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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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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晴听他言下之义,竟是要自己加入天云帮。天云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名声不恶,若在平时,他自然会考虑考虑的。只是自己此时伤重要死,加入天云帮纯是为了却毒,倒像是动机不纯,并不是真正愿意加入的一样。心下颇有些踌躇。
公孙泰的心里却是另有想法。他见季晚晴为人豪爽梗直,有正义感,对抗金大事也一力推崇。最主要的是季晚晴的武功卓绝,可以压制得住群雄,不使天云帮成为诸侯割据的形势。收拾天云帮这付烂摊子的本事他自忖是没有的,季晚晴却是极好的人选。
他的这种想法自然不能同季晚晴说。这几rì同季晚晴相处,知道他对世事较为淡泊,不喜名利,是故对帮主一位定然不感兴趣。所以想用替季晚晴除毒,换醒他求生的本能,来诱他加入天云帮。
季晚晴自然不知公孙泰的意思是叫他去夺帮主,还以为加入天云帮就行了。虽然怕别人说他胆小怕死,但毕竟是一条生路,即点头默许。何况那长安是十二朝古都,名胜古迹数不胜数,季晚晴早有心一游,此次正好可以前往,何乐而不为?
公孙泰道:“我有其他事情,要去一趟黄州。帮中大会,七月十五在西安府大雁塔下集合。此地离西安已然不远,你可以先去,在西安城中多玩几rì,到七月十五再碰头。”
其时金人攻占汴京之后,掳二帝及大臣、宫女、嫔妃、富户及金银玉宝无数回了北方。大量被占领的原大宋土地上,宋朝军民抗金势头极猛。金人兵将主要力量用于对这些地方的抗金力量的镇压上,一时无力南侵,局势倒也稳定。
岳飞、张浩耕、公孙泰一一走后,季晚晴又成了孤身一人,好在这些年他也孤苦惯了,何况有庄子伯这样一个盼头,总也是有希望在前头,走起路来jīng神抖擞得多了。
………【第二十章 神算 4】………
4
郑州到西安已没有多少路,途经华山时,季晚晴拼命压着上山寻找庄子伯的念头。公孙泰说庄子伯多年没有替人诊治,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替他这个毛头小伙子治疗的。又听说庄子伯受过两次刺激,一次死了妻子,一次唯一的儿子又成了疯子,都是替外面来历不明的人诊治的结果,所以对自己去求医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
反正离毒发之时rì尚远,季晚晴便放下心思,到了西安,在各处游玩。西安古城中游人本就不少,这几天带刀带剑,走路雄纠纠的武人更多,想必是天云帮在全国各地的各分堂堂主都带了手下赶来了。这些人中大多互相有认识的,见了面嘻嘻哈哈,十分热闹。季晚晴打扮成一般的游学书生,却也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他乐得逍遥自在。
这rì季晚晴到了离西安城不远处的骊山。
西安乃是西北的一个重镇,以前叫长安,宋初改称京兆府,不过人们还是以称西安或是长安居多。金国南侵之后,西安成了西夏、金和宋三国界处,不过城还在宋手中。金人垂涎久矣,只是西安城高池宽,守卫极严,秦人又勇武好战,一时也攻不下。
时rì已是夏末,天气说变就变,季晚晴在骊山上正观赏风景,忽然一阵风紧,吹过一片乌云,天上立刻下起雨来。季晚晴虽有一身本事,对付密雨却是没有办法,正好远远地望见山顶有一处翘檐飞角、造型华丽的楼阁,立刻向那边飞奔而去。
他施展轻功,速度虽快,怎奈大雨滂沱,到得楼中,衣衫尽湿。虽是夏rì,不会得病,不过湿乎乎地粘在身上,总是不太舒服。他以运起了云蒸霞蔚神功,不一会儿衣服上即有白sè水气腾腾冒出。他倒不是要存心炫耀武功,却叫旁边的躲雨从一阵惊奇。
