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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桃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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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雁!快来帮我!”听到陶花的大声呼喊,我放下手中的书本,飞快地跑到她的房子,我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陶花惨白的脸怪吓人。

  “你快看床下的老鼠,好大一个。这个老鼠不知在哪吃了药,没有死,却跑到我房中。”

  顺着她的手指我发现床角下发抖的一只老鼠,慢慢地向前却迈不动步子,颤萎萎地低着头。

  “老鼠没死,你怕什么,来,让我将它消灭掉!”我用火钳夹住这只未死的老鼠,慢慢地从床底拉出来,陶花惊恐地躲在我身后抱住我的腰。我笑道:“老鼠已经这样,你还害怕,真是胆小如鼠。”我把火钳一举,吓得陶花大叫一声将我抱得更紧。陶花那坚挺柔软的胸部挨着我的后背,使我感到一种柔柔的舒服。真不想让这只可爱而将死的老鼠打死,我没有动。仍然举着火钳左看右看“这只老鼠真大,要是一头猪,我还能吃肉;要是一只小狗,我还想养着它;要是一只猫咪,我还准备抢救它;要是一只青蛙,我就放生。唉,要是一个受难的美人,多可惜呀!”我没完没了地胡说八道,就是不肯前行。陶花见我许久不动,有所察觉,把我一推“去去去,快把老鼠拿出去打死埋掉”。我回头朝她一眯眼,笑眯眯地唱道:“两只老鼠,两只老鼠,真奇怪,真奇怪,一只已经跑掉,一只快要死了,真奇怪,真奇怪。”陶花脸红红的真美,我又说,这只老鼠真好,陶花见我怪怪的样子,假装生气地说:“明日不让你吃饭。”“那我就打老鼠。”我哈哈一笑。我在院子边的空地上挖了一个坑,狠狠地柔柔地有点恋恋不舍地将这只老鼠埋掉了。陶花立在台阶上看着我的举动,我又问陶花要不要举行个葬礼以示哀悼。桃花又“扑哧”地笑了:“老鼠又不是谭县长。”“这只老鼠虽作恶多端,恶贯盈满,但念其曾小有贡献,就不加追究其责任啦!”陶花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不觉格格地笑个不停。我知道前几天,政府谭县长死了,全县人都议论纷纷,说谭县长该死,死得好,但有些人念及此人曾经有恩于他们仍对这人念念不忘,不过骂的人还是比不骂的人多。

  我的插科打诨使陶花乐了一下午。

  少了人的大院格外地寂静,我们吃过饭,在院中打羽毛球、乒乓球,夜幕降临时,我便关上了乡政府的大铁门。

  我坐在陶花的屋子里,喝茶、抽烟,陶花打毛衣。

  “陶花,把那首《滚滚红尘》放一下,听听,这首歌我很爱听。磁带在哪儿?”我没有见磁带,便请陶花找。“磁带在书桌上,你没见?”她放下手中的毛线活,从桌子边的书本上取下那盘磁带,装入录音机,接通电源,“啪嗒”一声打开录音机。凄怨哀楚的歌曲倾刻间灌满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罗大佑这首描写爱情悲伤的抒情曲深深的打动了我的心。“…想是人世间的错,和少年不经世的我,滚滚红尘里有你我的耳语曾经的传说。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本应属于你的心,它依然握紧我胸口,问只问那转变尘世的面孔翻来覆雨手。”

  歌曲的轻缓深沉,极度的悲伤和歌词的简明深刻,铭心刻骨的唱出了一对男女痛苦的爱情故事。我和陶花被那如泣如诉的悲伤词曲深深地打动了。陶花呆呆地不再打她的毛衣,我也默默地抽着香烟。不一会儿,喇叭里又传来了一首欢快活拨的歌曲;它又一下把我的情绪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我这种触景生情简直是自寻烦恼,何必呢!站起身来,我用毛巾擦了擦手,拉起陶花。“来,跳一会儿舞吧!这首曲子挺优美。”陶花有点郁郁不乐,她还未从《滚滚红尘》中醒悟过来,“刚才你还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态,这会儿又变得快乐起来,简直不可思议。”

