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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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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蒙舟瞧了眼甘恬绯红如霞的脸蛋,他推了推眼镜说:“我先走了。”
  “……嗯。”甘恬魂不守舍地答应。
  临走前,何蒙舟余光看向座椅上的男人,却见他对上自己的目光扬了扬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顾机长用行动展示主权ww
  毕竟鲁迅先生说,才子佳人是不可能单独生存的,他们至少需要一个卖烧饼的2333

  ☆、0。5bpm

  “傻了?”顾君齐屈指敲了敲桌子。
  甘恬回神僵僵地笑:“没有。”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甘恬又羞又愧地看了他一眼,接起电话:“师姐?”
  “甘恬是你吧,你现在有空吗?我把你的‘临时男友’逮到了,在弥赛亚俱乐部十一楼,H02号包厢。不见不散!”方苓一口气说完就挂掉电话。
  甘恬木然地望着手机,大脑短路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
  顾君齐右手握拳掩住嘴角,眉宇间荡漾着一丝笑意,他问:“又怎么了?”
  甘恬边拿出钱包边喊“结账”,忙里偷闲转头对顾君齐说:“我有事先走了。”
  “真傻了?”顾君齐擒着她的手腕,“刚才付了。”
  她脸一热,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还是因为他亲密的动作。
  她扭着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桎梏,顾君齐却纹丝不动:“去哪儿?我送你。”
  “弥赛亚俱乐部。”她盯着钱包的铜金色拉链,说。
  一听这名字,顾君齐禁不住拧了拧眉,忍住发问的冲动,他松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出了西饼屋。
  甘恬看了眼桌上的蛋糕,心里觉得很可惜,跟着他走了出去。
  弥赛亚俱乐部相当于岱城娱乐场所中的“定中”,建成的年份已无从考究,本来是城里名声最盛的中式酒店,名“风满楼”。七八年前突然易主,改造翻新时连名字也更朝换代,变成了洋泾浜的外国名。不仅名字洋里洋气,就连待客之道也是效仿资本主义的做派——没有会员卡不得入内。
  甘恬对着白石罗马柱发窘时,顾君齐不耐烦地从怀里摸出一张黑色烫金卡扔给门卫。
  他拉着她进了电梯,脸色比地上铺的墨玉大理石还要黑:“几楼?”
  “十一楼。”说完,她便咬住下嘴唇。
  十一楼,他心里有一团无名火在熊熊燃烧,灼得他嗓子眼又疼又痒,偏偏她还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模样。
  “你师姐是做什么的,”他语气冷峭,“货腰娘?”
  她登时就瞪圆了眼:“你不要胡乱诋毁别人!”
  他又是一声冷哼。
  电梯光速到达十一楼,连转圜气氛的余地也没有。
  门一开,金箔壁纸耀眼的金光便刺入眼中,甘恬连忙扭开脸,再次睁开眼时就瞥见立在红木雕花饰板前的男人。
  五米开外的男人瞧见来人,愣了愣,他看向坐在奶白色沙发上的方苓,笑着说:“你最好解释一下。”
  方苓放下手中的布丁,指指甘恬,含糊不清道:“你问她。”她又冲顾君齐挥了挥手,“哟,顾君齐,昨天还听方予说起你呢,今天就见着了。”
  甘恬诧异地望着身旁的男人,眼中盛满疑惑。
  顾君齐瞧见她的眼神,心里一软,低声耳语道:“原来你师姐不是特殊行业,而是神经病的堂姐。”
  虽然语气刻薄得天理难容,但也算给她解了惑。
  他抬起头,唤了声:“陆老板。”
  “顾少。”陆江引面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他对角落的侍者招招手,“喝点什么?”
  方苓狼吞虎咽地吃完布丁,举起手道:“一杯柠檬汁。”
  陆江引唬着脸说:“没问你!”
