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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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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说的十分理所当然,好像看上了杂耍班子,让他们上门来献艺。为此接受两个月的排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有人问过春和园众人的想法,他们本来靠着几十年的口碑,整个班子走南闯北。换了一批又一批人,闯出了名气,最后待在平京城中。

    只因太子一句话,他们就要整个班子进到皇宫之中。不仅身世要接受各种盘查。还要在深宫内院中度日。

    作为民间艺人,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怎能让他们吃得消。

    然而,进了宫好比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哪怕心中有怨言,也无人敢表露。所有人。只能尽心尽力的排练,早日哄太子高兴,将他们放出宫去。

    杂耍是个稀罕物。柳元景听过春和班的大名,还没有看过。

    在太子介绍之后。他聚精会神的看起了演出。比起方才**浮浪的乐曲,扭腰摆胯的美人。

    民间吐火吞剑,胸口碎大石的戏码,对柳元景来说更具吸引力。

    只是他功夫高深,眼神太少,屡屡看破杂耍人员的小门道后,发现这些都不是难事。

    只要手疾,变把戏其实很容易。

    想到这里,柳元景不由更留心。女孩子都喜欢这些东西,他要是学个一招半式,当辛夷难过时,也好逗她开心。

    “好。”

    看到绝妙处,太子不由拍手叫好,两眼直直盯着口中喷火继而又团剑的少女。

    那少女似乎是为了映衬火焰的绚丽般,故意穿了一身素白,十五六岁的年纪,盘着黑油油的大辫子,模样十分俊俏。

    再看她动作伶俐,行云流水,毫无凝滞感,太子看的更加畅快。

    不知为何,少女的眼神,让柳元景感觉到一丝不妥。他的直觉一直很准,所以在意识到这些后,一直密切观察着白衣少女的一举一动。

    随着节目的推进,杂耍班子成员在台上各司其职,越聚越多。少女人移到了边缘处,离太子和柳元景两人距离十分近。

    当太子再次击掌喝彩之时,异变突生,那白衣少女忽然从表演吞剑的道具中,抽出一把匕首,旋身飞去,直直朝着太子飞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闪之间,没有人反应过来,连太子的护卫的都没来得及动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太子面上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恐惧。正在进行杂耍表演的春和班众人,则是面如死灰,脑海中空白一片。

    那少女气势如虹的朝太子冲来,手中匕首闪着寒光,柳元景将手中酒杯掷向女子面门。

    掷酒杯和行刺几乎是同时发生,白衣少女用脚尖踢走了酒杯,身子却因此顿了一下。

    就是这片刻迟缓,太子的护卫纷纷冲了上来,杂耍班的众人手中东西落地,一个个跪地求饶。

    柳元景则从一脚踢起一个凳子,朝白衣女子身上砸去。

    行刺之事来的太突然,柳元景唯有先将女子击退再考虑其他。不然,太子与他第一次见面就遭到了刺客袭击,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柳元景乃怕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护驾。”

    太子此时也反应过来,高声喊着往后退,七八名护卫一拥而上,短短几招内就将白衣女子制服。

    危机解除之后,太子松了口气,厉声喊道:“来人,将春和班的乱臣贼子尽数关入天牢,一定要审出他们的幕后主使,将其捉拿归案。“

    好端端的杂戏班子摊上了这种事儿,台上众人哭爹喊娘声不绝于耳,班主更是苦苦哀求,喊着冤枉。

    唯有白衣少女,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太子,好似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太子看着她愤恨的眼神,心中怒火更胜,不由辩驳的将所有人全都压了下去。

    经此一事,太子身上酒意化作冷汗。一下子全被激发出来,脑袋清醒无比。

    此刻的他,身上纨绔之气消失殆尽,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历次浩劫之后,太子感念柳元景恩德,不由拱手道:“方才多谢景弟出手相助,不然本王小命休矣。可恨这杂耍班子。不知是受何人支使。竟然通过重重审查,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殿下受惊了,元景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当不得殿下嘉奖。今日之事,我看那春和班一干人等也是毫不知情的模样,殿下若要差,重点理应放在白衣少女身上。”

    柳元景的话说的十分中肯。又加上太子现下已经将他当做了救命恩人,焉有不听从的道理。

    “景弟说的极是。待吾查出幕后主使,一定要禀明父皇严惩逆贼。今日多亏了景弟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来日某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以后。你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本王一定会相帮到底。”

