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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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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完没了……”甘恬又折回原路将门打开,“顾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
  顾君齐一手将喵喵递给她,一手从裤兜里掏出钱包,他抽出几张红票子,折成一团塞进甘恬右手的虎口处。
  他的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你陪它睡吧,一晚五百。祝你们晚安。”
  不给她回击的时间,顾君齐快步走进家中,如初识的那晚一样,重重地将门关上。
  甘恬抱着喵喵,咬牙切齿地瞪着视线前方紧闭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顾君齐是机长,开的飞机型号是A380,不过现实的话,这种型号似乎只飞国内,此本小说设定是国内外都飞
  

  ☆、¥698

  周末,甘恬将喵喵送至邻居顾君齐的家后,便开始打扫卫生。
  喵喵虽然不再与特殊时期一样随地大小便,但也十足不愿去猫砂盆中行方便。将衣柜中躺了半年的秋冬季衣服统统拿出来过水,她合上洗衣机的盖子。再抬头时,甘恬瞟见镜中女人的脸颊起了层薄薄的白屑。
  她慌忙捂住脸,近期碍于工作狂上司周方予的旨意经常加班,回家逗了会儿喵喵时间便已近深夜。她敷衍了事地洗了脸,就倒入温暖的床中。寻常该抹的乳液、眼霜、面霜全都堆在化妆台上积灰。
  想到昨晚到手的酬劳,甘恬当下决定去国贸挑盒保湿面霜。
  小区地段优势,她步行十分钟抵达寸土寸金的商业区。
  走进化妆品专柜区,导购小姐之一正挂着职业微笑,用三寸不烂之舌劝诱一位高挑的女人买下她手中的保湿喷雾。
  另一位落单的导购小姐瞥见甘恬的身影,像等待已久般迎上前,眼中迸出奇异的光亮,问:“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
  甘恬看着包装精致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苦恼地说:“请给我介绍几款保湿的面霜吧。”
  导购小姐从柜台中拿出一盒面霜举到甘恬眼前,口若悬河道:“小姐试试这款面霜怎么样?C家新一季的面霜保湿又润泽,护肤可是女人生命中的头等大事。虽然价位偏高了点,但女人嘛,赚钱不就是为了花掉的吗,您这么漂亮,皮肤又有弹性……”
  甘恬本想矜持一下,但立即被“漂亮”二字取悦。罢了,她买就是了,虽然她知道导购小姐是出于业绩才会说这种违心的话。
  她用顾君齐给的信用卡刷下这款价值六百九十八元的面霜,在导购小姐热情的推荐下,又买了几盒补水的面膜,一支保湿喷雾还有一瓶香水。
  东西一拿到手,甘恬便有些后悔,又冲动消费了,她想。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从明天起,她至少要连续吃一周的方便面才能弥补内心的悔意。
  她想得入神,在拐角处迎面与人撞上。
  捏在手中的喷雾直直摔在地上,对方的东西也掉了一地。
  女人一边捡起甘恬的喷雾一边道歉:“对不起,光顾着打电话,没注意到您……”她扫了眼手中喷头已摔坏的喷雾,从手中的袋子里掏出包装完好的同款喷雾递给甘恬,“这是我刚买的全新未拆,算是当作赔偿。”
  甘恬认出眼前的女人,是方才那位一口气买了五支喷雾的高挑女子。
  她自身也没看路,怎么好意思收下。甘恬推脱道:“不用了,我自己也有原因。” 
  对方坚持道:“请收下。”
  “真的不用了。”甘恬无意同她纠缠,从她手中拿过摔坏的喷雾转身就走。
  被撂下的女人急忙跨步拦住她:“那我赔钱你。”
  这世道还真有这种上赶着充冤大头的人,甘恬无奈地接过喷雾,又将手中原属于自己的喷雾递给她。
  女人接过,连连感叹说:“头一次见到你这种不贪便宜的好人。”
  莫名其妙被发了张好人卡,甘恬只得干巴巴地笑。
  眼前俏丽的女子一拍手,又说:“交个朋友吧,我叫蒋似心,你呢?”
