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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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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股香味儿,有些熟悉,她用心回忆了下,才想起颜?临走前那几天,涂的胭脂好像是这个味道。

    能记得这么清楚,还多亏颜?不放弃任何一个炫耀机会,得了新品胭脂后,特意到林如意面前晃悠。

    二月没过完,云州来人将颜?接了回去,她走的的心不甘情不愿。黄士雅和林如意两人,如释负重。

    颜?对于两人感情的冲击,比想象中大的多,孕中的林如意不能控制自己胡思乱想的情绪。

    看着姑母若有所思的神情,林然紧张问道:“怎么样,姑母,这胭脂不错吧?”

    回忆被打断,林如意在侄儿期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赞许的说:“胭脂不错,只是然儿,你刚过了县试。胭脂水粉是女儿家的东西,你以后还是少沾一些。”

    “姑母,然儿明白。”

    都怪那个臭丫头,让他在姑母面前丢脸,林然腹谤着,不辱使命的骄傲,让他心情轻快起来。

    侄儿摆出羞愧的神情,让林如意暗叹自己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话锋转过:“不过,这胭脂姑母很喜欢,然儿一片孝心值得嘉奖。”

    “娘,我也要给你买胭脂,还要给你买花戴。”

    黄豆不甘寂寞的吆喝,眼睛闪闪发光,孺慕之情尽显。

    他幼稚的举动,让林如意心中一暖,语气欢快的说:“那我们豆子一定要快点儿长大,不然娘老了戴花就成妖怪了。”

    李家宅内,刘能低着头,时不时举手擦下额边汗渍。

    生意迟迟没有起色,当家的终于坐不住了,把他叫到府中,过问起胭脂铺的生意来。

    李家家主,年过五旬精神矍铄,眼角处细细密密的皱纹,写满了岁月的痕迹。

    他坐在檀木椅上,一言不发,周身散发出的冷气,让刘能恨不得挖个地缝躲起来。

    刘能很害怕和家主打交道,在他身上没有老年人暮年的衰颓之气,仅仅是坐在他身边,都让刘能呼吸发紧。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贫穷的人在岁月流逝中,渐渐折腰,脊梁被岁月给予的沉重负担压垮。

    岁月对富有的人总是宽容的,他们得到了名誉地位金钱,子孙的敬重下属的畏惧。

    “铺里的生意,你打算怎么办。”

    李长膺的嗓音浑厚,刻意压低声音后,威压之感倍增。

    刘能手指无意识扣在衣服中缝上,头低得更厉害,嘴唇嗫嚅道:“家主,我会尽力而为,一定会将生意打理好。”

    语气中的虚弱,刘能自己都能感觉到,只好将头埋的更低。

    李长膺冷哼一声,拿起桌上杯盏,举到唇边啜饮。

    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后,他瞥了一眼两腿战战的刘能,不无失望的说:“那户人家男主人应该叫辛有财吧,只是一户普通农家而已,这么多年你还没学会变通么。”

    “变通?”刘能抬起头,疑惑的反问,对上李长膺锐利的眼神后,再次垂下头颅。

    “做生意,不止要看生意经,还要耍手段。点到为止,剩下的你慢慢领悟吧,如果事情没办好,你也不用来了。”

    “是,是,小的明白。”

    刘能脑中轰然一响,不可置信,又不敢反驳。

    他依靠李家鼻息混口饭吃,家主的命令,对他来说就是金口玉言。

    采取手段,对付一户普通农家,刘能目送着李长膺离开,无数个念头在脑中盘桓着。

    为了保住掌柜的职位,他似乎该采取一些措施了,也许是时候主动走一趟了。

    当初的轻视,让他被大雁啄了眼,或许亲自走一趟,总能找到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

    (立秋了,天凉了,天冷的时候格外容易想人。今天是某位朋友的生日,遥远的祝福,在这里送到。大家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享受阴雨天的凉爽。)
第七十一章 父子之间
    斜阳绿水,庭院深深,风起微澜。

    阁楼之内,两人剑拔弩张,英国公柳云逸双手握拳,跌坐在椅子上朝着长子怒目而视。

    他手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柳元景身穿白色长袍,长发用玉带束起,剑眉星目,英姿勃发。

    父子俩同样固执骄傲,对峙起来,寸步不让。

    居于上位多年,柳云逸早就养出了不怒而威的气势,可在长子面前,他还是轻而易举被撩得心火上升。

    柳元景将头偏过,目光落在墙上的青岩春居图上,勾勒着冷肃的山石和青葱树木。

    努力平复好心情后,柳云逸压下心中怒气,试着心平气和的跟长子讲话:“元景,你已经十三岁了,虚岁十四,是个大人了。春宴之上,为何提前离席,为何要让付大人之女难堪。”

    柳元景冷笑一声,将腰上青阳剑往桌上一拍,眉目轻挑傲然道。

    “敢叫英国公失望了,色是刮骨刀,小子消受不起!”