    太子慷慨陈词。柳元景随口附和着,并没有当真。

    特殊情况下许下的承诺。又有几分可信度,柳元景不会天真到将太子的话当做金科玉律。

    也许此时此刻太子的确有报答柳元景的心思,不过等到他真遇到麻烦时,太子首先考虑的还是个人的意见。

    除非柳元景能够完全站到太子的阵营中,不然一切承诺都只是空中楼阁。

    春和班众人,在宫中禁卫的压送下,面如死灰的往天牢方向走。他们此刻,恨死了名叫小桃的白衣女子。

    尤其是春和班班主,他现在恨不得自戳双目,为他看上一个心怀不轨的白眼狼后悔。

    他们这些走街闯巷卖把戏的艺人,靠的不就是口碑和一个技艺。学杂技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儿,台上一刻钟台下十年功,普通人家只要有一点儿余粮,就不会舍得把孩子送到班子里来。

    所以春和班中许多人连同白衣少女在内,都是班主收养的孤儿,他不知道自己一时好心给她一口饭吃,最后怎么招来了这么一只白眼儿狼。

    太子是什么人,他可是当朝储君,未来的皇上。行刺这么一个天一样的人儿,可想而知他们的下场将会如何。

    一想到苦心经营的戏班子,因为小桃一个人的缘故,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班主五内俱焚。

    他恶狠狠的盯着最前方的小桃,恨不得食其骨肉,以解心头之恨。何止是班主,往日和小桃交好的人,此时心中有了杀她的心思。

    他们只是一群小人物,一群不理讨主子欢心,苟延残喘的小人物。如今得罪了太子,他们这些无根无蒂相依为命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没有人能在死亡的阴影之下,保持着往日的镇定。春和班众人心头被巨大的绝望笼罩,他们愤恨他们不甘,为何自己要被人连累到这种地步。

    他们从小苦练杂技,混一口饭吃,在大华国闯出了名气,在平京城立足。难道只因为一个女子的缘故,今日就要将性命全部丢到这里。

    胆子小的人,在去天牢的路上已经失禁,之前开场着抱着绣球的小男孩儿,此刻鼻涕眼泪混成一团。

    对于春和班众人来说,明媚的阳光向是走上刑场的道路,连风声都让人心头打颤。

    发生了这样的事,宴会自然无法再举行下去,太子遭人行刺,哪怕没受什么伤,仍然觉得灰头土脸。

    在对行刺一事进行了暂时的安排后,太子对柳元景说:“今日与景弟一见如故,本想和你交个朋友,留你到晚宴,谁料会发生这种事。唉,本王自认无愧于心,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

    从太子口中听到不愧于心四字,柳元景总觉得像是在听笑话。或许皇家之人生性如此,只要没有发动战乱,便觉得自己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

    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傲和自信,柳元景唯有一笑置之。

    比起太子遭遇知音的狂喜,柳元景对他的并无好感,于是顺水推舟到:“太子美意,元景心领了,还请太子顾念好圣体,莫要操劳。”

    “好。改日,本王定然请景弟再聚一次,还望到时一定赏脸。”

    “元景恭敬不如从命。”

    柳元景如是说完之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终于在太监的带领下,从东宫离开。

    宫中除了皇上与皇后,无人能够乘坐马车。柳元景徒步跟在引路的太监身后。神色淡然。

    岂止半道上,忽而又杀出一个小太监。

    只见新来的小公公,身材十分矮小。身子胖墩墩的,也不知他拉过给柳元景引路的太监说了些什么。

    两人窃窃私语之后,最初带路的太监,躬身向柳元景行礼告罪道:“世子恕罪。剩下的路由安公公指引,奴才还有宫务在身。得罪了。”

    柳元景将新来的公公打量了一遍,点点头没有提出发对意见。

    新来的公公话并不多,带着柳元景顺着路走着,但是接下来七拐八绕。将柳元景在不知不觉中,带到了一处宫室外。

    柳元景发现不对,停住脚步不肯再走。那小公公掩唇窃笑到:“请世子移步,我家主子想与世子肩上一面。”

    闻听有人要见自己。柳元景立刻拂袖,不肯往前一步,沉声道:“深宫内院,还请安公公不要拿柳某开玩笑。柳某在宫中并无熟人,还请安公公继续带路。”

    他正说着话,只见敞开的朱门中,走出一个绿色窈窕身影。

    那女子头戴幕篱,微微颔首喊到:“柳公子,别来无恙。”

    陌生的女声,让柳元景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安公公则手持拂尘避到一边,将场地留给了平阳公主和柳元景。

    数日不见,柳元景的样貌依旧如记忆中那般俊美凛冽,平阳公主痴痴地望着他,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柳元景妙龄女子所惑,退后一步到:“不知您是?为何要见柳某人。”

    见他竟然没有认出自己,平阳公主不由有些幽怨。一面之后,她对他魂牵梦绕,他却连记都不记得她,这让她如何甘心。

    平阳公主伸出纤纤玉手,将幕篱取下,眉眼盈盈肌肤如玉。

    她抿着丹唇,眼波流转,哀怨的说:“一别之后,柳公子已经将本宫抛在脑后了么。恐怕是平阳蒲柳之姿,值不得公子留意罢了。”

