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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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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与先生,不要笑宁,宁这脑袋瓜子肯定是没你转得快,你就帮俺想想办法吧,主公、儁乂怕早就攻城拔寨,立下大功,咱们这里也不能落后啊,你说是不啊?这仗咱们要怎么打?”甘宁见沮授只是笑,却不说话,也是着了急,连忙问道。
“如此简单,兴霸明日只需自引三千兵丁,前去与敌交战,切记,拖敌为要。另可差张既、温恢二将各引兵一千五百,依山林之险,绕至敌军后面,围而攻之,当可全歼!”沮授见他问的急,遂直言道。
“有公与先生之言,宁定能拿下此功!张既、温恢听令!”甘宁大喜,对张、温二将喝道:“你二人,先前折了一阵,现本将军再给你二人一个立功机会,若成,赏之;不成,杀你们个二罪归一,可听明白?”
“末将明白!”两人忙道。
“今你二人以到那落石寨下,清楚那里的地形,令你二人各引一千五百军兵连夜往寨下依险埋伏,待得明日本将军与敌军见仗,汝二人可从后击之,以断其后路,可是明白?”甘宁道。
“明白!将军放心,若不成,我二人愿提头来见!”二人领命,自下去准备。
……
第二天。
甘宁自引军三千,前往落石寨下讨战,阎达依高而望,见对面只是三千的人马,只以为是甘宁的先锋之军,亦想再战一阵摧敌军士气,遂领李温、苏林,引兵三千,出得寨门来战甘宁。
“汝等因何犯我边境?”
阎达并不认识甘宁,在马上擎刀观望对面,不由皱了皱眉头,都说韩非治军严谨,怎么今日一见,旌旗凌乱,阵行不合,莫非传言有虚?
“哈哈,自那丁原老儿死后,并州已为无主之地,自然是德者居之!我主韩非,向来被百姓称颂,深得百姓的爱戴。今从百姓之意,我主来取这并州,以造福百姓,尔等若念及百姓之福,早早投降,莫要做我甘宁刀下之鬼!”甘宁哈哈大笑,挺刀厉声喝道。
“休要以言来欺我等!若想得这五原,也要先问过我等手中兵器是否答应!谁可为我拿下这狂徒?”阎达怒声喝道。
甘宁?
哼,不过一水贼而已!
阎达心里很是看不起甘宁,一个水贼,能有什么本事!
“阎将军休恼,看我擒拿这厮!”苏林答应一声,挺枪策马来战甘宁。
甘宁心中记挂沮授的计策,假意来战苏飞,二人枪来刀往,直战至二十多回合,甘宁焦躁不安。张既、温恢这两个兔崽子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引兵杀来?这般假打,却是为难了俺老甘也,苦也。苦也!
甘宁自信,若用上全力,不出三合,定能斩苏林于马下,可是假打…。。说老实话,他甘宁还从来没这么干过,这会儿。浑身的不自在。
正想间,忽然阎达大军的后面喊杀声四下响起。仔细一听,却正是张既、温恢二将,甘宁见状,大喜。霹雳般大喝一声,苏林被惊,一愣,只一刀就被砍成了两截,尸身栽落到了马下!
甘宁挥刀大喝,“众军士,随我杀!”
阎达见身后有军偷袭,哪还敢恋战,忙引军望寨上就走。后面甘宁也掩杀上来,阎达大败,折却军士足足一千五六百余!甘宁携二将连连追赶。直至落石寨下。阎达见折了大将苏林,心中懊悔不已,忙令军士多置檑木炮石,任甘宁百般辱骂,只是坚守不出。
连续十余日,甘宁每日三五次讨阵。阎达只是坚守,甘宁又令军士攻打山寨。不想寨上檑木炮石甚多,折杀军兵数百,任凭军兵将士多么骁勇,可却连寨墙都没登上一步。不得以之下,甘宁就在落石寨前紥住大寨,每日饮酒,饮至大醉,坐于山前辱骂之。
韩非差人往甘宁处犒军,见甘宁却是终日饮酒,使者忙回报韩非得知。韩非大惊,暗道甘宁怎如此不醒事,按说,甘宁应该不是这样不知道轻重的人才对!还有,有沮授在,他怎也不劝阻?
“主公,军前恐无好酒;我军中有冀州的送来的佳酿极多,可将五十瓮作三车装,送到军前与甘将军,让他也饮得痛快。”郭嘉却是在一旁笑道。
“阵前饮酒,极易失事,奉孝你怎么还让兴霸多饮?惟恐不够,还要送酒过去?”韩非奇道。
郭嘉微微笑道:“兴霸跟随主公也有时日了,主公你还不知其为人?兴霸自来刚强,虽莽却不失急智也。今与阎达相拒十余日,酒醉之后,便坐山前辱骂,傍若无人一般,此非贪杯,实乃败阎达之计耳。若非如此,公与先生又焉有不阻之理?”
