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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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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水流的温度,以至于她浑然不觉水温过高,白嫩的皮肤几乎渗出了血丝,她摸了摸双臂,轻微的烫伤感自臂膀传至神经,甘恬反手放了些冷水。
  她敷衍了事地洗完澡,心不在焉地擦干身体,换上衣服拉开了浴室的门。
  斜倚着白墙的顾君齐原本垂头看着手中的白色毛巾出神,听见动静,他趿着拖鞋正欲踱进浴室,走了两步,又倒退到她的身前。
  “我晚上不会锁门。”
  甘恬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滴溜溜的眼眸中盛满疑惑:“什么意思?”
  “你想进来可以随便进来。”顾君齐顽劣地抬了抬眉梢,微微弯腰贴近她的脑袋,他恶意地在她耳廓边吹了一口气,“我会抓紧每一分每一秒陪你。”
  如意料中的,女人涨红了脸炸毛道:“……我晚上一定会锁门!”
  他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捏了捏她殷红欲燃的脸颊,志得意满地走进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妄想逗弄男主反被他接二连三言语调戏的血淋淋的例子。
  忘了是哪本书上,似乎叫什么行为心理研究,说是绝大多数直男不知道bra怎么穿和脱……至于为啥要在这里提到,我也不知道……
  ps。飞行员好像不是想辞职就能辞的,一般都是签长期合同,搜出来挺多的新闻都是机长要辞职航天公司起诉赔偿,数额高达七位数。
  

  ☆、log

  在甘恬喜忧半掺并着些微放下心来的微妙情绪下,顾君齐终于从家庭主夫这一职业毕业,顺利地回归了机长的岗位。
  临出门时,甘恬再三命令他和同事搞好关系,不要僵着一张俊脸不理人。过足了被人伺候的日子,以肉眼可见的趋势,她的脸庞如同绽开的花苞一般饱满了一圈,顾君齐一时把持不住,在那柔软光洁的脸蛋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思及此,他眼梢的余光溜过身侧沉默不语的众机组人员,好巧不巧,撞进了一双满含不解的眼睛,察觉到他望过来的视线,那位年轻的女乘务员的双眸立即蓄满了惊恐的光亮,在他调开目光之前便别过脸去。
  顾君齐不由得在心里冷笑,原本秉持着改变自我的想法而答应了女友的要求,现在看来,他无需勉强自己了。
  这么一想,他禁不住有些佩服沈瑜瑾的手段,合理地利用舆论使得一波波群众的好奇心和八卦之心得到了满足暂且不提,仅仅是他因不明不白的缘由动手这一点,就颠覆了自己往日在其他同事眼中的印象。
  他有自知之明,之前顶多是不好相处,至于现在,想到方才那女人仿佛看到了家暴的人渣一样的眼神,他不禁斜了斜嘴角。
  兴许是频繁地念及曹操,下了飞机后,顾君齐在公司安排的酒店大堂遇见了沈瑜瑾。
  男人的面上不再挂着昔日轻浮邪气的笑容,神情严肃庄重得很,只不过身畔依旧黏着一个女人。沈瑜瑾瞧见他,当即撇下那如同依傍着大树一般倚在自己肩上的女人,迈着大步向顾君齐走来。
  “哟,顾大机长复飞了?”沈瑜瑾换上寻常那副笑嘻嘻的嘴脸。
  顾君齐神色不变地觑着那一对被日光灯映衬得明晃晃的酒窝,握住行李箱拉杆的手掌松了一松,又再度握紧。
  既然有人不长眼要撞上枪口,他自然不会吝惜言语炮弹。
