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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诸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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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她这句话,竟让床榻上虚弱地刘五反应极大。

    他颤悠悠地支起身子,指着刘十七,骨瘦如柴地手臂,在宽大的袖管中直抖,“他说的可是真的?”

    “哥哥……”刘十七显然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忍不住站起身来,想去劝慰他。

    刘五很是执拗地挥开她朝自己伸来的手,瞪视她,怒吼道:“他说的可是真的?!咳咳……咳咳咳咳……”说着,竟然呕出血来。

    “相公!”刘五媳妇吓了一跳,赶紧扭头,朝屋外叫小厮,“快去请大夫!”

    刘戎也吓得不轻,她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话,刘五居然会如此生气?

    搞不好就要出人命呐……他要是死了,自己麻烦可就更大了!

    刘十七吓得直哭,跪于榻前,扶住刘五的胳膊,“哥哥,小妹知错了,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刘五咳了一阵,稍稍缓过劲来,非但没有擦拭唇边的血迹,反而起手抓过床头上,刘十七拿来的那本佛经,像是使出了毕生最后一丝力气,将之一股脑儿,丢出了窗外。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刘戎。

    刘十七帕子捂脸,呆呆望着刘五,忘了哽咽。

    刘五气若游丝地说:“母亲死得早,我就仅有你这一个嫡亲的妹子。如今眼看我就要去了,最为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刘十七闻言,两行泪潸然落下脸庞,“哥哥你别说了……”

    刘五却不听劝,继续道:“我何止一次跟你说过,江英豪那人,城府极深,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良人。你怎么就是不听劝?长沙据此有千里之隔,他岂会真心答应守城?我听闻最近他都打到湖北去了。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断不会为儿女私情,做出如此草率的决定,定是打好了算盘,知道此番会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才会出兵。你这是引狼入室,引火烧身啊!你走!你给我出去!”

    “哥哥……”刘十七吓得大哭不止,抱住刘五的胳膊不撒手。

    刘五也愈见激动。

    不得已,刘五媳妇只好出面,叫下人来将二人分开了。

    这时府里的老军医也来了,屋里又忙碌了一阵。

    刘五媳妇趁着大夫正给刘五看病之际,赶紧牵着刘十七的手,将她领至屋外,对她道:“妹妹,你先回去吧,等过几天他气消了,你再来。”

    刘十七哭得有些手足无措,正不知如何是好,刘五媳妇又对跟出来的刘戎说:“小叔叔也一起走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这儿还有得忙,就不送了。”

    于是一直见不到刘十七的刘戎,终于如愿以偿地跟刘十七走在一起时,刘戎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的眼睛,忍不住“呵呵”一声,笑了出来。

    小丫鬟和史隘乾,已经分别被二人各自找理由支走了。

    这会儿回廊里,就只剩下她和刘十七两个女人。

    刘十七很快卸下大家闺秀的包袱,横眉冷目地瞪视刘戎,“哼,你得意什么?如今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枚弃子。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识相的,想放你在外边活动活动,等将来势力壮大了,也好为我铲除刘三这个障碍。谁知道,你竟是个如此任性妄为,又行事鲁莽的蠢人!”
第八十七章 破冰之言
    苟胜一看到他,立即笑了,“咋地?就回来啦?够快的呀。”

    刘戎也立即扭头,朝门口望去。

    史隘乾走到刘戎跟前,拿过一张小凳子,一坐下就开始宽衣解带,“热死老朽了!”

    苟胜道:“谁叫你臭美!大热天的,穿那么多。你就是换张皮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你……”史隘乾指着他,腮帮子下的肌肉隐隐抽动。

    苟胜立马丢开簸箕,瞪他道:“干啥?想打架啊?”

    史隘乾又蔫了。

    刘戎斜眼朝他一笑,“我们家老死啊,虽说长相不很出众,但胜在气质好,生气的时候,看着还是蛮酷的。”

    史隘乾蔫耷耷的脑袋瓜子,忽地又直立起来,凑近刘戎,轻车熟路地搂住刘戎的一边胳膊。

    谢瑜为此看了他俩好几眼。

    史隘乾笑嘻嘻地问:“主公,这个‘酷’是啥意思?”

    刘戎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刚才说错话了,赶紧解释道:“我老家云南方言,就是看着冷峻,像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思。”

    “哦……”史隘乾闻言,眼眸骤然明亮起来,神采飞扬地抖动小胡子,冲苟胜耍横,“听见没?主公夸我是高岭之花呢!”

    苟胜不服气道:“哼,我看你是高龄老花!”

    “你……”史隘乾正想和他吵,被刘戎出声打断,“哎,我叫你去办的事,你办的咋样了?”

