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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赐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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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相当于新学府每个月都在印报纸给大家看,相信只要能坚持一段时间,大家对学府的认知就会更加的贴近事实,新学府的形象也会更加的亲民,那么等下一个招生季,局面应该就能打开了。
张静大致的介绍了一下,歪歪头,心里原本赌气不想再求文瑞的那点小心思又有点活动。
作为一名合格的风流王爷,文瑞的书画在本朝还是小有名气的,再加上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不太喜好这一类的,也会想办法弄一副字一张画的来充门面。
本来张静想的就是通导本册请文瑞来题书名,甚至有可能的话,请他帮忙写个序或者跋。有这个名人效应,这册子就绝对不用担心送不出去,而且拿到的人还会以此为荣,也就更利于书院的宣传。
只是自打那天看到文瑞和那女子起就觉得堵心,不想见他,这个念头才被丢到了脑后。今天文瑞自己找上来,又还是一贯的和颜悦色,倒显得自己莫名其妙起来。
有心想要认个错吧,却又觉得无从认起,这怎么看都根本就是自己单方面的无理取闹。文瑞没生他气没点破他就都算是给足了面子了,难道还要自己去戳破这层?说对不起我不应该乱生气我只是自己小鸡肚肠?可是你凭什么生气?就因为人家女人缘比你好?
张静光纠结这个也纠结不清,对自己的这种心态更是不敢去多想。可惜他本来就不是心里能怎么藏得住事情的人,脑子一钻牛角尖,面上为难的神情就自动自发的出现了。
文瑞想的没这么深,但是光看张静的表情,也能推断个七七八八。一面感叹张静单纯的可爱,一面又十分感谢老天爷这么快就送机会上门,更加放柔和了声音问张静:“贤弟可是有甚为难的事情?愚兄可能帮忙否?”
既然人家都问了,张静脑袋胸口都一热,顾虑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弟厚颜,想求文兄的字,为《新学府通导》增色。”
“这有何难,但不知贤弟想要为兄的抄写多少?”
嗯?张静呆。
抄写?合辙这位王爷是把自己当成抄书匠了么?那铁定是本朝最贵抄书匠啊!用了的话会遭天谴的吧?!一定会的吧!一紧张,心里想的下意识就全倒出来了:
“不用不用!只需文兄帮忙题下书册名字便可。另外倘文兄有闲,能为此书作序,小弟更感激不尽。”
“此书一共打算印多少?”
这个张静大概估算过,毕竟做人情的事,大大小小只能往多了算,不能等到用时觉得不够再急急忙忙现添,所以量倒还不少,尤其这书的制作成本绝对不会便宜:“小弟大约估算了下,起码是要三百册,但为保险起见,印有五百册比较好,只是如此一来,造价实在昂贵,故而暂时却是还未确定。”
“唔,五百册,倘都要题,倒必然要耽误些时日。否则一日间写出,虽则可能,到底不好看。书法讲究神完气足,如此多量,还是分个五六日写完最佳。”
哎?张静又呆了。
文瑞话还没说完,还在继续:“作序简单,不过这个是要同其它内页一同印刷的吧?一般坊间印刷,刻印板的匠人都只粗通笔墨,或者自己尚能写的字体入人眼,却不能够将别家书法精髓体现。不然这样,为兄去内务府借几名印刷师傅来如何?横竖这也是为新学府好,开销之类贤弟自不必费心。”
虽说跟文瑞相处的久了,对于天上掉馅儿饼这种事已经有了一定的抗性,但通常文瑞也还只是出钱的多,毕竟很多事情也都是出钱就能搞定了。
这次居然主动提出不仅要出钱,还要出劳力,张静的小心肝儿现在是充满了愧疚: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对你好的实在是掏心挖肺了,你还莫名其妙的耍小脾气,做人要知恩图报,你还在忘恩负义,应该么应该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出来,支支吾吾的,本来就还挺热的天,这会儿更是急出了满脑门的汗,连眼睛都湿漉漉的了,手还下意识的揪住了人家的袖子。
看的文瑞就觉得和看到儿子跟自己撒娇似的,心里那个软啊,跟化成了水似的,恨不能把人直接拖过来抱抱。可惜还得忍住,目的还没达成,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
“不过这些事还需费一番手脚,愚兄要同贤弟讨个赏才行。”
张静脑子里现在已经有点呈现浆糊状态,文瑞话题转的比较快,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啊?”
