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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极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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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也不想地猛然加速直接降在了地上，入目的则是一片又一片的血迹，血腥味在林中弥漫，一具又一具幼崽的尸体被随意地堆叠在一起，赫然就是他和冰儿一起领养的一只没少。我心头一惊立刻放开精神力迅速搜寻着冰儿的踪迹，直到“看到”她此时依旧在顽强地和几名人类搏斗时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心头的寒意却是紧接着升腾而起，因为现在的她就算没死也危险了，浑身上下跟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几段加速之后，我一把揽过冰儿进行着安抚，然后将杀意对着那几个畜生不如的人定住他们的行动，要知道我在历练的时候可是在各种各样的世界里经历过无数黑暗，杀人这种家常便饭的事又怎么可能没做过呢？
“凌芸，我建议你将她传到我的空间里，在那里我将让她和你结缔战宠契约，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更加方便我给她治疗还能给她一个踏入无限进化的机会。”
“可以，就按照你的方法做吧。”听罢我立刻用意念包裹住冰儿将之送走。然后晦暗地起身走到他们的身边。
“你……你要干什么？”虽然我的杀气极为强烈，但是这些人终究是无知无畏，虽然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和心率的极端失常，但居然还胆敢继续挑衅。
“当然是杀了你们。”我收起所有的表情，然后右手就这么轻轻地插入第一个人的心脏处，葬送了他的性命，这一举动直接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我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头颈分离，一股比之前还要浓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
“啊……”
“魔鬼……”
“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恶魔！”剩余的却看着自己一步步逼近死亡的可怜虫们精神开始崩溃了，可是我依旧没有放过他们，这一行八人最后需要剩下一个，我只需要这么多。
“现在，你能说一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笑着看向唯一的一个已经精神恍惚的人，我清楚我的表情有多大的煽动性，况且虽然我控制力是有些降低了，但是强度却不是之前所能比的，我可是配合着直接轰碎了对方的意识啊。
“昨天晚上，我的一个兄弟联系我们说他看到一只比较凶猛的狗还带着一群幼崽，心痒难耐之下就懂了心思。今天过来时发现打的不在只有一些小的，本来我们打算把它们直接关起来再等等，”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可是动手的时候，这几只幼崽居然知道反抗了，还咬了我们几个兄弟，所以我们一怒之下就打死了他们，但是之后出去觅食的大白狗又回来了，所以我们又和它打了起来，但是这个畜生不知怎么会那么聪明缠斗那么久居然没有死掉，后来……后来……”说到这里，他怎么也继续不了了，同时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
我用一股意念再一次震散他的思想，然后再次开口“在你心中狗算什么？”我已经断下他的双腿，鲜血如注而喷射，但是确实毫无所觉，“畜生，杂碎，老子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那如果说，我打算拿你的命和一只狗相比呢？”我又断去双臂，但是，他却依旧还有生命力，那无神涣散的双眼仿佛真能看见我一般，“啊？你是在开玩笑吧？老子是人，人类啊，狗什么怎么可能会有可比性啊。”
“谢谢你。”我最后亲自送了他一刀，滚烫的鲜血喷洒而出，我却第一次不闪不避，任由它打湿长袍。
“凌芸，你过了。”这个时候古特亚轻声说道。
“哦，你认为我错了吗？”我淡淡地笑问？如果没有鲜红做渲染，我可能更像天使吧，不过就算这样，我想依旧有人会认为我是天使的。
“不，这涉及到了很复杂的认知层面的辩证，你的打算我也知道，更何况我又不是地球人，地球人的原始价值观更不可能束缚我，我关心的是你这种心灵蜕变的手段——”
“行了，不用担心，”我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我只是……好奇观看一个嘴上说着恣意玩弄他人的人正在被另一个人玩弄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从中看到了正义，哥哥和老师，”这个时候道森也出来凑热闹，“我看到了身为普通地球人的、属于哥哥的、属于师傅的各自不同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你们各自都有自己的身份，同时你们都有自己判定体系，从中我看到了正义的模糊，我正在计算着我理想中的心目中的正义，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是我会一直保留这项工程，让它一直一直地运行下去，我能感受到它对我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以及巨大的吸引力。”
我心中一惊，然后脸上的笑意更为浓厚：“恭喜你，弟弟！”
————
