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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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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心得。秦郡就是她的嗣子,她头胎小产,后来再也不想替秦寿生孩子,于是就抚了秦郡。

    秦郡到她手里时才三天大,是她看着出生的,他生母是被秦寿酒后弓虽。暴过的贞娘。

    贞娘不是秦家后宅里那么多妾室里的一员,她只是个怯懦的小通房,相貌平平,手段也不够,怀了孩子才勉强被算作通房,所以从来不在秦寿的视线里。生孩子的时候原本要被无子的姨娘嫉妒杀害,是沈雁搬了板凳大刀阔斧坐在门口守住了他们母子平安。

    贞娘月子里伤了心,第三日便把孩子托付给了沈雁,第四日悬梁而亡。

    秦郡是个温柔孝顺的孩子,沈雁病着的时候他日日在床前请安奉药,碰到好吃的零食会先塞到她嘴里,也会在她忧郁时伸出小手指默默抚她的眉心,小胖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在耳边糯糯地唤她阿娘。

    她有时候看见暖心的孩子都会想起他。前世的他如今不知怎样了,没有她在,也不知道秦寿那人渣会不会对他好?后宅里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妾与庶子女,还有秦寿未来的填房与嫡子女们,会如何欺负他?他才五岁。

    这辈子如果可能,她还是不要让秦寿遇见贞娘好了。

    吃了块秋梨她带着福娘出了房,拐了个弯去到荣国公府。

    顾颂在凝香阁窗下练字,她从窗外探出头来:“该歇会了!”

    顾颂被吓了一跳,见着冲屋里娇笑眨眼的她,眉梢那股冷意立时消了,他搁了笔,将写好的字反过来扣住。然后快步走出来:“今儿怎么有空?”

    他算了算,至少有个把月没见到她了。沈家出事之后,他在坊里偶遇过她一回,但因为她匆匆赶着回府,连话也没来得及说两句。这几个月,竟是没正经与她呆上过片刻。

    沈雁在探进廊来的紫薇枝下歪着头,“是啊,特地来感谢你送的柿子。”

    前些日子南边送来的柿子,他也挑了半筐大个儿的送了给她。

    顾颂很喜欢她这落落大方的样子,一点也不扭涅。他揉了下鼻子,说道:“没什么,反正我也吃不完,我母亲也不喜欢吃。”又道,“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他见着她,连话也不知不觉多起来。

    “吃多了就没意思了。”沈雁耸肩,顺手拈了朵花,回头看了眼窗内书案上扣起来的字,遂抿嘴笑道:“听说你最近在练字,练得怎么样了?”

    顾颂听她提起这个,一张脸又皱起来。他最不喜欢人家提起他的字。

    “不怎么样。”他闷闷地道。

    沈雁掩口又笑起来。

    顾颂横她一眼,“再笑我就走了!”

    说完转过身,作势真要走。

    沈雁不慌不忙从福娘手上接过那字帖,说道:“这是我给你编的,我虽然不能亲自教你,但却没人规定我不能给你编书。这帖子上每个字每一个笔法我都加了注写和心得,最是适合初学者。你潜心对着练上个一年半载,自然就有成绩出来了。”

    顾颂转过身,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蓝皮册子上,那上头婷婷秀秀地写着“字帖”二字,像极了她的人。

    顾颂脸红了。他还以为她是成心笑话他。

    他把字帖接过来,翻了翻,只见上头十分工整地写满了她的字迹,大的是范本,小的是注释,没有一个污点,装订的也十分精致。

    他心里忽然涌起股暖意,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惦记着他!忽然想起她爱吃零嘴儿,遂立马跑回屋里,踮脚将高柜上的瓷瓮打开,拿盘子装了好些酥饼和松子,双手捧着飞快地到了门口。见着她歪着脑袋瞧过来,他便把脚步放慢,迈着方步,走过来。