看他那样子文瑞就想笑:“莫非贤弟不愿意么?”
“不是!只是小弟家贫,眼下所有也无非都是拜文兄所赐,哪有资格来赏文兄的。”
一看张静是真的有点发急,文瑞连忙安抚:“为兄玩笑而已!其实明日中秋,想请贤弟晚间一同饮酒赏月罢了。”
第58章 第 57 章
这个可以!可是转念一想,张静又担心了:“中秋节岂非要与家人团圆?文兄无有其它安排么?”
当然有,他皇帝大舅可是心心念念要他进宫去晚宴的,不过老人家体弱,他也会劝他尽早休息就是。
“为兄家中尚未娶亲,要说亲近家人,文祈还愈发重要些。文宪同小蚬子他们都有自己的乐子去寻,我若在家,反而拘了他们。莫非贤弟有安排不便打扰?”
“这自然不是!只是明日晚间确乎要接老娘来新学府赏月……”
新学府这里落成之后大家都搬了过来,家那边就剩了老娘一个,中秋节自然是要接到新学府这边来过的。
文瑞心说真是疏忽了!张静家这个情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居然就没考虑进去!连忙把话往回圆:
“为兄的意思是,你我两家合一家过这节。明日里本也要接文祈过来,王姐儿自然要陪的,她老娘李妈妈也是有半年多不曾见女儿了,为兄便想着干脆带她一家也过来同女儿聚聚。啊,李妈妈便是为兄院中妈妈,做的一手好菜,回头让她煲莲子汤与你喝。”
一说汤张静就想起来了,馋劲儿也上来了:“如此甚好!小弟这就去安排院子,文祈那处院子里应当还有余裕。”
中秋赏月都是晚上的事情,大家玩的晚了,也回不了城里,必然得在这儿住一晚。
文祈因为要跟着钱夫子念书,自然也搬到了新学府,连带着三伢子也一起搬了过来。两个小孩儿,再加上照顾他们的大人,正好占了一个院子还有宽裕房间,安排两个老太太一起住恰恰好,至于王姐儿的父亲,和自己院子里或者夫子院子里一起挤挤应该也就ok了。
“不忙,这些些事情为兄来安排便是。贤弟既应了,明日我便让王姐儿先回去接她爹娘。为兄宫中还有些事务,回来的会略晚一些儿,不必等我。”
看张静终于答应,文瑞绝对不给他机会多想,连忙敲实在了,这才满意。
到十五这天,文瑞果然如他所说的,晚上回来的时间有些偏晚,已经快到亥时。中秋并不会开宵禁,也就是他身份特殊,这才还能出城。
学府里这一天下午就放了假,在本地的学生都回去了,有外地来就读的,学里统一给他们安排酒食过节。
年轻学生聚在一起,触景生情,难免起伤春悲秋的情绪,也有人控制不住喝醉的,这晚上张静陪着当值的夫子,其实也没怎么歇。倒是张妈妈和李妈妈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聊的十分投机,后院里家眷们聚着喝酒玩乐逗小孩,十分舒心。
文瑞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张静刚安排好几个喝醉的学生睡下,忙的一头汗脸通红。连忙拉了人回后院:“这些事便让下人们去做,你何苦自己动手!”
张静笑:“也是习惯了,总指使人,反倒难受。”
李妈妈看他们到了,过来迎接,听张静这话就接嘴:“张公子为人谦和,倒是个事必躬亲的勤快性子,张妈妈好福气。”
张妈妈只管摇头:“哪里,你们莫看他外头这套!在家中还不是丢三落四。依我看哪,还是应该好好挑个女子成了家,也能让我这当娘的少操点心!”
