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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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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爱欲难抑
    元庆谋完全清醒。他发现,屋子已经黑了,近旁有一盏油灯闪着微弱的亮光。阿香正俯在自己的身上,脸贴着自己的脸,香气一阵一阵地从她的身上飘来。这些香气一定对男人有刺激,因为元庆谋身上的**如开了河堤的流水一样,奔腾不已。

    阿香盯着他,眼神迷离,嘴里也如梦幻般地述说着:“我的情哥哥,你爱死我了!我早知道你俊美如花;现在灯光下看,果真如此。你是我见过的最美最美的男人,最值得女人爱的男人。你理应属于我,属于我这个天下最美最美的女人,最懂得怎样爱男人的女人。美哥哥,你爱死我吧!”

    元庆谋忽然也极希望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他想伸手抱住她,却发现双手还是被捆绑着。他身子一用劲,就地打了个滚儿,竟把阿香掀下去了。

    哎呀!错了,不应该掀掉阿香啊!

    “阿香,我要爱你,我是得爱你!我错了,错了,不应该掀掉你。快,快上来,上来呀,我要爱你!”

    元庆谋求告着,身上的劲头更足了。

    阿香却如喝了酒,坐起来,眼睛半睁半闭的,目光却罩定了元庆谋:“情哥哥,你是错了,不应该掀掉我,弄疼我了。对女人应该怜香惜玉,你懂吗?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来的吗?人家把那些烂猪都灌醉了;什么睢城相、睢城司马的,全是烂猪,都趴下了。人家知道你住过药铺旁边那屋,进去了,闻着了你的味儿,就找来的。我要爱你,十遍八遍地爱,爱也不够地爱!”

    阿香扑过来,几乎是箍到元庆谋的身上。元庆谋凭着男人的本性,想翻身,想把她压到身底下。可是,做不到,浑身被捆绑着,难以施展。“你快解开我的绳子呀,让我自由,让我自由!”元庆谋叫着,已经陷到迷乱的状态中。阿香轻轻地笑起来,那笑声很特殊,尖细而又绵远,满带着暧昧、煽情和其他说不清的东西。元庆谋下腹一热,忽然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

    “勾魂,勾魂,勾男人的魂!”他说着,“阿香,你勾我的魂,我要你呀,我要你勾死我的魂儿!”

    忽然,阿香不动了。她呼的吹灭了灯,翻下元庆谋的身体。元庆谋立刻觉得空落落的,他此刻不能没有阿香,他要阿香,他爱阿香!他刚想喊,阿香却蓦地伸过手来,掩住他的嘴巴,一粒小小的药丸也随后滚进元庆谋的嘴里。元庆谋本能地想吐出来;阿香手一捏他的嘴巴,药丸自动咽了下去。阿香的嘴凑过来。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你记住,你是我的,谁也抢不去!但我知道你想干啥,我不能耽误大事儿。外面回来人了,我得走了。我能知道你去了何方,会找到你的。别让我失望,千万别让我失望!这是我住的睢城司马府的地图;你如果有机会,就去找我,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我的情哥哥,你以后要千遍万遍地爱我,偿还今天晚上的情债。你记住,你欠我的情债!”

    阿香帮他整理好衣服,往他内怀里塞了块绢布,无声地溜走了。元庆谋心里感到极大的失望,他想留住阿香,想跟她一起行男女之事,他现在爱极了阿香,他不能没有阿香啊!

