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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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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用词不当,大人那叫有个性。”阿依继续猛摇头,十分狗腿地奉承。
作为一个优秀的丫鬟,不会狗腿怎么行?
她可是专业的!
☆、你第二百二三章 你和墨砚睡过了?
“我的行为让你匪夷所思?”墨砚眯着狭长的眼眸,继续皮笑肉不笑地问。
阿依疯狂摇头都快要把脑袋摇掉了,继续狗腿地奉承:“是奴婢太肤浅,无法了解大人那些行为背后发人深省的道理!”
“词用的不错嘛。”墨砚挑了挑眉。
“多谢大人夸奖。”阿依急忙说,顿了顿,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大人,你可以离得远一些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离她太近,近得胸膛都快要贴上她的下巴了,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幽淡迷离的蔷薇花味道,明明并不浓烈,却让她头脑发晕,就快不能呼吸了。
墨砚却偏不离开,反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那张逐渐蔓延了绯红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手劲虽然不大,行为却很粗鲁,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她瘦窄的小脸,轻蔑地哼了一声:“闲的没事做,居然跑来做军医,这才几天,都瘦成老鼠了!秦泊南到底是怎么养着你的?!”
他的语气活像是他把他的“老鼠”暂借给秦泊南饲养,结果秦泊南没养好,于是他心里窝气又瞧不起,至少在外人看来他的语气是这样的,专横霸道。
老鼠?
阿依的眉角狠狠一抽,其实每次听他说她是“老鼠”她都会有一种想飞起一脚踹他的冲动。只不过她不敢。不着痕迹地摇了摇脑袋,想要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摇开。
墨砚却自己松了手,退后一步。阿依终于得以正常呼吸,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
“墨大人,你怎么会突然到惠州来了?”阿依转过身,继续熬着鱼汤问。
“我来盯着你。”墨砚漫不经心,语速飞快地说。
“啊?!”阿依惊诧了一声。
“我来送军粮。”墨砚立刻改变说法,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阿依扁了扁嘴,顿了顿。又问:
“墨大人你不是刑部侍郎么,为什么要由刑部来送军粮。刑部不是办案的地方么?”
“因为兵部人手不够,我自请借调,你好啰嗦,一个女人家总问这些没用的事做什么!”
阿依眉角的青筋狠狠一抽。她和他简直就不能够愉快地聊天,扁了扁嘴,专注熬制鱼汤,不再搭理他。
墨砚站在她身旁,呆了一会儿,忽然看了她一眼,眉尖微蹙,问:“我的睡相很差?”
“……”阿依觉得还是不回答好,心里却鄙视地嘁了一声。你自己睡相差不差你自己不知道,上次睡在一起时,整整一夜她都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猴子被大山压住。醒来一看原来是他把胳膊和腿全压在她身上了。
“你不要仗着和我睡过一次就到处造谣,我睡觉明明很规矩的。”墨砚义正言辞地说。
阿依满头黑线,咬着牙,头也不抬地说:
“我哪里有造谣了,墨大人你自认为你睡相很规矩你为什么还要问我,你自己的睡相怎么样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睡觉时都睡着了。我哪还能看得到自己的睡相?”墨砚用怀疑她智力的语气反问。
阿依被他的话气了个倒仰,每次跟他拌嘴皮子她总会觉得自己要短寿十年。愤愤地道:“那大人你就去找一个跟你睡过的人去问么,干吗一定要来问我?”
“我只跟你一个人睡过,我找谁去问?”墨砚扬眉,理直气壮地说。
“……”阿依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猛地扭过头去,直勾勾地看着他说,“墨大人,你能不能不要总说睡不睡的,我和大人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过,可是你总说睡来睡去的,若是被别人听到会引起误会的!”
墨砚愣了愣,紧接着扑哧一笑,满眼调侃地道:“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知道的事情倒还不少!”
