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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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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想要抓住他肩膀的冲动。
阿依觉得这样的冲动很羞耻,很古怪,她努力压抑想要强忍住这样的冲动,然而当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嘴唇时,慌乱与心悦感矛盾地交织让她纤小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一波又一波震颤恍若无边无际波涛汹涌的潮水向飘忽虚软却沉重晕眩的她袭来,激烈矛盾得让人想落荒而逃的刺激感让无法躲避的她更想伸出手去抓住他……
就在这时,钟灿在外边轻声通报道:
“主子,有急报!”
阿依微怔,紧接着猛然清醒过来,慌忙把才抬起来一半的手放下。墨砚却依旧沉醉在香艳的旖旎里无法自拔,深吻着她让人欲罢不能的红唇,骨节分明的大掌顺着她微敞的衣襟滑进去。
“墨大人,放开我……”阿依躲避他灼热的触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他不理会,反而以唇封缄,将她剩余的话语全部吞进去。
“主子……”也许是因为事态紧急,再不然就是钟灿以为墨砚没听见,于是又在门外唤了一声。
才触摸到些许柔软的墨砚脸刷地黑了!
阿依趁他分神之际,一把推开他,鲤鱼打挺坐起来,低头一看他的手还覆在她的肚兜上,里衣的带子已经松开了。恼羞成怒,抓起他的手甩一边去,匆忙系好衣带,恼火地瞪着他,怒声道:“墨大人,你在摸哪里!我说过不许伸舌头,你再对我乱来我就真的恼了!”
墨砚被她推开。哑然无语地抚了抚额。
“主子……”钟灿十分找死地又唤了一声。
墨砚阴森地瞪向大门外。
“墨大人。钟灿在找你。”阿依用脚尖拨弄他一下,她现在觉得怪怪的,热烫酥麻。有点不想让他走,却又因为这样的心理感觉到害怕,反倒是希望他快点离开,于是催促。
墨砚知道钟灿这个时辰过来必是有急事。没好气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阿依见他还不走以为他还想赖下去。又去用脚拨弄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纤纤小脚。他握住她的一只莲足,上身前倾,似笑非笑地靠近她的脸。又一次在她嫣红微肿的嘴唇深深地印下一吻。
阿依呆了一呆,紧接着只听轰地一声,一张小脸仿佛被涂抹了辣椒一般*地绯红起来。
墨砚已经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回过头看了一眼她仍旧傻呆呆发怔的表情。粲然一笑,令人耀眼生花。
“我回来再继续。”他轻佻地道了句。
一只枕头飞了过来,被他稳稳地接住,于黑暗中望着她那又羞又气的娇俏表情,只觉得心痒,呵地笑了:“就算没做到最后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嘛,等我回来会让你满意的,是不是很期待?”
“我才没有期待!”阿依火冒三丈,就差跳起来吼叫了。
墨砚笑得越发愉悦,转身,心花怒放地出去了,留下阿依一个人坐在床上越回想越觉得羞耻,她明明是个正经的好姑娘,为什么会在他的触碰下产生那样羞人的反应?
她看过许多图画,也知道许多事情,却不知道那种事竟然会是那样的可怕荒诞却又会让人的心里欲罢不能……她刚才说了什么?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她竟然说了欲罢不能!
强烈的羞耻感再一次涌上来,她咕咚一声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在被子底下自我厌弃地捶着床板折腾着。
已经走到门外的墨砚听见屋子里细微的动静,忍俊不禁,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钟灿看见这抹笑,一直忐忑的心终于安稳起来,心想刚刚主子的黑脸想必是他看错了,主子看起来明明心情不错,刚才怎么可能会黑脸呢,一定是他看错了。哪知下一秒,当墨砚回过头重新面对钟灿时,一张先前还愉悦的脸霎时变得阴沉起来,冷森森地看着他。
钟灿欲哭无泪,他到底做了什么?
