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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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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月姨娘皱起眉。
  “我若是冒然回去,被发现了,爵爷会杀了我的,可若就这样走了……我放不下宣儿……”殷素娘半垂下头,哀伤凄凉地说。
  “可是……”月姨娘皱了皱眉,说实话她不愿意趟这个浑水,殷素娘是死是活与她并不相干,她只希望殷素娘这个煞星能离她远远的,别再出现在她面前搅乱她的生活她就阿弥陀佛了。
  “我好歹也替你治过身子,如今只不过是让你帮我一个小忙,让你开个门放我进去收拾一下行李再看看宣儿,这都不成?”殷素娘懒洋洋地笑说,“若是让爵爷知道,当年老夫人在最后一次发病前,是因为你给老夫人的安神汤里掺了曼陀罗粉,你是好心,却让老夫人最后一次发病分外激烈,最终导致死在睡梦里……”
  “后天可以!几时?”月姨娘打断她问。
  “子时一刻,你院子西边的西后门,把下人都遣走,以免惊动了人。”
  “好!”
  
  ☆、第四百六三章 搜查,障碍
  
  宫里突然传出来大皇子景汐暴病的消息,秦泊南受皇上指派前往大皇子府。
  百仁堂。
  时隔多日,阿依重新回到百仁堂坐诊,心里竟突然多了几分陌生感。花了一上午时间才努力调整好心态,将自己一诊脉便心绪混乱无法集中精神的怪毛病给压制下去。
  接近正午,送走了一个前来看病的妇人,阿依转过身,才要倒一杯茶来喝,就在这时,诊室外的大堂里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似许多人如潮水般地涌了进来,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粗犷的男人嗓音高喝了一声:“搜!”
  “墨侍郎这是何意?”紫苏的声音略带着薄怒,沉声响起。
  “公务。”墨砚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
  阿依微怔,掀开半帘,探出头去,却见百仁堂大堂内一群皂衣皂靴的刑部官兵正在鸡飞狗跳地搜查。不远处的大门口,墨砚正身穿一袭紫衣,长身鹤立站在那里,挺拔颀长像一竿幽深的紫竹,华丽俊美似一朵鲜艳的蔷薇。
  “夫人夫人,对不住对不住,卑职奉命搜查,能否请夫人移开尊驾,让卑职进去搜一搜,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两个方脸大耳的官差出现在阿依面前,赔着笑脸连连拱手。
  阿依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是在叫自己,忙侧过身子让路,淡声回答:“请便。”
  这夫人可真有礼貌,比他们墨侍郎懂礼貌多了,两个官差受宠若惊连称“不敢”,弓着身子进入阿依的诊室里,也不敢随便乱翻,更不敢随便乱碰。只是简单地敲敲打打一番就算搜完了,这让阿依突然有些感慨,自从和墨大人结下婚约。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庶民似乎也一跃成为了有点特权的阶级。
  立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站在大门门槛前的墨砚。墨砚早在那两个官差叫“夫人”时就看见她了。对于她没有反驳而是淡定地接受这一称呼,心里有一瞬的愉快,可是她太淡定了,一点羞涩感都没有,又让他觉得有点不爽,他亦直勾勾地站在大门口望着她。
  火光电石了几个来回之后,墨砚先掌不住了,面色一沉。冷声道:“你直勾勾地看着我做什么,也不说话,难道你看见了我连句话都不会说吗?”
