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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不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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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季节,一样的天气。
“可以先放开我吗?”我说。
“我不想放,你会再跑的。”他加深了力气。
“我快喘不过气了!”我奋力挣扎了两下。
他感觉到我的情绪,便放开了我,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么近的距离,我能跑到哪去?
这个在商场上阴狠的男人,在爱情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
“楚叙,你这样有意思么?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耐烦的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
“我们什么时候结束了?”他用那种重重的疑问口气问。
“三年前那晚我不是已经说了结束了么?”我同样给出了问句。
“我没同意,何况那晚你还抱着我睡的。”
哎!我不禁叹气,当有理碰上无理,什么都是无理的。
因为在无理的世界,白天都可以是黑的。
“还有,蒋一滨什么时候成你爸了?”楚叙再次发问。
我抬头:“一直都是!”
他犀利的看着我:“你骗谁啊!当初他还对你图谋不轨呢!”
“爱信不信,他可是我亲爹,血浓于水。”
“真的?”
“不信拉倒!”
楚叙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我,反正我没说谎,直接瞪了回去。
半晌,楚叙松开了我,转身看向病房,并迈开了步子。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干嘛!”
“去认错,当年我可是……”楚叙边说着做了一个挥拳头的动作。
我一眼便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三年前他把我爸爸蒋一滨打进医院的事。
他一脸忧伤的看着我:“我是不是得下个跪,毕竟当年下手挺重的。”
“他睡的正香,你想挨揍啊!”
“也是,等我择个好日子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我转身走向电梯口,楚叙也跟了过来,再次拽住了我:“我相信当年你绝对不是因为我们不合适离开的。”
我扭头看向他,此时他严肃了许多,目光紧紧盯着我。
他问到了事实,当年离开,不仅因为我们之间种种的悬殊差异,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楚叙的爸爸和妈妈。
我没有回答,临走之即,他说:“奚诺,我不管什么原因,但我放不下,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不再年轻,为你耗费了十年,我不在乎再来十年,虽然没有那些精力去奋不顾身,但是我还有份执着。”
是啊,不在年轻,我都28岁,快奔三了,可是我还没有奋不顾身过,也从未想放下他过。
我们相识十年,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一年。
18岁那年为了筹集学费,我到楚叙的小公寓做‘保姆’。
他那时刚回国半年,帮父亲打理公司,因为家离公司太远,便租了公寓出来住,他从国外带回的一只雪狼狗生了狗仔,没人照顾,就想找个护工,但是护工也要会打扫卫生,也就是保姆兼护工,这个并不好找,当时的保洁公司大多都是老妈子,连雪狼狗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照顾了。
我是经同学介绍去的,而楚叙是我同学姐姐的大学同学,有了这一层关系,加上我同学把我夸的无法无天,拿下这份工作自然就简单了。
其实我也只是养过狗而已,雪狼狗也只是听说而已,为了符合所谓的无法无天,我特地查了雪狼狗各方面信息。
见面那一天,是在楚叙的公寓,他穿着黑色西装,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而且表情严肃,所以我并没好感。
他就说了一句:“嗯,不错,比那些婆子看着顺眼多了。”
就这样我被聘了下来,住进了楚叙的公寓。
还好雪狼狗不难照顾,我每天早上起来打扫个卫生,再给狗狗准备一日三餐,就能领到丰厚的票票,而且管吃管住。
楚叙向来早出晚归,我倒是自在,不过他这人着实奇怪,除了西装我没见过他穿过其他衣服,就算星期天窝在家里一天不出门也穿着西装。
他很少和我说话,因为我们话不投机,每每说话就会斗嘴。
他经常不与我计较,所以我开始得寸进尺,开始当他的面说他坏话,挑他刺儿,我其实也并非故意,只是天天太过无聊,开始泛滥了,他有时恼羞成怒,想把我撵出家门,无奈这时狗狗就会咬着我的裤脚恋恋不舍,有时甚至瞪着眼睛对楚叙旺旺叫,倒不枉我平常对它那么好,狗也是认人的。
那时我便把气楚叙当做一种乐趣。
尽管有时楚叙恨我恨的直咬牙,也只能忍着,因为他后面有两只狗狗瞪着他。
就这样度过一个多月,我和楚叙的合约还有三天到期,那天早上一如既往,我起床时已日上三竿,楚叙已出了门,洗脸刷牙后我先给两只狗狗准备早餐,再给自己准备,吃饭时,门铃响起,我开了门,是快递员,他捧着一大束玫瑰,不用想我都知道,因为经常有人送花给楚叙,这一个多月我接收的最少也有20束。
我看也没看就签了楚叙的大名。