“就是这里啊！”我到达目的地之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洗完毕，这里说是港口却已经近乎荒废，只有一个老工厂了。
“你终于来啊。”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突然闪到了我的身边，声音中气十足，“好久不见了，凌家少主？”
“你认识我？”我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知道我id的应该没有外人啊，难道是内鬼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
“别多想，我只是奉承诺接你回去而已，跟我进来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迈步进入仓库。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就紧跟着走了进去。我们到了仓库内部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走入一间疑似电梯的地方。
“你知道吗？这颗星球上连同敌我原本一共布有一十二座超距离传送地点，但是为了你，这是第十三座。”
“是吗？”我虽然表现得很淡然，但是思绪却是有些混乱了。
“你的精神波动紊乱了，而且这座是一次性的。”这句话一出，我的呼吸都不由得顿了一下。
电梯停下，门打开之后，一座巨大的树立圆盘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位老人继续说道，“作为哪怕是如今依旧成本巨大的高昂设备，却为你单独建设一座，你的一切可真是让人着迷呢……”
这句话的意义可真是深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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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初临伊斯特
一阵压力过后，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过了好几秒钟才恢复了些许，但是极端的能量躁动让我第一次产生了恶心感。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所有第一次使用超距离传输仪的人之中，就目前为止也就只有空间系能力者稍微好一点，其他的都会有极端的不适应症，不过嘛——这种事情多做做就好了。”他嘿嘿一笑，显得极为猥琐，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可能成为普遍现象的悲惨模式：也显得是高人的越可能有胡闹的属性。
不得不说这是个令我十分不安的猜测。
“咳咳”两声断点发音将我的注意力拉回，可我并没有打算和这个老狐狸有多少交集，因为他已经在我的心头安放了一颗钉子，虽然我不得不说他成功了，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他同样是不安好心的。
这是一间纯白色的封闭房间，材质不明，此时已经不在地球上了是吧？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心里并没有多少激动之情，反而安定不少。
“现在怎么样了？”他问道，但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到目前为止我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对于整个文明都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最后朝他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我正式欢迎你回到这里——文明的中心，四国首都之所在，八方家族总部的汇聚地——伊斯特母星！”面前的门应声而开。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我之所在并不是有着奇妙建筑物、往来飞行器和奇异爬行种的童话世界，这里是一个更大的密闭空间，但是却极为巨大，因为我此时正站在最为贴近天花板的一个平台上向下看去各种复杂的设备和一群忙忙碌碌吵吵闹闹的人，这里是整个大厅式房间里的制高点，也是之中第二高的设备。
至于第一高的——我看着伫立于正中心的那根从地板顶上天花板的巨大荧光柱，其中密密麻麻线路和不断浮动的气泡都依稀可见。
“她是我们斯兰卡帝国中央智慧系统——贝莉。”和她个招呼吧，她的眼线遍布整个公共世界。
我不自禁地挥了挥手，然后一个影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一个大约三十岁的成熟女子，“久远不见的信息，你是从地球回来的吗？”她的光影具现效果非常之好，就连声音都极为仿真，若是她不是双脚悬空的话，我凭眼睛也只能认为她是真人，不，这是偶然，异能者也可以做到。
“你认识我？”我好奇地问道。
“算是吧。”她显得比较冷淡，“不过我更多地是认你的id和你那没有注意加防的副脑认知的。”
“你窥探我的？！”她一说完，我的脸色就变得极为不好看，这样一个几乎掌控着一片江山的中央系统如果做出这样的行为的话绝对会对我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你想多了，只是我和你副脑的一次正常的信息交换罢了，我每天都有十大廿域的信息要汇总怎么可能还去关注一个小小的地球上发生什么，更别提我们人工生命界和生命界之间已有协定，我作为领导者之一怎么可能公然违背？”（廿这个字和念同音，“二十”的意思）
这个时候她忽然虚化了一下，然后又说道：“好了，暂时和你没什么可聊的，我走了。”可能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吧，她的态度依旧不太好。