“原来是这样!”韩非恍然,然后不由一笑,道:“如此,本太守也就放心了。可是虽是如此,却未可托大,可使人着公与先生仔细盯紧些。”
韩非遂令一将解酒赴军前,车上各插黄旗,大书“军前公用美酒”。这将领命,解酒到寨中,见到甘宁,传说主公赐酒。甘宁拜受讫,分付张既、温恢各引一支人马,为左右翼各引一千五百军;只看军中红旗起,便各进兵;教将酒摆列帐下,令军士大开旗鼓而饮。
早有细作报到寨上与阎达得知,阎达自来寨顶观望,却见那甘宁坐于帐下饮酒,更着恼者,其令二小卒于面前相扑为戏。阎达大怒,厉声骂道:“甘兴霸这个水贼实在是欺我阎达太甚!”
被围二十余日,每天还要忍受敌军的各种骂声,早已忍得难耐,此厢再是难忍,遂传令今夜尽出以劫甘宁营寨,令宕渠寨,皆出为后援。
当夜阎达乘着月色微明,引军从山侧而下,径到寨前。遥望甘宁大明灯烛,正在帐中饮酒。阎达当先大喊一声,后军擂鼓为助,直杀入中军。但见甘宁伏在案上一动不动。阎达骤马到面前,一刀劈倒,却不见血光,仔细看去,却是一个草人,方知中计。急勒马回时,四下喊杀声大起。一将当先,拦住去路,睁圆大眼,声如巨雷,却正是甘宁也。只见其却哪有半分醉意!
“阎达匹夫,中了你家甘爷爷的计了,如今你还望哪里走?看刀!”
甘宁擎刀跃马,直取阎达。两将在火光中,战不到三合,被甘宁一刀劈下落马。李温引兵忙走,只盼宕渠寨来救,谁知宕渠寨救兵,已被张既、温恢两将杀退,就势夺了宕渠寨、落石寨。李温不见救兵至,正没奈何,又见二寨俱失,只得引残军奔五原郡城去了,四千之兵,只余不足三百人,余者非死即降!
甘宁携大胜之势,领大军连夜围五原城。五原太守苏则见阎达大败,四千大军只声下了三百不到,三员大将也只剩下了李温一人逃回,更兼得知匈奴、鲜卑二族尽归韩非,于夫罗、步度根等一个个在并州有大名声的人都先后死在了韩非的手中,哪还有心再战,连夜开得城门,献城投降。
……
“张某素闻朔方之地民族众多,最是混乱不堪,民风也是甚为彪悍,然这一路行来,尽皆投降者多,张某甚是怀疑,莫非传言有误不成?”张颌西出武州城,过云中郡、西河郡两地,直入朔方郡,取曼柏、经东胜,沿途各县多是望风而降,也由此,张颌甚是疑之,只做传言有误,谈笑间问旁边的向导。
向导官名叫郭禄,字季福,为人很精明,有点鬼点子,乃是武州城的本地人,并州大族郭家的族人,不过却是旁系,祖辈住在武州,以经商为业,几乎走遍了并州南北,韩非大军寻找向导,郭禄自荐,听说是郭氏族人,又有些能耐,也能使枪弄棒,韩非就让他做了军中的一司马,并向导。
“张将军无仗可打,闷得慌?”(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云中
“哦?这是为何,如此劳什子的官衔,本太守要来何用,莫做折腾,本太守做事不屑他人的目光,不需要,不需要!”韩非闻言连连摇头,不屑的言道。∷四∷五∷中∷文⊥,
对他来说,有了栖身之地,如今已足矣,剩下的就是发展壮大既而等待时机了,至于更大的官……知道历史的走向,韩非早把心思打到了天子的身上,至少,有他韩非在,曹操是别想胁天子以令诸侯了,该换成他韩非了,到时候,什么大将军、丞相,还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何必现在废这么多的心思。
郭嘉道:““主公此言差矣,虽主公无视朝廷封赏,然并不代表世人的眼光,袁绍之所以天下有名,乃其四世三公名号之效用,似此者,比比皆是。此番请功,正是扬主公您威名之时,主公现根基浅薄,手下人才甚是缺缺,若主公之名为天下知,何愁无贤达之士往来相投?大汉虽渐腐朽,然其余威尚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时候,一个虚名却会带来无穷效益!望主公三思!”
韩非仔细的想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这个问题他以前也想过,不过,他更信奉的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所谓的作秀就有些不屑了。人都言袁绍好谋少断,非明主,但其却是门庭若市,往来奔投者不计其数;再者有曹操,只身刺董后,天下扬名,从者云集……韩非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世人为虚名所累,不想我韩非也要如此。罢了,就依奉孝之意。此事,汝可全权代本太守之!”
“遵主公之令!”
