件事的确还是得从长计议。”

    华氏和陈氏也是有诰封的,虽然品级低,但按理也是得进宫拜寿,所以除了沈夫人外,华氏和陈氏也都要预备份贺仪。不过这些对于华氏来说,就不成问题了,因为有钱,二房大概是最不用为送什么贺礼而操心的人。

    华夫人她们初九日才到京,沈雁却已让人把碧水院里外都收拾好了,就等着表姐她们来住。

    这日帮着华氏挑选好了进宫的衣衫,忽听外头有些吵嚷,走出门去,外头丫鬟碧琴便就来道:“胡嬷嬷要拿姑娘的团扇扇风,黄莺不让,胡嬷嬷扇了她一巴掌,还说她跟刘嬷嬷沆瀣一气,私下里尽打姑娘的主意。黄莺哭了。”

    沈雁一听提到胡嬷嬷,不由冷了脸下来。

    碧琴想来平日憋着许多气,这会儿打开了话匣子,遂又接着说道:

    “前两日鲁姑娘给姑娘带过来的豌豆黄,姑娘还没来得及尝,也让她给吃了。还有后头小厨房的热水,每次都得她先用了才轮到胭脂姐姐她们用,这倒也罢了,关键是每次她用完又不添水,害得我们后去的人又得等上大半日才有水用!”

    说到这里,碧琴的嘴巴已经撅得高高的了。

    这丫头是华氏从带来的陪嫁奴才里挑出来替到碧水院的,因为胡嬷嬷这帮人还没走,所以能添的十分有限,碧水院目前也就仅她一个而已。因为还小,所以胭脂她们平日里也没跟她交代沈雁的计划,这么一来,她们底下这股怨气倒是烧旺起来。

    沈雁想了想,“你把胭脂她们叫过来。”

    算起来胡刘二人被打后放回来已经有个多月,也到了该让她们滚出去的时候了。

    华氏既然不想让华夫人看出她在沈家所受的委屈,自然就得把这些人给处理掉,把自己的人换上来是正经。否则以华夫人的精明,又怎么会看不出端倪来?所以在她们到来之前,这熙月堂必须得清扫干净。

    碧琴几乎是跑着步冲出去把人叫了进来。

    沈雁让碧琴去守着门,然后问:“刘嬷嬷那边近日什么情况?”

    胭脂道:“刘嬷嬷现在愈发不受二爷待见了,前些日子不是老在房里出差错么?二爷便将她调去了专管茶叶,谁知道那天又险些吃出发了霉的茶叶来,二爷差点要把她撵出去呢,还是奶奶劝住了。刘嬷嬷便趁二爷不在,在前头院子里破口大骂,楞说是胡嬷嬷陷害的她,自然是又吵了一顿。”

    沈雁道:“那究竟是不是胡嬷嬷,你们可曾去查过?”

    青黛连忙接口:“查了,奴婢们听从姑娘的吩咐,盯胡刘二人盯得很紧呢。事发之后惜月去找过胡嬷嬷的,又有人见到胡嬷嬷的侄女去过墨菊轩,当时并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也就没人惊动,事后才知道竟是朝二爷下了手。多亏得当时奶奶在场,看那茶色看了出来,才没让二爷吃下去。”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沈雁皱起眉来。

    胭脂上前一步道:“也不是成心不告诉姑娘,而是姑娘当日交代了这些事奶奶会处理,而后来奶奶只斥责了刘嬷嬷几句而没曾处罚,我们也就与别的事情一样处理了。”

    沈雁想起当初的确是说过请华氏来料理她们二人的话,只是如今胡嬷嬷犯在她屋里,这事她却不能再装软柿子了,要不然往后新来的人,谁还会把她当主子看待?

    想了想,她退步躺到床上,说道:“胡嬷嬷这么欺负人,你们把黄莺和胡嬷嬷都带到正房去,请奶奶处置。就说我被她气病了。然后就说,这样的奴才我不敢要了,请奶奶作主便是。”

    素娥与胡嬷嬷她们斗气却拿沈宓来当炮灰,华氏心中必定已快按捺不住了,她这里让人把胡嬷嬷送到正房去,华氏自然就会开始行事了,母女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说完她倒是自行拿了块帕子覆上额头,心安理得地装起病来。

    胭脂忍住笑意,上前替她往额上擦了点祛风膏,等到那股浓烈的味道充满了屋子,才又嘱咐福娘好生看着,自己则与青黛掀帘出了门去。

    沈雁让福娘把碧琴唤进来:“你也去正房,看看奶奶是怎么处置的,回来告诉我。”

    方才瞧着她倒是个说话伶俐的,又是华氏的人,说不定日后也可得用。

    碧琴早就恨不得胡嬷嬷滚蛋,一听沈雁让她去关注势态,哪里有不上心的?立即热血沸腾地去了。(未完待续)

    ps:挥挥小手绢,求粉红~    那马车先前停下,明明是有要回来察看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那人站在车下说了几句话,往这边看了几眼,又没过来了。

    这世上奇怪的人可真多。

    正要把身子收回来,一布衣小男孩忽然提着好几个大纸包走过来,看看她又看看福娘,最后交给顾颂的小厮道:“前面有个人说方才惊着了姑娘,特意让我送过来的。”说完就小跑走了。

    顾颂要派人去追,他却已飞快没入了人群里。一看小厮手上还那着那纸包,遂皱眉道:“不明不白的东西,还拿着做什么?还不扔了!”

    一面说着,一又低头来擦身上印子。

    沈雁见他还在较劲,不由拍了拍车壁:“你要是实在受不了,要不要上车?”

    顾颂脸上红了红,他还从来没跟女孩子同坐过马车……

    “要上就快点儿!别磨磨蹭蹭地。”沈雁看了眼后头的人马,催促道。

    沈宓他们已经跟上来了,要是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她会被他唠叨死。

    顾颂看着面目全非的衣襟,咬了咬牙,上了车。

    反正他也从来没把她当成姑娘家!

    一路直接往麒麟坊赶,沈宓他们回到卢府后卢敏会告知她已经回了府的。

    今日虽是虚惊一场,但终归也让人受了不少惊吓,那个把官服丢弃在此的人究竟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甚至,他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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