阿依担心了一宿都没有睡着,不料墨大人晚上去了之后竟然一夜都没有回来,阿依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心里愤愤的,当然,她绝对不是愤怒他没有赶回来继续,而是恼火他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害她提心吊胆了整整一夜。
天大亮时她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在水盆里洗了脸,坐在妆台前梳头时猛然望见自己的脖子上竟然多了许多红红紫紫的印子,迷糊了片刻,紧接着猛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脸爆红,手下意识摸在脖子上那旖旎香艳的红痕,一股莫名的燥意猛然袭遍全身,绯红的脸颊越发显得人面桃花。
她望着镜子里这样陌生的自己,呆了一呆,紧接着开始把额头砰砰砰往梳妆台上撞,想要将那些奇怪的感觉全部撞掉!
“你在做什么?”熟悉的嗓音自身后微诧传来,“只不过是一晚上而已,真有那么欲求不满,竟然拿头撞桌子!”
阿依青着一张俏脸回过头去,一字一顿地强调:“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是再撞下去你不仅不会清醒反而会永久长眠。”墨砚笑着说,踱过来立在她身旁,俯下身子捏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阿依却如受惊的老鼠般蹦起来刺溜窜到一旁,并做出备战姿态,义正言辞地警告道:“墨大人,不许再对我乱来,我是一个守规矩讲正经的好姑娘,绝对不会和你做那种有伤风化伤风败俗的事情!”
墨砚愕然扬眉,紧接着扑哧一笑,忍俊不禁地道:“有伤风化?伤风败俗?你昨晚明明也乐在其中。”
阿依的脸涨红,尴尬了片刻,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我才没有!总之墨大人你不许再对我做那么恶心的事,你若是再敢对我做那种事情,我就再也不和你睡一个房间了!”
“我又没做实质性的事情,只是像昨晚那样逗逗你也不行吗?”墨砚扬眉,笑问。
阿依微怔,昨晚那样?她歪了歪头,似要开始回想地停顿了一下,然而在对上墨砚似笑非笑的眼光时,脸轰然涨红,把头摇成拨浪鼓,她义正言辞地道:“不行!不行!墨大人,你昨晚那个难道是在逗我吗?”她紧接着有些不悦地问出最后一句。
墨砚笑而不答,缓步走过来。阿依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警惕地倒退倒退,一直退到墙壁再无路可退,脊背撞上墙壁之时,他的手按在她头顶侧方,发出“咚”的一声。
被他微笑着以强硬的姿态逼到角落里,阿依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奇怪,他又一次俯下身来,她本以为他会低下身来亲她,下意识越发紧张,然而他却仅仅是用手漫不经心地撩起她的发梢,缓慢地摆弄着,而后望向她微诧的脸,嗓音恍若迷醉人心的陈年佳酿,笑吟吟轻问:“怎么,就那么想要我亲你?既然那么想要,求我!”
……墨大人是变态!
阿依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他,刚想用手推开他,这一次他却真的俯下头来攥住她的唇。她唬了一跳,下意识闭紧嘴巴,他在她柔软丰润的小嘴上吮咬了片刻,似很不满意她的反应,恍若蔷薇花般的俊美脸庞与她近在咫尺,纤细修长的指尖轻点她的嘴唇,含着蛊惑的笑意,轻声撩拨道:“乖,张嘴!”
“我又没求你亲我,墨大人你不要又打坏、主、意……”
深邃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激烈、浓郁,仿佛被浸泡在橘子水内的蔷薇花的味道。
她呆了一呆,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趁机偷袭,然而,她又一次觉得灵魂仿佛被身体抽走,径直飞往九霄云外,腿脚软绵绵的似支撑不住身体,双手忍不住扶在他的双臂上,引来他幽魅的轻笑声。热烫的唇顺势下落,落在她柔嫩光滑的颈窝里,落下一枚又一枚羞耻的印记,然而——
“真矮啊。”在她越发迷蒙,渐渐地开始意乱情迷时,却听到了他缩在她的颈窝里似有些不满地咕哝了句。
刹那间,所有的旖旎情愫皆烟消云散,一张俏脸刷地绿了。然而让她的脸绿中发黑的还在后头,他亲着亲着竟然因为嫌弃两人的身高差让他亲的太高难度,干脆双手托在她腋下将她用力向上一提,举起来一点高度,看着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高度还差不多。”
阿依黑着脸,怒不可遏,紧接着一记铁头功敲过去!