    史隘乾顿时又支支吾吾起来,“没……没打听出来,就说不在。”

    “哦。”刘戎其实心里清楚得很,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点点头道,“不要紧,你下午再去一趟。”

    “哎。”

    “若是还不在,晚上再去瞅瞅,总有在的时候。”

    “好。”

    结果史隘乾就被刘戎差遣着,早中晚,一天三遍地往刘十七的的住所跑,可一连五天过去了,史隘乾带回来的话,仍然是:

    “那丫头说了,她家小姐不在。”

    靠!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怎么可能天天不着家?就算她前天出门买东西,昨天逛园子,今天听戏……这年代有没有戏都还是未知数呢!

    这么多天过去了,她也该在家了,一直闭门谢客,摆明了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啊……

    这下子,连刘戎也有点坐不住了,手里把玩着庄贤的玉佩,如今觉得它就是一块鸡肋。

    史隘乾见刘戎眉头紧锁,脸色很是难看,汇报完情况,就识相地悄悄撤退了。

    眼看成都已经进入雨季,汛期估计也快要到了。

    这天晚上,又下大雨。

    刘戎躺在床上,手中捏着庄贤那块带穗子的玉佩,无意识地抚摸。垂下的蚊帐,阻隔了里外间的视线,耳朵内却能清晰地听见外边雨点打在竹林上,滴滴答答,很是密集的声音。

    由于她正在想事儿,也就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床铺内,谢瑜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

    侧躺的姿势,让女性优美的曲线,在中衣下,玲珑地显现出来,蜂腰翘臀,像连绵起伏的山峦,叫人浮想联翩,乌黑柔顺的长发,铺满席间,浑身上下,哪哪都透露出一股性感的女人味。

    一看就是一个妹子!

    谢瑜咬牙切齿地低道:“你这个假断袖……”

    刘戎背影一顿,很快翻过身来,面朝谢瑜,桃花眼一弯,笑得挺坏,“你这个假娈童!”

    此话一出,谢瑜忍不住也跟着笑了。

    由于天热,她夜里穿的中衣没有衣领。谢瑜甚至可以看见她系在脖颈和锁骨间,若隐若现的肚兜缎带。

    哪怕她身前有长长的乌发披着,却仍然阻止不了她胸前美好的形状凸现出来。

    谢瑜星眸亮亮的,望着她好一会儿,忽然晃过神来,收回视线,垂目盯着面前的席子,好像上面有一溜的蚂蚁在搬家。

    “我的名声都给你毁了,你得负责……”

    “嗯,我负责到底。”刘戎盯着手中庄贤的玉佩,心不在焉地答,“你下半辈子我都负责,说话算话。”

    谢瑜这才注意到她手中之物,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刘戎也不再出声。

    一时间,床铺内安静得好像两人都已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刘戎躺累了,又翻了个身,面朝外边,刚想闭眼,耳边听到谢瑜的闷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我听说成都的闺阁小姐都喜欢庄先生。他长得好看,又年纪有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还是你爹的首席军师,也难怪他这么受欢迎……”

    刘戎闻言,转回身子,面对他。

    谢瑜抿着嘴唇,盯着两人之间的席子,不吭气了。

    刘戎想了一会儿,才问:“照你这么说,要是有小姑娘收到庄贤送的玉佩,哪怕自己不喜欢他,也该高兴吧?”

    谢瑜单臂枕头,另一手执着地用平整的指甲,抠着面前的一块草席疙瘩,“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姑娘。”说到此处,迅速朝对面瞅去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你该问你自个儿。”

    “唉……”刘戎没得到任何想听的提示,这回好像整个人都极度疲倦地仰躺在床上,手中握着那块玉佩,搭在腰间,显得上身的身材更妙曼了。

    谢瑜不自觉就将身体往墙壁那头挪了挪,尽量使两人之间空出更大的位置,隔了许久,才开口道:

    “也难怪你有得烦,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娘家自己做不了主。哪怕父母不在了,还得听家里哥哥的……”

    谢瑜这句话说到最后,越说越小声;反观刘戎却是越听眸子越亮。

    她猛地一下蹭过去,揽臂一把抱住谢瑜,吓得对方骤然间浑身都僵硬了。

    “你太有才了!”刘戎“吧唧”一口,狠狠亲在谢瑜的脸庞上,然后抱着庄贤的那块玉佩,翻身面对蚊帐,兴奋得直哼小曲,气得谢瑜手捂被亲的脸颊,也翻身朝里,面冲墙壁,嘴里头嘟嘟囔囔,不晓得在讲什么。

    他俩就这么同床异梦地过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刘戎打扮得像个富家公子哥,把史隘乾从榻上拉了起来。

    “你跟我去五哥那里坐坐。”
第八十六章 自尊心
    刘戎听到这里,倏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蚊帐,披头散发就往外冲,到了房门处,首先看到史隘乾穿着挺凉快地,蹲在院子里生火,谢瑜和苟胜也都在。

    他俩分别坐在史隘乾身边的一张小凳子上。

    苟胜膝盖上放着一个簸箕,正笨手笨脚地帮史隘乾剥扁豆。谢瑜手掌下按着一个冒烟的小木盒子,味道挺大,也挺熟悉,像是正在给手指熏艾。

    她一出来,史隘乾就看到了她,立即咳嗽一声,像是看见老师来视察自习课的坏学生,装作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讲的模样。

