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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七月相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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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七月,我怕他留不住你。”
到了街口,七月便要下车,可是杜敬却意外的很了解她并没有停,七月笑了笑又靠回座椅,杜敬继续向巷子里开去。以前就是这样,她常常因为不好意思,又怕司机麻烦在路口叫停,但自从将实话无意透露给杜敬,车就再也没有停在远处过。“今天,谢谢了。”,她笑着转身,走了几步连忙回头却见他仍开着车窗坐在那里看她,没有走的意思。“我还以为你走了。”七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趴到车窗上,“我还能和你一样,走的这样彻底,头也不回的,怎么了?”,杜敬看着她。
“我只是想告诉你,听说倪小姐回美国了。”
“哦?是吗,那顾小姐你回家歇着吧。”然后才收起笑意认真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了,会再联系她的。”
我只是想要靠你更近,一直以来疯了一样的想要靠你更近。
纪年翻了个身,勉强睁开眼却看见了刻着浅金色纹络的天花板,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坐起身子四周环视便看见了身后挂着的照片,这时才松了口气。“醒了啊?”尤颂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将一杯茶端给纪年,看他犹豫着接过杯子就知道他肯定忘记了,“果真不记得了呢,昨天你喝醉了。”尤颂把衣柜里纪年的衣服取出来,轻轻地坐在床上。
听她这样一说,纪年好像有了些印象,送祖母回了家后是又直接去了酒吧,大概是又喝了烈酒吧,他将杯子中的茶一饮而尽后递给尤颂。“我喝醉后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纪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上身,却又憋不住的自己笑了笑,听到这话尤颂也意会的笑了,“我昨晚倒是满心欢喜的等着呢,但你就和个睡懒了的猫一样,碰不得。”说完尤颂拉着他站起,想要为他穿衣服,这时纪年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我怎么来你这了……”
“我是尤颂,你在我这也很正常吧。”说完轻轻捶了他一下,“快去洗吧,已经迟到好久了。”然后推着他进了浴室,醒来时一个人已经很久了,纪年站在镜子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走了出去,看见他出来尤颂欲言又止,“我还是先回家吧。”纪年拿过尤颂手中的衬衫开始穿。
“在我这里就那么别扭吗?”纪年出房间时,一直坐在旁边的尤颂才站起身喊着,纪年并没有回答,只是顿了顿脚步继续向前走,尤颂追在他身后下了楼梯,直到大门口。“昨天你喝醉,一直在叫她的名字。”纪年转身,尤颂只是低着头紧紧抓着门,纪年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他不禁冷笑,顾七月早就成了他们之间绝口不提却心知肚明的存在啊,她怎么有这样的能力呢。
纪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摸了摸尤颂的头道:“我看看哭了吗?”,他总能轻易地识破她的伎俩,尤颂叹了口气抬起脸道:“我不会再哭了,你放心吧。”,说着笑了笑。可是,看着尤颂这样委屈的笑,纪年也着实觉得不合适,于是便想起了昨晚和Andrea通话时,他所说的,“绝不是我对尤颂的偏私,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注定没有办法将心给她,那就用心对她吧,不让她觉得是独自一人。”,他伸出手将尤颂揽入了怀抱,尤颂竟然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不起。”纪年轻声道。
“可以爱我吗?”这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尤颂却想着要给纪年时间,可是当时她根本就不清楚时间早就过去了,属于他们的已经不多了。
99。现在是属于恋人的时间…有些真相我们曾闭口不提“公司短时期可以步入正轨,真是多谢大家了。”杜母站在总裁的位置上,向在座的经理董事们一鞠躬,坐在一旁的经理连忙站起身摆手道:“还是杜总做的好,这些日子他的努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一呼百应,经理们连忙相视一笑道:“杜总可不像以前一样只挂着虚名了,这些日子他都是忙完学校的课业就来公司的。”,听大家对杜敬的评价这样好,杜母也安心了。
“只是,有一点我认为杜总处理的不太妥当”一位年岁稍高些的董事将会议的文件放在桌上,有些严肃道,看他这样,经理们包括杜母开始翻看面前的文件。“众所周知,我们杜氏若是没有Link退让的资金是不太可能走出困境的,但是……杜总安排的出席Link公会的却不是我们公司的人。”董事看着在座一个个迷惑的脸庞就知道了他们都是没有注意这个问题,“杜总的安排是一个叫顾七月的非杜氏员工。”,杜母翻文件的手停在了那里,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孙董事,你说谁?”