  “随便。”顾君齐在牛皮躺椅坐下,自见到方、陆二人,他便明白了其间的缘由。他置身事外地想,看她如何处理惹下的烂摊子。
  那一厢,他们已经攀谈起来,这一厢,甘恬仍傻站在原地,心想,世界真小。
  “甘恬——”方苓扯着嗓子喊,“坐啊。”
  眼见小师妹听话地坐下,方苓努努嘴:“喏,他,陆江引,撇开钱才貌,整天嘻嘻哈哈的,虽然假笑看多了很烦,但应该比板着脸的男人更讨长辈的喜欢。”
  顾君齐寒着脸接口道:“你说谁呢?”
  方苓手托着下巴,瞄了他一眼:“没说你,别对号入座,这世界不止你一个拽到地心的男人。”
  甘恬偷觑着顾君齐的脸色,暗叫“糟了”,急忙转移话题:“真巧,师姐,你也认识周主编啊。”
  “周主编?”方苓问,“你说方予?”
  “是的。”甘恬想起顾君齐说的“堂姐”,拐着弯问,“她是你的朋友?”
  “堂妹,本来姓‘方’,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就姓‘周’了。”方苓从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本书,“甘恬,送你的。既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就先告辞了。”
  甘恬一边点头,一边垂眸看书名——《不要一大早就刷微博》。
  “……”她望着没入电梯的倩影,缓缓把书放在沙发上。
  陆江引的视线在左前方的两人之间飘来飘去,他将目光定在顾君齐的脸上,却对甘恬说:“甘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顾君齐波澜不惊道:“在陆老板的地盘,自然陆老板说了算。”
  又擅自作主张,甘恬白了他一眼,后者愣是没有分出眼神看她。
  笑意像晕开的胭脂一样在男人的唇角蔓延,陆江引转了转两泓春水般的桃花眼,说:“甘小姐,这边请。”
  漆金花鸟屏风后开着一扇暗门,陆江引手指贴上指纹门,十分绅士地为甘恬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而后又替她拉开扶椅。
  甘恬诚惶诚恐,她这种无产阶级小市民也能受到这种待遇,就算是表面功夫也让人心花怒放,哪儿像外面那个没礼貌的闷葫芦。
  悬在天花板的水晶枝形吊灯的灯壁皆有一根蜡烛在燃烧,明明灭灭的火焰汇聚成火海照明了整个房间。
  年轻男人的眉宇间尽是和煦之意,他笑着说:“甘小姐,我们直奔主题吧,免得让顾君齐久等。”
  甘恬抢白道:“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陆江引失笑,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说:“姑且相信你们之间一清二白,但你是否想过,暂时将你的父母糊弄过去,之后又该怎么办?等到你有了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你又要怎么跟你父母解释?分手?为什么分手?性格不合还是我移情别恋?岱城不过弹丸之地,陆某多少要顾及名声。而且,你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你总不会和我假戏真做吧?”
  眼前的女子默然无声。
  矮脚桌上铺的亚麻刺绣桌布扎手得很,甘恬将胳膊放在膝盖上,下意识地用手指捋着大衣裙摆的流苏。
  这举动落在陆江引眼里,又多了一层紧张无措的意味。
  “你别误会,我不是为了说教才答应帮你。只不过之前不晓得要帮的人是你,毕竟在威基酒店那晚,那么多人都看到你和顾君齐在一起。即使你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说出去也没几个人相信。我背的黑锅够多了,不能再平白无故地戴上‘染指窝边草’的帽子。”陆江引见谆谆善诱无效后,转手打同情牌。
  甘恬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你的意思是,就因为我和顾君齐一起去了声色场合,我身上算是贴上了顾君齐的标签?!那一起去的还有周远宁呢!怎么他就撇得一干二净?”