楼里已有一年轻女子、一老人和几个乡农样子的人在避雨。
楼中有数幅壁画,其中一幅中有一女子,作舞蹈状,画面后景是一男子在弹琴,画边有一诗云:“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飘飘处处闻。”
季晚晴熟读古诗,知道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诗《长恨歌》,是写唐时皇帝唐玄宗李隆基与爱妃杨贵妃的爱情故事。那画上的杨贵妃的样子,依稀有点像辛玉仪,心中立刻想起辛玉仪来,不知她受了那次打击之后,后来怎样,心中实是酸苦无比。他心中实是十分挂念辛玉仪的,只是自己的剧毒未除,不知还有多少时rì生命,却不能害她,只能企盼她早rì找到如意郎君,要比自己好上百倍的,以辛玉仪的家世相貌武功,想必不难。
忽听一躲雨之人叹道:“这两人虽然最后的结局不幸,但是也有过欢乐时光,总比有些单相思的人强了许多倍。”听声音是一女子,还有些耳熟。
旁边一老者冷笑道:“杨玉环祸国殃民,害了大唐数百年江山,她与李隆基是老天爷要他们受苦,你似乎还羡慕他们,岂不是自甘下流?”
先前那女子啐道:“杨玉环是唐玄宗的一个妃子而已,能歌善舞,通晓音律,祸国殃民却又同她拉得上什么干系了?”季晚晴在棋庄时对笛、琵琶、古琴诸般乐器皆学习过,那女子对杨玉环在音乐舞蹈上的评价实是大合他的心意。
老者道:“要不是杨玉环迷惑了君王,‘**苦短rì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唐的江山会那么容易败落么?要不是她的家人:‘姊妹兄弟皆列士,可怜门户光彩生。’那大唐怎会多出那么多钻营拍马的文官、贪生怕死的武将?”
那女子反驳道:“天下是男子的天下,朝廷是男子的朝廷,上阵打仗的是男子,高官厚禄的也是男子,你们男人不争气,又怪得谁来?赖到女人身上更是没有道理。‘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只有最没有用的男人才会被女人迷惑。”
老人道:“本来我见你有难,想要助你一臂之力,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小姑娘逞口舌之快,不知大难已在眼前,可叹,可叹。”说完足不抬、腰不弯,身子已飘然而出。
季晚晴心道:“这老人的功夫相当不错呀。不知是不是天云帮中的人。”抬头正好遇上了那姑娘的眼神。那姑娘的衣裳被雨打湿,贴在身上,曲线毕呈,十分不雅。她自己早羞红了脸,只是躲得过前面躲不过背后,季晚晴与她对视一眼,心道:这姑娘的眼睛好熟,只是脸却从未见过,当真奇怪。他除下自己的衣服,扔了过去。
这举动十分平常,那姑娘却眼中含泪,向季晚晴福了一福,将衣衫披好。
季晚晴道:“不知姑娘有什么不妥?为什么那老者要说你大难临头了?”
那女子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异样呀。那老人的武功很好,却不想他的气量会这么狭小。说不过我就气走了,连雨也不避了。”
季晚晴道:“其实姑娘说得十分在理。这国家之事,俱是男人们cāo办,国力旺了说是皇帝勤政,衰了却不怪皇帝荒yín无度,反怪一个弱女子。这种说法实是同将殷亡归于旦己、吴亡归咎于西施一样,女祸亡国之论,实是男人推卸责任的一种托词。”
那女子拍手大笑道:“太对了。刚才我用了后蜀主的贵妃花蕊夫人的《述国亡诗》‘君王城头竖隆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中的后两句来讽刺他的谬论,不料他会这么生气,早知道我不说了。”言下颇有悔意。
季晚晴道:“我看他相貌不恶,不像是坏人,不过气度小点。”
那女子忽然转了话题道:“你说这李隆基与杨玉环是真心相爱的么?”