    “这些也还不错,要不要进来坐坐。”他咳嗽着说。

    沈雁看了下,捡了几颗松子在手里,说道:“我不坐了,我就是许多天没出门,觉着闷得慌,想着去鲁家转转,顺便给你把这个送过来。”

    顾颂垂下眼帘,掩饰住眼里那一丝失望。

    沈雁磕着松子儿,打量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咳嗽了下,稍微侧转了点身。他只是不想这么快就分别。片刻,他又转回来,说道:“我正好也累了,要不,我陪你去鲁家转转?上次我祖母还说鲁家的三少爷谈吐甚佳一表人材,让我多亲近亲近。”

    沈雁看着天边红灿灿,估摸着鲁振谦也已经从国子监回来了,便就招呼他道:“那就走吧!”

    都是街坊邻居,多走动走动是好的。

    因着顾颂是个闷葫芦,又是头次去鲁家,沈雁便一路跟他提点着鲁家的人口及大致的个性,以免到时僵了气氛。虽说鲁夫人因着沈家的缘故也与顾家人有了几回碰面,到底小辈们得记得规矩,顾颂将她说的都默记下来,并不反驳和不服,很是听话。

    两人边走边说话到了鲁家,先去给鲁夫人请过安,听鲁夫人说他们在后园,便又往后园子来。

    鲁思岚正好与鲁振谦在后园子水榭里下棋,沈雁领着顾颂一路寻过去,到得水榭边,却见鲁思岚倒是闲坐在一旁插花,鲁振谦对面却坐着素衣白裳一少女,微垂臻首执子沉吟,恍若画上的仕女般沉静柔美,不由笑着拍掌大声道:“原来我大姐姐也在!”(未完待续)

    ps:拉顾小颂出来求个票票~~~最后一天了,大家快把票给投了吧~~~~    可是她若只是病了而非困禁,那翻盘的机会就大多了。习惯了身边有她的沈观裕没有她之后,行事便会诸多不顺,所以他想保她的理由也是具备的,采取这种迂回战术来护着,也是绝对有可能。

    不过不管真否是否如此,她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到了这个时候,斩草当然要除根,沈夫人要受严惩,沈观裕养虎为患也该受点教训。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手脚,她都权当是他得了。

    沈丘氏与他夫妻三十余年,到头来得知被枕边人坑得瘫痪在床,又岂能接受得了这个打击?从此心中对他有了这份猜忌,往后她再想弄出什么夭蛾子来,也着实很难了。

    而她方才那股血一出,要想再康复得等到什么时候,更是不得而知。

    她踏出曜日堂的庑廊,秋日的朝阳洒遍了大地,露迹未干的枝头泛出灼眼的光,琉璃瓦与飞檐上的祥兽均都安祥地沐浴在阳光下,它们兴许见证了这古老的宅院里太多的喜怒哀乐,以至于面目安然自若,稍带着几分宠辱不惊的意味。

    秋意在这份安祥里,显得更浓了。

    翌日上房传来消息,沈丘氏病情突然加重,瘫痪的区域开始蔓延到本来尚活动的左腿,原先还能说话,如今却是连话也没法儿说了。

    廖仲灵表示复原的机会极微,且沈丘氏醒来后反应甚激烈,虽然不能张口,但在见到沈观裕时那双眸却如喷火般往他扫去,等他挨前前来,她又如疯狂般以仅能活动的左手推搡及抓挠他。简直如同变了个人。

    沈观裕脸上落下三四道血印子。虽然不离不弃,但从此再不敢近她三步之内。

    昔日高贵的沈夫人,不到三五日时间,便已然成了面目狰狞的恶妇。

    府里各房在经过初时的惊惶之后渐渐接受了事实,变得安静与从容。

    沈观裕在上房后另辟了一处幽雅的轩阁与她养病,从此即使不筑高墙,她也一样不能再出现于人前。沈家的夫人。开始成了个虚无的名号。而后他又因为家务无人操持,将中馈转交给了季氏掌管,出门应酬等事则交由华氏与陈氏。