  “墨大人你在执行公务,我在想这时候跟你说话反而不太好。”阿依直勾勾地淡声说。
  墨砚微怔,顿了顿,哧地笑了:“你倒是乖。”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自百仁堂外响起,秦泊南身穿素淡的青衣,手里提着金丝楠木药箱从外面进来,看见室内乱七八糟的场景微微一怔。紧接着眸光微沉,然下一刻却又恢复了淡定如初。
  “师父。”紫苏上前来,接过秦泊南手里的药箱。轻声解释道,“墨侍郎是来搜查的。”
  “搜吧。”秦泊南顿了顿,淡淡回答,走到门边另一侧,没有向墨砚那样堵在大门口。
  墨砚略感意外地扫了秦泊南一眼,没想到他居然如此镇定,竟然连惊讶都没有,不过转念一想他必是在大皇子府里得到了消息,眼里掠过一抹幽光。之后便堵着大门口长身玉立,不再看秦泊南一眼。哪怕秦泊南离他不远,只是站在大门的一侧。
  阿依立在自己诊室门边的墙下。在那两人之间扫了一眼,之后低垂下眼眸,静静的,幽幽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墨砚阻挡在大门口,让许多本想来看诊抓药的人才走到门口便望而却步,然而也有不害怕的,百仁堂内正在被搜查着,却听外边一阵鬼哭狼嚎声响起,紧接着有人心急如焚地大叫着:“秦小大夫!秦小大夫!”
  把大堂内的人吓了一跳,心想这个时候谁这么不长眼,官兵搜查时普通百姓看见了早就吓跑了,这时候居然还有主动送过来的。
  狐疑地望过去,竟然是京畿营的人!
  三四个尚穿着软甲的军官龙行虎步地奔进来,后面两个小兵抬着担架,担架上一个青年正在鬼哭狼嚎地咆哮,望过去,那个人亦穿着软甲,右边的半拉膀子血肉模糊,竟然从肩膀头齐刷刷断裂,只剩下底部相连的一点还连在身子上,若是砍得再用力一点,这条胳膊就断了。
  墨砚想起来今日京畿营的人好像被派去围剿一伙横行帝都的江洋大盗,这人大概是在执行公务期间被暴徒给砍了,差一点被砍掉一条胳膊,所以才急急忙忙跑来看诊的。
  自从阿依从前线回来,缝合术在建章宫被流传开来,百仁堂与军队的交情更深。许多军人官兵一旦受了严重的外伤都会跑过来诊治,但又因为许多军人官兵的武职不是太高,求秦泊南来给自己治疗有些张不开口,于是全都来求助阿依。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冲着阿依来的,为的是一面治伤一面看着那双纤纤柔夷在自己身上缝两下。
  墨砚脚步一错,让开门前的路,那几个军官因为走得急也没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一眼望见立在诊室前的阿依,风风火火地奔过来,直接将担架放在地上。为首的军官正是打邕城时的小分营营指挥路长,回到帝都以后他和他的小分营被重新编进京畿营了,只听他大声嚷嚷道:“秦小大夫!秦小大夫,你快给阿广看看!阿广去剿匪,差点被砍去一条胳膊,你看他可还有救?”
  阿依在他们进来喊自己时已经迎上去两步,看了一眼阿广的伤势。入目的是血肉模糊的一大片鲜红,她的心里咯噔一声,紧接着竟然产生了一瞬的惊慌与抵触。这样的惊慌和抵触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然而还不待她想清楚这慌张与抵触来自哪里,她已经在担架前跪坐下来。
  阿广还在鬼哭狼嚎地大声叫痛,闭着眼睛喊个不停,路长一脚踹过去,瞪着眼睛喝道:“别叫了!秦小大夫给你看伤呢,在女人面前别给老子丢人!”
  阿广一愣,先是将闭紧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阿依秀美的小脸,他立刻精神振奋,咬牙忍痛,猛然一把握住阿依伸过来要给他看伤的小手,故作潇洒地挤眉弄眼道:“秦小大夫,你今日也是一样地美丽动人呢!”
  墨砚的脸刷地黑了,男人果然是一种愚蠢的生物!
  阿依对于这些粗鲁汉子们时常开玩笑的性子已经习惯了,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所也并不讨厌。手在阿广的胳膊上碰了一下,阿广英俊潇洒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嗷地一嗓子尖叫起来,把正在搜查的官兵吓了一跳,齐齐探出头来。
  “秦小大夫,如何?”路长连忙问。
  “伤得太深,我先把已经受伤坏死的碎肉剔掉,再缝合起来,至于缝合之后能不能再恢复正常手臂的功能,要看之后的恢复情况。”
  为什么说得好像是要剔猪肉?