    忽然,他哆嗦一下。身上的**如烟雾一般地溜走了,他觉得不对了。他刚才怎么了,怎么如此狂热,如此不堪?他竟然想与阿香行男女之事,这是大忌啊!天哪!他是被阿香诱惑了。

    他头脑清醒了,终于明白,他还是没有能够抵抗住阿香的诱惑,他差点就落入万丈深渊!而刚才的药丸,一定是阿香给他的解药。没有这个解药,他是不会这么快就清醒的。

    他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开院门声。是黑胖大汉与村姑回来了。原来阿香耳朵的灵敏度不比元庆谋差!她简直如一条邪恶的小母狼,有着超乎一般人的听力和嗅觉。

    那两个男女进屋了,又到对面那间屋里,竟然再次上炕,再度**。那些淫言秽语传过来,元庆谋身上又有些骚动。他狠狠地咬咬牙。他需要理智,再不能继续迷惑下去。他双手用力捂住耳朵,这才好多了。

    他知道,这不是他理智的结果,而是阿香给的药丸继续发挥作用。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要想克制对女人的冲动该有多难!尤其阿香这个被称为“天下第一荡妇”的女人,对男人有的是诱惑的招法。怪不得师傅千叮咛万嘱咐的。

    那屋安静了,十分地安静。看来,那一对狗男女已经折腾完事,再也没有了精力。元庆谋下了决心,他如果再犯刚才的错误,就一刀了断,自杀完事!他不能对不起师傅的信任,不能让阿香这种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长时间过去了,元庆谋越加冷静。他觉得饿了,很饿,心里骂两个狗男女,竟然不给他吃饭。忽然,他听到了极为轻微的声音,是从院内传来的。接着,有人开屋门,进外屋,站到对面屋前,敲响了屋门。三下,又似乎用手指在门上长长地划了一下。

    这肯定是特殊的信号!对面屋的狗男女慌忙奔出来,似乎在鞠躬,但却没有声音。接着,元庆谋这屋的门被拉开,一道灯光照进来。元庆谋只能闭着眼睛,装作还在昏迷中。

    有人上前狠狠地打了他的大腿一下,元庆谋睁开眼睛,望见面前站着三个人,一个是端着油灯的村姑,一个是黑胖大汉;他俩的中间,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蒙着面,眼睛在油灯光下看不大清,好象古洞一般,深不可测。

    元庆谋现着懵懂的神态,望望四周:“这是哪呀?”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可身子捆绑着挣不动。蒙面人突然微微哈身,手闪过,手里可能握着刀片,把元庆谋身体上的绳索割断了。元庆谋松动着身子坐起来,似乎刚刚明白,傲然地一抬头,愤然道:“你们这是绑架我吗?”

    “对呀!就是绑架你。”黑胖大汉说。

    元庆谋装出气愤的模样,大声说:“朗朗乾坤,浩浩宇宙,你们凭啥绑架我?”

    黑胖大汉嘿嘿笑了:“告诉你,惹恼了老子,老子还要杀了你呢!”

    元庆谋一挺胸:“士可杀不可辱!人生于天地之间,皮发受于父母,食五谷而延天年,唯有一口气耳!何怕你这村野匹夫横行无忌?”

    “嘿!酸溜溜的劲儿还上来了呢。你就是一书生,装什么老大?”黑胖大汉掏出一把刀来。“我看你怕不怕?”

    刀凉冰冰地抵在脖子上。元庆谋假装害怕,闭起眼睛,又说了一句:“士可杀不可辱!”底气却显得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了。

    “原来是个胆小鬼!”蒙面人突然发话了。“把他的头抬起来!”

    黑胖大汉把刀揣进怀里,伸出手来,一手把住了元庆谋的肩膀,另一只手就端元庆谋的下巴。元庆谋装出被吓服了的状态,不再挣扎。他的头被抬起来。蒙面人双目大睁,两只古洞般的眼睛中似有利光射出,紧紧地盯住了元庆谋。

    半晌,蒙面人发话了,声音冰冷,令人骨寒:“你是哪里人?”

    “我……我……”元庆谋瞅瞅黑胖大汉,“我能不说吗?”

    黑胖大汉吼道:“你必须说!”

    “我……我是……宋国人,田……田家庄的。”

    “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我……我……我是……”

    “快说!”

    元庆谋突然趴到炕上,磕头:“大人,我要说了,能不责罚我吗?”

    蒙面人说:“可以!”

