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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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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不是讨厌你,他是因为喜欢你,只有喜欢你他才会没事找事地捉弄你,若是不喜欢的人,他理都不会理的。”
  “……”可是她一点也不喜欢被抓着衣领子被骂笨蛋地喜欢。
  墨夫人显然也明白这一点,笑了笑,突然压低声音直白地问:“解颐,你想不想给阿砚做媳妇?”
  阿依一愣,这一下她终于明白墨夫人是什么意思了,脸轰地红了,脑袋嗡嗡直响。她以为墨夫人是在试探她,惊慌失措,满眼慌张,把头摇成拨浪鼓,急忙否认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和大人不是夫人想的那样,我和大人是清白的。大人是人中龙凤,那样年轻就是大齐国的刑部侍郎了,又是护国候的三公子,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小丫头,像现在这样能和墨大人说话都已经很放肆了,我哪能有那种不自量力又不知廉耻的念头。夫人千万别误会,我对墨大人绝对没有痴心妄想,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绝对不会有那种不自量力的念头的。再说墨大人不是已经有公孙三姑娘了吗,公孙三姑娘是大齐国第一才女,才貌双全,有那样的女子在侧,墨大人才不会那样看我,夫人请放心,千万不要误会!”
  “……不、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墨夫人没料到自己一句简短的问话竟然会激起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不由得重新审视起这个呆呆傻傻的小丫头。她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一些,这个丫头也许并不完全懂但也不能说一点都不懂,但是她很聪明,她了解自己的立场,明白自己的处境,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她用守住自己的心的方式来避免受到外界的伤害。
  这样的人在感情上会很胆小,也许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仿佛天生就懂得掩藏心意,就像是看到了一片极美的温泉,别人会直接跳进去,而她大概会先站在温泉边观察,确定没有危险又的确受到了心的诱惑,她仍然不会马上去跳,而是先探出脚尖试,这种试探也许是一次两次很多次,必须要等到她试探够了,她才会决定还要不要跳进去。
  估计到那时候,别人早就洗完穿上衣服走人了。
  墨夫人上下打量着阿依,似笑非笑,虽然她并不觉得这样胆小是什么好事,当然也不觉得是坏事,在她看来女孩家敛着些上赶子的人才多,毕竟雄性生物都具有喜欢主动去追逐的共性。
  不过如此谨慎的脾性竟然出现在这样一个看起来憨厚纯澈的小丫头身上,还真让她有点意外,越发觉得她有意思起来。
  阿依被墨夫人瞧得毛骨悚然,莫名其妙。
  墨夫人进屋看了一眼墨砚,见他虽然憔悴,但精神上却活蹦乱跳的,总算放心,在墨云居也没多呆,临走前还笑眯眯地看了阿依一眼,将她往里推推,让阿依越发毛。
  坐在床边给墨砚把脉,平稳祥和,已经没有大碍了,刚想提出要走,红笺已经将煎好的药端进来,热情地递给她。阿依一愣,急忙说:“红笺大姐喂大人喝药吧,我要回去了。”
  “解颐大夫,刚刚夫人临走前吩咐要小厨房给解颐大夫好好整治早膳,让解颐大夫和三少爷一起吃,解颐大夫就算要回去,至少也要吃了饭再走。”
  “嗳?可是……”
  “吃完了再走,你这个时辰回去,就算回去了也赶不上早膳。”墨砚坐在床上,淡淡地说。
  阿依看了她一眼,红笺趁机早已将药碗往她手里一塞,出去了。
  阿依望了望手中的药碗,忽然有些懊恼。
  “刚刚我娘都跟你说什么了?”墨砚忽然开口问,见她愣愣地望过来,补充道,“在院子里。”
  阿依闻言,想起刚才,脸刷地红了,把头摇成拨浪鼓,一边舀起汤药掩饰性地吹着,一边很快地说:“没说什么,就是说说大人的伤情。”
  “你脸红什么?”墨砚冷眼看着她通红的耳珠,扬眉。
  阿依心尖一颤,顿了顿,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对着他的脸回答:“因为屋子里太热了。”
  “是吗?”墨砚眉扬得更高,轻描淡写地哼了一声。
  阿依端着药碗偷偷地瞧了他一眼,想起刚才墨夫人问她喜不喜欢墨砚,怎么可能嘛,先不说墨砚的脾气那样坏,他压根也没把她当一回事过,怎么可能会被墨夫人想成那样!