  顾君齐似笑非笑,遥遥地望了一眼不远处落单的异国女子,目光移回沈瑜瑾的脸上:“沈总真有雅兴,不知道沈总口袋里的钱还能支撑你开垦几片土地。”
  话音刚落,沈瑜瑾脸上的笑意霎时隐没,眉宇间显现出些微的怔然。
  他本来是“好心”想给沈瑜瑾提个醒,眼见男人露出这副表情,顾君齐蹙了蹙眉头,心中暗道,周远宁他们的动作应该没这么快——即便他们办事效率出奇高,但沈瑜瑾理应不会这么快就得知。
  “不劳烦顾少费心。”沈瑜瑾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疑惑顾君齐似乎对自己公司的境况十分清楚。虽然没有沦落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但近期旗下的汽车滞销是事实,鬼佬向来看重利益,一旦无法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金钱,便会立即翻脸根本不顾之前的功劳苦劳。
  前一秒满嘴“兄弟”地叫唤自己的人,后一秒便在身后啐骂自己无能孬种,而一小时之后,他沈瑜瑾还得作出和气的样子同那些不可一世的洋人应酬。
  这么一想,沈瑜瑾不再多言,只丢下匆匆丢下一句:“上次开个玩笑,希望没有吓到甘小姐,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敌军不战而退,顾君齐却完全高兴不起来,“挺喜欢她的”这五个字好似一根鱼刺鲠在嗓子眼,叫他一阵胸闷气短。
  在酒店草草安顿下来,午饭吃的意面酱料太重,顾君齐一面喝水稀释嘴中酸甜的番茄味,一面坐在沙发上一件件掏出行李箱中的东西,诸多物件最底下的是一本书,名为《玉房秘诀》。他扫了眼书名,一抹极淡的笑意自唇角泛开。
  虽然甘恬把这一类书籍放在一个重度保护的区域范围内,并且每天上班之前都会像模像样地锁上书柜——但,他顾君齐是什么人,更不用说是在他的家,想打开一把锁是轻而易举的事。
  名义上休假的半个月内,他基本将那堆书全都看完了,只剩手中的这一本。
  正当顾君齐欣赏着那少儿不宜的插画以及淫艳放浪的词句之际,传来三声敲门响。
  他面不改色地合上书本,塞进了枕头底下。
  来人是展堪。
  他如往常一般健气地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在沙发坐下。
  两人东扯西聊了一会儿,金融、时事、篮球、游戏聊过一遍,也未见展堪说明来意。
  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衣的下摆沾上了一滴番茄酱,像风干的血迹。
  顾君齐一边用指甲刮着那鲜红的圆点,一边抬眸:“你就是来聊天的?”
  展堪心虚地哈哈大笑两声,到底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笑完后,他小心翼翼斟酌着词语说:“机长,你看着不像那么冲动的人……为什么会动手?”
  被问的人脑中考虑着该给女友带什么纪念品,心不在焉地答道:“因为想揍他。”
  展堪一哂,又问道:“你知道蒋小姐辞职了么?”
  顾君齐翕动嘴唇:“哦。”
  展堪彻底无语了。
  把副驾驶送回了自己的房间,顾君齐去了都灵最大的露天市场。
  万物被夕阳镀上了一层熠熠的金色,周遭人声鼎沸,夹杂着意大利语、法语和细小的不大容易分辨的苏格兰口音。顾君齐喜静,向来讨厌人多的地方,此时被诸多异国人簇拥着,男人身上的汗气、混合着草腥气的烟味、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股脑涌入鼻腔,顾君齐越加烦躁。
  他加快步伐,凭着记忆拐进了一家古旧的纪念品店,店内光线昏暗,他在角落找到了上一次来时看中的物品。