“我又没在和大人开玩笑,我的名节若是坏掉了大人你要负责吗?”阿依义正言辞地问。
“好啊。”墨砚竟然爽快地点点头,“你若是不想再在济世伯府里呆着,就来我府里给我做专属丫鬟吧。”
阿依已经无言以对了,别过脸去重重地说:
“墨大人,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干吗这么认真地生气!”墨砚见她绷着小脸当真生气了,用一副她十分不解风情的口吻说。
阿依不肯理他。
墨砚也觉得自己跟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开这种玩笑有些过分,他向来都是正气凛然冷若冰霜的,他对于这样的性格定位也很满意,可怎么到了她面前他居然跟林康那厮有一拼,摇身一变竟成了登徒子了,他对于自己也很无语。
望着她轻轻地搅动着锅里的鱼汤,顿了顿,忽然问:“听说秦泊南为了救你受伤了?”
“嗯。”阿依淡淡地哼了一声。
“你没受伤吧?”墨砚上下打量着她,问。
“我没事,不过先生受伤了,而且伤势不轻。”阿依轻声说着,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浅浅的关切。
这抹关切却被墨砚牢牢地抓在眼里,于是他扭过脸轻哼一声,心里对秦泊南英雄救美这件事莫名地有些不爽。
鱼汤炖煮好了之后,肉质爽滑,清香鲜美。
墨砚往锅里瞥了一眼,好奇地问:“不是说这城里连粮都快断了吗,怎么还会有鱼?”
“今天出城去运水的小兵里有一个是我治过伤的,他在河里捞了两条小草鱼,就拿回来送给我了。”
“你在这里人缘混得还不错么。”墨砚一笑,半点也不知道客气地说,“煮好了吗,我来尝尝!”
阿依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拒绝,用长长的木勺舀起一点鱼汤递到他嘴边。墨砚俯下身去,轻轻地吹了吹,就着她手里的大木勺喝了一口。
“好喝吗?”阿依眨眨眼睛,问。
“还好。”墨砚皱了皱眉,抿抿嘴说,“有些腥气,你没放黄酒吗?还有,太淡了。”
“这里哪有黄酒,我只放了一点烧酒,还是从药房里顺出来的。这里也没有盐,不过先生本来就口味清淡,不放盐应该没什么的。”阿依说着,从旁边扯来一条抹布隔着,将热烫的小陶锅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松木托盘上。
墨砚却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后一句,霎时脸黑如炭:“这不是人家送给你的鱼吗,你要拿去给谁吃?”
阿依端着托盘正与他面对面地站着,闻言歪了歪头,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给先生,我是来给先生炖鱼汤的。先生之前受伤了,护国候虽然送过两只鸡,但一只先生让我拿去炖了给军医们吃,另一只煮了汤他也只分了一小碗。后来护国候又从城里药铺搜到两根人参着人送了来,先生也没要。先生到现在都还没拆线呢,好不容易有人送了我两条鱼,我自然要给先生好好补补身子。墨大人,我要出去了,你也快点离开吧,不是说君子远离庖厨么。”
说罢,绕开他,端着松木大托盘走了。
偌大的厨房里只剩下墨砚孤零零的一个人,墨砚却觉得肺子都要气炸了、这股火气只在一瞬间就聚集了起来,却像是一团汹汹的地狱黑火,将他用力地毫不留情地燃烧。
心口里仿佛许多双爪子正在抓挠似的,漆黑的令人心惊的风暴正在那双如墨琉璃一般的眸子里酝酿流转,他阴沉下脸,重重地抿了抿鲜艳的朱唇……
阿依端着松木大托盘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找到秦泊南居住的房间,其实就在她居住的房间隔壁。
打起帘子进入室内,秦泊南正坐在窗边看书。
一旦进了城,城里有许多书肆,这程府里亦有不少藏书,在城外驻扎时他无书可看也不得空,这一下他总算是能够一饱眼福了。
“先生,我煮了鱼汤,先生趁热喝了吧。”阿依将托盘放在秦泊南面前的桌上,弯着眉眼说。
“哪里来的鱼?”秦泊南问。
“之前那场仗时左前胸差点被越夏国人用箭头刺穿的小瑞哥,他出去运水时抓到了两条鱼,就给我送来了,说让我煮汤喝。”
“既然是给你的你就喝,怎么端来给我了?”