  “不要偷换概念。”陆江引淡然一笑,“顾君齐当时并未否认你们的关系,你大可请他帮你。丑女婿总要见丈母娘的,更何况顾少一表人才。即便真是郎有情而妾无意,黑锅由他来背,你也没有后顾之忧。”
  甘恬啼笑皆非:“我懂了,总而言之,陆先生临时改变主意不愿意帮我了。”
  陆江引恳切地说:“抱歉,我觉得顾君齐是更适合的人选。这一次算我陆江引说到没有做到,欠你一个人情。”
  他说得郑重,态度又真挚,甘恬怎么好意思再蹬鼻子上脸,她只能顺着台阶下:“……是我太自以为是了,陆先生又没有义务帮我,对不起,冲你大声嚷嚷。”
  “不碍事,我们出去吧,甘小姐。”陆江引淡淡一笑。
  两人一道走出去,甘恬眼前还残留着五彩斑斓的色块,明亮的日光灯下,顾君齐坐在那里。交叠的长腿,挺拔的脊背,英俊的侧脸,和清爽的短发。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勾勒着他的轮廓,心想,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不走吗?”顾君齐遥遥冲她喊。
  东道主陆江引早已不知去向,甘恬小跑到他跟前,说:“走。”
  顾君齐扫了眼她醺红的脸,心里又别扭起来,他问:“陆江引说了什么?”
  “说了些你们大少爷圈里约定俗成的规则——‘不能吃窝边草’。”她钻进了思维的怪圈,“虽然有效避免‘我的前男友是我现男友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这档子破事,但从另一个方面讲,这算对女性的不尊重吧。”
  他不作声,她便叽里呱啦说下去:“那些和你们身份对等的大小姐不提也罢,像我等妄想嫁个有钱又年轻的男人的普通人,连发言权都没有——”
  “你这是要引申到女性权利和地位的崛起任重道远?”他难得配合地接过话茬。
  她嘿嘿一笑。
  他斜眼看了看角落噤声的侍者,说:“下去随便吃点什么吧。”
  他拉着她进电梯,电梯门徐徐关闭。
  顾君齐身靠着金属壁面,抬手揉捏着眉心,近乎喟叹地说了一句:“还好是陆江引。”
  他莫名其妙的感慨令甘恬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云里雾里,抓不住他缥缈的思绪。
  她问:“什么意思?你对他很放心?”
  “真有这种规则岱城不少人要失业吧。”他略略带过方才的话题,“至于陆江引,其他的不做评论,原则还是有的。要是方苓找了其他人,你真带他——”
  话只说一截便停住,像刑侦片中的主角正要揭开谜底时,屏幕却开始播放片尾曲。
  甘恬心痒难耐地问:“怎么?”
  他的语气忽然就冷了下来:“没什么,你有空想别的,不如想想如何应付令尊令堂。”
  “说啊。”她忍不住催促道。
  他望了眼她焦灼的眼神,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你真迟钝。”
  甘恬愣愣地说:“……你什么意思?”
  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她又补充道:“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我们不是在谈‘还好是陆江引’的原因吗?怎么就变成我迟钝了?”
  “我的意思暗示得还不够明显?”顾君齐瞪大眼看着她,胸膛急促地起伏,他气急败坏道,“你大脑里装的是神经还是小肠?”
  甘恬觉得胸口很闷,她像是坐得太久因而大腿麻木地后趔了一步。她撑住电梯门,看着他,心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无缘无故地冲她发什么火。
  顾君齐硬生生地错开视线,余光慢了半拍,还是瞥见了她微红的眼圈。
  他疾步走出电梯:“我有事,你自己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陆江引已看穿了一切hhh

  ☆、40:60

  顾君齐阖眼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昨晚打游戏到凌晨三点,他的眼皮子沉重得很,大脑却出奇清醒。他翻过身,盯着天花板,白色的毛毯堪堪遮住腹部,顾君齐用冰凉的手掌揾住脸,心里烦躁不堪,却又说不上来为何烦躁。
  于是,他在心中将一切归咎到甘恬的头上。
  微热的阳光斜射进落地窗,肆无忌惮地打在他的脸上,太…安静了,他想。他的右手在地板上摸索了一会儿,拾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中不知放着什么节目,夸张的笑声传进耳中,顾君齐拧了拧眉,又将电视关掉。
  这笑声惊醒了喵喵,从沙发底下跳到顾君齐的怀中。它眯着眼打哈欠,又舔舐着粉色爪子。
  顾君齐看着它的动作,倏然哼了一声,说:“娘里娘气。”
  喵喵自然不通晓人语,它用爪子挠挠主人,像往常一样讨食。
  “猫粮昨天被你吃完了,自己去买。”顾君齐将蹲在他腹部的宠物拎下沙发,“或者自己去隔壁要。”
  正说着,门铃就响了。
  顾君齐一下子从沙发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开门。
  “你来干什么?”他望着门外的人,冷声问。
  程安安眼看着哥哥的表情从希翼转变为不耐,她嘻嘻笑两声,扬扬手中的蛋糕:“锵锵——哥哥,二十九岁生日快乐!”