  “那有什么,不过触景生情,物伤其类罢了。刚才的曲子虽然有一种忧伤的美,但过于悲哀。这首曲子节奏活泼,动感强烈,我们放松放松。”陶花并不反对,我勾着她细软的腰,在她有限的房间里,跟随乐曲的跌宕起伏欢快地移动着脚步。陶花优美的舞姿令人陶醉,我和陶花配合默契,心情格外地好。我们就象一对情人一样在无人的舞池信步徘徊。

  “空山穷谷之中,黄金万两,露白葭苍之外,有美一人。试问君子动心否乎?曰:动动动……(连续39 个动字) 。”圣人都会为绝色佳人动心,何况我凡夫俗子。

  陶花的婀娜多姿,柔情蜜意,陶花柔软的腰身纤纤的玉指无不使我情绪激扬,心动不已。我不由得紧紧搂住她,我的双腿磨擦着她的双腿,我的身子紧挨着她的身子,陶花的每个部位都触动着我身上的每根神经,我热血沸腾,脸红心跳,身体的燥热使我难于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次陶花没有阻拉我,她急切的喘息证明她此刻的情绪也无比激动和生理的强烈需求。我将陶花拥放在她那洁白的床上,我慌乱的情绪变得异常无序,我的羞涩倒显得过分地笨拙。我不好意思让她看到我裸露的身子,男人的身体在我看来又有什么可以欣赏的地方,青筋暴突,汗毛森森。要么虎背熊腰,要么干瘦如柴,全没有女人那起伏的身躯如流水线般没有一丝角度的痕迹。一桩阳根,丑陋无比。我掩藏着自己的丑态,却把一副柔软雪白的肌肤尽情爱抚。我血管扩张,血液如过涵洞咕咕而动;我灼热的身子犹在那温热的开水里煮沸,我的肌肤浸挂着无数的水花;我已沉入到一个无底的海洋,拚力地泅伏寻找彼岸;我沉醉在大漠中的绿洲。我兴奋的神经激发着身上的每个细胞,我的身子犹如一片叶子在风中慢慢飞升,我的双眼朦胧着一层彩色的云霞。

  云霞在慢慢地消散,叶儿悠悠地飘落……

  “麴生堪爱,晕桃花上脸腮”,我和陶花从沸腾的水中伏出,血的急流水的浇灼,使陶花雪白的双颊彩霞艳艳。

  陶花双眼清波闪闪,轻掩皓齿,微笑不语。她与我刚经历了一场大海的波涛,现在风平浪静,春色无限。

  我抱着陶花,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轻轻地滑动。陶花躺在我的臂弯,鼻息轻轻吹拂着,倦倦地闭着双眼。

  我怎么能入睡呢?我的心怎么能平静呢?我刚初悟人性,正激动不已。女人神秘的面纱在我多次的恋爱之后终于在今夜揭开,以前的茫茫无知使我蠢蠢地虚度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我在享受了身心的快乐之后,还想好好地颀赏这个可爱的女人,性的冲动和手的触摸不是完全判断美的标尺,视觉感官的领悟和精神世界的虚实与前两者的结合才能达到完美的统一。

  我要看看陶花的*,我要看看她是否是徒有其表,浪得虚名。

  我悄悄地揭开盖在陶花身上的花被,啊,血液刹那间涌上我的心头,我的双眼又一次被一层迷雾笼罩着。

  陶花的两团乳房高高的坚强地挺立着,*就象一条光滑而深深的峡谷。顺着这条峡谷,一粒纽扣般大小的天池圆而深地嵌在她腹壁的中央,胸的宽阔高耸向下流水滑行,逐渐收缩至腰间成两弯向中心内凹的弓,至臀部又向外扩张壮大,浑圆的后臀高高地将身躯托住,小腹微微隆起,大腿适时而大,小腿适时而小,高的是山脉,低的是峡谷、盆地。光滑的皮肤能使一片叶子坠落,定不下一粒细小的尘埃;洁白的肌肤让雪花失色;柔软的身子比棉花更具有弹性。