这个话头一起,张静顿时就成了在场女性讨论的焦点,什么有没有中意的啦,没有的话要不要介绍啦,有的话说出来,大家评评啦。
张静还只是羞红了脸无言以对,一旁的文瑞肚子里五味杂陈的啊,尤其某种味道泛滥的嘴里似乎都感觉得到了。没想到还没醋完,话题突然一转就到了自己身上。
“还是张公子这样乖巧的好,不是老身说,张妈妈你看我们家这位爷,三天两头的往阁子里跑,要我说啊,也是应当娶了妻好好保养才好,否则年纪轻轻的,淘坏了可怎么说!”
李妈妈是酒喝的有点多了,说话开始不分轻重,王姐儿连忙拉了她娘到一边,唯恐文瑞不乐意。
这话头不提也就过去了,被提起来,张静就又想起那天书院外的情景,而且那一幕可是人人都见了,个中含义不言自明。想到这个,莫名又觉得堵,话不过大脑也直接冲口而出:“文兄要娶妻,只怕那女儿家都要排三里。”
得,文瑞只觉得自己十分的悲摧,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这个了。
“贤弟莫要打趣为兄,成家乃人生大事,少不得认真斟酌的。”
“这个一定要!小弟僭越,那日里来寻文兄那女子,虽则样貌姣好,但从她孤身出门,抛头露面来寻文兄这件事,就可见那绝非好人家女儿,娶回家中只怕家宅不宁。”
文瑞苦笑,连连称“是”,赶忙拎了提篮过来转移话题:
“时候也不早,我看妈妈们倦意也浓,文祈更是早已会周公去了,不若就请她们歇息,你我回去院中再饮罢。今日带得葡萄酒回转,此前在泉馆贤弟醉了,不曾领略得。”
王姐儿她爹一来就跟在学府里打杂的下人们混一块儿打牌去了,说是晚上就睡那边不过来。张静一直被文瑞强制住一个院儿,张妈妈她们怕把那院儿弄脏,今晚的酒宴也是放在了文祈这里的。
现下文瑞开了口,大家自然也不会有异议,女人们也就开始动手整理。王姐儿看文瑞意思要回自己院里喝,想过去帮忙置办,被文瑞一把拦住:“不用,少许几个酒菜,我们自己取用就罢了。”
等回了自己院子,文瑞说话不用再顾忌,一边摆酒一边直接开门见山:“贤弟可是恼为兄素日不检点,这才招惹那狂蜂浪蝶?”
张静不置可否,脸却涨红了。既懊悔刚才口快,又隐隐还是希望文瑞能解释点什么。
文瑞把酒给张静满上:“来,贤弟尝尝这特制的葡萄酒,与坊间的有所不同。”
张静端起抿一口,旧年里有富商曾经送过学里一瓶葡萄酒,他也尝过,文瑞带回来这个果然不像那种略带酸涩的口感,而是甜丝丝的。
看他开始喝,文瑞又让了一下菜,这才开口:“贤弟可愿听听为兄的烦恼?这些话平日里也不得对人说。”
张静抬头看他,那张白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俊脸在一天清冷的月光下,平白多出了几分落寞,像是从广寒宫中飘然而至的仙人。张静没来由的心里就一紧:“文兄,莫非……”
文瑞看他一脸担忧,心里十分受用:“人在其位,总是些不得已的事。贤弟莫要担心,就当故事听便罢了。”
话匣子一开,慢慢的,文瑞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明明本来只是想给张静解释下他隔三差五会去蕊香阁的原因,结果却渐渐的连没想过要说的也说了,小到家长里短大到官场厚黑,把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和看到的乐子都给倒了出来。
如果文瑞只倒苦水,张静肯定只是陪着认真的听;可他现在连好笑的事儿也说,张静一边听一边乐,葡萄酒甜丝丝儿的,喝在嘴里也没有酒味儿,不知不觉就下去了一壶。
酒量本来就不太好的人还把酒当果汁喝,很快张静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还好文瑞知道他酒力差,带回来的酒不多,喝完就没了,人还不至于烂醉如泥,但是已经开始扒着酒壶傻笑。
文瑞端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张静脸红红的,死死盯着自己,盯的他都感觉有些发毛:“贤弟何事?”
