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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恋爱的日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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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你说话很开心哦!原来你卸掉了身上的孤傲之气,却也显得很随和。”她笑得很甜。
我也笑了。因为那一刻,我发现她已经牵住了我的心。
从那以后,我曾经十分不屑的写作方式,重新派上用场。
因为我希望将她与我之间的一点一滴记录下来,包括与她说话时的各种感受。
这种带有隐私性质的日记,我一直在坚持,直至2001年高考录取工作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试心 探情
占选,课讲得好,歌唱得好,管理上也很有一手。
我们的教室一个星期才打扫一次卫生,你能想象吗?他从不允许学生乱扔垃圾,谁的座位旁边有脏东西,铅笔屑末也算,只要被他发现,就罚款5元,充当班费,然后过时过节大家一起吃大餐。
占选总说:“跟你们苦口婆心的讲再多也没用,你们只会心疼钱。”这就是他的哲学观,几乎是赤裸裸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但效果却出奇的好。
他让过道边的每一位学生桌子旁都挂着一个小小的垃圾袋儿,这样,扔垃圾就成为我与詹青琼之间传递感情的“信物”了。
每当我手上有碎纸、草稿纸的时候,不直接递给离垃圾袋儿更近的方杰,却总是习惯性地给交到她的手上,她再传给张玲玲,然后张玲玲无语地扔进了垃圾袋儿。
我做数学题多,所以草稿纸用得特多。一天晚自习,我歉意地对她说道:“喂!每天让你帮我扔垃圾,真不好意思!”
晚自习老师不在的时候,偶尔也很热闹,大家在小声地说着话,“嗡嗡嗡”地叽叽喳喳一片。我有时候也忍不住,尤其是旁边坐着一位令我心仪的女孩儿。
“你总喜欢喊‘喂’,我好像从未听到你叫我的名字。”詹青琼望着我,娇气地问道。
“有点害怕。”
“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那我不告诉你。这是从你那儿学的。”
“不—行!我可以这么做,但你绝对不可以!”
“太不公平了吧?你这么霸道!”
“我就这样!哼!你不说是吧?不说我不理你了。”
“我不知道叫你什么好!”
“叫我青青吧?”
“金庸小说中的所有女主角,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温青青。”
“你不是也说过一辈子不会喜欢上我的吗?叫我青青刚好能够达成你的心愿。”
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会抛出那么狠的一句话,成为她老是调侃我的话柄。
“我还是叫你青琼吧?”因为她总是称呼我为“广广”,而我也幻想着:“当初若她真的在我桌子上雕刻好了‘广广爱青琼’,那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境呢?”
“帮你扔垃圾,我不在意,只怕我们的班长大人有意见。嘿嘿!”詹青琼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什么意思?”其实我已经听出来了她话中有话。
“我是说怕张玲玲有意见啊!”
“怎么会呢?她是班长,很大度。”我对张玲玲的成绩和为人一向十分佩服。
“终于可以鄙视你了,原来你一点儿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还是根本不想懂?”
“你别老折磨我了!说清楚点吧。”
“班长老是给你秋波送情,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吗?”
“什么呀?不跟你说了。”我脸色一沉,有些愠恼,当然不乐意说下去了。
“被我说中了吧?看,你脸都红了!”詹青琼她又是一副得意的神情,似乎不太在意我的感受。
“……”我低下头,唯有不语。
“要不要我告诉班长大人,你为她脸红?”
“你敢?”我立即喝住。
“反应这么强烈?你不会也很喜欢班长吧?”詹青琼诡异地问道。
“自以为是!”之后,我垂头丧气,沉默良久。
詹青琼见我半天没有理她,又轻轻地碰了我胳膊一下,低声问道:“广—广,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我绷着脸,冷冷地答道。
“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直说嘛,憋着多难受!”
“谁让你说班长对我好?还硬要说我也为她脸红?”
“班长对你好,大家都知道啊!我们女生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经常谈论这个问题!”
“那是你们的事,不关我的事。”我说这话的时候,很冲。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儿面前,即使与另一位女孩儿关系再好,又怎么能心平气和、若无其事地去谈论呢?