    元庆谋涕泗横流:“在庄里,我老婆长得好,庄里的恶霸田长奇老打她的主意。有一次,他拦住我老婆,不断调戏,被我大舅哥撞见。争吵之后,我大舅哥把他一刀杀死。他的手下,不仅杀了我大舅哥,还杀死了我老婆。我为逃命,才来到这里的。”说完,哭得提不起个个。心里却在问:“我表演得咋样?”

    “你说话当真?”

    “当真,当真!”

    蒙面人一挥手,朝外走去。

    黑胖大汉指点着元庆谋说:“我们会检验你说的话的真伪的。如果是假话,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没有假话,没有假话!”

    黑胖大汉与村姑端着灯,一起出去了。元庆谋下细地倾听他们的声音,听到他们到对面屋坐了,蒙面人低声说话,声音却听不清,可见蒙面人多么谨慎,自控力又多么强!只听村姑和黑胖大汉不断回答:“是。是是!”

    好一会儿,蒙面人竟带着村姑走了。元庆谋听着他俩的声音,响到好远,才消失了,知道可能一时半会地回不来。黑胖大汉提着油灯,进到元庆谋的房间里,看他还乖乖地坐着,挺满意:“表现还不错。”说罢,倒在炕头上,命令道:“你睡炕梢!”元庆谋害怕地挪到炕梢。看黑胖大汉眼皮直打架,显得极为疲劳。元庆谋便开口道:“大哥,我饿。”

    黑胖大汉说:“饿也得挺着!”

    元庆谋迟疑地说:“可我……真饿。大哥,我挺不住啊!”

    黑胖大汉激了,一骨碌爬起来,掏出刀:“妈的!你再说饿,老子宰了你。”

    元庆谋只得不再说话。
43、神秘地洞
    黑胖大汉重新躺下,很快就打起了鼾声。元庆谋听着,觉得他睡得很熟了,便悄悄向炕边挪。可黑胖大汉忽然在呼噜声中醒过来,看到元庆谋要下地,立刻跳起来,大吼:“你是不是找死?”元庆谋胆怯地说:“大哥,我就是饿。”黑胖大汉骂:“你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呀?今天没饭,明早再吃!”元庆谋只好说:“行,行,我听大哥的。”闷头倒下。但黑胖大汉不放心,过去拿起被割断的绳子,胡乱地将元庆谋绑上。黑胖大汉这才放心,倒头睡下。

    终于,黑胖大汉睡熟了。元庆谋动动身子,由于绳索绑得没有原来那么牢靠,很快就松开了。他轻轻地下地,慢慢出去,黑胖大汉竟然睡得更沉了。

    他先到对面屋,摸黑找到一个包袱,里边有一把刀和好多银俩。他拿了刀,又取出一点碎银,便来到外面。没有月亮,夜黑如墨。元庆谋快步地朝城中司马府的方向跑。他在睢城呆了半年多,很熟悉路。不过,他觉得很饿,可路上各家商铺都关门了。没有办法,只能边跑边拿出阿香塞给他的绢布。他找到城里的妓院,门前吊着风灯,两个妓女上来使劲拉他。他说:“你们别拉我,我只想弄点吃的。”掏出碎银。妓女一掂量,挺划算,让他在门口等着,一个妓女进去取吃的。他趁空看那张图,终于看明白了。妓女拿来五个包子,他吃着,撒腿就跑。

    他要赶时间,争取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度回到黑胖大汉身边。

    包子吃掉四个,还剩一个,却舍不得吃。睢城司马府到了。宅院高大,门口挂着两盏风灯,灯光明亮,还有几个站岗的士兵。元庆谋绕到院墙中部的地方,跳到墙头上,院里传出狗吠的声音。元庆谋将剩下那只包子扔给狗,马上就从院墙上跳下去。狗只是低哼,贪吃包子,没有再叫。元庆谋穿过回廊,很快地就来到阿香与蔑然并排住的房间。他找准了蔑然的房间,用刀轻轻撬开房门,进到房间,急速地来到床前。

