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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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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怎么了?”“斗鸡眼”被他的叫声唬了一跳,心觉不好。下意识三步并两步奔过来,不明所以地先看了自己大哥一眼,又下意识扫向阿依。只是下意识的一眼。
  呼!
  又一把雪白的粉末撒了过来,紧接着另一声尖叫刺穿天空响彻海棠花林,“斗鸡眼”恍若被电击了似的开始在林子里疯狂乱跑!
  “大哥!二哥!你这个小娘皮做了什么?”“兔子牙”见势头不对,几步冲过来,表情凶恶地伸出手要抓起阿依的衣领子将她提起来,然而手还没触到阿依的衣襟。只听咻地一声,断指的疼痛让他啊地一声尖叫。又一次响彻花林!
  “兔子牙”望见了那个小娘皮手里不知何时握了一柄银光灼灼的匕首,匕首的刀刃竟然泛着绿油油的紫光,他哪里还不知道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上了,内心大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指节被削去一小截的缘故,他只觉得剧痛让他的全身跟着变得软弱无力起来,膝盖一软,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阿依看了他一眼,又将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唯一剩下的胖子身上。
  明明大中午,明明赤日炎炎,胖子被这一眼看得竟然有种身处在数九寒冬的感觉,冷到了骨子里,连血液都被冻住了,还是那张秀美的小脸,还是那一头鬒黑的长发,落在他眼里,刚刚的小绵羊这会儿却变成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他惊骇地倒退半步,转身想跑。
  阿依漫不经心地颠了颠手里的匕首,紧接着冲着胖子的后背直射出去,竟然正中红心!
  “还真中了!”阿依很意外,不由得为自己拍拍手。
  “姑娘!”绿芽恐慌骇然地蹭到她身旁。
  阿依却从小挎包里掏出纸笔,扫了一眼还在地上挣扎的坏人,认真地写下试用心得,又收了纸笔,一面抽出一双薄手套戴上,一面走到还跪在地上捂眼睛的“兔子牙”面前,绷着小脸看着他,慢悠悠地揪起他的衣领,紧接着扬起粉拳重重地向他的脸上砸去!
  又一声惨叫!
  左三拳右三拳上三拳下三拳中间再来一两拳,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又瘦又矮?一记膝击正中下巴,揍你个鲜花朵朵开!
  “你的门牙好难看,我是大夫,可以帮你治疗。”阿依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地惨叫的“兔子牙”,语气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一脚狠狠地踹在“兔子牙”的门牙上,咔吧,兔子牙断了!
  惨叫声堵在喉咙里,当真成了打掉牙和血吞。
  阿依莲足轻捻,纯澈地歪了歪头,然身后的背景已经换成了阴森的墨黑色!
  哄然大笑自背后响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以为是小绵羊,没想到竟然是一只袖珍老虎!”
  
  ☆、第三百九三章 发怒的墨大人
  
  袖珍……
  阿依对这一类词汇非常敏感,绷着一张小脸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相距很远正站在海棠花林深处笑得前仰后合的楚元和林康,以及因为自己没有机会华丽出场而脸黑如墨的墨砚,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已经抿嘴笑出声来的蒲荷郡主和景容。
  与这一队人紧紧贴在一起却明显被拉开一点距离的竟然是八公主景宁,以及挽着景宁的手一脸苍白弱风扶柳我见犹怜的公孙柔。
  景宁今日穿了一身大红色百蝶穿花遍地金长裙,虽然不及日常宫装的矜贵,却也是华丽异常,此刻她正用敌视的眼神不屑又排斥地瞪着阿依,她和公孙柔的前前后后戒备了许多身穿便衣的护卫。
  “袖珍老虎!这词儿说的精妙!的确是一只袖珍老虎!哈哈哈!”楚元笑得肚子都痛了却还是止不住笑声。
  阿依的小脸刷地黑了!
  墨砚走了过来,他路过时只目睹了后半段,刚要出手,结果只慢了一秒便失去了烂俗的英雄救美机会,因此现在的心情不太爽快,站在阿依面前上下看了一遍,问:“没事吗?”