  顾君齐用娴熟圆润的意语向老板问价,付了账,他掂量了一下沉重的礼品盒子。
  甘恬应该会喜欢吧,他想。
  回到岱城已是两天后的事。
  夜色正浓,一轮钩月高挂,淡薄得如同蝉翼的月光笼罩着大地。
  顾君齐在黑暗中找到钥匙,打开门踏入客厅,便看见了趴在沙发上小憩的女人,以及毛毯上的两只宠物。
  上飞机之前他给甘恬发了条短信,告诉她预计很晚才到家,他的本意是让她不用等他。
  他松开行李箱的拉杆,倾身抱起熟睡的女人。
  细微的脚步声惊动了喵喵,它用粉色的毛茸茸的爪子揉了揉眼睛,探出另一只爪子抓了一下男人的裤脚,叫…春似的软绵绵地冲男人叫唤了一声。
  “一边去。”顾君齐低声呵斥。
  然后,他抱着甘恬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甚至比顾君齐想象中的还要难熬。实诚地说,她的睡相并不好,两手两脚好似九尾鞭一般紧紧地匝住他的身躯,仿佛他是浩荡河流中唯一一块救命的浮木。
  他试图拨开她的手臂和长腿,手指触到柔嫩光滑的肌肤,顾君齐喉头一颤,大脑还未发出指令,眼前的女人便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抱住他。
  一团燥意从脚底摧枯拉朽蔓延至全身,顾君齐咬着牙一个翻身压住她,双臂撑在甘恬脑袋的两侧,如墨的眼中倒映的女人却睡得一派安宁,浑然不觉他的挣扎、克制和隐忍。
  漫长的寂静之后,顾君齐又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他全神贯注地望着天花板,勒令自己睡觉而不去想其它。像有意同他作对般,两只柔荑旋即缠了上来,动作间卷着幽香的风刮在脸上,如同火辣辣的巴掌。
  脸颊和躯体一道燥热起来,他抬手掀开了轻柔的蚕丝被。
  活受罪。
  一夜无梦。再次醒来时,顾君齐耳边是女人语不成句的惊呼嗔骂。
  他动也不动,睨着睡眼惺忪的女人,闲闲地开了腔:“你指责我的时候,能不抱着我吗?”
  甘恬愣了愣,低下头打量了一眼,绯色的脸颊立即火烧火燎。
  她蜷缩着四肢趴在他的胸膛上,像考拉抱树一样。
  甘恬猛然收回手,同时向床沿挪动。
  “知道你的睡姿有多差了?”顾君齐不知何时坐直了身体。
  甘恬尖着嗓子大嚷:“是你自作主张把我抱到你房间来的!”
  顾君齐揉揉耳朵,忽地翘起半边唇角,悠悠然道:“反正我们一起睡是迟早的事。”
  他的语气极为自然,却把“睡”字咬得很重。
  这一瞬间甘恬的脑袋中忽然闪过无数字句,什么“荡起的秋千”,什么“包着绒布的警棍”,什么“腰间挺了这根丈八蛇矛”或者更直白的“火热坚硬的活计”。她头脑一热立刻想扒他的被子验证,又被残余的理智制止。
  她还是不要自掘坟墓了。
  顾君齐看着她伸出手又陡然收回,且目标似乎是自己腰腹以下的部位,他抬了抬俊眉:“你刚才想做什么。”
  甘恬心里咯噔一下,笨拙地避开话题:“……你给我带的礼物呢?”
  顾君齐缄默,一双明亮深沉的眼睛在她僵笑的脸上停留片刻,他起身走到床脚边,从黑色行李箱中拿出一个巨大的盒子,献宝似的递到甘恬面前。
  甘恬好奇地双手接过盒子,一边拆开一边在心中想,这算是他第一次买东西给她,眼角瞟见他略显紧张的表情,她嘴边漾起一抹笑,不管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都是他的一片心意,她一定会珍藏。
  十秒钟后,她立刻否决了之前的想法。
  赭色的木盒中装的是埃及法老和艳后的人形鎏金铜像。
  顾君齐没有错过她脸上失望的表情,他拧了拧眉头,语气透着零星的委屈:“你不喜欢?”不待她回答,他指着那两尊铜像,“这是一对。女人不是最喜欢成双成对的毛绒玩具么?”
