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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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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的。”看他那副心有余悸,却又发现自己被耍而恼怒的瞪着我的可爱样子,我在心底轻笑。松开手放他下地,转移注意力似的晃了晃手上的食盒。
“那是什么?”不负我的重望,佐助好奇的问道。
“手信。”将手中的食盒放到地板上,我在边缘的位置坐下,示意他坐在另一边:“要吃么?”
“要~”欢呼一声,佐助乖乖坐下,迫不及待的打开食盒,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整张脸却在瞬间垮了下来:“咦~?丸子和红豆汤?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也只有哥哥才喜欢……我还是喜欢酸酸甜甜的番茄。”回忆起曾经被哥哥塞了二十串丸子的惨痛经历,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蝉,打死他这辈子再也不要碰这些玩意!
“是么?”鼬喜欢甜食?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出乎意料的符合他的实际年龄呢。我拿起一串,咬下一颗放到自己的嘴里,软软甜甜的口感,还不错。顺手给小黑猫递过去一串:“你真的不试试?”
“不要!”一脸厌恶的狂摇着小脑袋,佐助一脸的誓死不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讨厌丸子!”
“哦?我倒是蛮喜欢的~”一张陌生的俊朗笑脸,突然插进了我们中间,笑嘻嘻的拿走我手中的丸子,毫不客气的放进嘴里大嚼,咽下肚后,才颇有马后炮嫌疑的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道:“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哦!”
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印有宇智波家团扇家徽的高领黑色套衫,看起来比我也要大上两岁的少年,有着一张相当爱笑的俊朗脸庞。资料上,我记得,他是宇智波家分支中与宇智波鼬齐名的天才——“瞬身”止水,同样也是三勾玉写轮眼的拥有者。
“啊!止水哥哥!?”看清了对方的脸,佐助立即兴奋不已的扑了上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配合的抱着小家伙转了两圈,止水笑着回道:“刚刚回来,我听说鼬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对了,这位是……”
“辉夜君麻衣。”我难得主动的伸出手,自报姓名:“鼬的主治医师。”然而这个举动,若是被平日熟悉我性格的人看到了,只怕会齐齐脸色发青的能跑多远跑多远。
不过很可惜,他不仅和我不熟,更没有读心术可以知道我此刻的想法。否则的话,他绝对笑不出来。
“……辉夜君么,我是宇智波止水。”难以察觉的不自然停顿了一下,止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的依旧笑容满面:“鼬的身体,就麻烦您费心了。”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缓缓点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微挑,形成一个嘲讽的冰冷弧度。
耳边,清脆的铃声在那里传响,只有我一人能听见……那独一无二,骨铃演奏的独特韵律。

第九十二章:暗中,鼬的抉择……

依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我仰望着不远处蔚蓝的天空出神,时不时就着手中的烟杆吸上一口,缓缓吐出一道淡蓝的徐徐青烟。
并不像表现得那么毫无戒备,事实上,我几乎可以说是调动了全身的警惕性,时刻注意着身旁房间内的任何反常动向,却又丝毫没有使用手段偷听里面谈话的打算。不是做不到,而是没有必要……那是鼬自己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不便插手。
而耳边,那清晰的骨铃响声,依旧。
我倒是真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就碰上自己的任务目标……那个骨铃,是当初与晓成员见面时,作为特殊联络手段分发给每个人的。
零,晓的头目佩恩;玉,砂隐的赤砂之蝎;三,上任鸢的接任者,不死之身飞段;北,青面角都;南,雾隐七刀众之一“鲛肌”拥有者,干柿鬼鲛;玄,貌似猪笼草的前草忍叛忍……青空缺,已知的在位成员中,除了“白”戒,晓的创始人之一不明。就只剩下了另一个与飞段同期的新人——朱,影傀。
代号“影傀”的朱,具佩恩的说法是自荐入队。因为作为浪忍的身份,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当初在考验了对方的实力以后,成员紧缺的晓,只能将其作为暂定成员吸纳进来。一开始时并没有问题,直到后来,他发现了不对劲。
为此有所怀疑的佩恩,在几经调查后得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线索。除了确定对方的活动范围是以木叶为中心外,其他一切正常的反常。
而我的任务之一,便是彻查“朱”的身份,并上报给佩恩——除此之外,一切由我定夺。也就是说,我可以只是单纯的“调查”,同样也可以决定这件事情当事人的“结果”。
权限出乎意料的大呢……红樱桃木的烟杆,轻轻划散空气中悬浮的环状烟雾,我微微眯眼。该说是“信任”,还是“试探”?我的处境,不见得比那位已经可以判定为“卧底”的止水先生,好到哪里去呢~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呆在大蛇丸的实验室算了!可惜……讥讽的冷笑,自唇角一闪而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有求于人……我就是天生给人打工的命~
不过,既然有了实权,到底结果如何,就看对方的表现了。
“咔嚓——”随着纸门拉开的声响,说曹操曹操到,走出房间的止水满脸意外的望着我,惊讶道:“辉夜君?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让你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他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的气息……
“刚到,不用介意。”向他点点头,我收起烟杆:“换药的时间到了,打扰你们谈话了?”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顺利呢。
“没有,只是简单的问候鼬一下而已,毕竟我出任务很久没回来了。”轻轻摇了摇头,止水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自然,就像刚刚真的只是和堂弟唠唠家常而已。
不过,看样子是“真的”没结果了……
“不再坐会儿?”见他似乎马上就准备离开的样子,我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一字一句道:“我想你在木叶停留的时间不会很长……你似乎很‘忙’的样子。”按照佩恩的安排,“朱”这两个月的任务可不少,虽然都是在木叶的附近。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宇智波家遗传的黑色眸子望向我时,少了一开始时的轻松,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警惕和戒备,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容里,也缺少了阳光般气息的润色:“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有任务报告没有写完,明天吧~再说我给佐助带的礼物,也放在家里的,明天顺便一起带过来,到时候再打扰了~替我和佐助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不送。”丝毫没有继续挽留的意思,我干脆的向他挥手道别。反正,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
转身推门,进了鼬的房间。
在白色身影消失在视野内的那一瞬间,猩红的三枚勾玉,自原本纯黑色的瞳孔显现出来。
止水面无表情的冷冷抿起嘴角,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却又参杂着其他莫名的情绪,挣扎了许久,最终重回寂静。
“兜……辉夜……是大蛇丸,又或者‘晓’的人么。”黑发青年垂了垂眼,脸上是亲近之人也不曾见过的肃杀冷冽:“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如果不是那人转身时,望向房间内,那眼底难察的一丝温柔……背后不知何时结印的左手,一点儿,一点儿的缓缓松开,冷硬的神情也逐渐恢复平日的悠闲。若有所思的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止水仿佛不经意的,勾起一道诡异弧度,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奇特韵味,离开了宇智波的大宅。
就快了……只差,一点点而已。