墨砚的脑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下意识松开了她,揉着额头莫名其妙地问:“你干什么?想谋杀亲夫?”
“我只是觉得墨大人需要清醒一下。”阿依偏过头去,理直气壮地回答。
墨砚揉着脑门,哑然无语,却也不和她计较,在朱红的嘴唇上摩挲了一下,顿了顿,漫不经心地道:“对了,你准备一下,七日之后我们就会帝都去。”
“咦?仗已经打完了吗?”阿依微怔。
“托你的福,战事提前结束了,末尾的事有爹和大哥在处理,我们可以先回去了。”
阿依没想到会这么快,顿了顿,眉微蹙,平声对他说:“我还有事要做,暂时不能回去,墨大人若要回去,就先一个人回去吧。”
☆、第六十四章 试探性合作
墨砚眸色微沉,肃声问:
“你要去哪?有什么事?说到这个,明明应该在帝都的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我对你说过要你乖乖地呆在家里吧?”
阿依的眼眸闪烁了一下。
“你若是敢说谎我就做个笼子把你关起来。”墨砚沉声警告。
阿依眉角狠狠一抽,他总是拿这招来威胁她。
顿了顿,她摩挲着下巴转过身去,沉吟了半晌,回过头,却见墨砚仍旧用阴恻恻的眼神望着她,她似很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你干吗叹气,该叹气的是我吧?”墨砚不爽地道。
阿依看着他,之后半垂下眼帘从他脸上移开目光,淡声反问:“墨大人,你知道了吧?”
“什么?”墨砚微讶扬眉。
“我是谁生下来的。”阿依沉声道了句。
墨砚心跳微顿,眸色有一瞬的僵硬,紧接着讶然地笑起来:“谁把你生下来连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二皇子已经告诉我了,他说他派来的探子有一天晚上发现你对我的脚特别感兴趣。”阿依望着他晦暗不明地说。
墨砚心里咯噔一声,看了她片刻,同样垂下眼帘,显然不想谈这个,心里却讶然景澈派来的探子夜探而他竟然没有察觉,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墨大人,我也知道你呢。”她继续轻声道。
墨砚微怔,紧接着仿佛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望向她,一双眼眸里积蓄了浓烈的森寒之气,凛声质问:“他告诉你的?”
“我可以帮墨大人。”阿依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想帮我做什么?”墨砚之前对她想复仇的念头自是有知觉的。但他只以为她有那样的想法是因为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以为也许秦泊南到最后也不知道她的来历所以没有告诉她,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却还能马上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可以帮墨大人一起除掉他,不费一兵一卒,什么都不用,名正言顺。”她嫣红的嘴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一字一顿。娓娓地说。
墨砚心脏一沉,望着她眼眸里突然展露在他面前的一丝阴邪,虽然他也有相同的目的。却在她这样的语气里皱了皱眉,凝声道:“弑父是五逆之罪。”
“他自己当年不也一样么,更何况我可从未承认过这肮脏的血统。”
墨砚看着她,沉默了半晌。轻叹口气,低声问:“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给他他最想要的。”阿依微笑着说。
墨砚眸光一闪:“你知道他想要的那东西在哪?”
“还不知道。不过差不多知道了。”阿依回答,顿了顿淡声道,“其实这些事我本来没打算告诉墨大人的,只是……墨大人在我身边。若是我不让墨大人知道,反倒是会让墨大人心生疑虑,那个样子我更不好做。所以,其实墨大人知道也没什么。墨大人想做的即是我想做的,也许霆雅哥哥想做的也是我想做的……”她勾起唇角,微笑起来。
墨砚皱了皱眉,沉声道:“你根本不知道二哥那个人……”
阿依秀丽的小脑袋歪了一歪,粲然一笑:
“墨大人放心,因为我很喜欢霆雅哥哥,所以我会和霆雅哥哥达成一致的。”
血统!果然是景家的血统!