    是日起便由他作主。将府里所有的帐册都移交过来。

    从此宽厚的大奶奶季氏成了府里的新当家主母,府里渐渐呈现出另外一番气象,正如那渐渐扑鼻的桂花,低调而不紧不慢地将本该拥有的静谧与和谐弥漫在这古宅的各个角落。

    三房四房对此虽然意外。但终究不过是换个人持家,没两日也就适应了。二房向来不闻窗外事。谁来持这个家都影响不到华氏,她也懒得理会。不过多了个在外应酬的任务,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对于长房来说,白得了这个便宜。却是暗自惊疑了好几日。

    刘氏与二房那事她们早了解得一清二楚,但无论如何也未曾疑心上沈夫人,因为找不出理由。但是随着沈夫人这事一出。她们再想不到也捕捉到了点蛛丝蚂迹。于是私下里对于二房的手段,隐约也摸到了几分深浅。

    华氏一场虚惊。死了个少奶奶,废了个当家太太,看上去无论如何也是值了。而二房从此在府里人心目中,隐约又有了些变化。华氏所到之处,再看不到轻慢的目光,而那些背地里针对她的风言风语,忽然也如狂风过境一般,变得无影无踪。

    时光就这样在银杏树日渐澄黄中悄然地滑过,不知不觉京城四处已飘满了桂花香,沈府里这点事放在整个京师,根本只能算是大海里一点浪花,在贵户如云的天子脚下,这些充满了勾心斗角的后宅哪天没有事情发生?

    事情看似尘埃落定了,不过沈雁心里依然还有疑问。

    虽然沈夫人已经得到严惩,可究竟她为什么坚决地要杀华氏?

    华氏到底碍着她和沈家什么了?

    就算她没生儿子,那她大可以给沈宓纳妾或者设通房,可她采取的是这么决绝的手段,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刘氏已死,她也已经开不了口,答案应该是问不出来了。

    刘氏终归死的还是时候,赶在被休之前落了气,带着沈三奶奶的身份落葬,终究风光过下堂妇。而沈府为了掩下了这丑事,也为了不让外人诟病,是以虽然不入祖坟,但依祖制,府里却仍得为她守上半年丧,沈宦是一年,沈莘是三年。

    对于刘氏的死,葛舟并没有告诉沈雁沈宓对沈夫人的那般质问,但是这件事情她从头到尾都了如指掌,刘氏死的那么及时和突然,全在她意料之中。

    刘氏按理是绝不能再留在府里,可若休了她,外人不免会对她的被休而产生诸多猜测,沈家若将真相披露出去,那么沈家脸面会丢得一干二净,若是不说,沈家也会落得个背信弃义的名声,毕竟刘父在世子与百姓心中还是有着特别的地位,无论怎么做,对沈家都没有好处。

    再加上她跟沈夫人还有那桩秘密未说,若出了沈家,沈夫人如何还能堵得了她的嘴?

    所以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她的命留在府里。如此即使让她占了沈三奶奶的位子,也总算杜绝了攸攸之口。外人只知道沈三奶奶得暴病亡了,对于为何简葬在坟园外的西山,沈家自会联络勘舆先生另有一番说辞。

    正是因为知道沈夫人不会留她,沈雁才没有出面来逼迫沈夫人对刘氏作出处置,事情到这步她已算办圆满了,若再步步紧逼,无非也就是替二房拉仇恨而已,——就算刘氏在沈家落得凄惨收场,不是还有个沈莘在吗?