又花去了近月的时间。总算将战后的诸事安排妥当,鲜卑、匈奴二族也悉数归顺,在制定了相关的法律约束后,留下了裴元绍、任峻、贾习三人总领北地的事务,呼厨泉、柯比能等二族的首领带足了精锐,跟随韩非班师回太原。
自此,草原游牧民族开始脱离逐草而生的日子,在韩非政策的驱使下,一点点的融入到了汉人的生活中。整个过程一点也不激烈,就像温水煮青蛙,韩非坚信,只要过上十年、二十年,就是他想让鲜卑、匈奴人回到草原,估计二族的人也不会愿意了。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韩非要是就是用汉人,乃至是中原的繁华勾引二族的人走出草原,既而同化。
同时。鉴于草原上战马的优秀,韩非于武州推行交易税,颁布法典,恢复与匈奴、鲜卑通商之项。大大改善匈奴、鲜卑二族的生活境况,二族的人无不称其德。大量涌现的匈奴、鲜卑战马,使得武州城成为大汉最大的战马交易市场。吸引了无数商贾的到来。
至于当地世家的态度,韩非也并没有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很是直接、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不管你们以前怎样。但是只要我在这里,你们就算是虎,也得给我蹲着,是龙,也得给我盘着!不过,我也并不是要针对世家,简单的事我不想做的麻烦,奉公守法,安安静静的赚钱,在这乱世还不好么?”
一句话也使得世家安了心,不闹事,不犯法,在乱世能安安静静的赚钱,以前怎样,日后才是怎样。最主要的是,乱世难求这一处太平,他们舍不得!
比起以前的并州,韩非治下的并州,至少太平。
“主公,这交易税一项,可是大大了打压了世家的利益,如此,主公就不怕他们有二心么?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啊!如今有主公坐镇并州,他们不敢有异议,然难免不会在心中记恨主公,万一这日后生出事端,怕是……”贾习忧虑道。
他也是世家出身,只不过是没落的罢了,世家是什么心思,贾习最清楚不过了。
“老先生,汝之所虑,早在冀州时公与先生就曾对非提及,此不足虑也!若是有反,当初非在冀州时就有动作了,哪用等到现在。他们不敢有二心,因为他们舍不得!”韩非见其严肃,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哦?主公因何而言,老朽愿闻其详!”贾习眉头轻挑,问道。
“老先生,非来问你,百姓者,为何而反?”
“自是因饥饿而反。”贾习一阵的迷糊,这和世家有什么关系?
“老先生此言不假,然非所知,其反者,一为饥饿,二为逼迫。古语有云,官逼民反,就是如此。今所言之世家,非却也不曾逼迫之,只是凭空为他们引来了一些对手而已。若要武州及至北地繁华,必如此也。数百年的沉淀,世家多已腐朽,多为外强中干,乃养尊处优所至。然这社会,物竟天择,适者生存,他们竞争不过对手,又何有怨本太守之理?然若其在众对手中脱颖而出,却是不是要感谢本太守为其扩大了市场呢?”
看着贾习在新理念中沉迷,韩非接着说道:“凡事皆有利弊,为之不为者,只看是利大于弊、亦或是弊大于利也!冀州能有今日程度,成为商贾口中的商业重地,冀州上下能得以安定繁华,皆此之功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家亦是多有从商,商者,重利也,武州若能如中原之地繁华,有利可图,又安能反?”
“主公之言精辟至极,老朽佩服!闻主公一番话,先前多有不解之处,皆通矣!主公之才,老朽不如也!”贾习听着从没听过的言论,却又句句在理,是啊,物竟天择,只有适者才能生存,不适的自然要被淘汰,大汉之所以衰败,皆其制度所祸也,主公此举端是一针见血,看似不明显,却直指大汉四百年的痛处!
“老先生谬赞了,非如何当之,若无尔等不遗余力的帮助。非又安能有今日耶。”韩非笑道。
贾习是他留定武州的执政人员,人老奸。马老滑,有这么个人老成精的人在这里。韩非也能放心将鲜卑、匈奴二族交到贾习的手中,为了避免贾习走的路和自己迥异,在临班师前的几天里,韩非没少了将自己的理念灌输给这老头,几天下来,倒是废了许多的吐沫星子,不过韩非坚信这值得。
留下了贾习若有所思,韩非又把目光落在了郭嘉的身上。
“奉孝,回太原的路线选好了?”
郭嘉一笑。道:‘这要看主公的意思了?”
“哦?”韩非有点迷糊了。
郭嘉微微一笑,也没有卖关子,说道:“那就看主公是思太原心切,还是想要一劳永逸了。”
“思太原心切如何?一劳永逸又如何?”韩非不解的问道。
“若主公心思太原,那简单,直接取道往太原就是了,怎么近就怎么走,不出半月之多,主公就能回到太原。”郭嘉道。
“那所谓的一劳永逸是?”
“如今太原、雁门两郡都握在主公的手中。除了张杨、张燕手中把持的上党郡外,还有蒴方、五原、云中、西河、上郡这五郡各自为政,或是被当地大族把持,或是落在氐、胡、匈奴人手中。如今。我军已修养近月,又有鲜卑、匈奴二族之兵,粮草也足。可谓是兵强马壮,若主公想要一劳永逸的话。完全可以兵分二至三路,分取五郡之地。也是如探囊取物,到那时,并州只余上党一郡,主公再想取并州全境,将易矣。”郭嘉道。
韩非心动了。
“好,那就一劳永逸!”
兵者,贵神尔。却说自定下取五郡之事,翌日,韩非三路大军离开武州,分扑并州三个方向,张颌、甘宁两路兵马暂且不表,却说韩非这一路,统一千乞活军、五百陷阵营、两千千匈奴铁骑并两千鲜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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