“你今天怎么了?说话很不对劲儿!”詹青琼被我冷冷的语气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就这样!”我甚至有些气愤地答道。那一晚,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而她也似乎被我的行为惊住了,低头不语。
晚自习之后,我最先冲出了教室,当然是从方杰那边。
第二天,我最早来到了教室,写下了昨天的心情——
“喜欢上一个人,而又不知道她内心想法的时候,原来情绪是那么的不稳定。就如同一根绒毛掉进了水里,也能激起轩然大波。难怪人们都说相思最苦,爱就是把聪明人变成傻子。聪明人变成了傻子,既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悲痛,所以爱是一首悲痛的快乐之歌。”
我写日志之日(乞丐行乞的那一天),就是我认为可以用“爱”这个神圣的字来形容我对詹青琼的感情之时。所以,我的日志都为她而写,用的是第二人称。
早操之后的晨读,同学们通常很卖力,谁也不想错过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时光。也只有在这“朗朗”的读书声中,才能真正感觉到我们距离大学之门越来越近。
“你昨晚怎么了?”詹青琼突然开口问我,显得十分认真。
她认真起来,我更没话说。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好低头读书。
“你敢不理我?那我以后烦死你!”她又改回了她一向说话的口气。在玩笑中肆无忌惮地逗乐,这种风格我早已习惯,还能接受,也能更好地应付。
“千万不要,你要烦死我,我会喜欢上你的!”我在玩笑中说出了真心话。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也想过了:“她要反对,我就暂时当作跟她开玩笑;她要没有明显反对,我就当是向她表白。反正有她的说话风格作掩护,我很容易下台。”
“好啊!欢迎你喜欢上我!不过你若果真喜欢上了我,我会折磨死你,你信吗?”她甚是得意。
不爱的时候,她的“得意”曾经让我反感;爱的时候,她的“得意”却让我超级喜欢。原来对她的感觉随着我心境的变化而变化。我似乎对伟大的哲学家笛卡尔“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有了一个别样的理解。
“我不信。即使我被你折磨死了,我做鬼也要喜欢你,绝不会放过你,你信吗?”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我豁出去了。
“啊?真的假的?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在这种时刻,我感觉说得越朦胧,越能掩护我内心的激动和惊慌。
“但愿是假的,像你们成绩这么优秀的学生,怎么会喜欢上我这种不学无术、调皮捣蛋的学生呢?”
“哈哈!我终于也可以鄙视你了,原来你一点不懂男儿的心思。”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的大胆,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而那份“率直”,却正是驶向我心灵彼岸的通行证。我对她的无数次无语,后来竟成为我对她痴狂的助推器。
“不敢吧?那说明就是假的,嘿嘿!”她带有一丝羞涩,自我解嘲。
我只记得当时的我,心“砰砰”地跳得很快。但那天我日志上的话,我记得十分清楚:“很后悔今天没有看着你的眼睛说‘I Love You’。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鼓起勇气。我甚至愿意每天早晚都对你说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闲侃 煽情
蕲春一中的宿舍生活很单调。
我想所有高中应该都一样。不像大学宿舍,经常很热闹,平时几乎没有空空如也的时候。
所以,高中三年的宿舍生活,最值得怀念的只有晚自习之后的半个小时。
九点半下自习,十点准时熄灯。熄灯之后,班主任经常要来巡逻。于是,这仅有的半个小时显得十分珍贵。大家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之后,便可以漫无边际地畅所欲言。
我们宿舍六个人,也被认为是最强大的组合。蒋飞飞,副班长,成绩一般,为人忠厚;陈曦,历史课代表,体育成绩很棒;吴涛,政治课代表,说话相当搞笑,但很邋遢;再加上方杰、王利和我。方杰是英语课代表,而我是团支书兼数学课代表。王利没有“一官半职”,那是因为他语文成绩不好,说话不利索,但其它科目成绩的强悍谁也不敢低估。
我们睡觉的时候,从不谈论学习,谁也不允许晚自习之后回宿舍看书,否则会遭到强烈的抗议和鄙视。这是我们六人定下的一个规矩。
在一起闲侃女生,于是成为我们最兴奋的事情。而我们六人之中,最健谈的要数吴涛,每天晚上他的话最多,还经常被班主任抓到,但他从来不脸红,似乎很乐意充当“话痨”,每次被班主任抓到后总说:“我的内心又坚强一分,下次更不怕了!”
在我的眼中,吴涛脸皮很厚,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生活上一点儿也不讲究,刚洗完脸的毛巾又用来擦脚,洗脸洗澡竟用同一条毛巾。用他自己的话解释:“我脸上长满了青春痘,而我的脚却很光滑。所以,我对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要公平对待,绝不偏私。”
这个理由充分得我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鄙视他这种习惯。
“张启广,詹青琼每天都喊你‘广广’,叫得那么亲热!你们俩是不是有一腿儿啊?整天眉来眼去的。”吴涛经常拿我来开涮。
我尽管是团支书,但学生时代的“大官”,没有班主任在场,几乎没有任何威信可言。
“搞政治的人总喜欢无中生有,脸皮厚得恐怕连机关枪都打不透。”我表面上当然要反驳,因为还不知道詹青琼是什么想法呢!其实心里面蛮高兴被他们这么议论着,舆论的力量有时候功不可没,三人成虎嘛!