  我惊羡这巧夺天工的杰作。

  这是一个无可比拟的睡美人。

  陶花不知我象一个贼一样偷偷地注目她如花似玉的*。她的双眼皮下,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那双多情的眼睛。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扫描,欲望又激发我冲动的心,我亲她的嘴唇,吮吸她的*,我的双手在那两座山峰上不停地劳作。我的不断求索唤醒了已睡去的陶花,再次点燃她灼热的心火。我和陶花交织在一起,在爱的水中溶解,在火里熔化。

  我不能说我已占有了她,征服了她。这种念头完全是对纯洁爱情的玷污,是对至真至爱的亵渎,是对纯净灵魂的欺骗。但爱是一种情绪,是一种复杂的心情,是视觉感官的反射产生的神经冲动,它以占有为快乐,以拥有为目的,*的不断交合便是情绪发展的延续。

  我对爱孜孜不倦的追求,对*庄严神圣的渴望就是它应该是一块纯洁的净土,没有经过犁铧的耕作;它应是一潭清澈的泉水,没有被世上的尘埃所污染;它应是一瓶没有启封的醇香美酒,只能等待爱酒的人来开瓶畅饮。

  我完全没有料到我所钟情的这块土地,我痴情的这泓泉水,我爱情的这瓶美酒已经被开垦过,污染过,它早已被一个嗜酒而不醉的人打开了原封的瓶盖。我满以为我的不曾向任何一个女人抛洒过男儿心的人应该得到的是一个无暇的美玉,可是我错了。男人的*只能给善良的女人一次无情的伤害,然后借以向同伴作炫耀的资本;女人的*、轻易的坦露胸怀却是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我在陶花睡去后悄悄地翻过她的身子,期望看到那洁白的床布上印一枚鲜艳的桃花,这朵桃花足以让我甘愿为她付出我的生命,可是床单上除了她身子压过的痕迹而没有一丝鲜艳的佐证。我心里一下闪过一阵失望的懊恼,原来她已不是一个纯净的女儿身,她这块土地早已被人开恳过。这简直是一次莫大的耻辱,我的不快、痛心、懊悔,痛苦一股脑儿地占据了我的心田。我呆呆地望着熟睡的陶花,干净的床单反而显得更加滑稽可笑。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地坏。我重新用一种审视的态度来注目陶花。以前那个美若桃花的她倾间变得令我如此的厌恶,我曾把她想象成天上的神仙,我把她的生命比作我的生命。她在我的心中是夏天的荷花,秋风中的*,白雪中的红梅,春天的灿烂使我更愿意让她做一朵艳丽柔美的桃花。可是这朵桃花俱然不知在何时沾染了灰尘,使她的形象、她的心,在我的思想中一落千丈。我心里的她成了一个下贱、*、堕落的女子。

  我的一片痴情,万般真爱完全被床上的空白破坏了,不快充斥着我的大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失望
我对一切都显得心不在焉了,下乡的工作已使我失去了兴趣,我下乡只是例公事,我不下乡是我的意愿,我懒得同任何人说话。我看什么都不顺眼。晚春高阳,桃花已在凋零,残败一地狼籍,显示着淡淡的伤痕。

  陶花已将心完全地交付给了我,她从没有娇声娇气过,她仍然是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她的付出并不盲从,她好象也不是轻易的随意,但某个时候她仍显示着一种淡淡的忧伤,这并不能勾起我的一阵怜悯。可我怎么这样盲目呢?我怎么会知道她曾经过,那个可恶的人怎么做出这样令别人伤心的事而要把这个污浊让我来擦冼。我从未经历过惊心动魄的事,我把这种男女交合看得特别重大,它是一件关乎人生幸福的大事,贞节就是清白,就是正人君子。

  陶花病了,我以为她得了伤风感冒,躺在床上。既然在我病的时候她能为我去买药,现在这个时候我也有责任给她买药的。李家河老中医广正和在我的一番陶花病情的叙述后抓了几副药。他说,这或许不是病,要心疗才会见效。回去熬了让她服下。

