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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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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侍卫制服,配着长剑,英姿飒爽却面目幽沉的秦逸。
还真得了一个一等侍卫的职衔,出卖家族出卖父亲才得到了的一个作为皇上心腹的机会,墨砚心中冷笑一声,秦家的人渣可真多啊!
☆、第四百七五章 大刑
秦泊南被从死牢里提了出来,专门审讯罪大恶极重刑犯的审讯室里,他看到景凛身穿一件深红色五福捧寿锦袍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杨让垂首侍立在身后,周围站了一圈侍卫,身穿御前侍卫制服的秦逸赫然在列,立在景凛身后,满面复杂地垂着眼眸。
“罪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泊南的眸光只是在秦逸身上淡淡扫了一眼,便跪下来,平声问安。
景凛轻浅地望着秦泊南跪在自己面前,秦泊南一直垂着头平和地承接着他的审视,二人就这样一坐一跪持续了良久,景凛才终于开口,声音幽沉,听不出喜怒:“都下去吧。”
“皇上……”杨让佯作不安地劝了声。
“下去。”景凛不为所动地命令。
杨让只得应了一声“是”,带领众太监侍卫一起退出宽阔的审讯室,远远地守在铁门之外。
审讯室里只剩下景凛和秦泊南两个人,明明是四面封闭的天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风,竟将墙壁上的火把吹得瑟瑟发抖。
景凛在墙壁的火把上看了一会儿,终于垂下眸光,落在仍旧跪着的秦泊南身上,望了他良久。秦泊南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泊南,你与朕相识多久了?”许久之后,景凛幽幽地问。
“回皇上,罪臣第一次遇见皇上时是随同祖父出诊保亲王府的时候,那一年罪臣八岁,到现在已经二十四年了。”
“是啊,那一年你八岁,就连父皇后来看见你时都说你天资聪颖,机敏过人,朕那个时候亦没想到,那个小小的你竟然能在十五岁时配制出治疗朕顽疾的药物。你是个天才,不过朕最讨厌的就是天才。”
秦泊南跪在地上,纹丝不动,不发一言。
“敢偷朕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景凛重重地冷笑一声。
“皇上误会了,那只是因为当年皇上不在帝都时,素夫人被皇后娘娘逼迫。无奈出逃王府,给罪臣送了信求助,可那个时候罪臣不在家,待回府收到那封信时,素夫人已经逃出帝都,罪臣连忙带人急追,等查找到素夫人的踪迹救下素夫人时,素夫人已经奄奄一息。
罪臣将素夫人带回帝都之后,正赶上皇上继位的关键时刻,皇后娘娘又查得紧,且罪臣听闻皇上听信了素夫人与人有染的谣言,对素夫人勃然大怒。罪臣曾问过素夫人要不要回去,素夫人担心若是回了王府又会被处死,哭着求罪臣把她留在府中。素夫人虽然后来成了罪臣的四姨娘,但罪臣敢对天发誓,罪臣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没碰过。”
“孩子呢?”景凛对于他和殷素娘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沉声问。
“皇上口中的孩子是指……小公主么?”
“那个孩子究竟怎么样了?”