  “你发什么呆?”墨砚眼看她的脸越发绯红,觉得她怪怪的,一阵恶寒,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阿依啊呀一声,护住自己的脑袋冲着他怒目而视,动不动就敲她头的人,她才不会喜欢!
  墨砚喝了药,阿依又给他看了身上的伤口,确定没有裂开才放心,喋喋不休地嘱咐了他好一阵注意事项,惹得墨砚不耐烦地道:“你真啰嗦。”
  阿依眉角一抽:“我这还不是为了大人好!”
  就在这时,红笺带了三四个小丫头进来放了炕桌,菜是有份例的,因为墨砚受伤了,只有香菇瘦肉粥、两道精致小菜并一小碟豆皮包子。他还真爱吃这个。
  给阿依准备的却燕窝粥并四样小菜以及一碟香甜绵软的桂花糕。
  阿依疑惑地问:“怎么给我的比给墨大人的还多?”
  “夫人刚刚说三少爷受伤了,姑娘的饮食却不必跟三少爷一样,要多做些姑娘爱吃的。还说,三少爷受了伤近几日都不能出门,姑娘若是闲了,尽可以来看看三少爷顺便过来吃饭。”红笺笑眯眯地回答。
  “哦。”阿依一脸迷茫,总觉得这话听着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墨砚眉角一抽:他娘到底想干吗?!
  阿依说是留下来吃饭,其实根本就是要伺候墨砚吃饭,他胳膊不能动,她只能端着粥碗喂他。别看他受了重伤又高烧了一夜,这会儿胃口却不差,直到喂他喝了大半碗粥,又吃了两个小包子才罢。
  “你挺会伺候人的么。”墨砚看着她这才自己开始动筷子,说。
  “我好歹也是兼职做丫鬟的。”阿依理直气壮地回答。
  墨砚觉得她说得有趣,哧地笑了,问:“那你的正职是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大夫了!”
  
  ☆、第一百九三章 共用?一筷
  
  墨砚看着阿依一点也不矜持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吃桂花糕,问:“好吃吗?”
  阿依点点头。
  墨砚望着她吃东西像只小耗子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得香甜,忽然说:“给我尝尝。”
  阿依一愣,见墨砚盯着自己筷子夹的正要往嘴里送的桂花糕,恍然大悟,也没想,下意识就夹着桂花糕送到他嘴边。墨砚眉角抽了一抽,她竟然把她自己的筷子递过来了。阿依半天没见他动作,只是盯着自己的筷子瞧,想了想,猛然明白过来,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要换筷子,然而他却忽然张开嘴巴将一块桂花糕吞进去。
  阿依愣住了,她望了望自己的筷子尖,又看了看他一脸淡定若无其事咀嚼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点别别扭扭,把筷子放下来,还没说自己不想吃了,雪盏忽然进来通报:“三少爷,公孙三姑娘来探望三少爷,正在门外等着。”
  阿依一愣,墨砚有些烦地皱眉,淡声道:“去回她,我身体不适不见客。”
  雪盏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传话,不一会儿却又回来,继续通报道:“三少爷,公孙三姑娘说她听说三少爷受了伤,是特地赶过来照顾三少爷的。”
  墨砚眉头一皱,消息竟然传得这样快,公孙柔既然听说了,就代表公孙府已经知道了。
  顿了顿,他淡声回答:“告诉她我身体不适心情不好,今天不见客,让她改日再来吧。”
  阿依眉角一抽,这拒绝台词说得太过分狂妄了点吧,竟然对一个名门千金如此失礼,他就不怕人家在他门口哭出来大声控诉他欺负她?