快递员结过看了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我并未看他,一把将门关上。
和往常一样,我把花扔进了垃圾桶,花里的卡片我并未看,无非是一些表达爱意的,刚开始接收我还会看,但是后来不用看我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而且看着让人有种不甘,又不是送给自己的,这楚叙外面的桃花可真多,可惜长这么大还没人送过我花。
那天晚上我将狗狗送回了狗房,去浴室泡了个澡,出来后已经九点半了,往常楚叙最晚九点就会回来,想了想我拿了电话准备打过去,就听见大门锁孔转动的声音,门开后,楚叙半倚着门,低着头不知说些什么,他喝酒了,而且醉了。
这是我认识楚叙以来第一次见他喝酒,于是上前搀扶着他把他带向客厅的沙发,然后把他推在沙发上,他却猛拉着我让我也倒了下去,我的脑袋贴着他滚烫的胸脯,他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揽着我的腰:“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不来。”
我连挣扎了好几下也没挣脱,他身体滚烫,一直呓语:“为什么不来。”
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充满酒气的唇重重落了下来,撞得我牙龄一阵疼痛,我更是慌张了,而且他不断肆咬着我的唇,手还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我只穿着单薄睡衣,他的手滑过我肩处的吊带,一把扯断,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拼命挣扎着,可是我越是挣扎,他似乎越是急躁。
他的唇从我的脖间再次辗转到唇际,手又开始扯我的睡衣,我一时慌了,咬住他探进的舌头,在抬腿像他胯间撞去,他闷哼一声,我一把推开他滚到地毯上,快速爬起,拿着他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披上便开门跑了出去。
因为没有一分钱,我在地下室过了一夜,第二日早早起来,楚叙的公寓是一楼连接着二楼的,客厅在一楼,我透过窗户看见他熟睡在沙发上,庆兴自己没有锁窗户的习惯,于是翻窗进去,小心翼翼进了自己房间,打开柜子快速将衣服拿出塞进了行李箱,又将自己凌乱的睡衣换下,然后提着行李轻声出了公寓。
我在火车站买了张票,如今是暑假往返高峰,火车站人山人海,而今天就只剩站票了。
匆匆上了火车,我找了个角落,坐在行李上,大脑一片空白,才发现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跑,我又没做什么错事,而且,工资没结。
可惜火车已经开启,想到昨天楚叙对我的种种,十分恼火,哎,我跑什么跑,至少拿些值钱的东西走。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差两分,银屏显示着未接来电,我点了进去,17个,全部来自楚叙,下一秒银幕再次闪出楚叙的名字,他又打了过来,我犹豫着点了拒接,看着他的名字发呆,不到一分钟,来了条他的短信:你跑哪去了!
想了想我回复道:学校临时有事,所以我提前去了,距离合同还有三天,所以你可以扣我三百,麻烦把剩下的钱打给我。
之后他又打了几通电话,我便把他设入了黑名单。
他确实把钱打了过来,不过并未扣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我在北京过了四年边打工边上学的日子,毕业前已被公司应聘,毕业后直接上班,两年后我被公司调到了上海总公司,这么多年我已经快遗忘当年之事,结果刚回上海就接了负责和楚叙公司合作的项目。
那天我和老板赴楚叙的饭场,装作陌生人一般和他握手,整个饭局他都在瞪着我,结果老板却以为他对我感兴趣,中途找理由抛下我退场了。
我在他面前滔滔不绝的讲着方案,他却紧盯着我一言未发,我连续重复了三遍方案他都未曾发现,显然没听,我想发火之即,他说了一句和合作扯不上半点关系的话:“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好!好的不得了!”我愤愤的说。
他淡淡一笑:“那就好。”
“那你看这合同……”我谄媚的笑着。
“我不满意。”
连听都没听,怎么知道满不满意。
“你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可以改。”我继续心口不一的说着。
“都不满意。”
我咬着牙:“那我再从新做一个方案。”
就这样,我想好方案再次此去找他,他说“不满意。”
我又改了一次,再次去找他,他说:“不满意。”
我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很认真的又改了一遍。
再次去找他,他看了不到三秒,说:“不满意。”
“你是对方案不满意,还是对我不满意?”我拧眉严肃问。
“你。”
我拎包准备走人,他一把拉着我按回沙发:“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签。”
我斜着眼瞟着别处,他伸手捏着我的双颊迫使我与他对视:“当年为什么偷偷离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把我加入黑名单?”
他的声音十分急躁,如同憋在心里很久。
我一一回答:“不是偷偷,我可是大摇大摆走出你家的,当年我已讲清楚,我是因为学校临时有事不得不提前走的,我的手机本来就是静音,所以没接到你电话,并没加入黑名单。”
他也同样一一提出质疑:“我就睡在客厅,那为何不跟我说一声,学校临时有事?你一个新录取大学生学校能有什么事找你,手机静音?难道六年都静音么?如果没有加入黑名单,为什么我每次打过去都在通话中,难不成你无时无刻都在和人通电话?”