我下意识地看向中央光柱，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难道贝莉就是这根半径近八高达十米圆柱？”
“哧——”这个时候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另一位忍不住了，“就这么大？”他手一挥，一个圆饼状的模拟图显现出来，“假设这是的我们所在地的话，那我告诉你它叫‘地下五十层’，然后向上五十到底表，向下再延升五十层，其中奇数层都是她的本体，然后这个光柱既作为本体与本体之间的连接通道，也作为对外端口，所以你认为呢？”
我尴尬地笑笑，这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落后了，连想象力都比不上真实的发展。
“行了，因为失忆，许多知识都需要你重新消化，但是走吧，我可是带着任务行动，有人要见你，等处理完你的事情之后我可是可以退休的，万万不能耽误啊，哈哈。”
说着，整个平台随着墙壁上的轨道移向另一个出口处，期间没有干扰到任何人，又或者说每一个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在工作里，尤其是那些已经吵得面红耳赤的。
“这里是？”我指了指下面的一干人等。
“游戏开发研究部，你们凌家一个无聊的前辈再一次偶然的情况留下的。”
“你们这里的人也玩游戏？”我诧异地问道。
“什么话？！”他不阴不阳地回道，“当眼前的事物满足不了需要的时候，各种各样的渠道就会应需创建，不过我们玩游戏的总时间却是普遍很低，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精彩的世界之中，安宁和混乱并存、艺术与狂野交织，我们的世界有每一个人的舞台，无论是谁！”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从中感受到浓浓的豪气，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恍惚之感，不知不觉地，我向往起了这个对我而言可以算是新的世界。
“但是不得不说，你们这个部门在游戏业普遍不景气的情况下还是做出了极大的成果的，尤其是近三十年出来的那个指盘格斗游戏，挑战性真是不小，别说是其他人，就连我都会在闲暇的时候偶尔耍耍。”这个时候他的嘴歪了歪，看得我一阵别扭。
“还有一个问题，”我打断了他的“联想”，严肃地问道，“为什么你们的样子会和地球人一样呢？这是不和理的事情啊。”
提到这个话题之后他也重新摆正了脸色，说道：“你的问题反了，其实你应该说‘为什么地球人的体表会和我们一样？’，我们的内部结构和他们完全不一样，但是总体的功能却是大同小异，这样我们之间的外表依旧极为相似，更为惊人的是他们是最近才进化的，而我们光明确记载的历史就已经长达三千万年，正是这问题才使得我们不得不对之进行系统地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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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路上谈话
怎么说呢……为什么他们这些人如此喜欢纯白色的密闭空间？走出出口之后我们又进了一个。
应该是电梯，我看着靠内的墙壁上有一个精简的操作台。那个人走上前去的时候操作台似乎被激活，一个虚拟数字键盘形成，然后优美的但缺乏生气的声音响起“请输入楼层并确认。”
这种东西很好操作，毕竟在地球上电梯也是差不多的，只不过硬件设施不太一样而已，况且系统已经给与说明：先输好楼层，再触碰——
但是我吃惊地发现他并没有事先设定楼层，反而直接点了确定。
“叮，操作失误，请注意：先输入楼层数，再点击确定键便可以直接到达本建筑的相应楼层。”
真是人性化的提示啊，又详细了一点，可惜没有人领情，因为我明明确确地看到又是直接触碰“确定”。
“叮，错误！你的操作涉嫌恶意干扰，警告！”
好吧，已经给与警告了，可是他依旧不为所动，再一次按了确定。
“叮，你已经被判定为恶意操作者，请配合前往安全部接受调查，如若造成什么不良后果，我在此表示深感抱歉。”系统提示结束后，我看到原本十分平滑的墙面瞬间分裂，组合后生成两个机械手臂以迅疾的速度冲向了我们两个，显然是企图予以压制。
然而这个时候，他眼疾手快地点了第四下“确定”，随后来势汹汹的机械设备就停了下来，不过它们并没有直接回归到墙壁上，反而在地上组合成两把外形略有调整的椅子，我在另一人的眼神示意下和他纷纷坐了下来。
“先生，很久不见了，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系统再一次传来提示声，不过这一次的似乎多了些许生气和灵动。
“是啊，有好几年了，现在我任务完成了，带我们去找大人吧。”
“好的，现在正在锁定位置，请稍等——锁定完成，这一次可能延长一些时间，我要为你们调用最近的制造工厂。”
“哦~”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了然地点了点头，“就这样吧，以后有空再和你聊吧，再见了。”
言罢，这个封闭舱类的东西以一种极大的加速度前进着，整个空间其实非常平稳，最起码之后除了稍微的导航调整之外，我很难相信我们两个会直接向前上方急速行进着。等等，为什么事前上方呢？
我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毕竟先前在讲解时，那栋楼可是有一根标准的竖直轴心的啊。
——
“这是一颗人造星球，整个星球几乎都是由金属构成的，所以星球的地表下方有着绝对自由的通道，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开出无数条通道接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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