“我又没有受伤,先生你还没拆线呢。先生,趁热喝吧。”
秦泊南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桌上热气腾腾的鱼汤,色淡却线条优美的唇浅浅勾起,莞尔一笑:“不如一人一半吧。”
“嗳?”
“去拿碗来。”秦泊南吩咐。
阿依应了,去柜里翻出他们自带的两个黄杨木雕山水木刻小碗。出门在外就算不能带太多行李,但至少碗筷要用自己的,因为担心路上颠簸碗会碎掉,所以阿依干脆带了黄杨木的,秦泊南也没反对。
秦泊南先接过木碗,自己动手将汤舀进小碗里,先舀了一碗放到阿依面前。
阿依坐在他身旁,一股浓醇美味的鲜香飘着飘着便钻进她的鼻子里,捧起小木碗热热地喝了一口,整个身体都舒畅了起来,变得暖洋洋的。
“解颐。”汤碗放在手边,秦泊南却没有动,而是看了她一眼,半垂下头,唤了句。
“是。”阿依应了一声。
秦泊南无意识地屈了屈手指,似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她,凝眉,轻声问:“你、和墨砚睡过了?”
☆、第二百二四章 消息,消秦泊南VS墨砚
“你、和墨砚睡过了?”
晴天霹雳的一句!
阿依手一抖,差点将一碗汤全倒在自己的小袍子上,饶是有桌子没让汤碗倒扣过来,却还是在落下碗时不小心地抖了一抖手,让滚热的汤汁溅了几滴在手背上,紧接着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竟然呛得直咳嗽。
她这样的反应在秦泊南看来却是做贼心虚,眉头凝得更深。
阿依好不容易才平息住了剧烈的咳嗽,小脸涨红,目瞪口呆地问:“先、先生,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怎、怎么可能,这么离谱……”
她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秦泊南再一次皱了皱眉,面色凝重而严肃,沉声道:“我刚刚去厨房找你,没想到却在门外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是没想偷听的,当时也马上走开了……我并不是想责备你,但是……”他始终半低着头没有去看她的脸,仿佛在压抑着什么似的,有些愤怒,还有许多阿依看不太懂的情绪,总之她感觉他好像很气愤,却又在压抑着这股气愤,就好像是地震之前在地底下暗波汹涌的那一股令人心尖发颤的力量,森黑又让人胆寒。
“墨砚、不肯负责吗?”他冰冷着声线问,让阿依觉得若是她的回答是肯定的,下一秒墨大人的生命就要很危险了。
“先生,先生,你误会了,墨大人是在开玩笑的。”阿依手忙脚乱地解释。拼命地摇着头道,“墨大人说的是上一次在帝都时,就是那次伤寒爆发的时候。我在城门口昏倒了,刚巧墨大人路过就把我带回家去了。因为发高烧,所以就在墨大人的房间里住了一宿,不过第二天我就回去了。”
秦泊南微怔,仔细观察她的脸,想确定她是否在说谎。她眼神澄澈,口齿清晰。没有结巴,倒是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然而他仍旧不放心,蹙着眉问:“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墨砚什么都没有对你做?”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阿依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墨大人能对我做什么。他一天到晚不是说我像老鼠就骂我是笨蛋,他怎么可能会对我做什么!”
