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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诸侯-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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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像是死了,除了那震天的呼噜声证明他还活着。

    刘二本来就没多少耐性,此时干脆自己策马走到这人面前,拔开手中的酒囊塞子,对准他的鼻孔,就尽数将酒倒在了此人脸上。

    刚开始时,他只是扬了扬浓眉,动了动嘴唇,但很快就被越来越多倾泻而下的酒水给呛到了,终于挣扎着张开了眼睛,却双眸混沌,意识迷蒙,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终于醒了哈?废物一个。浪费了我的好酒!”刘二坐在马上,嫌弃地看向地面,又同样抛了一个卫生眼给不远处站着的刘戎,“人已经交给你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又朗声对周围兵卒道,“我们走!”之后拉动手中的铁链,逼迫那壮汉奴隶跟着他,率先而行。

    周围的兵士也纷纷开始整理装备,跟随着刘二的背影,缓步离开。

    刘戎只好又重新看向地上那不甚清醒的大老爷们。

    “恕我直言,您麻烦大了……”

    刘戎忽闻身旁有人讲话,扭头一瞧,竟然是刚才架这人来的两个老兵。此时他们正一脸同情地瞅着自己。

    “怎么?”刘戎不甚理解,用眼神问人。

    一个老兵瞥了眼坐在地上正在捏鼻梁的男人,神秘兮兮道,“他是衰神!”

    “嗯?”刘戎挑眉,“此话怎讲?”

    另一个老兵压低声音,同刘戎咬耳朵,“以前跟他组队的人都死了,无一例外。”

    “打仗嘛,死人很正常啊,有什么问题?”刘戎仍旧不懂。

    “为何就他一个人活下来?每次都是?”那老兵意味深长地看着刘戎,“我听说他以前最高做到牙门将军,如今却只是个挂名的司马。”

    “因为他衰,所以一直被降级。”前面那个兵道,“我以前在乡下听人说,他这种人,八字太硬,会克死身边所有人。”

    “哼,你还信那鬼玩意?”另一个兵插嘴,“你杀过的人少说也有小几十了吧?命上说你这辈子是屠夫?”

    兵卒说完这句话,耐人寻味地望了一眼刘戎,拿起自己的盾牌和长戟,跟进到刘二行军的队伍中去。

    另一个也想走,被刘戎一把拉住了,“嘿,兄弟,麻烦你帮我个忙。有个叫谢瑜的军医,我不知道他是哪个营的,你能帮我把他叫过来吗?”

    那兵应了句,“谢军医我认识,我帮你找他过来。”慢悠悠走了。

    刘戎不是古人,当然不迷信。她也清楚,刘二叫这么一个人给自己牵马,摆明了是想诅咒自己早点死。但她还是比较在意刚才兵卒说的那句话。

    “为何就他一个人活下来?每次都是?”

    刘戎穿越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自私自利,没有团队精神的人。这样的蠢货,就好比一颗捆绑在身上的定时炸弹,往往仅在刹那,便会葬送掉整个团队的生命力。

    面前这个人,会是这种猪队友吗……?

    刘戎思索间,不禁观察起地上的男人来,只见他曲腿而坐,一手扶额,一手捏着鼻梁,手肘撑在大腿上,纹丝不动,一副还没醒酒的模样。

    他不说话,刘戎也沉默着。四周的甲士都在忙碌,纷纷拿起自己的装备,开始整队,或者出发。只有道路一旁的刘戎和他,无所事事,诡异非常。
第五章 云南女王
    原来他们分的奴隶是刘戎这具身体自己带来的‘私房钱’,怪不得刚才刘二看她,眼神那样的……

    西南王还说什么弱肉强食,摆明了是要抢自己来带的东西,说补偿不过是安慰屁民的官方鬼话,谁信谁是傻丨丨逼!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刘戎更在意庄贤刚才的那一番话。

    “我们几时能走?”

    “很快。”刘翦像是很满意她没计较自己的个人得失,转而对身边的庄贤交代道,“去叫所有休息的人起来整队,我们马上出发。”

    “是。”庄贤领命走了。西南王又扭头询问刘戎,“你会骑马吗?”

    “不怎么会。”刘戎每次回答西南王的问题时,都会变得十分紧张,但此时此刻,她心中的那团疑虑已经逐渐放大到再也憋不下去,“爹,你为何不跟我娘一起生活?”

    刘戎还是问了。西南王明显背脊一僵,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她,欲言又止,“孩子,你为何这么问?”

    “因为我感觉你对我的事一无所知,你甚至不晓得我会不会骑马。我长这么大,你是不是从来不曾来探望过我?”哪有亲爹连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这也太诡异了吧?!

    刘戎心里想的,不能问出来,只能假借嗔怒,能套出多少算多少。

    西南王虽然是个大老粗,却也年过半百。瞧着刘戎说这番话时,语气神态活像一个被亲爹抛起多年的可怜孩子,于心不忍道,“不是我不想跟你母亲一起生活,只是你母亲她……”

    他一面小心将玉石重新用锦布包裹好,放在自己的坐骑马鞍上打结,一面间或望向刘戎,“……是泰来洞主。”

    what??泰国公主?!莫非自己的这具身体还是个混血?

