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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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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晴惊道:“是钟勐海?”转念一想,又不太对,钟勐海今年才三十来岁,而这是庄子伯年轻时候的事情,该在三四十年前了。
公孙泰道:“是钟勐海的父亲钟佤龙。他凭一册毒经,成了一代使毒高手,庄子伯有心找上门去算账,终因他远在南疆,而未成行。后来大理国闹叛乱,毒教和钟佤龙支持的一派失败,钟佤龙不得不迁回到江西鄱阳湖。庄子伯和宋帮主连夜赶去,宋帮主挑战,庄子伯在暗中相助,终于打败了他,并废了他的武功。只是那钟佤龙却早有准备,秘密让他儿子逃走了。想不到二十年后,宋帮主还是死在他儿子手中。”
姜玲道:“公孙护法,你唠唠叨叨地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到正题上。”
季晚晴道:“师妹,你不要着急,听公孙护法说下去。”
公孙泰道:“庄子伯回家后见妻子倒在血泊里,儿子已然奄奄一息。虽然他医术高明,将孩子救了过来,但毕竟是人不是神,夫人的命终于还是没救过来。而且那孩子留下了后遗症。他心灰意冷,从此不再替诊治。但他念着帮中兄弟一场,后来宋帮主又助他报了大仇,对天云帮中的弟兄倒是另眼相看。”
姜玲道:“噢,难怪你要师兄加入天云帮。不过他这样做,却是辜负了江湖中人给他的慈心仁手四个字。”
公孙泰道:“不错,若仅至此倒也罢了,可是后来还有事变。”
季晚晴心道:我以为自己的命运是最悲惨的,想不到这庄子伯父子比我更甚。
公孙泰道:“他父子二人相依为命,虽然帮中弟子时常照顾,总缺了一些女xìng的温柔气息。他儿子庄继慈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对女子总是有一点特别的好感。那年帮中有一个大仇人被宋帮主击伤,帮中弟子到处追寻寻不到。却不料是庄继慈将她藏了起来,而且治好了她的伤。可那女子也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不仅不感激他,反而用毒害了他。幸好庄子伯救得及时,保住了他的命,但毒已入脑,终于使庄继慈从小得的后遗症发作起来。此后他便有时清醒,有时糊涂。清醒时还好,糊涂时却无恶不作,是华山一带有名的恶棍。庄子伯死了妻子,儿子又变成这个样子,从此发了毒誓,再也不救一个人。你们在外面听说他已死了也是不错,慈心仁手从此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躯壳。”
季晚晴道:“庄继慈可是rì月谷弟子?”
公孙泰道:“不错,他是rì月谷传人,一手rì月箭神出鬼没。说起rì月箭却是邪门了,大家都听说过,还有人伤在rì月箭之下,却从未有人见过rì月箭。庄继慈自然也从不给人看。咦,帮主怎么会知道?”
季晚晴将骊山听笛楼中遇到庄子伯庄继慈父子的事说了。公孙泰跌足道:“坏了,我本来打算叫你以天云帮帮主身份去见他。庄子伯虽然不再替人治疗,但天云帮帮主的身份非同小可,他不会不给面子的。可是你已经和他们有了过节,事情又多了一层麻烦。”
季晚晴道:“生死有命,公孙护法不必为我太费心思。”
公孙泰沉吟良久,道:“不行也得试一试。”
季晚晴道:“不急在一时。天sè将晚,忙了这半rì,也该去饱饱肚子了。”
姜玲道:“对,对,长安古城,名家酒楼甚多,听说当年太白醉酒的曲江楼还在,我们何不去尝尝李太白也为之倾倒的美酒?”