    如此张狂轻佻的模样,气的柳云逸身子后仰,双手紧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爱妻早亡,为了长子操碎了心。留春宴上崇州世家适婚少男少女,全都盛装出席,各家长辈也都到场。

    为的就是给到了年纪的子女,相看一二,以待结成两姓之好。

    谁知他这个忤逆子,在宴会上傲慢无礼,将主动搭讪的贵女气哭,并且中途离席。

    简直丢尽了英国公府的脸面,堂堂一个世子,沦为了崇州的笑柄。

    一想到这里,柳云逸就气的心肝疼,恨不得拿棍子揍这臭小子一顿。

    手中空无一物,柳元景抱着双臂,冷眼旁观着怒气冲天的父亲,一言不发。

    几经挣扎后,柳云逸长叹了口气,瞬间像老了几岁,将青阳剑拿起理着剑穗说:“云景,不要再倔了,你这样让你娘如何能放心的下。”

    “五月初四。”

    柳元景移过视线,望着满脸颓色的父亲,嘴角弯起带出一抹嘲笑。

    “你大概忘记了吧,娘的忌日到了。也对,段锦华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该关心的。”

    如遭雷击的柳云逸,目光一呆,眼前浮现出亡妻的面容。她还是青丝垂腰眉目温婉,含笑立在书桌旁,为他研墨的旧时模样。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五月初四,提及这个日子他的心还是会抽痛。

    他该怎么跟儿子解释,他从未遗忘过妻子的面容,可他不仅是丈夫不仅是父亲,他还是英国公。

    正值壮年的英国公,不能没有妻子,偌大的英国公府需要一个女主人来打理。

    柳云逸手指颤了又颤,目光露出哀悯之色,痛苦说道:“元景,我一刻也没忘过你的娘亲,你不必如此。段氏,到底是你继母。”

    柳元景呵呵一笑,反唇相讥:“英国公大人还是照顾好**,好好迎接幼子吧。”他别过脸,面色冷硬,“五月初四,我要到凤鸣山祭奠娘亲。”

    “你——去吧。提前准备好,带上护卫,注意安全,不要再向上次一样偷偷摸摸的。”

    柳云逸不再多言,挥了挥手,打开桌上文书,拿起笔批阅起来。

    等门吱呀一声关上后,他停住了手中动作,文书空白处,写满了薛玉娘三个字。

    他手持着文书,堂堂铁血男儿,眼眶不知不觉湿润,口中喃喃道:“玉娘,你还好么。”

    青阳剑静静搁置在桌子上,朱红色的剑鞘,浮雕着青蝠纹理,精致如上好的收藏品。

    柳云逸拿起长子一气之下解下的佩剑,陷入无尽追忆之中。

    这柄剑,他年少意气风发之时,曾挂在腰间。

    峥嵘岁月中,青阳剑一直陪伴着他,上沙场除奸臣,保家卫国挥洒热血男儿志。

    与玉娘初见时,他在马上身穿铠甲,手握长剑。

    她在轿中,小心隔着轿帘往外窥视,殊不知那张宛如白玉般精致无暇的小脸,早就烙进了他的心底。

    一见钟情?

    柳云逸从来没有预想过这样的戏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直到轿中女子含羞带怯的一笑,让他魂牵梦绕多日。

    查明女子身份后,英国公世子与清远侯家嫡小姐,门当户对,让柳云逸心生雀跃。

    他遣了媒人,到汉阳城中清远侯门中提亲,没费多大周折,便抱得美人归。

    一切,大概是命中注定,否则相隔千里的两人,又怎么会意外相遇。

    薛玉娘难得到外家探亲,柳云逸正好出门办差,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人,就这样发生了命定的邂逅。

    栏杆处,柳元景恨恨将拳头砸向明柱,待手指吃痛,才将红肿的双手按在栏杆上。

    洁白的手背上,紫青的淤肿十分明显,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紧紧扣住朱红的栏杆。

    “可恶。”

    柳元景心中懊恼无处发泄,只能低声咒骂。

    下人识趣的远远避开,偌大的后花园只剩下柳元景一人。

    他很讨厌段锦华,讨厌她妖冶的妆容,讨厌她虚伪的关怀,更讨厌她试图取代娘亲的位置。

    明明心里对他讨厌的要死,还要在父亲面前装腔作势,柳元景不明白,他的爹爹到底有没有认真看过枕边的女人。

    他是对段锦华有偏见,因为他不愿一个如此有心计的女人,取代单纯善良的娘亲,将英国公府的一切占据。

    整个府邸里,柳元景最关心的就是妹妹轻轻。

    轻轻由于早产,身子骨一直不好,往日在府上几乎是众星捧月,所有人都呵护着她。

    可段锦华这女人,明里对轻轻关怀备至,暗地里却使出手段,让轻轻惹了风寒,大病一场。

    偏偏她做的天衣无缝,让柳元景抓不到一点把柄。不止如此她还挺着大肚子,坚持要守在轻轻身旁,等她醒来。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为了得到夫君的认可,为了收买继女的心,枉费心机对一个小孩子使出这种手段。