  事实证明公孙柔就吃这一套,雪盏一去回完话,公孙柔还真就放下礼物转身走了,说是去给墨夫人请安。雪盏捧了一大堆慰问品进来回了话后,便退出去。阿依想了半天,回过头来望着墨砚,好奇地问:“墨大人,你会和公孙三姑娘成亲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墨砚看着她把筷子搁一边,直接上手去吃剩下的桂花糕,眉心一跳,漫不经心地反问。
  “因为全城都在传墨大人和公孙三姑娘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这不就是要成亲的意思么。”阿依眨巴着眼睛说。
  “那你觉得呢?”墨砚轻描淡写地问。
  “我?”阿依一愣,“这件事跟我又没关系,我觉得又有什么用。”
  “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你还问什么?”墨砚一句话给她噎了回去。
  “……”阿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他是在拿话搪塞她,他压根就不想回答她。也不知道他心里对公孙柔到底是这么想的,虽然她不喜欢公孙柔,可是他这样目的不明地和公孙柔搅在一起真的好么。
  她扁扁嘴,刚要说话,就在这时,钟灿肃着一张脸,忽然从外间大步走进来,语气凝重地道:“主子,平州那边有人反了!”
  “青莲教?”墨砚也不惊讶,只是淡淡挑眉。
  “不是,是一支叫‘黄衫军’的队伍,大概是召集了平州一大半的受灾难民在平州腥风血雨,烧官衙杀官兵什么都做,现在平州那一带乱成一团,为首的人叫张胜,据说是个屠夫,打着‘替天行道,为民做主’的口号,誓要推翻大齐国,响应的人也有许多,今日早朝皇上大为震怒,连三皇子也被训斥了一顿。”
  “然后呢?”墨砚淡淡地问。
  “大皇子自动请缨去剿灭‘黄衫军’。”钟灿沉声回答。
  墨砚只是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淡淡地听完,就挥手让他下去了。
  阿依的心里却不安起来,惊诧地问:“墨大人,平州有乱党吗?”
  “嗯。”墨砚有一半的头脑正陷入沉思,淡淡地哼了一声。
  “大人不担心吗?”阿依又问。
  墨砚看了她一眼,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地拍了拍:“女人家少打听这些事,本本分分的最好。”
  ……是该说这个人霸道好呢还是霸道好呢还是霸道好呢,总之阿依觉得他是在把她当笨蛋!
  本以为只是一群饥饿的难民因为生存不下去愤起作乱,一群乌合之众难成气候,哪知七天后,当大皇子带领大军赶往平州城时,整个淮安省已经被占领了大半。又过了三天,大皇子竟然在营帐里被偷袭,负了半轻不重的伤。虽然他自己说并没有大碍,虽然消息已经传回帝都里让朝廷上上下下都有些担心,但他仍旧坚守职责,誓要剿灭乱党,乱党不被根除他就坚决不回帝都。
  于是朝中上下大为感动,对大皇子的英勇无畏深感敬佩,一时歌功颂德的不断,大皇子在民间的威望也渐渐竖立起来,这几日阿依每次路过茶楼饭馆都会听到说书人在不停地歌颂着大皇子多么多么的果敢英明,对待百姓犹如春风般温暖,对待乱党犹如严冬一般冷酷无情,浩浩正气,不愧为为国为民的大齐国皇族典范。
  阿依觉得这帮人怪怪的,就算大皇子再英勇神武,突然满大街一水儿地都在歌颂他,听着总觉得假模假式的。
  已经到了墨砚拆线的日子,阿依背着药箱来护国候府给墨砚拆线。
  护国候府跟她关系很熟,门房放她进来后也不派人领路,让她自己随便进去。因为阿依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随意的,所以也不觉得奇怪,循着熟悉的路线一路走到墨云居门口,踏进院门时,守护在门边的彩豹大概是已经和她很熟悉了,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又卧下来,没有跳起来咬她。
  阿依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院子里静悄悄的,红笺和雪盏似都不在,她走到正房门口,也不能擅自进去,又没人替她通报,想了想,只能站在门槛外冲着敞开的房门轻声喊道:“墨大人,是我,我是来给大人拆线的!墨大人!”