公孙泰道:“不过,帮主的身体……”
季晚晴道:“我的身体自己心中有数,我们还是去曲江楼吧。”
天sè才刚入暮,曲江楼上就已是座无虚席。不过天云帮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有专定的雅座。而且季晚晴一行刚刚到,菜肴就流水一般送上来,仿佛是早就准备好一样。令季晚晴更为惊奇的是一桌子菜大多是他爱吃的杭州名菜,什么西湖醋鱼、宋嫂鱼羹、叫化童鸡、龙井虾仁、芙蓉鱼片等等,不胜枚举。每送一道菜,姜玲就叫一声好。她也是杭州本地人,这些菜从小吃惯的,这些rì子,远来中原,已好久没有吃到了,这一尝到家乡的味道,怎能不叫好?
季晚晴却是越吃越惊,因为这每一样菜,好像都是为他准备的。当上到西湖醋鱼之时,他伸筷yù挟,却在空中凝住,仿佛被点了穴道一样。
姜玲道:“师兄,你怎么傻了?这是西湖醋鱼,要趁热吃,凉了就变腥。也亏得西安的大师傅做得这一手好杭菜。”
季晚晴转过神来,向公孙泰道:“公孙护法,谢谢你还记得我爱吃的菜。”
公孙泰头顶个萝卜,莫名其妙,道:“不,不。帮主,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与帮主始终在一起,没有点过菜。会不会是西北堂的林堂主?”
西北堂林堂主也在楼上,喊过来一问,也说不知道。但他误会了季晚晴的意思,以为菜肴有什么不对,故而将送菜的店小二也揪进雅室,吓得店小二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像是等待什么处罚。
季晚晴连忙解释道:“小二哥别慌,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问问,是谁叫你们烧这桌菜的。”
店小二道:“是,是一位姑娘。一位漂亮得像仙女一般的姑娘。说季少侠就是新任的天云帮帮主,要按这张菜单烧一桌好菜。帮主一开心,定会有重赏。”
季晚晴急道:“那张菜单子可在?”
店小二道:“在,在,小人收好了。对了,那姑娘说如果帮主问起,要呈给帮主看过。”
季晚晴拿过菜单,惊喜地叫了一声:“玉仪,是玉仪的笔迹。”
………【第二十三章 求医 2】………
2
姜玲见季晚晴那么激动,心中酸酸的不是个滋味,说道:“你怎么知道是辛姑娘的笔迹?”
季晚晴没有答理姜玲的问话,一把抓住店小二的手道:“这位姑娘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他一时忘情,手掌竟用上了内力,店小二痛得杀猪般地喊起来,头上冷汗直冒。
姜玲冷冷笑道:“店小二可不会武功。”
季晚晴方才大悟,忙放了手,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失手,忘了轻重。”
店小二道:“不要紧,不要紧,也怪小人一时糊涂,没有把话说清楚。那位姑娘还说,菜单背后有给帮主的留字。”
菜单背后只有三个字:华清宫。
季晚晴不再有心思吃饭。公孙泰见他如此心急,便立刻吩咐备马车。
马车却是早已准备好,还是特意为新上任的帮主准备的,豪华、舒适。
季晚晴、公孙泰和姜玲三人上了车,姜玲道:“去华山。”
季晚晴道:“不,去华清宫。”
姜玲道:“师兄,你的毒要尽快地治,华清宫方向不对。”
季晚晴道:“生死自有天命,我不能不赴玉仪之约。”
姜玲道:“辛玉仪对你就那么重要?”
季晚晴道:“师妹,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
姜玲道:“你是说我?”
季晚晴道:“你是我师傅的孙女儿,永远是我的好师妹。”看到了辛玉仪的留字,季晚晴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其实,他心里只有一个辛玉仪,对姜玲,是一种亲情,初入情关的少年往往会混淆了其中的区别,但到了关键时候,一切都了然于心。
这一刻,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姜玲如五雷轰顶,大喊道:“不,我不要--做什么师妹。”
季晚晴咬了咬牙,道:“老大,我们到华清宫去。”
车老大正要赶车,姜玲忽道:“不,我不去华清宫,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
季晚晴一顿,道:“好,师妹,那我就一个人去。”他说着便要下车。
姜玲热泪长流,人却如一片云一般飘走了,飘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季晚晴想喊住她,可是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
既然是无法抓住的东西,又怎能免强?