    但西南王接下来的话,让刘戎很快意识到自己刚才听错了,“她是仡佬族,实行走婚。当年我要带她回成都,这疯婆子居然要我入赘云南!见她的鬼了!我是谁?我是西南王刘翦!是先皇亲封的镇南将军!想叫我入赘?门都没有!”

    刘翦越说越激动,很快气得面红脖子粗,仿佛家庭不和,吵架多年的夫妻,但凡见到个外人,都可以滔滔不绝地数落对方的不是。

    刘戎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西南王捏着她的肩膀道,“当初我离开云南,并不知晓你娘怀孕。后来她将我安插在云南的探子通通杀了,还放言只要我敢再踏进云南地界一步,就乱箭将我射死。”

    刘戎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您俩这夫妻开片,架也打得太大了吧?直接从四川打到云南,还连累到两省的百姓都不得安生。

    西南王表情愁苦,“你也知道,从成都去云南,自古就一条道,途中还要经过建宁郡。程思城那个老贼,早就垂涎成都已久,一直在等待机会。若我离开成都,去往云南,那老贼必定假意放我过去,再伺机出兵占领我成都,而后调头截杀残部于荒野,好让我有去无回。”

    刘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禁跟着点了点头。

    西南王摇头苦笑,“儿啊,这么多年,为父不是不想去寻你,十六年了,当爹的连孩儿的模样都不曾见过,是何等的痛断肝肠!”

    刘戎看他说话时,胡须眉毛几乎拧成一坨,当真是难过至极了,便伸手轻抚其背,算是无声地安慰了。

    西南王叹息一声,“仡佬族自古能征惯战。你娘性子烈,一直视我为人生污点,恨我入骨。身为云南女王,她不能也不会放下架子,屈尊跟我回成都。当年我就知道……唉,谁曾想这一别竟是永远……”

    刘翦说到最后,仿佛只是为了说给自己听。眼睛虽然看着刘戎,眼神却好像透过刘戎,回到了从前,目光中多了一份难解的沧桑。

    刘戎刚想说点什么,刘翦又突然翻了一个白眼,一挥手道,“哼,谁在乎她!我听说那疯婆子后来又跟了好几个男人,给你找了一群后爹!幸好你是个小子,要是个闺女,我恐怕这几年都要担心得睡不着觉!”

    刘戎低头看了看自己,心想也没这么夸张吧,这姑娘活得挺好的,健健康康,有手有脚。

    刘翦犹在抱怨,“也不知道你那个娘,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喔,算了,女人根本就没脑子。幸好她现在死了。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我来教你怎么做男人。儿子本来就应该跟爹生活在一起才能培养成男子汉,你娘没把你教成娘娘腔都已经得谢天谢地了!”

    刘戎听得满头黑线,心想这刘翦真要把她当儿子养,自己女人的身份还能隐瞒住多久?

    刘翦安抚完刘戎,转而朝不远处的刘二喊道,“二,找个人来,给十八牵马!”然后轻推了一把刘戎的后背,对她道,“去你哥哥那儿,他会给你找人的。我要去布置行军了。我们马上得走。”

    刘戎点点头,离开西南王,怯生生朝刘二走去。

    刘二面无表情地站在道路中间,身后是他高高的俊马和茂密的甘蔗林。他手中提着一串拇指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栓着一个项圈,项圈内竟然套着一个人。

    一个赤膊上身,身材壮硕的男人。

    刘戎看见他双手双脚皆被镣铐束缚住,根本无法自由活动。黝黑的皮肤上,处处是鞭挞过的痕迹,新伤叠着旧伤,有些甚至还淌着血。

    刘戎看着心惊。刘二却习以为常地将手中的铁链猛地一拉。那壮汉由于脖颈吃痛,不得不重重跌跪在地上。刘二从容抬脚,踩踏上那壮汉皮开肉绽的健美腰背,而后慢悠悠地翻身上马。

    那壮汉散乱的卷曲短发,遮挡住大半个侧脸,使得刘戎看不清他的长相和表情。但刘戎还是察觉到,当刘二踩中他背部的伤口时,壮汉明显瑟缩了一下,喉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刘二在马背上坐稳后,又再次粗鲁地拉动手中的铁链,“起来!别磨磨蹭蹭的!”
第四章 城主印
    “咳咳咳咳……”膜拜啊……佩服啊……五体投体……血溅三尺啊!!!

    刘戎趴跪在地,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

    胸中奔腾的草泥马已经可以用不计其数来形容。

    刘戎本想趁着闲聊,打听一下目前是什么朝代,最好能问出皇帝是谁,也好对号入座,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走。因为谈话中,刘戎数次听见谢瑜提及自己熟悉的地名,料想此处应该还是中国。哪知突然给问出一个什么预言家?刘戎顿时来了兴致,以为找到了穿越回去的钥匙,结果线索‘啪’地一下就断了,刚想难过,又蹦出一个人生如此跌宕起伏的穿越女。

    马勒戈壁的!消息能不能不那么劲爆?剧情能不能不如此复杂?真心不想爆粗口都难!