    刘戎才懒得理他,眼睛盯着一直扭头,不让其看到面容的谢瑜。

    奈何谢瑜一直躲,低着头颅,想把自己的脸庞藏起来。

    刘戎拖着一头长垂至臀的乌发,嘴唇微张,模样呆傻地围着逃避的谢瑜,直打转转,想看清楚一些。

    由于谢瑜是坐着,刘戎性子又急,到最后几乎整头的长发都垂在了谢瑜身上,触感凉滑得像一匹上好的丝绸,还微微带着点皂角的香气。

    谢瑜长长的眼睫毛旋即一颤,手指被烫到了,不禁低呼一声,不自觉抬了头。

    刘戎这才看到他白皙透明的半边脸颊上,赫然红着一个清晰地巴掌印。

    “呃……”刘戎还没组织好语言,整个人已经被史隘乾拉着胳膊,远离谢瑜,指责道,“人家在那治手,你跑过去凑什么热闹?当心把你头发眉毛一把烧了!”

    刘戎不耐烦地甩开他拉自己胳膊的手,心头那股邪火噌噌往上涌。

    凭什么自己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被他不停地念念念,又骂骂骂,吼到今早上睡醒,还在被数落。

    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这厮想造反还是怎地?

    “丫的,你最近皮痒了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刘戎说罢,捞起袖子,一副就要开揍的架势,朝史隘乾迈步。

    苟胜看得嘿嘿直笑,抓着扁豆,起哄道:“洒家老早就想揍他了!主公你打不过,洒家帮你!”

    “别……”史隘乾立即丢开火钳,嬉皮笑脸地将双手挡在身前,“主公,老朽知错了……”说着,还撒娇般地朝刘戎飞去一个媚眼,看得刘戎浑身一个寒颤,如中电击。

    “你……”你丫太雷了!就算我真个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断袖,也不会逮着个男人就上好吧?他刚才那神态表情,摆明了是想用美色来解决问题。

    问题是……美色,他有么……

    刘戎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回他,只得指着他岔开话题,“你跟刘十七的小丫鬟好像挺熟的?”

    “是啊,主公,那丫头可喜欢听我讲故事了。”

    史隘乾弯腰驼背,由下至上望着刘戎,一副奸臣的献媚相。

    刘戎唇角一勾,睥睨他道:“现在我给你派个任务。”

    “主公请讲。”

    “你去找她,打听打听刘十七几时在?完了回来告诉我。”

    “好。”史隘乾一听,可以去找美女聊天,不用煮饭?甭提有多高兴了,立即蹿回屋,细心打扮了一番,穿得极为笔挺地,看着都热地出了门。

    刘戎这才怯生生地走到谢瑜面前,蹲下去瞅着他被打出五指山的半边脸。

    啧!看上去好像很疼……腮帮子都肿了,红彤彤的……娘cp的,昨夜我明明记得自己打蚊子来着,怎么会误伤小伙伴呢?

    刘戎酝酿了好久,才嘴角抽搐地开口道,“对不住啊……我睡觉不大老实……”

    “没关系。”

    出乎意料地,刘戎刚说完,谢瑜就回答了,而且态度极好,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句句话呛着刘戎,非要争个输赢。

    刘戎觉得有点稀奇,忍不住偏头去瞧他,这一看,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扶着他的两只胳膊,将他转过来面朝自己,指着他道:

    “哎呀!这一巴掌打得挺厉害啊!你耳根子都红了,别给伤着耳膜,要是失聪了我可怎么陪得起?”

    她此话一出,旁边的苟胜也好奇上了,不禁伸头来看。

    刘戎立即对苟胜说:“要不要找个大夫回来给他看看?别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好。”苟胜点头,爽快答应完,放下膝盖上的簸箕,拍拍衣服,就要站起来。

    谢瑜呼吸急促地大吼一声,“不用!”

    刘戎又扭头望回他。

    谢瑜眼神游移,胸膛起伏甚为剧烈,像是很生气,“我就是大夫,请什么大夫?你有钱吗?你现在都靠我在养着!”

    他说出最后那句话的瞬间,声音掐然而止,像是说错话的人突然停下,然后快速瞅了一眼刘戎,脖颈处的毛细管血也在透明的皮肤下,渐渐显露出来。

    刘戎抓抓头,眨巴眨巴眼睛,桃花眸子忽然一眯,笑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凑近谢瑜道:

    “对呀,以后你养我……”我们的们字还说出来,谢瑜手中的小木盒子已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头没有烧完的艾条,统统撒了出来。

    “呃……”刘戎低头一看,又迅速抬头望他,蹲高身子,想贴过去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话还没说完,肩膀猛然被人推了一把。

    旁边的苟胜给吓了好大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刘戎已经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干净的白色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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