    床上果然睡的是蔑然。元庆谋俯下身,轻轻地喊:“蔑然姑娘,蔑然姑娘!”蔑然不醒,他便轻轻地推着蔑然。蔑然身上传来的女人的香气让他头脑阵阵发晕,可他却没有一点儿邪念。蔑然终于醒了,坐起来,弄清是元庆谋,十分吃惊。

    元庆谋道:“不要点灯,长话短说。我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绑架了,他们好象要由我扮演谁。我想呆在那里,看看他们到底要打什么主意,也许就跟你眼前办的案子有关。另外,我再交给你个实底,阿香其实就是大司马徐成的亲生女儿。”

    “啊,是与吕离订亲的那个女儿?”

    “对,她就是阿美,此事以后我会详细地告诉你。她十分感激你,称颂你敢于冒险为她徐成家出头;她虽然成为荡妇,但天良未泯,愿意为了救家人性命,全力以赴。所以,眼下,你可以放心地依靠她。但阿香的真正身份,现在需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能让吕离知道。”

    “哎!我会的。”

    “还有,阿香的那个同伴,其实就是姜嫂,就是从你身边逃离的姜嫂。现在,她与乐行失踪,原因不明,你要多加注意。”

    “啊?她果然是姜嫂!好的,我会注意的。”

    “蔑然姑娘,我不在跟前,你要多加保重!”

    元庆谋突然一阵激动,上前抱住蔑然,紧紧地搂了一下,随后跑开了。蔑然愣在那里。过了好久,还能闻到元庆谋留下的气息。

    元庆谋在路上急急地跑着。他不明白,刚才为啥那样冲动,竟然抱住了蔑然。那是爱吗,还是由于阿香的挑逗而剩下的情感余孽?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蔑然身上有一种清纯的与阿香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东西让人安心,使人清净,能够保证他的理智不受到诱惑。

    他回到他被囚禁的那座院落,进了屋。谢天谢地,黑胖大汉还在沉睡,蒙面人和村姑也没回来。元庆谋把刀重新塞回包袱里,然后回屋,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晨,元庆谋醒了,却当即被黑胖大汉按倒在炕上,手里拿着刀,声色俱厉:“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元庆谋心中吃惊:难道昨晚的行动被发现了?表面上,元庆谋满是委屈:“我是什么人,你们不都知道吗?昨天晚上,我不都说了吗!”

    “可我们的调查,与你说的对不上。你说实话!不说,一刀毙命!”

    刀,再次按到脖子上。

    元庆谋哭泣道:“我真倒霉啊!我遇到的都是些混人,根本不能理解人!你不信,杀死我好了!反正我老婆已经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无家可归了,整天东躲西藏的,你还是杀了我吧!”

    哭闹半天,黑胖大汉竟然咯咯笑了,收起刀,一拍他肩膀:“起来吧,我信你了!吃饭上车,马上出发。”

    “不行,大哥,我心里的劲儿还没过来呢,不能跟你走。”

    “啥,你想死?”

    “不想,大哥,我想活。”

    “想活,就走!”

    “可是,去哪里呀,大哥?”

    “甭多问!”

    元庆谋喝了些稀饭,被装扮成一个女人,放进一辆带厢的马车里。马车堵得挺严,里边很黑,看不到外面。元庆谋半躺着,只能听到马车轱辘辘的车轮滚动声,以及黑胖大汉不断挥动鞭子的吆喝声。元庆谋起先还能识别方向,后来转了许多圈儿,就识别不出来了。

    走了大半天,马车停住,让元庆谋下来小解。元庆谋见车停在一片树林里,一条东西大道横贯树林,车头向东。这不是往王城方向走吗?

    元庆谋苦着脸问:“大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黑胖大汉拿出干粮,是馍、牛肉和咸菜,还扔给他一皮囊水,说:“你先吃,吃完了,我再告诉你。”

    元庆谋饿了,吃得很饱。黑胖大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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