  阿依摇摇头。
  墨砚缓慢地点了点头,黑漆漆的眸光落在瘫卧在地上哎呦不停的四个痞子身上。
  眼睛里的灼痛感和刺激感似乎终于稍稍缓和,“络腮胡”捂着眼睛冲着阿依的方向忽然大声道:“你这个小娘们儿。到底对老子做了什么,老子浑身动不了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西城墙下青龙帮的人。得罪了老子,你往后别想在这帝都方圆五百里立足!”
  阿依微微一怔,墨砚的眸光越发阴沉,紧接着漠然地抬起脚,重重地踹过去!
  又一声惨叫响彻海棠花林,墨砚旋即极为漫不经心地一脚踩在“络腮胡”的脸上,粗暴的举止引来在场除了蒲荷郡主和景容以外的所有女子不同程度的低呼。贾小红第一次知道墨砚,捂着嘴瑟瑟地抖个不停。
  阿依抻长了脖子向双眼紧闭仿佛已经死了过去的“络腮胡”脸上看了一眼:“墨大人。你把他踢昏过去了。”
  “哦,一时没掌握好力道。”墨砚漫不经心地说着,又在“络腮胡”的脸上重重地捻了两脚。
  “这两个人还真配啊,简直是天生的一对!”林康呲着牙。小声感叹。
  公孙柔闻言,脸越发惨白。
  “解颐姑娘那是自我保护,墨砚就太凶暴了,这样子的人做大齐国的刑部侍郎,大齐国治安堪忧!”楚元别过脸去轻蔑地说。
  “墨三发起怒来的确有让人醉心的气魄!”蒲荷郡主手抚着脸带着欣赏笑叹,立刻引来楚元的怒目而视。
  阿依已经弯下腰,用两根手指头捻起“络腮胡”的衣袖,从他的袖子里抽出一张纸展开来,的确是自己的画像没有错。可是她并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墨砚从她手里拿过那张画纸,淡淡扫了一眼,眸色越发阴沉。
  “墨大人。该不会是你做了坏事,人家报复到我身上来了吧。”阿依不太高兴地扁扁嘴,有些埋怨。
  墨砚的脸色越发难看。
  “来人。”他阴沉地唤了声。
  阿依正狐疑他究竟在叫谁,周围的树丛里忽然微微响动,四五个皂衣人凭空出现,恭恭敬敬地立在墨砚周围。为首一名皂衣人低声道了句:“侍郎大人。”
  “带回去,审!”
  “是!”皂衣人应了一声。
  “青龙帮。日落之前,给我铲了!”墨砚面罩寒霜,淡声道。
  “是!”皂衣人又应了一声,见他再没有别的吩咐,命令其他人将瘫软在地上的四只尽数拖走。
  阿依觉得墨大人好嚣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吩咐要铲除青龙帮,她虽然不是太了解却也听说过青龙帮是帝都的老字号地头蛇,和官府之间盘根错节关系复杂得紧。
  “侍郎大人?”“兔子牙”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手指痛浑身痛,更可怕的却是满心满身的惊恐,他惊恐地瞪着墨砚,用流了许多血的嘴巴呆呆地喃了一声,紧接着猛然想明白了,骇然地看着墨砚,极度恐惧,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你是‘帝都鬼见愁’?!”
  恐惧地又一次望向阿依,欲哭无泪,这一次不仅仅是踢到铁板上,他们竟然动了“帝都鬼见愁”的女人,胡子头那个王八蛋,竟然让他们染指“帝都鬼见愁”的女人,心里无限悲凉,这一次真是死定了!
  阿依望着他恐慌至极的表情,仿佛恨不得马上自我了结的绝望,不由得疑惑地望向墨砚黑漆漆的脸,好奇地小声问:“墨大人,你之前到底都做过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怕你?”
  墨砚阴沉着一张脸看了她一眼,冷冰冰地反问:“你想知道?”