“顾七月,这个人在座可有人认得?”
在座的经理们自然记得这个叫顾七月的女子,只是犹豫着要不要在这种公众场合说出来,两位经理相视却没人开口,见杜母脸色不太好助理凑上前去圆场道:“夫人,我对她有点印象,好像是为公司出了力。”然后转头看着董事道:“大概也是为了感谢才这样安排的吧。”,可这句话却丝毫没有减轻杜母的负担。她始终觉得,自从遇到了顾七月,杜敬就没有心甘情愿听过她的话,再也不是她那个乖乖听话的优等生,甚至背着她做了让女人怀孕这种有辱家门的事。
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事,丑闻也是被锁在家中的丑闻,她自然不是个不讲理的女人,尤其是作为一个领导者她知道奖罚分明,顾七月的确是为公司出了力。“她的确为公司出了力,身份不过是个称谓,这就算是我们杜氏还她的人情,董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杜母笑着将这事圆了过去,在座的各位听着杜母的话也不觉觉着有道理。毕竟现在公司刚刚接受了Link的援助,虽然打着合作的幌子,但是很多知名的经济杂志都已经指出来这桩生意的幕后操控是纪年,所以在公会上他们公司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受媒体关注,这时低调些反而有利于杜氏的恢复。
可是有一件事,比公会更加重要,便是杜敬的心。
“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打算借着你的名义为她做些什么。”杜敬一脸沉默的坐在杜母的对面,餐厅的人很少,正适合母子之间有些偏激的谈话,杜敬听到母亲这话有了几秒的思考便知道了她所说的是什么事。的确,对于公司来说,尤其是受到Link资助后的公司来说,他们的公会是他们的机会,C市许多头目许多产商都会受邀出席,准确些说,公会更像是商业上的巨大商机,娱乐媒体头条的来源,虽然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
见儿子不说话,忽然想到开会时所说杜敬的用功辛苦之处,杜母便缓下语气,将面前的方糖往杜敬杯子里搁了两块。
“我知道,你是为了公事才……”
“不,我是为了私事,我不知道谁给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是私事。”杜敬将咖啡杯往桌上的托盘中轻轻一放,有些随意的看向面前的母亲,和她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过,妈你放心,现在是我配不上她。”他低头时的那一笑像是对自我的嘲讽,杜母看着面前这样的儿子,忽然觉得像是另一个人,像是被什么人改变了一样。可是,即使是这样一个儿子,她已经没有任何权利伤害了,从他知道自己的秘密时,她就失去了教育他的权利,一个杀了自己丈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告诉自己的儿子什么是爱情,什么样的女子不可娶吗。
“妈,你觉得自己真得做对了吗?”杜敬像是喝醉了一样,但是眼中是闪动着的泪光,他像是着魔般的质问着面前慌乱的母亲。
“我们不是说好从此不再说这个了吗?”杜母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声音却压得很低。
“妈,你知道吗……”杜敬低头然后趴在桌子上,肩头颤动着,似乎在哭。
只有他记得,父亲常常背着家人偷偷服用一种药片,他有时会在看着看着电视时静悄悄地跑到马桶边上呕吐,那时候他还小,他根本不知道发生着什么。即使是母亲说父亲家暴最严重的那段时期,父亲仍然会微笑着带回一些有趣的事,然后将他抱起来走一圈又一圈,在杜敬眼里,父亲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有关家暴的事,所以警察问他时,他甚至都搞不清警察的问题。父亲是个温柔的领导,温柔的父亲,温柔的丈夫,即使在公司遭遇严重危机,母亲常常与父亲争吵,甚至动手,那时他在与母亲和解后仍会小心地走进杜敬的房间,问他功课的情况。