又一次提起那个孩子,秦泊南的心里涌起了难过、惋惜与遗憾:“当年当罪臣循着踪迹赶过去时,刚好遇见素夫人被许多刺客围攻,其中一个刺客抢了小公主抓在手里,正要举剑杀死小公主,罪臣的人忙上去要抢回小公主,没想到在交手时,那个刺客竟然顺势将小公主抛下他身后的山崖,虽然最后那个刺客被杀死了,罪臣却没抓住小公主的襁褓,眼看着小公主摔下山崖。过后罪臣派人去山谷中找过,却没发现小公主的踪迹。”
“那个贱人!”还不等他说完,景凛已经狠狠地咬了牙,在太师椅的扶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目露凶光。
秦泊南不再作声,心里却隐约明白,看来殷素娘真的在皇上那里,看来殷素娘那个女人是把皇上给骗了。
景凛兀自气愤了一会儿,才将心里的怒火压抑下去,又一次将目光落在秦泊南身上,良久,幽声道:“秦爱卿你好歹也救过朕的命,这些年你又为朕办了许多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事,朕本该放你一码,可惜了,朕是皇帝,而你是秦家的家主。景家与秦家好坏不清,纷纷扰扰,相互利用了百年之久,历代君王无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样的原因放弃,到了朕这一代,也该做一个了断了。朕可不是先代那些顽固不化的,听信什么景家代代不可以为难秦家,景家与秦家要世代交好共享荣华这一类的废话。
说起来,这件事还不都是因为你们秦家那个狐媚子似的先祖不好,好好的一个女人偏要扮男装,明知道高祖皇帝已有妻室,却还要去引诱,引诱过了连孩儿都有了,却拱手让出后位,又死活不肯入宫为妃。高祖皇帝觉得对不住她,不仅认命她为新帝帝师,立下旨意景家永远不许抹杀秦氏一族,秦家家主可以手执尚方剑上斩昏君下斩佞臣,还将从夏岚国搜刮来的宝藏偷偷地尽数赠与他们的儿子。
朕听闻这些事时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这样强烈的愧疚感,必是高祖皇帝的脑袋坏了。啊,这么算起来,秦爱卿与朕也算是本家,若当年秦夜没有让出后位,也许最后继位的就不是朕的先祖,那现在坐在这个位置的只怕就是秦爱卿你了。”
“罪臣惶恐,罪臣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说法,罪臣所在的秦氏一族只是卑微又渺小的商族之家,蒙皇上圣恩才有了那样的荣耀,皇上现在突然如此说法,罪臣惶恐!罪臣也从来不知道夏岚国的宝藏!罪臣虽然从祖父那里听说过秦家祖上的确有一把尚方宝剑,但在许多代以前,先代家主辞官之时就已经将尚方宝剑交还给皇家了!”秦泊南肃声开口,郑重地道。
景凛皮笑肉不笑:“的确,若是不把尚方剑交出来,交出来的就得是夏岚国宝藏和燕虹国与大齐国的前身‘周国’的宝藏图了。秦爱卿,夏岚国的宝藏,燕虹国的宝藏图,在哪里?”
“皇上,罪臣真的不知道,在祖父临终前将秦家家主的玉佩交给罪臣时,从来就没有说过宝藏图的事情,请皇上明察,秦家真的没有皇上所说的宝藏图!”
“自高祖皇帝之后,无论是宝藏图还是秦家的皇族血脉都已经在外面被传得神乎其神,即使是皇家拼命打压,还是有许多人愿意追随秦家。秦爱卿,朕想若你现在出去振臂一呼,承认你的皇族血脉,并打出‘铲除昏君,济世爱民’的旗号,一定响应者无数,到了那时,朕屁股底下的龙椅说不定就要让给你了。”
“罪臣惶恐!罪臣只是一个大夫,罪臣只是想治病医人,罪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罪臣不知罪臣哪里做错了以至于让皇上怀疑罪臣的忠心,罪臣对皇上忠心不二,让皇上对罪臣心生怀疑臣罪该万死!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罪臣敢对天发誓,罪臣对皇上一直都是赤胆忠心,若罪臣说了谎,罪臣愿意受天罚!”
景凛呵地笑了:“朕对秦爱卿你的忠心不感兴趣。当年那么多皇子,秦爱卿你的祖父却选择了辅佐朕,你掌家之后也遵循先代遗志继续辅佐朕,还不是因为朕体弱多病,你们以为朕会早死,朕早死你们秦家就可以顺心如意地操纵新帝了么。你们秦家自从兴盛起来,辅佐出来的代代君王全部是体弱多病,几乎都不曾活过五十岁,就这样你们还是大夫,真是可笑,你们秦家还真是傲慢,竟敢把皇家当做是玩物玩弄在掌心之中。
可惜啊,你们都失算了,你祖父在朕年幼时就刻意拉拢朕与秦家交好,只可惜他没算出朕竟然是个铁石心肠。他更没想到,他最爱的孙子竟然治愈了朕的顽疾,朕竟然活过了五十岁。秦爱卿,你会有今天也是你的错,竟然没有遵循前代家主的教导,竟然真的把做大夫当成了是正经事。”
“……臣对皇上一直都是忠心的,臣只是想将秦家的百仁堂和秦家的医术一直传承下去,臣在治疗皇上时亦是真心诚意的……”秦泊南低垂着头,景凛的话仿佛是一座座高山重重地向他压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无力地闭了闭眼睛,轻声辩解。
“宝图在哪里?”景凛对于他的这些话并不感兴趣,冷声问。
“微臣不知。”秦泊南沉声回答。
“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景凛的眸光阴狠下来,冷冷一笑,忽然对着外面厉声喝了句,“来人!”