  难怪秦忆佳一点钟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原来是这种无聊的日子到了,顾君齐还以为母亲闲着没事又来骚扰他,便把电话掐断了。
  顾君齐面无表情地说:“你可以走了。”
  门“哐”的一声关上。
  程安安呆呆地看一眼手中的蛋糕,踟蹰几秒,走到另一边,按下门铃。
  她笑着对前来开门的甘恬说:“甘恬姐,我们一起把蛋糕分掉吧。”
  甘恬怔了怔:“哪儿来的?”顿了顿,又问,“你怎么在这儿?”
  “哥哥生日,然后秦阿姨——就是哥哥的妈妈,让我把蛋糕拿过来。”程安安放下蛋糕,摇晃着胳膊说,“但哥哥不要,我一个人吃不下,只好找你帮忙。”
  原来他是水瓶座,难怪她和他如此不合拍。
  甘恬打趣道:“顾先生拒绝你,你不伤心吗?”
  “哼哼,不伤心。”程安安已经吃上了蛋糕。
  “为什么?”
  程安安红着脸,压低声音说:“告诉你可以,但你别告诉别人。”不等甘恬答应,她又大声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在前天!是隔壁班的男生,他说喜欢我……”
  言罢,程安安娇羞地捂住脸。
  甘恬无语凝噎,她默默地往嘴里灌了一口冷水。
  “所以,我移情别恋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我对爱德华和布莱克的爱永远不变!”
  “……你可以走了。”甘恬撂下她,转身回房。
  甘恬很迷信,她相信因果报应,相信业障轮回,也相信紫微斗数和星座。她认为这些理论既然存在,总有它的道理。
  她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中输入“水瓶男与巨蟹女”——
  配对指数:40
  甘恬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结果评述道:“前途不甚乐观。”
  配对栏底下洋洋洒洒写了数百字的注意事项和建议,也许是巴纳姆效应的作用,她越看越觉得与顾君齐的性格很相符。想到蒋似心,以及他昨天没有缘由地发火,她想,前途何止不乐观,完全看不到前路的方向。
  “甘恬姐——”客厅的程安安突然喊,“你的手机响了。”
  甘恬一边应声,一边走出去。
  她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来电人是“何蒙舟”。
  她踱步到阳台:“何先生。”
  “甘恬,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现在能出来吗?”何蒙舟似乎感冒了,鼻音很重。
  “你现在就可以说。”
  那端沉默几秒,何蒙舟再度开腔时声音漾着笑意:“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他一再坚持,甘恬问了地点,挂断电话,她对吃得满脸奶油的少女说:“程小姐,我现在要出去一下。”
  程安安误以为甘恬在下逐客令,她吞下蛋糕,嗫嚅道:“……那我也回去好了。”
  将程安安送回家后,甘恬才乘车去何蒙舟说的“醉中天”。
  这家酒店装潢得极为华贵,只可惜此时的甘恬毫无心情欣赏这别致的建筑。
  服务员领她进包厢。
  待门关上,室内只剩她和何蒙舟时,她开口道:“你想说什么?”
  何蒙舟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他沉声说:“有两件事,说了希望你不要生气。”
  她不吭声,心道,那也得取决于这“两件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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