父亲出车祸的那天夜晚,她和母亲在一起,可即使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怀疑自己的母亲,直到大笔的保险金打到了母亲的账户,隔日,这笔钱便成为了公司顺利运行的保障。事故发生在雨夜,而且是在一段没有任何监控设施和鲜有人烟的山路,肇事车辆并没有留下任何刹车痕迹,很难找到凶手,保险公司如约赔款,这件事不过几个月便终了。
真相是律师先生告诉他的,从刹车痕迹开始将事情一点一点全部告诉了他,有母亲知道的也有母亲难以想象的。一辆车即使雨天撞了人,也会留下细小的痕迹,肇事车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说明了它一开始就是蓄意杀害,“他在撞了杜先生后根本就没有刹车,正常的车辆受到撞击都会下意识地刹车,可是凶手没有,说明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撞人。”他严肃地看着杜敬,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包括杜氏公司面临的大难使他的父母难以负荷,包括他的父亲已经在胃癌晚期,包括车祸是他的母亲所计划的。
可是,“你的父亲早就知道你的母亲这样计划过,你父亲甚至为此买了巨额保险。”,杜敬永远不会忘记律师说这些话时痛苦的样子,他捂着嘴哽咽着说不出话,眼泪在眼中打转最终大颗大颗落下来。
“可是你父亲说,这是犯罪,是不会让你的母亲冒这种险,他会找方法的……”
“最终,选择了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杜敬,你可以恨他……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你不要哭,你父亲说你要保护你的母亲,像个男人一样,你会像你的父亲一样勇敢的。”
杜敬现在说起这些事仍然感觉心痛的要死,而杜母始终微笑着坐在他的对面听他说起这些事,即使流泪也仍旧笑着。
“是啊,那些话是我随口说的,你父亲怎么可能对我们做那样的事……”
“公司破落他甚至不愿让我知道,我怎么打他骂他他总是笑嘻嘻的,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厌倦了他那张虚假的笑脸,明明对所有事都很失望。”杜母掏出手帕笑着擦了擦眼泪,“拿到保险金时,我就知道了为什么所有的事会如此顺利,可是,所有的事都挽回不了了。”杜敬看着母亲因为难过而弯下腰哭泣,走过去抱住了她。
“父亲说,最幸运的事就是在相亲宴上一眼看见了母亲你。”
“我也是,遇见你父亲真得太好了。”杜母哭着但是却还是勉强的笑着,杜敬知道说出这些可能会改变很多,可是他一点都不想改变,他的母亲如此之任性,父亲却一直包容百般宠爱,现在他也要这样做,尽最大的努力。
吃饭时,杜敬才犹豫着问母亲是否想要追查到底谁是当时开车的人,可是母亲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父亲信任的朋友,我由始至终只知道一个,但他已经与你告了别。”,杜敬愣了愣,不久点头笑了笑。
“亲爱的……”女子扔下手中的零食,一跃攀到男子身上,双手绕着男子的脖颈,深深地吻住了男人的唇,他愣了愣用力将女子翻过来,将行李箱放到一旁,抱着女子直直进了卧室,将她扔到床上才想到了更重要的问题。连忙将亲吻了两下女的脸庞道:“亲爱的,等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说……”,女子翻过身不再看男子,撒娇埋怨道:“有什么比回来看见我更重要吗?”,男子拉住的手,示意她不要再玩了,长叹了一口气平躺在床上道:“我们好像被发现了。”女子脸色忽然一边,翻身到男子身上,用力捶道:“混蛋,你又背着我做什么了啊,我说了低调点啊。”,男子一下握住女子的手放到胸前轻声道:“我会保护你的。”。