明明是个纯净仁善的女子,却能在血脉觉醒之际突然迸发出阴邪得令人心底发凉的力量!
墨砚望着她,望了良久,长长地叹了口气,自从清楚了她的血统,对于他自己的那段仇恨他现在倒不是太执着了,他担忧的人是她,谁知道这只被逼急了的小老鼠这一次会做出什么样的惊世骇俗之举,他要好好看管她才行!
……
墨砚率一万精兵离了相州前往后方支援,合力包抄越夏国与宁王叛军的残余军队,景澄则率领剩余大军班师回朝。
然其实后方根本不需要军队支援,败军已经被墨磊和墨虎的大军包围如瓮中捉鳖,这一万精兵前往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还未抵达战区墨砚便与阿依离了大部队前往邕城。
麒麟在邕城迎接,对于墨砚的到来麒麟虽然惊愕却没说什么,恭敬地将二人领到当地的莲香楼里,墨砚对于麒麟这个人也没有问,他只是沉默地跟着阿依,阿依觉得没有强硬地追问这对墨砚来说的确很困难,因而心里多出些温暖。
两人来到莲香楼的三楼包厢,在包厢内坐定,麒麟垂首立于圆桌前,阿依看了他一眼,平声询问:“确定是在黄石山?”
“是,最初奴才等人查访的时候并没有将目标锁定在黄石山上,真正引起奴才等注意的是在黄石山与乔公山脉相连处遇到几个常年在黄石山和乔公山打猎的猎户,那猎户祖祖辈辈居住在黄石山和乔公山之间的山谷里,亦祖祖辈辈都在两山中打猎。
据那猎户说,在三十几年前黄石山与乔公山脉是相连的,之后因为当地发生了严重的地震,山脉塌陷,在黄石山和乔公山脉之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变成了两座山。那猎户还说,虽然他不知道整条山脉的最高峰在哪里,但他却知道黄石山上有一座很奇特的山峰,那座山峰很高,下面有许多山谷,因为那座山峰有些蹊跷,所以奴才猜测那里也许就是主子要找的地方。”
“蹊跷?”阿依对于他关于黄石山与乔公山联系的描述并不太满意,总觉得他没说重点,这时却被他的最后一句吸引了注意,微蹙眉。
“是,那猎户也带奴才去看了那座山峰,的确很蹊跷,主子,那猎户将奴才等人带到一处山峰,奴才说蹊跷的那座山峰就在那座山峰对面,不仅是那猎户,凡是那个村子里的猎户都见过。
那一天奴才也见了,每日午时,当太阳照射在对面的那座山峰时,那座山峰上就会若隐若现出三个大字‘最高峰’,山中猎户不识字,只以为是神谕,那字也的确稀奇,若不是奴才念过几年书也不认得,山峰上面显现的‘最高峰’三个字是以百年前盛极一时的‘秦篆体’书写的,现在已经不用了,奴才也是查找了半天才弄清楚那三个字的确是‘最高峰’三个字。”
“秦篆体,那是什么?”阿依不由得小声问一直沉默不语的墨砚。
“一种象形字,是百年前大齐国第一任国师秦夜发明的,以字形修长,笔画繁复,风格华丽奔放著称,曾经在文人墨客间风靡一时,但因为书写太麻烦渐渐的就被弃用了。”
“只有正午时才能看见那三个字吗?”阿依思索了片刻,凝声问麒麟。
“是,只有正午时才能看见,奴才至今也想不明白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座山峰上布满了树木,凹凸不平,走势笔直,平常时辰远远看去和普通山峰没什么两样,就只有在午时才会出现那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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