我哑口无言,躲避着他如刀锋般锋利的眼神,他完全把我的谎话分析的透彻。
“要不是你那样对我,我能跑么?”我坦白的说,想想当年未经人事慌张跑了,觉得那时真傻,做错事的又不是我。
“我怎么对你了。”他顺着问。
怎么对我,难不成让我把那晚他兽性大发的事说出来,我可说不出口。
“你那晚喝醉酒,不记得了?”
“我是喝醉酒,但后来的事早上起来就不记得了。”
不记得?好你个楚叙,那次给我的青春蒙上了重重阴影,但凡以后有人追我,我都会联想到楚叙,因此至今没谈过恋爱,他却不记得。
“你,你那晚打了我。”我快速瞎说着。
他狐疑的看着我:“你确定?”
他的眼神盯的我四处躲闪。
“你说谎。”
“楚叙,你凭什么质疑我,明明是你对我做了那种事,非要我把过程讲出来么?”我被他逼到死角,有些埋怨的看着他,眼眶开始湿润。
“我,只是不确定。”
原来他知道,他明明知道,却来逼我揭开伤疤。
“对不起。”他淡淡说出三个字。
我低头擦了擦眼角,再次抬头,已一副微笑的样子:“楚先生,问也问完了,你看……”
我扬了扬手中的合同。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我咬咬牙,忍。
“那天你为什么不来,我想听你亲口说。”
我疑惑的望着他,哪天?
于是那时我才知道他喝醉酒那天我们存在一个误会。
那天快递送来的玫瑰是他送给我的,结果我以为是其他女人送给楚叙的,真后悔当初没看花里的卡片,在卡片里他说喜欢他我,如若我愿意,就去他定的餐厅找他,结果他等了一天我都没来,所以那天喝了酒,才发生后来的事,我那时怎么那么笨,跑什么跑,如若没跑,指不定就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就这样24岁的我再次和他纠缠在一起,他说他还喜欢我,只要我没结婚,就不会放弃,当时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因为我也喜欢。
我的思绪回到现实,手机便响了,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没有多疑,便接听了。
“你好。”我说。
“奚落,你回来了,真好。”是楚叙,他声音朦胧,如同没睡醒般。
我刚想挂断,那边就传来他的声音:“奚落,我会继续等你,不管多久。”
那晚这句话一直环绕在我耳边,我多么想抛下所有拥抱他,可是那样我会良心不安。
他给我打过电话后一连好几天没出现过,本以为会高兴的,可是看不见他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这晚我趴在床上盯着影屏上通话记录中他给我打电话用的号码,纠结着打与不打,手指伸过去又缩了回来,连续n次,我懊恼的用左手拍打着脑袋,右手伸出的食指触感一凉,啊啊,不小心拨过去了,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我慌乱中便挂掉了。
现在只能祈祷他没听见。
挂断不到一分钟,手机铃声响起。
楚叙的,我犹豫的伸出食指,接通。
“奚诺,有事吗?”他的声音异常疲惫,似乎被我的电话吵醒的。
“啊?呵呵,我刚才不小心点错了,你继续睡。”我咬着嘴唇,机械的笑说着。
“真的?”他的声音十分无力。
“真的,继续睡啊。”
我刚准备挂断,楚叙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谎。”
他总喜欢这么直白的拆穿我。
我一时无话,他未听到我的辩解,便道:“奚诺,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说谎时特明显。”
我蹙眉并未吱声。
“奚诺,你知道么?你说谎时反应特别快,而且表情也十分明显,特别是眼神。”
什么叫说谎时反应快,他是说我不说慌时反应慢么?
“谢谢对我的提醒,我以后会多加练习的。”我说罢便挂了电话。
他没有再打来,只是发了短信给我:奚落,我在台湾出差,后天才会回来。
和他废话那么多,这条无声的信息才是我想知道的。
我依旧医院家里两头跑,两天后,中午伺候爸爸吃过饭,便准备步行去附近吃些东西,刚下电梯,手机便响了,来自楚叙的,我直接挂了。
刚出医院,一辆熟悉的跑车便停在我面前,楚叙摇下车窗露出头:“上车。”
十几天没见,他面部憔悴了很多。
我准备绕道而行,还没走过马路,便听见刺耳的喇叭声连续响了起来,不是来自楚叙,我转身便看见楚叙车后的几辆轿车,原来楚叙挡了车道。
而楚叙依旧漫不经心的在驾座上对我眉飞色舞。
喇叭声越来越频繁,还传来了咒骂声。
我不得不上了楚叙的车:“赶紧开走!”
他带着胜利的笑容:“OK。”
他载我去了一家中式餐厅,一下车我便扭头走人,他硬拉着我进了餐厅,饭间他不依不饶的说着,我一语未发,因为我知道我若回应他一句,后来将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楚叙会隔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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