  路长连忙点点头:“能接上就行。”
  阿依便站起身,回到自己的诊室里,净了手,提着药箱出来。她的诊室太小,还是在大堂里缝合比较方便。
  重新跪坐在阿广面前,阿广还在鬼哭狼嚎,阿依从药箱里取出一个装满药末的布包,又在上面用一小瓶液体浸湿,看了一眼满头是汗痛苦不堪的阿广,布包快狠准地按在他的口鼻处,按了片刻,阿广脖子一歪,被迷晕了!
  大堂里总算没有刺耳的噪音了,路长砸吧着嘴惊叹道:“好厉害!每一次看见秦小大夫用这手都觉得很神奇,若是把这招用到剿匪上去,一包拍上去人就晕迷了,不知会省多少力气。”
  “山贼土匪不会蠢到让你把一山寨的人全迷晕了,更何况你都近到能拍布包了,还用迷晕?应该直接抓住才对吧。”
  “说的也是!”路长嘿嘿一笑。
  搜查兵总长已经带领一队人将百仁堂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这会儿上前来走到墨砚面前,抱拳肃声道:“禀墨侍郎,已经都搜遍了,没有发现!”
  墨砚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跪坐在地上,已经从绸包里取出柳叶刀,预备给阿广动刀的阿依。自己有公务在身,又不好去打扰他,心里有些不爽快,却还是懒洋洋地转身,才要走。
  秦泊南见他们总算走了,正准备去后院内堂。
  就在这时,却听啪地一声脆响,柳叶刀落地的声音在搜查兵即将离开产生的一瞬的静寂里显得极为刺耳。
  墨砚讶然回头,却见阿依同样微愕,伸手去捡拾掉在地上的柳叶刀,一双白皙的手竟然如痉挛似的颤抖得厉害。她杏眸圆睁,她明明在竭力抑制,却仍旧无法抑制来自于本能的颤栗,不停发抖的手在勉强握住刀柄刚刚拿起来的一瞬,竟又因为剧烈的抖动啪地落地!
  墨砚愕然。
  阿依的心咯噔一声,身体的温度瞬间跌至隆冬,仿佛一下子浸泡在冷泉里似的。
  “秦小大夫,你没事吧,身子不舒服吗?”路长诧异地问。
  
  ☆、第四百六四章 鼓励
  
  阿依不答,心乱如麻,恐慌至极,阿广明明没有出太多的血,她的鼻端却仿佛闻到了一股血流成河的血腥味,苍白着小脸又去捡落在地上的柳叶刀,刀子却在才捡起来时,再次啪地落地!
  墨砚的心里觉出一丝不妙,这丫头该不会是……
  激烈的焦躁与刻骨的恐惧一股脑地涌上心头,阿依的面部表情越发僵硬,呆呆地又一次伸出手去。手指刚摸上冰冷的刀柄,另一双修长白皙、线条优美的手已经先一步落在刀柄上捡起来,秦泊南蹲在她身旁,对着她温煦一笑,柔声说:“你太累了,这边我来,你去休息一下。”
  阿依望着他,呆滞了片刻,紧接着将颤抖不停的双手收在袖子里捏紧,顿了顿,低声应了一句“是”,站起身让开位置,眼看着秦泊南跪坐在阿广面前,在路长以及许多军官受宠若惊、战战兢兢的目光里娴熟利落地动刀。
  阿依本想回到自己的诊室去,顿了一顿,脚尖却自己先行移动地向大门外走去,越过一直凝眉望着她的墨砚,仿佛跑掉了似的快步走出百仁堂,向东大街去了。
  墨砚立在门口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眸光微沉,对手下人交代了几句,搜查兵总长领命,带领一众人先行去了。
  墨砚停顿了一下,缓步走到秦泊南面前,在众军官惊慌失措“墨侍郎竟然也在”,十分担心“刚才对秦小大夫太轻浮,该不会全被墨侍郎看在眼里,会不会被报复”的眼光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即使满手血污依旧温雅如兰的秦泊南,生硬地问:“她怎么了?”