两个满脸凶肉的差役进来,行了一个半跪礼。
“动刑!”景凛一字一顿,语气里凝结着滞血的冰冷,残酷地吐出两个字。
两名差役应了一声,上前拉起秦泊南,将他的双手绑在审讯室正前方的斑驳肮脏充满了血腥的木架子上,高高地吊起来,紧接着生了倒刺的皮鞭抽打在身上深深地勾进皮肉里抽离时带出一块血淋淋皮肉的声音残忍无情地响起!
景凛望着很快便呈现在眼前的鲜血淋漓的画面,双眸微眯,唇角冷冽地勾起,站起身:“秦爱卿,若是招了,朕还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若是不招,刑部八大刑的滋味你就慢慢品尝吧。”说罢,翩然转身,离开审讯室。
☆、第四百七六章 情与利
秦逸一直立在铁门外面,响亮的鞭子声远远地传来,让他的心仿佛有刀子在里面用力剜似的,一阵阵抽搐的疼痛。他双手捏紧,面目僵硬,直到铁门被打开,景凛走了出来,鞭子声更响亮地传来,他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出列,上前来跪在景凛面前,用哀求的语气低声道:“皇上,之前皇上答应过臣会放过家父性命,臣才会遵从皇上的旨意去做那件事,家父这么多年来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求皇上看在家父对皇上忠心不二的份上,饶过家父一命吧!”
景凛面无表情地望着他,顿了顿,忽然和气起来,温蔼地笑问:“逸儿,你父亲的命与你的命和你的锦绣前程,两者选其一,你愿意选哪一个?朕可不是在考验你,若是你回答说你想保住你父亲的命,朕会立马把你推出午门斩首。”
秦逸心中一凛,神色间有些慌张。
“秦泊南虽说对你有养育之恩,却并非你的亲生父亲,更何况你的亲生父亲还是因他而死。与其想这些没有用处的,你还不如好好想一想,医药都是半调子的你该如何接掌秦家和百仁堂,把百仁堂和百仁堂的药园继续发扬光大。”景凛冷漠地说完,绕开秦逸,向外面去了。
身后是响亮的鞭子声,以及偶尔没有压抑住的一两句痛苦的呻吟声,秦逸面向审讯室跪在冰冷潮湿霉味与血腥味浓重的地面上,皇帝的仪仗已经紧跟着皇帝离开了,只剩下一个秦逸跪在原地,他咬着嘴唇,景凛的话仍旧在他的耳畔震耳欲聋地回响着,他跪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站起来,悲着一双眼眸。无奈地转身,灰溜溜地离去。
走在前面的景凛在杨让的轻声通报下得知秦逸跟上来了,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一双略苍然浑浊的眼眸闪烁着的是极为恶劣极为阴鸷极为快意的光芒。他喜欢看这样的场面,父子相残,兄弟相争。什么情什么爱。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伦理道德,通通都臣服于皇权之下,任他自由地操纵。看着他们无奈却只能被迫妥协的表情。感受着快意,这才是身为掌握天下人生死的帝王的乐趣之一。
水月轩。
殷素娘身穿华丽矜贵的曳地宫服,正悠闲自在地斜倚在窗下的贵妃椅上,啜饮着才刚刚贡进宫里来的香茶,两个宫女正跪在她的脚下,垂着头轻重缓急地替她揉捏着双腿。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殷素娘得意洋洋地望着跪在脚下的宫女。
身穿宫装的宫女。父亲是一方官员的宫女,这样的宫女竟跪在她脚下恭敬地替她捏着腿,果然还是这样的丫头奴役起来才会让她有优越感,有虚荣感,有欣慰感,这一间端庄威严的皇宫。这一座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后宫。她总算进来了,她总算在这里扎住根了。
曾经想要的一切终于在这个年纪实现了。还好她才三十岁,还好她今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只要她谋算好了,她必能在这座华丽的深宫里替自己谋算出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公孙凤,风水轮流转,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妩媚的杏眸里掠过一抹阴狠,就在这时,替她揉捏左腿的宫女没有掌握好力道,双手一用力,捏痛了她的腿。殷素娘正在沉思,突然痛了一下,下意思倒吸了一口气,一低头便迎上那宫女满脸惊骇的表情,怒从心起,随手一巴掌扇过去,将那宫女打得脸颊霎时红肿起来!