张静其实有点明白自己是喝醉了,因为头晕的挺厉害,但是同时又不觉得喝醉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并且,觉得现在的自己心情十分之好,好到好像说什么话都没关系,所以文瑞一开口,他就直接问了:“那日来找你的女子真的无有其它关系?”
就知道张静对这事儿在意!
“确实无有其它关系。”
“那文祈呢?他是你亲生的吧?他娘是谁?”
文瑞有一瞬间的犹豫,文祈是自己亲儿子,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出事儿,这孩子他都没敢往回认。但是看着张静神情紧张了起来的小脸儿,想想自己今天话说的也不少了,真不差这一点:
“是,他母亲原也不是甚高贵女子,现下已经不在此地,我与她再无瓜葛。此事重大,还望贤弟能替我保密。”
张静依然盯着他,突然眼睛就湿润了:“那你对那女子岂非始乱终弃?”
“…………”
文瑞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始乱终弃什么的,这个罪名可大了。
“我好像能懂……可是小弟绝不赞成!你同她既然都有了孩儿,如何还能如此绝情……”
张静就觉得这事儿绝对比那个来找文瑞的女人的事儿大多了,心里堵的啊,那叫一个憋屈郁闷。他也解释不清这种感觉,就觉得文瑞真的有女人以及文瑞很绝情都是让他十分不想接受的。
文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他大致把当初丹青那点儿事情都给张静说了一遍,特别强调了现在丹青被安置的很好,至于不会娶她这点,文瑞最后只能乱扯了痛打感情牌:
“那时年幼,确实考虑疏忽,但这些年来为兄也觉愧对于她,故而其它地方通都随她心意,也多少算是补偿。愚兄如今也早已悔悟,再不与那些女子纠缠不清。且如今立场已明,蕊香阁为兄是再也不去了。就只管在家中修身养性,待得遇到可心人,只他一个,白首偕老。”
文瑞的解释对于张静糊涂的头脑显然足够了,总觉得莫名放了心,又开始担心别的:“文兄可有心上人?”
这种正中红心的问题让文瑞头上的汗也出来了,如果张静是女孩子,按他现在这个纠结的样子,文瑞铁定毫不犹豫直接告白,因为怎么看自己的胜算都挺大的。
可是张静不是,虽然之前他也表达过类似“爱情无所谓性别年龄”这种奔放的观念,但毕竟发生在别人身上是可以被宽容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就会变得无法容忍。
文瑞觉得自己心跳如鼓,话语就在嘴边来回的转圈,舌头却像僵硬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第59章 第 58 章
眼看着张静满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眼神湿润而迷离,这让他十分想冲动一把,不过最后到底憋住了:“贤弟看不出么?”
张静肚子里没文瑞那么多弯弯绕,再加上眼下还十分迷糊,完全不明白文瑞的意思:“看不出……”
“若有如何?若无又如何?”完全没发觉自己这话问的十分可恶,文瑞只觉心跳已经大声的都能清楚听到了,心里忐忑不安,甚至都说不出来期待张静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如果是平时,对于文瑞这样的问题张静大概会别扭的扭头就走,但是现在显然是特殊情况,他突然用力把头抬了起来:“不要……不要有!”
张静这一嗓子喊的挺大声,文瑞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暗暗侥幸:幸好进来的时候就关了院门。不过虽然被吓到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清楚:“不要什么?”
其实这会儿张静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自己好像失控了,也很想让自己闭嘴,无奈身体不听脑子指挥,自顾自的往外倒内心最忠实的想法:“不要有相好的女子。”
这应该就是吃醋吧?!文瑞心里那个激动,赶紧追问:“贤弟莫非想要为兄孤老终生?”
“不是!”张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一会儿就眼冒金星扑到在桌上,还不忘迷迷糊糊的嘀咕:“我……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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