  “墨大人心中清楚。又何必再问我一遍。”秦泊南头也没抬地淡淡道。
  墨砚对于他类似对抗的回答方式很不爽,顿了顿,昂起下巴哼了一声:“真是好笑。那只小老鼠!就这样居然还告诉我要当一个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心里这样脆弱也行吗?”
  “恰恰相反,我倒是觉得她很坚强。只是……再坚强她也是一个柔弱如水的姑娘,墨大人最好一辈子都牢牢地记住这一点。解颐她学东西很快,因为她积累经验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她学习的速度,所以对待大夫这个行当,她的心底深处还保留着一点天真。不过你不觉得正是因为她‘以为只要拼尽全力就能成功,所以会拼命努力’这一点才让她看起来更可爱吗?墨大人你也是因为她的这一点天真才会喜欢她的吧。”秦泊南轻描淡写地笑说。
  墨砚黑沉着脸,咬着牙冷声警告道:“不要若无其事地称赞别人的女人‘可爱’!”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秦泊南微笑着说。
  墨砚在他的脊背上狠狠地剜了一眼,紧接着转身。阴恻恻地走了。
  百仁堂里的人对于这样的现象见怪不怪,路长等人却傻愣愣地一会儿看了看淡定自若的秦泊南,一会儿望了望恨恨离去恨不得一口吞掉秦泊南的墨砚,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
  ……
  东大街的欣然茶楼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旁设有茶棚,虽是茶棚却环境雅致,茶具精巧,茶香怡人。
  阿依走到这里,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伙计回过身,立刻笑嘻嘻地招呼道:“哟。秦小大夫,真难得今儿来喝茶,我们茶楼今儿有新到的猴儿茶。我给小大夫沏一壶来尝尝鲜?”
  阿依点了点头,那伙计去了又回,手脚麻利地端上来一壶茶以及一碟点心,嘿嘿笑道:“这糕是我们掌柜送小大夫的,掌柜的说了,小东西一点心意,小大夫别嫌弃!”
  阿依摇了摇头,轻声道谢。
  众人皆知秦小大夫在不看诊时越发不爱说话,伙计也不以为意。笑笑就离开了。
  茶香氤氲。
  阿依抬起自己的右手,虽然在不拿刀不闻血腥味时。颤抖不如刚刚那么厉害了,纤细的指尖却仍旧在令人烦躁地轻颤着。
  这样的颤抖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还在停灵期的那个早上,她去厨房替先生煮早膳时正赶上厨房在杀鸡,当时那股子血腥又勾起了她对那个血崩之夜的记忆,手颤得厉害,虽然当时立刻又止住了,却没想到之后在被先生一语点破之后,竟然又激烈地颤抖起来。
  这一次是第二次,她心知肚明,是因为拿刀,因为拿了刀所以莫名其妙地就颤了起来。
  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这算什么,这难道是身体在借助本能告诉她她再也不能开刀了不成?!
  直勾勾地盯着颤动的指尖,她忽然用力在上面拍了几下,白皙的小手很快便通红一片,她却没有停手,依旧在惩戒似的拍打。就在这时,一只比她的手还要白皙好看的手忽然伸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下去。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全部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碰我的东西。”墨砚极为霸道地说。
  “墨大人,不要突然就说这么奇怪的话,这里是大街上。”阿依嘴角狠抽地道,同时收回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不是在大街上就可以吗?”墨砚懒散闲适地坐在她对面,望着她反问一句。
  “墨大人,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还有公务吗?”阿依眨巴着眼睛,疑惑地问。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墨砚双手抱胸,别过头去。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她时常都弄不明白他的意思,摸不透他的心思呢,搞得她常常以为他是这个意思,然而下一刻却又因为他的行为全盘否定,以至于她现在都没有干劲去猜他的真实想法了。
  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啜了一口茶。
  墨砚看了她一眼,虽然仍旧指尖微颤,却比刚刚仿佛鸡爪风似的好了许多。
  “我说你,”墨砚看着她,沉声问,“该不会是因为没有治好寇书娴,寇书娴又是在被你开刀的过程中死去的,所以你今后就变得再也不敢开刀了吧?”
  被一刀戳中心思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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