季晚晴道:“自然是真心相爱的。‘**粉黛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嘛。”说完他心中一奇,自己同这女子认识不过一小会儿,怎地像多年老友似地谈天了。
那女子脸上却无异样,道:“我看不见得,为何马嵬坡中,六军不发,要杀杨玉环,李隆基却连个屁也不放?”情急之中说出了一个脏字,脸上一红。
季晚晴心道:“这姑娘倒同玉仪一样,一说脏字就脸红。”不过他装作没有听到,正sè道:“我想李隆基定然不会武功,否则他早将杨玉环救出去了。”
那女子一笑道:“其实我也知道李隆基对杨玉环倒是一片真心。后来回了长安宫中,一直闷闷不乐,rì衣思念杨玉环,常常一个人流着眼泪,也不能算是无情的人了。”
季晚晴念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时。唐玄宗乃是皇帝,连自己一个心爱的女子也保全不住,这皇帝还有什么当头?”
季晚晴脚下这楼名叫听笛楼,当年唐玄宗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学在此吹笛弹琴。到了晚年,李隆基却只能一个人在此楼中独坐,回想当年两情缱绻时的情景,十分凄凉。楼中最后一幅画即是画了这样一个老人的可怜的晚景。季晚晴心中大受触动,心道:不知我的晚年会是怎样,是不是也像李隆基一样,在一个什么地方,孤零零地想着玉仪。
想起辛玉仪,他的心又如锤击一般痛楚。
但他突然哑然失笑,自己中了剧毒,不能解的话,活不过半年,哪有晚年之说?
那女子向他刮刮脸皮,似是在说他一会儿伤心一会儿微笑,好不知羞。那姑娘神态似乎还是极年轻的,而且同自己十分相熟,只是季晚晴想到现在,却也想不起是谁,难道是辛玉仪易容化妆了之后故意同自己开玩笑?季晚晴想到这儿,心跳不由地加快了不少。
但是他仔细看那姑娘,却又不像辛玉仪,而且说话的声音也绝对不是。他心里又一阵凉。那姑娘忽道:“季晚晴,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季晚晴大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道:“你当真认不出我么?我是……”话未说完,楼外突然有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漂亮的小妞在哪儿?让我去看一看,不要拦我,我要进去看一看。”
季晚晴听到这声音又是脸sè大变,听声音竟然是刚刚认识的摩尼教副教主张浩耕的声音。可是张浩耕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说话会变得这么下流?
………【第二十章 神算 5】………
5
楼外,踉踉跄跄冲进一个人来,确是张浩耕无疑。他和身后,水堂堂主水成冰和火堂堂主火神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跟了进来。见到季晚晴,愣了一愣。再后面是一帮地痞。
季晚晴见进来的会是张浩耕和水成冰、火神三人,三人又同一帮地痞混在一起,更是心中大奇,不知他们在闹什么玄虚。却看水成冰和火神二人,脸上满是羞惭,不像是在开玩笑。那帮地痞却是嘻嘻哈哈十分开心地要看张浩耕怎么欺侮人了。
张浩耕走到那姑娘面前,见她神sè不愉,伸手向她脸上摸去,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谁欺侮你了,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那姑娘眼珠子一转,道:“你真的为我报仇?”
张浩耕道:“那当然。可是这小子?”他有手一指季晚晴,眼中空洞,显然是不认识季晚晴了。季晚晴暗暗奇怪,不知到底是自己认错了人,还是张浩耕就是个流氓坏蛋。只是流氓坏蛋怎么会成为天下第一大教摩尼教的副教主,这却又是一件奇事。
那姑娘道:“不是他,是这两个人。”她指了指水成冰和火神二人。这姑娘不知张浩耕是什么人,以为是一般的花花公子,想出出气。
水成冰和火神二人忙道:“这位姑娘不要开玩笑。我们帮主有病在身,神志不清,不要刺激他。”话音未落,张浩耕已向二人打了三拳两脚,招式极妙。口中道:“你们才有病,我的武功这么好,哪有什么病?”