  强大的压迫力凝固成块状从头顶重重地压下来,像一座大山一样,阿依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怯怯地摇摇头。
  “墨侍郎以前做过的事可多了,开心姑娘想知道尽管来问我好了,我会知无不言的。”林康凑过来笑嘻嘻说,被墨砚冷冰冰地扫了一眼也无所谓。
  “四叔说的真没错,三婶果然勇猛!”一声正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在身后响起。
  阿依吓了一跳,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比她高出两头还多的少年,相貌英俊,皮肤黝黑,长得与景容极为肖似,气度上却和沉稳刚毅却又不失儒雅的墨磊有几分相同,她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小尔?”
  “咦,三婶认得我?”少年眼睛一亮,十分开心地问。
  三婶……
  阿依觉得这个称呼怪怪的,特别是被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小个头却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少年这样称呼。
  “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会认得?”墨砚看了她一眼,问。
  “因为五公主提过,再说长得和五公主好像,感觉上也比较像墨大人的大哥……”阿依上下打量了墨尔一番,忽然小声问墨砚,“他多大了?”
  “十二岁。”
  “十二……明明才十二岁,却比我高出这么多……”
  “是个人都比你高,不高才不正常吧。”墨砚凉凉地说。
  阿依被重重地打击了一下,恼羞成怒对他怒目而视。
  “三婶三婶,你刚才那招好厉害,你刚刚对那个人撒过去的是什么,为什么撒过去以后那个人连动都动不了了?”墨尔一叠声兴奋地问。
  “小尔!”景容唤了一声墨尔才老实下来。
  就在这时,却听景宁慌乱地唤了声:
  “阿柔,你怎么了,脸色好白,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一语成功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只见公孙柔扶着景宁的手,小脸刷白,嘴唇发白,羸弱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没有景宁的支撑她就要站不住了。听见景宁问她,她微微摇头,带着虚弱我见犹怜地笑道:“我不碍事的八公主,只是有些头晕,停一下静一静就好了。”
  景宁倒是个热心肠,见她的语气如此虚弱有些慌,顿了顿,不善地瞪着阿依,冲着她怒气冲冲地叫道:“哎你!你不是大夫吗,还不快过来给阿柔看一看!”
  阿依愣了愣,指着自己的鼻尖反问:“八公主叫我吗?”
  “不叫你叫谁,你不是大夫吗?!”景宁见她竟然敢装傻,越发气愤,大声道。
  景容皱了皱眉,还没开口,却听阿依平声说:“我是大夫没错,可公孙三姑娘不会愿意让我给她看的,若是我给她看了,她反而会心情不好生起气来,八公主也不要担心,公孙三姑娘只是中了些暑热,回去躺一躺喝杯茶就好了。公孙三姑娘,你先天不足,肝阴亏损,心气易衰耗,现在是盛夏,天气太炎热的正午最好不要出来晒太阳,你的体质很容易中暑,若是想出来散步,最好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若是想晒太阳,最好也在清晨时阳光比较柔和的时候。”
  其他人的反应:这姑娘好善良,不愧是医者仁心的大夫!
  公孙柔却已经被阿依气得浑身发抖,暑热比刚刚更重了,她本就心虚,又因为墨尔对阿依的称呼,还有之前为了巧遇墨砚勉强日晒,再加上走了许多路,两腿直打颤。不想在身体虚弱的时候去看那一张让她讨厌的脸,她对景宁草草说了句:“八公主,阿柔身子不适,想回去歇一歇,八公主恕罪。”说罢转身,扶着杏雨的手,羸弱却步履飞快地走了。
  景宁因为她突然的离去有些措手不及,顿了顿,却没有追上去,反而转过头对阿依发难道:“你又没有诊脉,凭什么说阿柔是中了暑热,万一她生了其他病呢,不把脉就敢下定论,你是庸医吗?”
  “八公主,望闻问切,首先是望最后才是切脉,若我连中了暑热都看不出来,那我还叫什么大夫,连中暑热都要诊脉,那个才是庸医吧?”阿依慢吞吞地说,“再说,八公主难道希望公孙三姑娘生其他的病吗?”