    柳元景曾经冲动的跟父亲提过,但是他最尊敬的父亲,宁愿选择相信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继母怀孕了,生产的月份,跟娘亲的忌日同月。

    柳元景摸向腰间,手中一空,这才想起他刚才一气之下把佩剑扔到了爹爹桌上。

    他真的恨不得,一剑结果了那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免得她在背后捅刀。
第七十二章 挽起袖子上香去
    国公府门外,青骢马车一溜排开,高大威武的马夫,手持马鞭垂首车前。

    柳云逸披着赤色披风,表情严肃,腰板挺直犹如铁塔般矗立着。

    他目光一直锁定着柳元景,片刻不移。

    柳元景被父亲的眼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说:“不用送了,我要走了。”

    崇州此去千里,柳元景鱼龙白服,不想惊动太多人。

    毕竟,英国公世子的名头,报出去太过响亮。他为的是祭奠娘亲,没心思一路和权贵敷衍。

    世袭罔替英国公府,只怕他的名头刚泄出去,马车便要被前来攀附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柳元景年纪不小了,对这些人情世故,有一定了解。

    他虽不愿置身其中,但也不想太过冷淡,败了英国公府的名声。

    薛玉娘扶着肚子,春风满面,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移向柳元景关怀的说:“元景,路上一定要小心,国公爷面冷心热,我们都很担心你。到凤鸣后,记得帮我给姐姐上香。”

    柳元景后退一步,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将身子转向了马车,抬步打算出发。

    轻慢的举动,让薛玉娘脸色一白,求助似的望了柳云逸一眼,讪讪的握住手帕。

    她眼圈微红,眼波莹莹,泫然欲泣的样子,惹人怜惜。

    薛玉娘不过二十岁,跟柳元景站在一起,不像后娘和继子,反倒像姐弟。

    下人见状,个个噤声,空气中暗波汹涌。

    世子爷和新夫人不合,这已经成为府中众所周知的事儿,家丑不可外扬,没提到明面儿上罢了。

    在国公爷的威压下,他们只能装聋作哑,管好自己这张嘴巴。

    柳云逸怒从中来,想要训斥长子,又思及他此去千里,来回近半个月不能见面,心肠又软了下来。

    “等一下。”

    柳元景止住脚步,背对着父亲。

    见状,柳云逸长叹一声,亲自从侍从手中拿过了青阳剑,走下台阶。

    “将青阳剑带上吧,凡事莫逞能,记得平安归来。”

    剑鞘碰到衣袂,柳元景尚显稚嫩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感动,他双手接过剑,重新挂到腰间。

    修长挺拔的身材,配上青阳剑,格外相称,柳元景躬身行礼,认真严肃的保证:“爹,您放心吧,我看了娘亲就回来。”

    “去吧。”

    望着个头快比自己还高的儿子,柳云逸背过双手,甚感欣慰。

    “驾——”

    车轱辘转动,马车一辆接着一辆发动,柳元景坐进马车后,闭目养神。

    他不是不明白爹爹的关怀,也懂他是真正为自己好,可一看到薛玉娘那张脸,他就压抑不住心中愤懑。

    明知道他要去祭奠娘亲,还让他代为上香,这个女人真是时刻不放过给人添堵的机会。

    薛玉娘远远看着陷入回忆的国公爷,他棱角分明坚毅的脸庞,难得软化,却不是为了她。

    一抹怨毒飞快从她眼底划过,她赶紧低下头,轻抚着肚子,遮掩那转瞬即逝的不甘心。

    还不是时候,薛玉娘告诫自己,她要学会忍,一定要先得到国公爷的信任与欢心。

    “三丫,三丫?”

    躺在床上,睡着回笼觉的辛夷,梦里正在啃鸡腿,剧烈的摇晃,让她被迫醒来。

    好梦无端被打扰,辛夷将头埋到破旧的枕头上,疲倦的说:“大姐,有什么事儿么,让我睡够了再说。”

    小怜轻轻拍了拍辛夷的肩膀,将她脸转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提醒道:“你忘记了,又到去山神庙还愿的日子了。”

    辛夷呼了一口气,四肢伸展,仰着脸无精打采的反问:“这么快,怎么又到了上山还愿的日子,唉。”

    小怜赶紧推了一把辛夷,嘘了一声,压低嗓音:“小声点儿,别被爹娘听到,今天准备好香火纸钱。明天一大早,让大哥送你上山。”

    “唔,知道了啦,你跟娘这次不去了?”

    辛夷歪过头疑惑的问,之前王氏每次上山神庙拜祭,都是很虔诚的样子,怎么这次会错过。

    小怜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自打假托山神娘娘入梦之后,每隔两个月,辛夷都要到山神娘娘庙里一趟。

    这还是一般频率,如果家里发生了好事儿,多赚了钱,他们一家人还要一起上山还个愿。

    她亲自见证了,山神庙从一片荒芜,到香火鼎盛的转变。

    胭脂铺的生意越来越好,这让辛夷十分开心,她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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