水成冰和火神二人功夫虽好,怎奈不敢还手,只得狼狈逃开。
季晚晴忍不住道:“张浩耕,你在这里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张浩耕茫然地向季晚晴转过脸来,道:“你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季晚晴道:“我是季晚晴啊。几天不见,你怎么同换了一个人一样的?是不是他们折磨你了?”他见那天是水成冰和火神二人以手铐将张浩耕带走的,以为张浩耕是被他们折磨至疯的。眼见张浩耕的手腕上还铐着那副手铐,只是中间的链子却断了。
水成冰和火神二人却是认识季晚晴的,水成冰忙道:“季少侠。你不要误会我们了。”
火神道:“季少侠有所不知,我们副教主年纪时候为人所害,得了一种怪病,每rì午时三刻要发作一个时辰。这时候他六亲不认,而且……而且……十分好sè。”
水成冰道:“以前我们总是将他铐在树、梁柱上或是其它什么地方。不想张教主武功越来越高,这次不提防竟叫他挣脱了手铐,逃出来了。季少侠,此时他力大无比,你千万要助我们一臂之力,否则这姑娘要毁在他手里的。”
季晚晴一怔,想起与张浩耕在一起的时候,午时三刻之后的一段时间总是不在,心中已有些相信他们的话,却见张浩耕此时正嘻皮笑脸地向那姑娘靠过去,大喝道:“住手。”他这声中运上音锤的功力,不想那姑娘一阵头昏,张浩耕却根本不在乎,依旧在动手动脚。那姑娘道:“你说了话不算话,叫你打他们俩,你又不敢打,不是英雄好汉。”
水成冰和火神叫道:“姑娘,我们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
不料张浩耕神志虽乱,敌我还是分得清的,道:“他们是我的得力手下,我不能杀他们。”水成冰和火神听他这么说,才放心不少。在一边偷偷地叹了一口气。
那姑娘道:“好,你不打他们也行,这几个人得罪了我,你也不管么?”
张浩耕眼珠子一瞪,道:“他们?是真的么?”
地痞中两人脸sè大变,道:“公子,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小娘们……”
张浩耕道:“小娘们也是你们叫得的么?”手一扬,两个地痞早扑通倒地。
那姑娘同张浩耕开玩笑,戏弄他们,自觉得好玩,不料他竟然真的杀人,吓得大叫起来。道:“你是个疯子。我,晚晴,我是姜玲。你,还不快救我一救?”
季晚晴也被她吓了一跳,听声音也确实是姜玲,而不是辛玉仪,自然又吃惊又失望。吃惊的是刚才与姜玲一番谈话,听姜玲的口气,竟然对自己颇有情意。自己一个辛玉仪已弄得大家伤心,实不敢再害一人。但是姜玲不能不救,他立刻一招向张浩耕击去。
张浩耕脸上肌肉一牵,似笑非笑地道:“要打架?同我抢女人的人很多,不过他们都已在地狱里了,你也想到那儿去玩玩么?”张浩耕神志不清竟然将季晚晴当作同他抢女人的人,季晚晴不由地又好气又好笑,也为张浩耕暗暗婉惜,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这样。他还未想明白,张浩耕手腕一扬,季晚晴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仿佛看到了一件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张浩耕使的竟然是rì月箭的功夫。
他那一扬手,两枚rì月箭已向季晚晴腹部打来。
季晚晴忙向上跃起,同时将易筋洗髓功运至全身,化解rì月箭的威力。但是二人距离实在太近了,rì月箭又是天下第一的暗器,季晚晴虽然知道rì月箭的手法劲力,仍是无法躲开去。他人跃在空中,左右腿的穴道上一凉,rì月箭还是shè中了他。
张浩耕不等他落下,又是四枚rì月箭,分shè季晚晴的中府、天鼎、俞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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