  “甘恬。”
  “‘恬淡’的‘恬’?”
  “是的。”甘恬不愿继续在名字上抠字眼,话锋一转问,“你买那么多喷雾在保质期内用得完吗?”
  “我是乘务员,就是大众口中的‘空姐’,飞机上可不像陆地,干燥得很呢。”
  “难怪举手投足间优雅又端庄。”
  “假象啦,”蒋似心英气地摆手,“乘务长跟女德班出来似的,每天板着一张内分泌失调的脸背《客舱乘务员手册》,上班时间简直压抑得要命。”
  甘恬笑笑不作声。
  二人一同走出国贸,蒋似心犹如想起了谁,甜蜜地一笑:“虽然伪装大方典雅的淑女的工作很枯燥,有时候还会有男性顾客伺机揩油,但只要看到机长,任何牢骚都会瞬间消失。”
  甘恬接过话茬问:“你喜欢他?”
  蒋似心丝毫不羞涩地承认:“嗯,‘喜欢’前面要加很多个‘非常’。”
  甘恬想不出什么有新意的话,只能继续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才貌双全,玉树临风……”蒋似心弯眼一笑,“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帅’,一见到他的脸就被治愈了。”
  甘恬也笑,正要开口道别时,蒋似心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冷淡,我死缠烂打追求他也置之不理。虽然知道男人都不喜欢倒贴的女人,也明白整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会起反作用,但就是没办法抑制想见他、想和他说话的冲动。”
  眼前突地闪过一张温和又模糊的笑脸,甘恬垂下眼眸道:“大可不必这么作践自己,追求得来就追求,强求不来的话就放弃,之前没有他存在的人生不也过得很好吗。虽然说来很自私,但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蒋似心苦笑:“道理我懂,但对我来说,完全无法运用到实际。我喜欢他有四年多了,马上就要迈入第五年,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人,不顾脸面、自尊、年龄,放手一搏去追求他。我相信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
  “爱若是像投资一样也有回报,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哈哈,也是。不过我甘之如饴,哪怕现实却是饮鸩止渴。”蒋似心涩涩地笑。
  没能安慰到她,甘恬只得硬着头皮说:“蒋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你家远吗?”蒋似心问。
  “步行十分钟就能到。”
  “你等我一下。”蒋似心扔下一句话,就跑没了影。
  甘恬在公交站牌下等了一会儿,便见蒋似心拎着两瓶人头马,喘着大气地问她:“能上你家喝酒吗?”
  甘恬本能地想拒绝,这位蒋小姐未免太自来熟了点。但她对上蒋似心满含希翼的目光又生生地把嘴中的话忍了下去,她考虑了片刻,勉强点头答应。
  一路上两人都默契地避开原先的话题,蒋似心讲述飞机上的所见所闻,甘恬也回以编辑部的逸事。本是初见的第一天,却好似认识了多年的挚友一般。
  一前一后进了小区,蒋似心宛如发现了新大陆般,激动地指着开成碗大的、往外吐着蕊的红花,说:“天竺葵!”
  甘恬羞愧难当,她搬进来这么久,现在才知道花圃种植的植物学名叫“天竺葵”。顺着蒋似心的手指看去,甘恬冷不丁地瞥见一张熟悉的脸。
  下一刻,原本被蒋似心抱在怀中的人头马以不可见的速度到了甘恬手中。
  甘恬纳闷地看向蒋似心,却见十分钟前豪气冲天地宣称不醉不归的女人,此刻一脸娇羞地盯着在草地上逗喵喵的顾君齐。
  不会吧。不可能吧。
  “你认识——”甘恬刚想确认,蒋似心便用行动回答了她。
  蒋似心抿唇浅笑,小步跑向顾君齐:“顾机长,好巧,你也住在这儿啊。”
  “……”甘恬摸了摸鼻子,后退两步。
  她熟练地将真正的自己裹上伪装的甜衣,露出清丽却又不显客套的笑容。甘恬看得眼睛都直了,笑得真好看,顾君齐若是视而不见或者出言不逊,她真得怀疑他的性取向了。
  果真,顾君齐看也不看蒋似心:“你真烦。”
  蒋似心也许是习以为常了,仍是笑着说:“上苍都在帮我,顾机长,你不答应我未免太不领情了。”
  “我是无神论者,唯物主义者。”
  “机长你真是太帅了,我就是喜欢你面无表情挤兑人时的样子。”
  “我不介意你整成我的长相。”
  “可我喜欢的不仅仅是你的长相啊,答应我吧。”
  旁观的甘恬默默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正想胡诌个借口功成身退,却不想,顾君齐兀自将战火引至她的身上。
  喵喵从他的怀中跳出,绕着立在梧桐树下的甘恬打转,顾君齐站起身,冷着脸问:“是你告诉她我住在这儿?”