  

在纸门关上的瞬间,我在心底无声舒了口气,确定对方离开后,才松开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身体到底大不如从前,这种警戒状态,对我可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用最小的动作,放松了一下自己全身的骨头,我低头望向房间的主人时,却只见那单薄的修长身子依坐在床头,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莫名的担忧,在不知不觉间自心底蔓延,让我不由的低声问道:“鼬……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我刚才,应该听听他们的对话才对。
“不……没什么。”像是这才察觉到我的存在,鼬抬起头,苍白的脸庞上是仿佛从未消退的疲惫,以及,一抹淡淡的,淡淡的忧伤:“只是有点儿累了,仅此而已……”
“是么,那就换了药后,好好休息。”知道他确实有心事,我却不愿多问。顺着他的意,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替换的衣物和药品,淡漠的开口道:“伸手。”
早已没有了一开始时被我戏弄的窘迫,鼬配合的伸出手,整个人却难得的有些晃神,像是沉迷在了一个难解的死结之中,秀气的眉峰越皱越紧。
房间内的气氛,一时陷入了死寂,只有布料磨蹭的沙沙响声,在昏暗的和室内回响。
原本就和火热无缘的心,似乎在对方异样的沉默中,一丝丝的被抽离仅有的温度。明明不关自己的事;明明作为一个“外人”,清楚自己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格;明明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多情?
居然,会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一丝后悔,会因为对方对一个“陌生人”理所当然的疏离,而心冷。
握住对方冰凉手掌的右手,不由得收紧,却又惊醒一般的马上松开。所幸,这并没有引起沉思中黑发少年的注意力。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我禁不住暗嘲自己那可笑的“多愁善感”,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不是自己的东西,强求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自己已经没有那个“时间”了。
只是不一会儿,在帮他系上了腰带以后,我用手撑地,站起身,头也不抬的转身离开道:“你好好休息,有事情就直接叫我,我在隔壁。”
“……等等。”出乎意料的回应,定住了我迈出的脚步,就连心脏也犹如被这简单的两个字,而高高提起。
鼬缓缓望向我,星辰般的墨色眸子,没有了先前笼罩的迷雾,只剩下满满不愿放弃最后希望的执着:“君麻衣,你有办法让我在一周内恢复实力吧?”虽是疑问,语气中却似乎是早已知晓的肯定。
那一瞬间萌生的小小期待和欣喜,顷刻被一盆冷水浇灭。
“原血封印的时限是一个月,这点是无法改变的规律。不过……”用一贯的冷漠来掩饰自己那瞬间涌现的失落和不安,我俯视着黑暗中,少年额上隐约闪烁着鲜红色光晕的复杂法印,冷冷的开口问道:“解开是不可能,但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告诉我原因,我不想做一个谋杀自己病人的庸医。”
这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我的名字……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难以形容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只有我一人独自品味。
丝毫不知道我此刻的复杂心情,鼬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坚定不移的回答我:“我有必须亲自完成的事情,然而一个月,我等不了那么久。”家族预定的时间,是他在“正常”情况下一个月后恢复血继的那一刻,必须在那之前……
“……原血封印的效果,可以由另一个原理完全相反的禁术完全抵消,但这样一来,无疑违背了我最开始选择这样做的初衷。”强行解除封印的代价,绝不会是像这样单纯休息一个月就可以扯平的……精通忍术的他,不会不知道这最基本,也是最不同推翻的恒定法则,更何况,那是禁术。
我在那时之所以决定使用封印,并不是为了这个结果……
“作为我的雇主,你有权决定自己的医疗方案。然而一旦造成任何预料之外的严重后果,由于已经先期警告过,本人概不负责。”强忍下心脏传来的阵阵刺痛,我照例宣读这种情况下,一个医生该有的职业标准言辞:“一切后果由你本人承担,并且,在一个月时限到达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此完结。”
“告诉我……”情不自禁的闭上眼,我没有看他:“你的选择。”
不动声色的沉静脸庞,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一丝的动摇。
“……”不带一丝血色的双唇微启,心底最不愿听到的回答,违背了我的意愿,传进了我的耳中:“一个星期,麻烦你了。”
微微仰头,我深吸一口气,忽略自己胸口那顷刻间窒息般的闷痛,沉声道:“我明白,宇智波少爷。”
在这一刻,我只能妥协……但是鼬,不要忘了,你我之间契约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意识深处那隐藏极深的强烈情感,被逼迫着挖掘出心之黑湖。我从不是一个只会对别人要求每每顺从的善人,自然不存在所谓的救赎……无法忍受自己眼中中意的事物,一步步走向那毁灭的深渊,那么,就只好夺过来。
鼬……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不想放手,永远。