    待绿衣女子摘下幕篱,柳元景才认出,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竟然是平阳公主。

    那女子头戴幕篱,微微颔首喊到:“柳公子,别来无恙。”

    陌生的女声,让柳元景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安公公则手持拂尘避到一边,将场地留给了平阳公主和柳元景。

    数日不见,柳元景的样貌依旧如记忆中那般俊美凛冽,平阳公主痴痴地望着他,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柳元景妙龄女子所惑,退后一步到:“不知您是?为何要见柳某人。”

    见他竟然没有认出自己,平阳公主不由有些幽怨。一面之后,她对他魂牵梦绕,他却连记都不记得她,这让她如何甘心。

    平阳公主伸出纤纤玉手,将幕篱取下,眉眼盈盈肌肤如玉。

    她抿着丹唇,眼波流转,哀怨的说:“一别之后,柳公子已经将本宫抛在脑后了么。恐怕是平阳蒲柳之姿,值不得公子留意罢了。”

    待绿衣女子摘下幕篱,柳元景才认出,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竟然是平阳公主。

    不过是一场宴会,一次邂逅。

    柳元景没有将宴会上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后来与平阳公主的偶遇,更是没让他当回事。

    孰料,几日之后,一道赐婚的圣旨,犹如惊天霹雳,让柳元景和辛夷,当即石化。

    婚嫁乃是人生大事,圣上突如其来的圣旨,儿戏的让人猝不及防。

    柳元景在身份败露之后,已经做好打算,等辛夷身体康复只好,便带她离开。

    直到来自禁宫的马车停靠在门前,手捧圣旨的小太监,将圣旨读完,柳元景手中真切拿到了圣旨,才知他竟然被赐婚了。

    来平京城前,柳元景设想过无数次,当英国公世子的身份被人知晓后,该如何决断。但是真的到了

    (我就要替换啊替换,大家一定要记得随后替换,对不住了啊。)(未完待续)
第三零一章 婚懵
    平阳公主刻意作出冷淡的模样,只为了博得柳元景的关注,让他明白,她并非轻浮女子。

    她将柳元景的冷淡,归结于她的贸然,也许他不喜欢女子太过张扬肆意。

    她话说完之后,静等柳元景的反应,奈何他神情依旧,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礼,便要告退。

    这个反应,大大出乎了平阳的预料。她从记事到现在,从不曾在任何男子面前,遭受过如此冷遇。

    难道,此时,柳元景不该反过来向她道歉么?平阳一下子傻了眼。

    眼看着柳元景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离开,平阳公主手指抓着腰间玉佩,喊了声:“你。”

    这一声你字,似乎耗尽了平阳的骄傲,她眼圈泛红,委屈之意溢于言表。

    柳元景听力极好,但他昂首阔步,在安公公的带领下,朝宫门方向走。

    没有遇到辛夷以前,柳元景对于男女情事,几乎毫无了解。即使有女人投怀送抱,他也是冷淡拒绝。平阳公主,无端邀请他单独见面,其中蕴含的意思,他又怎会看不出。

    公主的身份固然尊贵,但是在柳元景看来,她不及辛夷半点。或者说,柳元景从来没有拿辛夷和任何女子比较过。

    在他心中,辛夷是唯一,不是之一。

    所以,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涟漪,他的脚步没有半分逗留。两人照面时,柳元景只记得平阳身上衣服的颜色,连她的妆容都没细看。

    平阳公主手抚着朱色宫门,桃花般的面容上写满失落。

    为何他不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为何她的示好。没能打动他半分。他甚至连个笑容,都不肯施舍给她。

    难道她不够优秀么,为什么他能对表妹那么好,却不愿意给她一丝柔情。平阳公主自怨自艾着,身边宫女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触怒了公主。

    公主来之前脚步轻盈。眉眼带笑。转眼间。只因少年几句话,心思陡变,悲伤写于脸上。

    他们这些做宫人的。乃是宫中最卑贱所在,又怎敢在这时,触公主霉头。

    平阳咬着唇,眼睁睁都没目送柳元景消失在朱红色宫墙的尽头。

    他想要和她撇清关系。她偏偏不要如他所愿。

    想到这里,平阳不由在心底打起了主意。她堂堂一个七公主。既然心仪于柳元景,还怕配不上他不成。

    这几日,平阳也从母妃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父皇似乎一直想拉拢英国公,西北边疆不稳。他想启用英国公,又怕其在西北根基太深,以后尾大不掉。

    对于皇帝来说。拉拢朝臣最好的办法,一为纳妃。二为嫁女。英国公正值壮年,膝下并无适龄婚配女子。

    纳妃以示恩宠是行不通了,另一条路就只有嫁女了,英国公世子刚好了婚嫁的年纪,未曾许配的公主也有几位。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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