“我觉得吴涛说得有道理,詹青琼确实对张启广有点意思,在张启广的面前,她整天娇气得不行!”副班长蒋飞飞也赞同。
“张启广你就承认了吧?你看方杰多么勇敢,他不仅不避讳与罗思曼的关系,还亲口告诉我们,他与罗思曼亲过嘴儿。你看他们整天多幸福!”吴涛每当提起这事儿的时候,总乐得似乎肝肠要蹦出来一般。
说起方杰与罗思曼的关系,这是我们班同学都承认的一对儿,他们两人从不遮掩,关系公开、透明化,甚至老师们都知道。晚自习之后,他们总肩并肩走在一起,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方杰与罗思曼亲嘴儿的事情不是杜撰,而是他自己说出口的。
那是一个周末,吴涛过生日,请大家吃饭。方杰喝多了,他醉醺醺地说出此事儿的时候,大家笑得合不拢嘴。第二天,这则消息成为头条新闻,立即在全班传得沸沸扬扬。但从那以后,方杰与罗思曼的关系却更加亲密,这成为我们高中恋爱史上的绝对风流佳话,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吴涛你自己是不是也喜欢詹青琼啊?怎么老是喜欢议论她?”在这种时候,王利通常站我这一边。他与我关系最为亲密,每天吃饭的时候我们总在一起。
“对啊!班里所有的美女我都喜欢,任何一位作我的女朋友,我肯定会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如果我能亲詹青琼一口,我宁愿折寿十年!”在吴涛的心中,只要没有美眉在场,似乎根本就没有“害羞”两个字。
“历史上没有一位美女喜欢脏兮兮的男人。你要想追詹青琼,首先得准备两条毛巾,一条洗脸,一条洗脚。”陈曦说话总是从历史上寻找注脚点,但绝对带有自己的感晴色彩。这与历史学家一样,所以那些所谓的历史,从来都是“二手历史”。
“Right,Very Good!Affection is desirable,But Wu Tao is impossible to get it!”方杰一直认为他亲过罗思曼的醉语,是从吴涛的嘴中传出来的。他说吴涛就像一个“大喇叭”,心中藏不住秘密,所以对他总是嗤之以鼻。
“这个你们错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知道把女孩子追到手的三要素是什么吗?一、坚持,二、不要脸,三、坚持不要脸。对吧方杰?”吴涛口头上从不服输。
“吴涛,要不你明天去追詹青琼吧?我肯定支持你,你脸皮那么厚,即使被拒绝,你也不在乎。”蒋飞飞调侃道。
“好!反正詹青琼脸皮也厚,追她的人越多,她心里肯定越高兴!”单听吴涛的话,信心十足,但一到白天,他便胆怯,甚至与詹青琼面对面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其实班长挺喜欢张启广的,我听说班里六十名学生,她就佩服张启广一人。”陈曦说道。
“张启广你怎么这样啊?脚踏两只船是吧?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吴涛怒道。
对于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要去解释什么。学生时代的爱情也许是朦胧的,被任何一个人喜欢都不会断然拒绝。
“但张启广对张玲玲似乎没有什么感觉。”方杰坐在我的旁边,当然对我的心思最清楚。
“张玲玲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不要搞得大家很尴尬。”这恐怕是我唯一的解释。
“那詹青琼怎么定位?”其实吴涛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与张玲玲之间的发展,唯独对詹青琼的事情必究到底。
我们都钻到被窝里面去了,吴涛显得更加着急,大声喊道:“你们怎么不说话了?”他从来不会最先发现班主任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因为他说话的时候从不留意外面,所以老是被班主任逮个正着。
“Open your heart to me!”吴涛再次喊道。这句话当时在我们同学之间很流行,出自大家为之痴迷的《泰坦尼克号》。
《泰坦尼克号》里面经典的语句和对白时常被我们用爱华耳机反复地听,吴涛也总喜欢借用,什么“You jump; I jump”、“My heart will go on”经常被他用作谈资。
“吴涛,你怎么每天有那么多话要说?还想谈恋爱了?”占选巡逻的时候,总是悄悄地进来。他一进来,大家无论有多么高的激情,都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然后各自枕着自己梦中女神的名字安然入睡,第二天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大学才是恋爱的天堂!你们明白吗?没有考上大学,你们就没有资本,一切都是空谈。”占选的话,其实不乏经典,因为他总喜欢用最偏激而又忠于现实的语言去诠释生活。
但现在想起来,高中的恋爱生活才最值得怀念,因为最单纯、最懵懂;虽然大学也很美好,但大学俨然“半个社会”,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社会习气,与高中的纯正无法相提并论。
至少,“同居”在大学里司空见惯;而在高中,简直不敢想,即便想过,也不敢行动,偶尔付诸了一次行动的人,那绝对是百里挑一,用我们当时的话称赞:“你是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位天才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赐号 陶情
说到我们宿舍同学各自的梦中女神,得好好介绍一番。
其实,对于男生而言,喜欢一个人根本无需表白,因为男孩子的眼神不会撒谎,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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