  “你……”自信昂扬,半点不容他人质疑的坚定让景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火气冒了出来,顿了顿,对着阿依厉声喝道,“你放肆!”
  
  第三百九四章 露馅了
  
  “阿宁!”景容立时肃声落下一句,把墨尔吓一跳,景宁扁扁嘴,不敢再则声。
  阿依第一次发现原来温柔娴婉的五公主竟然这么有威严,很惊讶。
  “墨大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咦?你不是因为临时决定要来赏花所以才来的吗?”蒲荷郡主一愣,问。
  “我只是路过。”阿依摇摇头,“蒲荷郡主是来赏花的吗?啊,我说雁来村这个名字听起来为什么会那么耳熟,原来是这样,安乐侯的庄子在附近吗?”
  “就在花林的那一头,你不知道,那你是来做什么的?”楚元奇怪地问。
  “我是路过。”打死阿依也不会说她是来这买庄子的,虽然她之前知道这附近的庄子全部是帝都达官贵人的,可是万万没想到楚元的庄子也在这附近,也是了,帝都的达官贵人安乐侯绝对算得上是头号人物。
  那那个庄子她到底还要不要买,说实话她买庄子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若是离楚元太近说不定往后会很麻烦,可是若是在别的地方,乡下治安不如城里,说不定会被闲汉盯上跑来闹事,更何况她虽然是主人却是女子,女子总是容易被欺负的。
  她之所以对这里很满意,也是因为附近贵人较多治安很好,刚才那几个人不算了,那几个人必是被谁买来找茬的,至于买凶的人是谁,墨大人自然会处理。她还是不要想太多,就算她想太多她也不能怎么样,干脆不去想。
  她对那座庄子的大小、装潢、房龄、田地包括下人都很满意。价钱也很合适,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只怕再难有这么可心的了。她虽然对庄子的事不急,但也不希望拖太久,毕竟她也知道帝都人口多土地少,就算有钱可是没人出卖土地也是没用的,好不容易有人肯卖庄子,不抓住了说不定会后悔。
  纠结显而易见地写在脸上。她呆呆地陷入沉思,歪着脑袋越想越觉得为难。这样的为难太清晰明了,以至于看着她小脸的人从她的表情里很轻易地就明了起来,她绝不是路过这么简单,再说谁路过会路过到这么偏僻的花林里来。
  “你做了什么?”墨砚阴沉下脸。低着声线,不悦地质问,语气有点可怕。
  阿依被他这么问,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地摇头。
  “到底做了什么?”墨砚阴恻恻地继续问。
  “我什么都没做!”阿依对着他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墨砚捏起她的脸,拇指和食指在她的脸颊两侧用力向中间推挤,将她的小脸挤得变成了一只包子,他又问了一遍:“真的?”
  “真的!”阿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高兴地用力去拍他的手。
  “娘。三叔怎么还是对姑娘家这么粗鲁,十多年了还是没变!”墨尔小声对景容说。
  “小心你三叔听见回头教你练武。”景容轻声道了句。
  哪里是从十多年前,明明从会玩泥巴开始就一直这个德行。进宫时凡是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公主全被他的毒舌惹哭过,这性子恐怕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墨尔听了母亲的话,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打了个寒战,不敢再作声。
  “墨大人也是来赏花的吗?”阿依揉着自己的腮帮子问。
  “哼。”墨砚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望向远处。心不在焉,若有所思。
  “哼”是什么意思?
  阿依嘴角抽了抽:“墨大人是和公孙三姑娘一起来赏花的?”
  “你觉得我有那么闲么?”墨砚从远处收回目光。凉飕飕地反问。
  阿依语塞。
  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普通地友好地回答问题呢?
  景容见状连忙笑说:“阿宁和公孙三姑娘是来方家的庄子上游玩的,今天方家有个烤肉会,她们都来参加,我们是在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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