他叹了口气,公孙泰也叹了口气,连那个车老大也叹了口气。
公孙泰对赶车的道:“老大,走吧。去华清宫。”
赶车的老大捏着车鞭,仿佛是呆了,车没有动。
季晚晴以为是姜玲临走时下了毒,惊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那个赶车的幽幽地又叹了口气,道:“不用走了,晚晴哥哥,我就在这儿呢!”
赶车人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清脆、优美。他一甩头上的斗笠,瀑布似的长发飘然而下,原来是一位少女乔装改扮的。
季晚晴扑过去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道:“玉仪,是你,真的是你?”
辛玉仪甩开季晚晴的手,冷冷地道:“我又不是你师妹,你拉着我的手作什么?”
季晚晴道:“玉仪,难道,难道连你也不知我的心么?”
辛玉仪又噗地一声笑了,啐了一口道:“我不知你的心,还请你吃那么一桌好菜?”
这一声轻笑赶走了满天愁云。
公孙泰接过辛玉仪手中的马鞭,马车轻松地出发了,轻快而舒适。
车内,季晚晴道:“玉仪,我想你怎么会那么狠心,在我死前也不让我见一面。”
辛玉仪嗔道:“不准你说死字。其实我早来了。大雁塔下见你好神气,好威风,又有什么姐姐妹妹围着你,我哪敢来见你呀。”
季晚晴苦笑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他是突然想到负气而去的姜玲。虽然他现在彻底明白自己的心都是属于辛玉仪的,可是对姜玲的一片痴心,他也不是不感动。姜玲一个小姑娘,独身一人,可别什么差错,那样可是对不起地下的姜太公。
虽是夜晚,季晚晴这一皱眉却也瞒不过辛玉仪,她紧张地道:“怎么,毒发了?”
季晚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换过一个话题道:“你怎知道,我心里的伤痛,比毒更厉害。”
辛玉仪悄悄地握住他的手,轻轻道:“晚晴哥哥,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沿途均由公孙泰出面在天云帮的分舵调换好马,马车速度甚快,这rì傍晚圆月初升之时三人已到华山北面的玉泉院。
玉泉院是登华山必经之路,自玉泉院入山,山路渐小渐险,马车已不能疾驰。三人将马车交给玉泉院老道,下车各自施展轻功,在山路上疾行,倒比马还快。
此地已属华山范围,两侧青峰参天,流水潺潺,辛玉仪内力较弱,轻功虽佳,却不能持久。季晚晴将左手托在她腰间,她便不需多用力,速度自然又快了许多。公孙泰见晚晴身中剧毒,左手搀着一个人,尚自行走如飞,自己双手空空与他并肩而行还有些吃力,不由得暗自心惊,佩服不已。
辛玉仪偶一转头,正瞧见一轮皓月出自东山之顶,银光洒下,白雾缭绕于二人身际,念及自己与季晚晴别后重逢,前嫌尽释,宛若神仙佳侣,心里一喜;又想今夜季晚晴之毒不知是否能解,却是一忧。如此喜忧交集之中,足下倒是毫不停顿,不多时已过五里关,沙萝坪,毛女洞,这边公孙泰的脚步已慢了下来。
季晚晴还道公孙泰气力不济,不料公孙泰道:“帮主请缓行,前面已至青坷坪。”
辛玉仪从未到过华山,扭头问道:“青坷坪怎么了?”