  我很是心烦地为陶花熬药,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陶花的脸很苍白,她接过我递给她的药碗,脸上浮现一丝红晕。我到外面取了一块砖头放在陶花床边的地上,又给药罐里倒了一碗凉水,药罐就放在砖头上。

  我不想在她的屋子里多呆,不见她我的心情可能会好些。

  我静静地一个人来的李家河边的杨树行,捡起一块石头片向水面上使劲扔去,石片在水面上跳跃似地又直线向前漂,溅一朵朵水花。

  看着水面,我就不由想到她。

  陶花既往的*在我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我无法容忍我爱的人被别人占有过,我也不能容忍我爱的人曾经有过不轨的行为。当我和她在一起时,我想到的是她曾和别人*时的情景,她也一定撩起她多情的心胸让那污秽的男子抚摸,她同样快乐过并快乐地呻吟。我一想起她的苟且之事,我的心就冷冷得难于接受。这个嫁给任何一个人的艳丽女子,都会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带给他,这顶帽子是一件永远挥之不去看不见但让人一想起就不快的嫁妆。

  我没有和她有过欢娱之前,把她看得至高至贵、纯洁无比,而今事情做了,我就得履行责任,实现践约。我一直认为一个敢做敢为,既敢和她发生关系,就得负起一份责任,这应是君子之道。然而陶花那份特殊的嫁妆我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个疮疤是我永远的痛,任何时候揭起它,我的伤口都要流出鲜红的血。

  我在激烈的心理变化中,仍然去照顾陶花。我发觉她轻了许多。因为一次小小的病她反而比以前更加艳丽。她也不说什么话。对我反常的态度报之于无知或者感动或者有时也积极地应和。

  陶花的过度热情是我以前求之不得的,现在我却并不快乐,但我做不出那种绝情的事。心里怏怏地不快,然而我还得无声无息地和她相伴左右,不冷不热。

  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在此赘述一下。自从我下乡和陶花相好后,乡上的干部们已对我另眼相待,除了我非常要好的王乡长之外,其他人都显出了很不友好的举动,这是有一定原因的。陶花是乡上唯一一个女孩子,漂亮、美丽,他们把她看成是乡上的一件宝贝,是他们这些男人们公有的财产,是一朵美艳的花,他们都有权颀赏。但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独自占有。乡上的男人们心里肯定都心怀叵侧,但谁也不敢妄肆轻举,心存不轨,这是一朵花,放在那儿大家都可以好好地观赏,虽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但常常地看看也就心满意足。而一旦被另外一个男人独占,那无疑会惹得他们发怒,试问谁有权将她占为己有,他们将群起而攻之,方式便是用异样的目光刺得你睁不开眼睛,其次便是冷淡远之让你无地自容,最后变成流言蜚语,迫你就范,逼你屈膝投降。如今我成了乡政府那些人的众矢之的。因为我抢走了他们的宝贝,他们怎么能容忍我一个人独自颀赏这朵花呢?而且我是外来户,我是客,我的大胆简直是喧宾夺主,令他们大怒,他们岂能让我得意忘形。

  书记乡长上县开会,我让其他人和干其事,不便约束,其实我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别人的行动呢?即就他们不回去,也不一定肯和我一起下乡。我不说,这些人也是要走的。

  书记和乡长开会回来前,大伙儿也先于他们回来了。

  我的坏心情已没有恢复的可能,我也不想去下乡。我以身体不适告诉乡长我需休息几天。白天我要么去睡觉,要么去梁山街玩,或是打电话约我的同伙来李家河喝酒、聊天。

  我的情绪变化陶花已有所察觉,我已很少约她傍晚去散步,我甚至不去吃她做的饭,我想到她也会给别的男孩做过饭,而我现在觉得去吃她的饭心里就憋扭得慌。

  我试图用到村里工作来消除烦恼,然而新的不快笼  罩着我。自我告诉书记身体不适后,他们下乡也不喊我同往。有时我觉得乡上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心绪的不宁更显烦恼更显失落,我便在下乡时要求与某位同去,但他们拒绝我的参与。我无比地烦恼,极其无聊,极度空虚。什么东西,我心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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