  甘恬摇头说:“我和蒋小姐今天才认识,真的是碰巧而已,只能说你们很有缘。”
  顾君齐冷冰冰地扫了眼她手中的酒,将喵喵捞进怀中,一言不发地往住宅区走去。
  蒋似心挺胸收腹亦步亦趋地跟在后,甘恬抱着两瓶酒,左手提着一纸袋化妆品走在最末尾。
  她想起蒋似心之前的评价,在心里嘀咕道,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傻姑娘。客观地说顾君齐是挺帅的,只是除了“帅”之外,毫无优点可言——也许得加个有钱,决定收养喵喵那天,她瞧见他跑车的标志,虽然对汽车不在行,但也知价格不菲。
  但蒋似心估摸不该是拜金的女人,她本就出手阔绰,身上穿的豆绿色套裙,前不久,甘恬还在杂志上见一位国际名模穿过。除开手中的洋酒,仅仅是化妆品就所费不赀。
  三人各有所思地上楼,顾君齐赶在蒋似心夺门进来之前大力地摔上门。
  空姐被甩了一脸灰,表情立时变得颓然,她从甘恬手中接过酒,消沉地问:“你家在几楼?”
  甘恬指了指眼前的门:“就在这里。”
  “你们是邻居?!”蒋似心高声尖叫道,“老天爷真是太爱我了!”
  她激动过后,又敛去笑容严肃地问:“你喜欢顾君齐吗?”
  甘恬否认道:“不,我喜欢温柔的人。”
  蒋似心皱着眉打量甘恬,片刻,眉头缓缓舒展,她说:“其实,即使你喜欢上顾君齐也没什么,毕竟他的个人魅力深深吸引了多数雌性和少数雄性。你虽然是他的邻居,但我却是他多年的同事,到底谁是‘近水楼台’,还不得而知。我胸比你大,脸比你美,他连我都不喜欢,更不会看上你。”
  甘恬点头附和:“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更一发

  ☆、1024bytes

  刚下班,蒋似心便不请自来。甘恬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由着她去了。
  “你们什么时候上班?”甘恬边打开电脑边问。
  蒋似心右手盘弄着猫窝,心不在焉地说:“不固定,有航班就飞。”又说,“你说顾君齐现在在干嘛呢?”
  打游戏,或者喂猫吧。甘恬边刷着微博边撺掇道:“真想知道,就亲自去看看好了。”
  “我也想,”蒋似心叹着气儿将脸埋进猫窝中,“他也得让我进去啊。”
  关注人之一转发了一条“男神五十标准”的古早微博。甘恬点开扫了两眼,转身看她,食指敲了一下屏幕,问:“你到底喜欢顾君齐什么?他幽默吗,阳光吗,有绅士风度吗?”
  “他帅啊。”
  “说得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长得帅似的。”
  蒋似心高深莫测地说:“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你是奔着结婚去的吧?婚姻根本就不神圣,庄严与责任的背后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仅靠脸的话,完全无法维持这段关系吧?谁也不能保证顾君齐永远帅气逼人,到时候你们为了‘谁去买菜’、‘谁做家务’、‘谁去接孩子’而争吵的时候,你还能因为他的脸退让吗?而且,就他那张面瘫脸,搞不好他出轨了你都被蒙在鼓里。”甘恬仿若打开了话匣的开关。
  蒋似心满面桃花双手合十,自顾自地幻想:“天哪,去菜市场买菜的顾君齐!”