100。现在是属于恋人的时间…七月与爱不可得“七月……”顾母推开门看见七月穿戴整齐的站在镜子前几乎以为是幻觉,七月转过脸看了看顾母埋怨道:“干什么啊?一大早风风火火的。”,顾母一瞬间竟忘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只是说:“你今天起得好早啊,有什么事?”,七月点了点头将头发简单一束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本书晃了晃道:“嗯,今天要给姐姐读书啊,没什么事我就出门了啊。”,她笑了笑拉下挂着的包。
“嗯,不对……你等等,这个是杜氏寄来的,还是加急信件……”
“杜氏?”七月接过信件,距离事情过去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和杜敬有时会在选修课上遇到,但也只是互相看着并不打招呼,这种特意的疏离也是他们之间的默契感。打开信件她才彻底愣在原地,虽是杜氏集团寄来的快件,但信件内的邀请函却用烫金字样写着大大的“Link”,邀请函内部还写着她顾七月的名字。
“这不是那个……”
“妈,我先去见姐……回来再讲吧。”七月连忙找了个理由跑了出去,在路上时她就已经确信这件事肯定是在纪年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也不一定啊,如果他现在完全将自己当陌生人或是杜敬的女朋友,这件事他就完全会接受的,那问题就出在杜敬身上了。想到这里,手机便适时的响了起来,显示正是杜敬,“是不是挺吃惊的,收到那个,我是想告诉你……我会尽最大力帮你接近他。”听到这里,七月就已经知道杜敬做这些的原因,她想要解释一下自己的想法可是杜敬却笑了,“顾七月,你不要急着辩解……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所以,下午抽个时间来公司一趟,我去接你。”七月放下电话,心里已经变得有些不太平稳,准确一些是害怕。
“姐,我晚上会去参加Link的公会,你说是不是很好?”
“姐,我忽然发现,现在的我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想要得到他。”
“姐,你都被我害成这样了,我却还这样麻烦你是不是很讨厌……”
“姐,你不要拒绝我,我明天接着来好不好,我这些……”七月忽然怔住了,在摆放着花束的墓前,她从一束刚放不久的百合上看见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颤抖着拿起竟然是一条项链,项链很简单,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被碎钻包裹着的珠子。“这是谁送你的啊,好漂亮……”七月忽然觉得很感动,她常常会有课,父母也只是每周来一次,可是姐姐的墓前却从来没有乱过,总是摆着新鲜的花和各种好看的小蜡烛,脾气那么差,可是却很招人疼啊。
“顾小姐,请问是顾小姐吗?”负责整理墓地的男子见墓前有人,便走了过来,七月连站起身点头,“是这样的……”男子微笑着弯下腰在花中找着什么,七月连忙咳嗽道:“抱歉啊,请问您找的是这个吗?”七月将项链展示给他看,他笑着点头道:“是您姐姐的朋友留下的,说是您姐姐去世之前想要送给你的礼物。”,“礼物?”见男子肯定的点头七月才道谢然后接受。
待男子走后,七月才又一次坐在墓前,却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觉得很痛,再一次想起那些事仍然觉得很痛,她看了看时间,将项链缠在手腕上笑着将额头抵在墓碑上,最终还是哭了起来。走出来时,便看见等在门口的杜敬,他浅浅的笑着然后走上去道:“我怕姐姐看到我会生气。”,七月听完他这话无奈的笑了笑道:“和你没什么关系,真得。”她说完便将话题引向了别处,像是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了,杜敬点点头,的确不然又会回到那天一样。
“那么重要的会议为什么要给我瞎用……”
“你说不定会嫁给纪年呢,怎么算瞎用。”杜敬笑着将车停到路旁一家外卖餐厅,“杜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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