公孙泰道:“此去青坷坪,道路两旁均是天然石壁,只一条小道蜿蜒而生,行走不宜太快,怕一不小心出差错。”
季晚晴这才缓下脚步。刚才他们一路快走,也顾不上左右探望,只知道山石瀑布,泉水叮咚,一一从身边擦过。此时一慢下来,才有闲功夫注意身边景物,顿时被这里的山sè风光吸引住了。只见山道左右两侧,山石嵌崎,涧水萦回,时而飞瀑悬流,泉水如吼,时而青松白云,心旷神怡,当真是个神仙世界。
季晚晴道:“玉仪,明rì下山之时,若我毒已尽除,可得好好观赏这等绝sè。”
辛玉仪知他安慰自己,是使自己宽心的话,便道:“晚晴哥哥,此后天下名山大川,我们一起去游个遍。”
两人一路闲谈,聊的多是自己在分别的这段时间里都有哪些遇合,其中自然是季晚晴说得多而辛玉仪听得多,这两人一个说一个听,只觉人生快乐莫过于两情相悦,天长地久,暂时忘了身外之事。
又走了一会儿,公孙泰忽道:“前面便出了青坷坪,地势稍坦,咱们可加快脚步。”他话音刚落,道旁忽然转出一个人来,公孙泰只顾说话,差一点便撞在那人身上了。
来人道:“黑灯瞎火的,也不看着点道。”
公孙泰稳住身形,正要说话,突然咦地一声,语调整中兖满惊喜和诧异。
………【第二十三章 求医 3】………
3
季晚晴和辛玉仪在后,季晚晴的眼睛暗中能视物,早看清挡在眼前的是一个老人。辛玉仪却看不清,问道:“晚晴哥哥,怎么回事?”
公孙泰已经大声道:“庄兄怎会在此?”本来他和暗中那人相距甚近,用不着这么大声,他是说给季晚晴听的。
来人便是庄子伯,他慢吞吞地转过头,道:“我说是哪个冒失鬼,深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到华山来大呼小叫,原来是你这个老猴儿。”
公孙泰年轻时有个绰号叫猴儿,只有宋一舟、庄子伯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做了天云帮护法之后,便不再有人这么叫他。公孙泰本来还有点怀疑,这一下全都打消了,哈哈大笑道:“庄老弟,你还没忘了老哥哥么?上次一别已经将近十年,你倒不见得老嘛。”
庄子伯道:“这是在夜里,你看不清我的真面目。若是在白天,你说不定还不认识我了。唉,老了,我们都老了。”
公孙泰闪过一边道:“庄兄,我还带来两位客人……”
话音未落,庄子伯怫然不悦道:“我就知道你这猴儿没安什么好心。我还以为你真是专程上山来看我的。这夜登华山,倒还有点故交情谊。若是你开口为这两人向我讨什么救命的方子,那我可告诉你:没有。”
公孙泰赔笑道:“不是两个,是一个……”
庄子伯怒道:“一个也一样。”
公孙泰道:“他的身份有些不同,他是……”
庄子伯打断他的话道:“他是皇太子也不关我的事。唉,也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会叫我安静。老猴儿呀老猴儿,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我早已发誓不再替任何一个人看病了。”
公孙泰道:“他虽不是皇太子,但他是天云帮的帮主。我记得你好像还是帮中弟子吧。虽然当年宋帮主同意你不参与天云帮任何活动,帮中兄弟受了伤你也可以不闻不问。但帮主的伤你总是要治的吧。”
庄子伯惨笑数声,伸出右手道:“你看。”
公孙泰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学武之人,定力是第一要练的,尤其像公孙泰这样的高手,轻易不会被吓倒。这声说明他看到的这件事委实太过可怕了。
庄子伯一身本事全在两根手指上,据说只要这两根手指愿意往谁的腕脉上一搭,死人都能活过来。
现在,这两根通灵的食、中二指竟被齐根削去了。
公孙泰像见到鬼一样,浑身直发抖。
庄子伯道:“怎么样,你满意了吧。”
公孙泰呐呐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季晚晴听他们二人争执了半天,庄子伯铁石心肠,执意不允,早想大叫一声,我不要你治了。但右手忽然一凉,却是辛玉仪用她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季晚晴登时明白辛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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