  “……”脑电波不在同一频率上。
  见她不说话,蒋似心开腔道:“以顾君齐的品性及年薪来说,上述的问题不成立。你要真替我着想,不如帮我想想怎么追到他。”
  甘恬的语气听不出褒贬:“你对他还真是死心塌地。”
  “哈哈,死心眼算是优点还是缺点呢。”蒋似心憨憨地笑,“也不是没想过以职业的优势钓个富商嫁了,毕竟空姐是吃青春饭,虽然公司也有很多年纪大的乘务员,但与我同期的同事基本都因为高空辐射不干了。冷静下来想,即使我赌气嫁了,顾君齐也不会多看我一眼,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嫁给不喜欢的人。”
  “总觉得喜欢他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感情,往后可能再也不会遇见像他一样的、能令我孤注一掷的男人了。”
  她一番肺腑之言使得卧室的气氛有如大考前的早晨,惨淡且沉重。
  甘恬恍然想起一位女作家的话,“她最大的罪过是爱得太凶”。
  “你以前喜欢过别人吗?”甘恬有些怅然地问。
  蒋似心怔了一怔,答道:“有,也是求不得放不下忘不掉的漫长单恋。决定放弃时,恰好认识了顾君齐。也算是转移了目标吧,好不容易从深不见底的死海中游出来,一转身就撞上了万年不化的冰山。”
  她自嘲地笑了笑:“都怪我爸妈,取这么个痴情的名字。”
  甘恬心中一震,从转椅上跳下来,蹲下身坐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会有的,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的人。”
  “承你吉言。”蒋似心说。
  在屋内巡视了一圈,甘恬拎起PS3的游戏柄,在她眼前晃了晃:“我们来玩游戏吧。”
  大学时有位学姐就是因为长期追求爱慕之人不成,终日抑郁,最后从高楼一跃为情断送了命。
  被询问的人想是有同样的意思,伸手接过手柄。
  载入的游戏名为《失落的星球2》,蒋似心很少玩游戏,而甘恬并不喜欢这类射击游戏,购入了游戏光盘只玩过一次便扔进了抽屉中。因此两人的游戏技术一个比一个生疏,打了几局都未进入状态。
  “技术真渣。”正当甘恬对着一建筑物射子弹时,背后传来一道讥讽的男声。
  她最讨厌玩游戏时有人在一旁指手画脚发表观点,甘恬龇牙咧嘴地转过头,原想将来人骂个狗血淋头,又贸贸然转口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好像忘记关门了。”蒋似心自听到顾君齐的声音起,便放下游戏手柄,理了理连衣裙上的皱褶,一张秀气的面孔红艳艳的。
  甘恬不满地轻嗤一声,也扔掉了手柄。她盘着腿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问:“你来我家做什么?”
  顾君齐双手抱胸,一面打量着客厅一面回答:“喵喵好像生病了。”
  雪白的墙上贴着几张蓝色便利贴,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字。顾君齐趿着拖鞋走近一看,无关紧要的日常备忘录。距离他一丈远的右后方凿开了一扇窗,绛紫色的尼龙绸窗帘严严实实地掩住了日光。视线再往右,田园风格的布艺收纳盒中装着一张蓝皮唱片和一本《老妓抄》。
  顾君齐的目光移回全身瘫软在粉色懒人沙发的甘恬的身上,他沉声问:“你的意思?”
  “你身体不舒服时会怎么做?”甘恬瞥了眼身旁双眼冒桃心的蒋似心,问。
  顾君齐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喝热水。”
  “……”令人恼火的回答,甘恬放弃同他交流,“去宠物医院吧。”
  蒋似心一听连忙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不行。”毫无疑问是顾君齐的话。
  甘恬抿着唇端详他们两眼,提议道:“要不我不去,你们两个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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