秦泊南的眼眸眯了一眯,沉吟了半晌,依旧有些怀疑,顿了顿,认真地道:“若他当真对你做了什么你千万不用怕,尽管告诉我,我是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
阿依满头黑线:“我哪有可能会受欺负,而且墨大人虽然脾气又坏问题多多。可墨大人还算是个很正派的人,他是不会趁人之危对姑娘家做出过分的事情的。”她很笃定地说。
“你那个‘还算’是什么意思?”懒洋洋又悠闲的清悦嗓音自门口处响起,把二人吓了一跳。同时循声望去,却见墨砚斜靠在门框上,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二人。
“墨大人!”阿依惊诧地一声低呼。
秦泊南看着一脸漫不经心的墨砚,眸光一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旋即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然而他那抹一闪即逝的阴沉却被墨砚敏锐地捕捉到了。蔷薇花瓣般的嘴唇微微扬起,勾起一抹轻视的弧度。
秦泊南并不想在墨砚面前继续刚刚的话题。既不想让阿依觉得尴尬,也不想让墨砚在这个话题里横足插一脚,既然阿依说什么事都没有,那他就相信。
什么事都没有更好。
“墨大人,没想到这次运送军粮的押运官竟然是你,堂堂刑部侍郎竟然被借调到兵部,你也真辛苦啊。”秦泊南的唇角仍旧如往常一样勾起一抹温煦的弧度,似很和气地笑说,虽是在问候,但平如止水的面庞上却散发着很容易让对方察觉并自知并识趣地退走的疏离。
这一丝浅淡的疏离被坐在他身旁的阿依敏锐地捕捉到了,同时她亦敏感地觉察到秦泊南跟墨砚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不像是平常春风淡淡不生凉的语气,反而冷飕飕的,像冬天徐徐刮过的小北风,亦还带着另外一种让人匪夷所思的感觉。那种感觉阿依形容不出来,但在不经意间咂咂嘴时,却总能品尝到一丝有些像醋的苦酸滋味。
场面似乎有些怪。
为了缓和莫名地变得尴尬的气氛,阿依急忙问:“墨大人,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没事。”墨砚云淡风轻地吐出特让人想吐血的两个字。
“没事?”阿依满头黑线。
却听墨砚又说:“也没什么要紧的大事,不过是听说济世伯受了伤,特地过来慰问一下。另外还有些有关贵府逸少爷的趣闻想必济世伯很想知道,所以我就特地过来了。”
他始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面对着秦泊南,说到这里时,上挑的眼尾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对于这种自己似乎处于下风的局面,秦泊南的心里不太自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对一个人在心里产生过这么大的抵触和敌意了,不,或许说从他出生开始,他就一贯是淡薄平和,无欲无求的,哪怕在别人看来应该发雷霆万钧之怒的事情,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随即一笑置之、然而今天他是真的真的觉得很窝火,从胸骨之间的缝隙里猛然钻出的熊熊火舌几乎要将他的整个人烫化了。
秦泊南绷紧了面色,直直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墨砚。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仍旧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行于色惯常温煦的作风,然而墨砚却看到了自他眼里一闪即逝的暗波,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深,仿佛带了些爽快的意味。
气氛比刚刚越发怪异。
阿依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墨砚的秦泊南,又看了看懒洋洋地依靠在门口,同样目不转睛似笑非笑一直在望着秦泊南的墨砚。虽然觉得他们这样一眨不眨地对视很是怪异,却又没胆去一记手刀劈开两人相连的视线。顿了顿,鼓足勇气,故意清了清喉咙引起二人的注意,然后一本正经地询问:“墨大人,你刚刚说逸少爷怎么了?”
墨砚见问,含笑看了秦泊南一眼,淡淡地道:“青莲教的乱党当初从平州蔓延到株洲,再到乾州、黄州,厉害得不得了,把大皇子闹得焦头烂额,刚平了这边那边起来,刚平了那边这边又死灰复燃。就在大皇子万般头痛的时候,在乾州平息叛乱的田勇将军手下忽然出了一个军师,在大皇子面前提出一则妙计。大皇子将信将疑,任命他为前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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