    刘戎气得七窍生烟,还没处说理去,只能握紧拳头,不断地狠狠砸向泥土地面。

    谢瑜看着心惊,跪在旁边,手足无措,“十八公子您没事吧?”

    “咳咳……咳咳咳……”谢瑜捶了一阵,发觉后背心刚才被士兵踢中的地方,疼痛感随着动作在逐渐加剧,只好又停下来,四肢伏地,喘得像条老狗,“我没事……这是内伤……一时半会儿治不了……”

    谢瑜紧张道,“内伤可拖不得!十八公子,要不你起身,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吧?”

    我是个女的,我怎么脱衣服给你看啊?

    刘戎本来就有够烦了,现在脑袋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哪还有心思应付谢瑜,只能随口敷衍他道,“没关系,我还能动。回去再看吧,这里太邋遢,你看诊不方便。”

    谢瑜为人单纯,心地善良,一双漂亮的杏核眼内,此刻全是担忧,“那十八公子我先给你号号脉。”说着,伸手就要来抓刘戎的左手腕。

    刘戎吓了一跳,心想这还了得?!女人号脉是要用右手的,给你一摸,老娘是男是女不是马上穿帮了!那今后还怎么混?!我可不要被陌生人拖进甘蔗地里轮丨丨女干,又或者像潇香香那样变成贵族的高级援丨丨交丨丨妹!

    刘戎眼看谢瑜的手指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左手腕,立即像被踩着尾巴的猫,霍地一下跳起来,脚还没站稳,又踉踉跄跄地退开一步,然后全身戒备地看着呆愣在原地的谢瑜。

    “我没事!你……去看看别人吧!我要找父王谈点事情……”说完,也不管谢瑜的下巴合没合上,灰溜溜就跑了。

    谢瑜蹲跪在原地,皱眉想了一会儿,摇头自语道,“这新来的公子好生奇怪,明明是主人,去干什么,居然还要跟我一个下人报备?”

    刘戎当然听不到他的嘟喃。她一心一意只想快点远离谢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南王刘翦的身后。

    刘翦身边,此时正围着一群人,有些在汇报战果战况,有些在等待他的指示,看起来很忙碌。

    刘戎只好默默站在一边,貌似在听他们讲话,其实眼神又偷偷望回刚来的地方。当他看到谢瑜低头蹲在路边,收拾好东西,背起医药箱离开了,这才重新收回眼眸,一转头,又看到刘二手搭佩剑走过来,“男的都差不多死完了;女的还剩几个。”说完,抬起两只手指,示意了下身后跟随的下属。

    下属立即上前一步,深低着头,双手将一个有些重量的锦布包裹呈递到西南王面前。

    刘二亲自动手,不紧不慢地将包裹上打的结解开了。

    一块双掌大小的方形玉石,出现在包裹内。

    刘戎见它长得有些点像故宫博物院内展出过的玉玺,材质雕工都很精美,只是玉石顶上蹲着的不是龙,而是一只肥肥的蛤蟆,也就是蟾蜍。

    刘戎顿时有点失望。

    切……本来还以为得看见玉玺了咧,结果是个山寨货。

    但随后她很快发现,周围人的反应都很奇特。

    西南王刘翦看到它从包裹内露出来的一瞬间,目光堪比发现了一座金山。他小心翼翼地托起玉石,郑重其事地掀起底座……

    刘戎立马伸头凑过去一看。

    妈呀,鸟语……

    那密密麻麻堆满一面,看起来像迷宫一样的古文字,刻的是什么呀?

    刘戎满脑子问号,还不能找人问,正想法子呢,刘翦恍然在人群中发现了她,“嘿,孩子,你感觉如何?”

    刘戎疲惫地笑笑,“暂时死不了。”

    “很好。”刘翦的视线很快离开刘戎,又回到手中的玉石上。

    庄贤的表情也很玩味。从刚才看见那块玉石起,他就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忽然开口对西南王道,“我们要马上启程回成都。此处离建宁太近,程思城得到消息,很快会再派追兵前来。”

    西南王笑眯眯地抱着那块石头,左看右看,不舍得放,“听到了?”问的却是刘二。

    “懂。”刘二得令,转身就走。

    西南王像是突然又想到什么,叫住他道,“哎,关于奴隶,既然没剩多少,你就和刘三分了吧。”

    说这话时,刘二已经走出数米,远远回头听完,也没答腔,倒是朝刘戎看了一眼,才又扭头走了。

    刘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转而看向西南王。

    西南王感受到刘戎的目光,依依不舍将视线从石头上收回,皱眉看向刘戎,“怎地?”

    “……”刘戎没答,因为根本不知道怎么答!自己才是那个最想问问题的人!

    西南王被他瞅得有些发毛,倒豆子般自己说开了,“孩子,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如今的天下,更是如此。只要你有能力,想要什么,都可以抢过来。”

    “……”刘戎没听懂他的意思,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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