    沈莘已经八岁了,兴许很多事情他还不懂,但很多事情也已经懂得了。

    沈雁不想把他逼成第二个沈璎,但是很显然,不是每个人都是她这样的想法,这些日子在对待刘氏的事情上,四房的态度最为强硬,沈宣将伍氏的死的怒恨又转移到了刘氏头上,不但丧事他不插手,还劝说沈宦将刘氏的灵位寄放在铁陀寺,不让她进沈家祠堂。

    那几日沈莘一见到沈宣眼里便透出慑人的寒意来,沈宣看不见,但这都落在沈雁眼里。不过沈宣向来是擅于给自己拉仇恨的人,几次因为伍氏母女的挑拨而疑心二房,也着实是缺些教训,沈雁可从没想过要去点破他。

    何况,他这样的人就是点破他了,他会听吗?四房这趟浑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趟。

    刘氏出殡那日沈宓被皇帝召去了宫中讲学,华氏是断不会去的。

    沈雁想来想去,还是代表二房去了趟铁陀寺。不过她可不是出于同情去的,她是为着吊唁这世里头一个被她成功弄倒了的对手而去,这么充满里程碑意义的一件事,她真不忍心缺席。

    过程中无甚好说。除了沈莘在这几日里变得消沉,沈宦已经缓了过来。虽然说八年夫妻情深,但相较于欺骗带来的伤害,显然也不值一提。再加上沈夫人又得了暴病,自然再也没有理由为着个不守妇道的亡妻牵肠挂肚。

    此外四房里人没有一个到场,长房里也只来了沈弋姐弟,沈宦在寺门口见到相偕而来的沈雁他们仨儿,默默地叹了口气,便就让人领了他们进内。

    沈雁进门时沈莘一身缟素在灵案下守灵,听到通报声他抬头往她看了眼,紧咬了咬牙关又垂下头去。沈雁稳步走到案前拈了三柱香燃起插好,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里默念了会儿,合十作了个揖。沈莘退得远远的,冲她拜了拜。

    这是拜外客的礼仪。

    外客就外客,沈雁也无所谓,她将来得嫁人,迟早是沈家的外客。

    她前世跟沈莘本没什么交集,这世也半点无愧于心,若是因为揭发了刘氏的罪行他便恨上她,那也是很无可奈何的事。她总不能因为照顾他幼小的心灵,便就把这前前后后两世的悲屈全堵在心里,反过来伤害自己的心肝。

    刘氏的丧事前后不过十来日,因着沈莘无人照顾,沈宦出了中秋便搬回了府里。到底沈莘是沈家的嫡孙,沈观裕见着三房无妇终归不是个事,便就授意季氏让她开始替沈宦物色个填房。若是条件合适,出了一年孝期便可娶进门。

    沈夫人移去偏院养病后,沈宓每隔几日也会去问侯一声,侍奉侍奉汤药,他是个内心如明镜般的清白人,也是个孝子,也许沈夫人的下场他私下清楚得很,但在她成为一个废人,再也无法影响到二房的情况下,他无法否认她身为母亲的存在。

    但态度到底疏离了,看见她的样子,除了必要,也没有更多话说。

    华氏那样的爆脾气,过了之后真心善软,她也恨沈夫人,在她明白这前后所有之时,也曾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可是一看到她如今瘫在床上动弹不得言语不能的废人模样,也还是隔三差五地与季氏同去瞧瞧。

    八月一过,眼看着桂花香渐渐淡出了京师,沈家没了位少奶奶的消息渐渐在街头巷尾淡去,随着九月金秋艳阳洒遍大地,十月里红叶染遍了四面街头,麒麟坊里又开始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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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夫人坐在圈椅里,急速地喘着粗气,瞪着沈雁的那双眼里,迸射出似能扎穿人的恶毒之光,“我不会去那样的地方,我宁可死,也决不会被你们当囚犯一样控制在手里!”

    说完,她蓦地打开案下抽屉,从中摸出把剪刀紧握在手:“我生来便高人一等,今日就是败了,也同样要骄傲地死去。你们谁也奈何不了我,谁也阻止不了我!”

    说着,她将剪刀猛地扎向喉咙,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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