  “你也知道是毛绒玩具。”甘恬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顾君齐据理力争:“公仔不仅掉毛,卖相也惊悚,还容易弄脏。铜像可没那么多缺点。”
  甘恬捂住脸,弓着脊背伏在床上,不再吱一声。
  她不做声,顾君齐也不言语,屈起食指弹了一下法老铜身。
  仿佛有人在她的心尖上弹了一弹,甘恬只觉胸腔里跳动的一颗玲珑剔透的少女心瞬间碎裂成一地玻璃渣。
  “不喜欢就算了,”那只作乱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戳了戳,“我也不勉强。”
  女人一动不动。
  顾君齐心里陡然发慌,买下来之前他笃定地认为她一定会喜欢,她的反应却完全超出预期,甚至要糟糕很多。
  便是在这时,甘恬抬起头,幽幽地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时把持不住就写了“顾君齐一时把持不住”的句子,希望没有雷到哪个妹子哈哈哈
  另,“荡起的秋千”出自严歌苓的《小姨多鹤》,不结合上下文看完全看不出来;“包着绒布的警棍” 挺直白的,出自张爱玲的《小团圆》,“腰间挺了这根丈八蛇矛”出自《蜃楼志》。
  我国文化博大精深嘻嘻

  ☆、MC

  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却令顾君齐莫名地安心,她的眼眶也没有发红的迹象,如漆点般湛黑的眼珠一转,他说:“早起做些运动吧。”
  依旧沉浸在诸多文字作品隐晦的暗喻中的甘恬,一听及“运动”二字,大脑便顺势联想到某种运动。
  她的脑袋摇得活像拨浪鼓:“不行,我现在不能——”
  她一惊,潜意识提醒了她,她现在要做的不是同顾君齐耍嘴皮子,而应该去厕所。
  左脚踝猛地被一只手攫住,她回头,明亮似星辰的双目望进她的眼中。
  “跑什么,五十个仰卧起坐不会要了你的命。”他的语气分辨不出情绪。
  甘恬挤出一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要去厕所。”
  他停顿了两秒,说:“忍着。”
  “……我不是要……”她欲哭无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五指用力地攥住身下的床单,又缓缓松开。
  目光触及红褐色印迹的同时,顾君齐听到她很是窘迫地说:“我,生理期。”
  他张了张口,识趣地闭上嘴,默默地松开手。
  甘恬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迅速穿上拖鞋跑进了卫生间。
  回到顾君齐的卧室时,男人正在叠被子,背影颀长挺拔略显消瘦。
  看见她,顾君齐弯下腰拿起换下的床单,一边向她走过来,一边说:“傻站着干嘛。这次看你特殊情况才放过你,下次么——”
  他有意停在这里不说下去,好看的眉毛一挑,眉梢眼角流转之中尽是无穷的暗示。
  他的视线仿佛有形,她无端端地抬不起眼皮来,低垂头盯着他拿在手中的床单,依稀能从布料的褶皱中看见那团血迹。
  专业使然,大学四年甘恬阅读过不少古典书籍,但凡提及到女子葵水,无一不认为是污秽之物。可悲的是,当今二十一世纪,也有不少封建残余持着这样偏颇的想法。
  她抿了抿唇:“你不会——”
  “不会。”他似乎预料到她会问些什么,她一开口就截住了话头,“不要把别人的想法强加到我的身上。”
  这是他们同居以来头一次遇到的比较尴尬的状况,她脸皮薄,又一贯爱多想,他不如提前给她打一剂强心针。
  她眼眶忽然滚下一颗泪珠,顾君齐如同被热水烫了一下,身躯难以抑制地颤了颤。
  “哭什么。”她的反应接二连三地出乎他的意料,他难免有些挫败,粗着嗓子道,“再哭我就吻你了。”
  “不是……都说相处的时间越久暴露的缺点就越多,可我反倒觉得你展现在眼前的都是优点。”甘恬吸了吸鼻子,“而我却只会冲你发脾气。结婚也是,虽然口头上说什么时候结婚都没意见,但我可能无法做一个好妻子。”
  顾君齐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放下床单,他走到床头抽出几张面巾纸,又踱至她身前,一面替她擦拭眼泪,一面低声说:“我多想把我的大脑切掉一半放进你的脑袋中,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我所有的想法,这样你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她骤然咳了几下,似乎被自己狼狈的模样逗笑了,她掩着鼻口笑了笑:“好恐怖。”
  “文盲。没看过《格列佛游记》吗。”他胡乱地揉着她的头发,“又是哭又是笑。”
  一提到书,甘恬抓住他衬衫的衣角问:“你是不是动了我的‘资料’?”
  前几日在书柜中找书时,两…性方面所有书的排序位置都变动了,她一向按照出版日期整理的书籍,眼下却变成了按开数大小排列。
  顾君齐坦然地答道:“不仅动了,而且都看完了。实话说,受益匪浅,就等亲身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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