“奴婢该死,殷主子息怒!殷主子息怒!”宫女也顾不得去揉肿痛的脸,慌忙俯身跪地,连连磕头请罪。
殷素娘眸光淡漠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心里的畅快感更强烈。
就在这时,殿门外太监特有的公鸭嗓高声响起:“皇上驾到!”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殷素娘心中一凛,皇上怎么会这时候过来,愣了愣,慌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接着步态婀娜地迎上前去。
景凛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面色冷凝地走进来,殷素娘弯起精致的眉眼,含着柔媚的笑意,才想跪下去请安,然而还没来得及跪下,景凛已经一巴掌扇过来,重重地掴在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小,瘦弱的殷素娘被打得在原地转了半个圈,重重地摔倒在地,两眼冒金星。殷素娘被打蒙了,捂着紫胀的脸颊,杏眼含泪,咬着嘴唇,委屈地望着景凛,战战兢兢地开口想要询问:“皇上这是……”
然而还不待她说完,景凛已经盛怒地喝道:
“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朕打入冷宫,不许任何人服侍,没有朕的命令也不许任何人探视!”
皇上龙颜大怒,底下人自然不敢怠慢,杨让早已命两个小太监上前,拉起还瘫坐在地上的殷素娘往外拖。
殷素娘被吓得花容失色,拼了命地哀求景凛恕罪,又一叠声地问他“妾身犯了什么错”。景凛不答,只是重重地坐在罗汉榻上发怒。殷素娘却不死心,被拖着往外走,仍旧别着脑袋冲着他问个不停,把景凛问得烦了,在罗汉榻的扶手上重重一拍,喝道:“把那个贱人的嘴给朕塞上!”
小太监慌忙拿了帕子把殷素娘喊叫个不停的嘴堵住,拼了命地拖出去。
“贱人!贱人!”景凛眸光阴冷,连骂了两声才算是发泄了怒气。
杨让垂眸屏息立在一旁,也不敢劝,
景凛沉默了好一会儿,怒气总算是消了,顿了顿,忽然又起了兴致,问杨让:“秦府被抄家,秦府里的那个丫头还住在秦府里?”
“回皇上,据樊郡王说抄家的当天墨侍郎就把秦小大夫带回府去了。”
“她没继续留在秦府里?”景凛皱了皱眉,有些意外。
“是。”
“嗬,朕还以为她会选择与秦府共存亡。”景凛不屑又无趣地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这么说她现在正住在护国候府里?”
“是。”
“去给她传个口谕,随便找个理由,就说妃子病了,让她进宫来。”
杨让愣了愣,悄悄抬眼望向景凛漫不经心充满了玩味的脸,忙应了一句“是”,又问:“皇上,这口谕是今天传还是明天传?”
“哪一天无所谓,等她进宫来就把她留下。”
“……是。”杨让愣了一愣,看来皇上不止对秦小大夫的兴趣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感兴趣了,他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虎头帮的冯爷和草帽胡同的龙七都说他们与姑娘是过命的交情,姑娘请求帮忙的事情他二人听了之后一口就答应了,还命奴才把金叶子给姑娘拿回来,说用不着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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