第九十三章:风起,坚守在背后的身影……

论复杂程度,禁术远不及同级别的封印术。
没有丝毫的意外,三天后的晚上,我在鼬的房间内,秘密的顺利完成了整个施术过程,完美,而没有让任何人察觉。
“呼……呼……”艰难的用手撑住自己差点儿软倒的身子,冷汗,打湿了我那一头早已失去了往日色泽的灰暗长发。大口的喘着粗气,黑紫的血水,无声在我那如纸般素白的双唇滑落,渗进了身下榻榻米上微小的隙缝之中。
望着昏睡中倔强黑发少年额头上,那看似与之前相同,却内里已经失去了原有作用的火焰纹路。隆起的眉峰,从答应他请求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平复下来。
我无言的起身,销毁了一切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证物之后,扶墙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背靠着如冰般冷硬的墙壁,缓缓滑落而下,依坐在那里,疲惫异常的闭上眼。
该做的,我都做了。
“就看你能走到哪一步了……”迥然不同于以往对待那人的无声温柔,毫无感情的语调,更多的是势在必得的强势和占有欲:“鼬。”

  

之后的四天,配合着特别调配的一些刺激体能迸发的药物,我如约在七天的最后期限,将鼬的实力恢复到了全盛状态。然而表面上,他依旧是那个在休养中的宇智波家大少爷,让族中那群老不死为了他这个计划中的重要“棋子”,在一边干着急而毫无办法。
而自“痊愈”后的那一天开始,鼬几乎每个晚上,都在所有人睡着的时候独自出门。直到黎明前的前一刻,才重新回到房间。
从那时起,他的身上,总会弥漫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血腥味,以及那从灵魂深处渗透而出的疲惫。几乎不需要刻意的伪装,每夜劳碌奔波的倦意,让那张时常缺乏情感流露的沉寂脸庞,笼罩着让人心痛的憔悴。
兽型面具,黑色夜行衣,由此推断出他每晚外出的主要目的几乎可以我是毫无悬念,又或者因为,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帮凶”,这让他觉得根本没有对我隐瞒的必要。
隐瞒族人自己的身体情况,在暗地里执行暗部交代的秘密任务。和家族责任无关,从某个角度来讲,甚至可以我是在“背叛”自己多年以来遵循的族训……我不明白,是什么事情可以让鼬这个面冷心善,重视亲人的男人,做出这样的选择?
尽管和前世我所亲身经历过的处境出奇相似,是我不难得出这所代表的意义……那样的“真相”,我却不愿去承认。
无论是对别人,对佐助,对鼬本身……那都,太残酷了。
不像那时的我毫无牵挂和留念,他,只不过还是一个在普通人中还未成年的孩子,背负如此沉重的罪孽……我这个“外人”所能做的,却不过是以“第三方”局外人的身份,用这只唯一完整的左眼见证一切的一切,家族,亲情,牵绊,一步一步的迈入毁灭的深渊。
表面上,鼬静心养伤,富丘忙于警务队的工作,佐助假期结束回了学校,止水在任务交接的空闲,时不时过来串串门……木叶的生活节奏平静,祥和,而日复一日。
然而,只有知情者才能感觉的出来……“夜晚”的木叶,气氛变了。
偌大的繁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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