  一片沉默过后,隔着帘子,屋子传来很没好气的一声:“来了就进来,喊什么!”
  阿依才一来就被他凶了,无语地抽了抽眉角,她分明是按规矩行事,身为女子又是外边来的人怎么可以擅自闯进男子的卧室,她喊一声明明是正确的,怎么到了他那里就变成了多此一举了呢!
  阿依鼓了鼓腮,打起帘子进去,绕过屏风,过了槅扇,只见墨砚正歪在床上看书,紫色的净面锦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并不像以往梳成一丝不苟,今日只用一根藕荷色的发带很随意地束在脑后,又恢复了血色的朱红双唇微抿,竟是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风流,仿佛天生带着一股电流,在不经意间便会冲击人的心脏。
  阿依第一次看见墨大人不打官腔的模样,如此的松散闲适,看起来风情万种的样子,一时愣住了。
  墨砚看完了一段书,半天没见她出声,抬起头一看,她竟然正傻呆呆地望着他,用的仿佛是那种很惊艳的眼神,心里有些得意,面上却没露出来,淡淡又似很没好气地问:“干吗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阿依微怔,连忙回过神来,问道:“墨大人你都没有去衙门吗?”
  “我受伤了,你要我怎么去?”墨砚没听到她的回答却被她反问了一句有的没的,心里头有点不爽。
  阿依扁扁嘴,没再说别的,而是走过来放下药箱道:“墨大人,我帮你拆线。”说着坐在床沿,娴熟地去解他的衣带。
  墨砚虽然伤口愈合了,可是当初肩膀受到箭的重创太大,仍抬不起来,任由她一脸淡定地给他脱衣服,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忍不住问:“你给男人脱衣服都不会觉得害羞吗?”
  阿依愣了愣,眨眨眼睛回答:“墨大人,我不是说过吗,男女在我眼里都是白骨一副。”
  墨砚眉角抽了抽。
  阿依小心翼翼地为墨砚的伤口拆了线,仔细地摩挲着仍旧凹凸不平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痕,研究似的摸了半天,问:“墨大人,这段时间里没有觉得不适或者出现别的问题吧?”
  “没有。”
  阿依这才放了心,眼里露出一些光亮。
  “你果然是在拿我做实验吧?”墨砚盯着她不满地问。
  “我不是说了,我之前在受伤的小猪、小鸟、小猫、小狗身上都实验过了,所以才敢给墨大人做的。墨大人,你不觉得这样很好么,把伤口缝起来促进愈合,这样就算伤口再大也不用担心因为愈合过慢而产生红肿化脓溃烂的情况,虽然像受墨大人这样的伤的人并不多见,但我这套针法还是很有用的。”
  “的确很有用。”墨砚点点头,笑道,“谁说受这样的伤不多见,军营里比比皆是,不过可惜了,你是女子,做不了军医。”
  “女子怎么了?女子为什么就不能做军医?”阿依有些不满地瞪起眼睛。
  “因为女子进军营是会被杀头的。”
  阿依一愣,原来还有这一条法律,她有些不甘地扁扁嘴。
  “对了,你上次不是说你要一匹马吗?”墨砚忽然说。
  “嗳?”阿依愣了一下。
  “怎么,你忘了,那我就不送了!”墨砚一脸“忘了更好”的表情。
  “不要!说好了大人要送我一匹马的!”阿依猛然想起来,急了,抓着他的袖子连忙说。
  墨砚哧地一笑,整整衣服,起身带她出去了。
  
  第一百九四章 送你一匹春葱马
  
  阿依跟着墨砚七拐八折来到位于侯府东侧的养马场,马厩内各式各样的马让阿依眼花缭乱。
  正在打理饲养这些马的马倌见墨砚前来,急忙请安,墨砚站在马厩前,淡淡吩咐:“我说上次留着要送人的那匹马,牵过来。“马倌应了一声,亲自去牵。
  阿依站在墨砚身旁,心里想着自己终于也要有马了,那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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