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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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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奴仆恁是不让进,清歌闻声而来,反复说着好话,那些奴仆偏是不吃这套。”

    彩霞与冰菊相视一笑,彩霞便作出清歌平日说话的样子,胸脯一挺,轻咳一声,道,“好胆大的奴仆,这是薛府,你们不过是薛府养的奴才,连当家主母的话也不听,这般目无尊卑,小心夫人要了你们的小命。”

    “姑娘,您猜,后来如何?”

    薛婧萱摇头笑笑,“怕是我父亲过来了吧。”

    彩霞目光一亮,“姑娘您可猜对了。那清歌话刚说完,老爷便从远处过来,说道‘我看她可敢’,吓得清歌一个激灵,啪嗒一声跪倒在地,直呼‘奴婢知罪’。”

    “那清歌以前即便不是这般视人命如草芥,与我那母亲处久了,怕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薛婧萱看向彩霞,复又问道,“后来如何?”

    “后来老爷便大发雷霆,说薛府乃是书香门第,家风严谨,世世代代待仆人皆是态度亲和,便是犯了大错,也不会说要人命,不过是发放出去。区区婢女也敢放出这种混账话,若传扬出去,我薛府颜面何存?”彩霞顿了顿,“老爷这样一说,清歌便吓得将头埋的更低了,老爷瞪了清歌两眼,便说清歌一事待得容后处置,接着便开始询问那些管事来此为何。”

    “果如姑娘所料,老爷一听那些管事求见夫人,刚平息的怒火便又上来,直说记得管事拜见之日应是每月中旬,如今已是月末,何故进府拜见,那些管事虽然平日里处事圆滑,但今日一见老爷怒火熏天,便呐呐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此,老爷也算明白了几分,便沉着脸将那些管事遣了出去,随后进了夫人的屋子。没一会儿啊,就听见屋里传出夫人的哭骂声。”说到此处,彩霞愈加神采飞扬,颇有几分扬眉吐气的意思。

    薛婧萱讽刺地笑笑,薛府哪如父亲说的那般,即便以前祖宗是这般的,那饶氏入了门后,也早就变了。平日里,饶氏定也常常这般训斥惩治家仆婢女,父亲明明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却也听之任之。今日这般不过是为责罚饶氏而故意为之。

    什么夫妻之情,若真碍了他的颜面,也不过如此。

    “你说父亲进屋后,母亲便大声哭闹?”似是想起什么,薛婧萱抬首问道。

    “是的,姑娘。”

    “看来父亲这次的惩治重得让母亲连基本的闺秀仪态都保持不住了。我那四姐可有何异动?”母亲遭遇此,怕那心狠手辣的四姐姐也不会安宁吧。

    问及此,彩霞面露不解,“夫人房里的事没一会儿便传遍了薛府,这次夫人可是大大的失了面子,奇怪的是,四姑娘院里却安静得很。听说一直在忙着绣嫁衣。”

    听罢,薛婧萱面露恍然。

    在四姐姐心底,母亲的这点事哪儿比得过她出嫁。她那般爱叶澈,为了能嫁给叶澈,费尽心机,如今好不容易如愿,当然将这事放在第一。

    薛婧萱猜得倒也不错。

    薛婧瑶初听闻婢女禀告主院之事时,确实有一瞬的恍惚和焦虑。

    但旋即又想到平日里,父亲与母亲之间倒也曾有小吵小闹,不过几天便和解,但每次婢女来报时皆说得无比严重,头几次她还前去安慰,但每次一过去便是听母亲抱怨,后来渐渐少理,每次总找些理由推脱过去。

    这次明知父亲已下令禁母亲的足,且严禁她前去看望,她哪敢拂了父亲的面子。何况她仍旧以为,这次与以前一样,待得父亲平息了怒火,母亲再放下身段哄哄,这事便就此揭过,父亲与母亲仍旧会向以前那般夫唱妇随,举案齐眉。

    但,薛婧瑶显然小看了薛世平的怒火。(未完待续)

    ps:笑笑终于满血复活了,元旦开始恢复更新,么么哒。
104 见父
    饶氏这次是真的将薛世平惹急了。

    薛世平不仅禁了她的足,更是将中馈交到了彤姨娘手中。

    之前倒还好,虽说将中馈分出了一部分给彤姨娘,但中馈之根本终究被饶是牢牢捏在手中。

    如今,却是彻底失去了。

    直到此刻,饶氏才明白这次是真的栽了。

    她不过是去那老太婆屋中说了几句幸灾乐祸地话,却将那老太婆气得旧疾复发,命在旦夕。

    那老太婆身子越来越好,她哪里想得到那老太婆这般经不住。

    饶氏原本去薛老夫人那里能寻得一丝快慰,但当她说出那些话后,薛老夫人的反应却让她感觉不到快慰,反倒有一丝苦涩在心中蔓延。

    薛世平明媒正娶的是她饶春柔,不是那不要脸面的彤姨娘,更不是那低贱的锦姨娘。

    薛世平嫡亲的子女只有瑶儿一个,是从她饶春柔肚子里生出来的,不是彤姨娘生的也不是锦姨娘生的。明明是嫡亲孙女,那老太婆却偏偏瞧不上眼,反倒对那下人肚里出来的贱种疼爱有加。

    那日,她不过是说那穆二夫人娘家侄女住进了穆国公府,听说长得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之那穆二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女子对穆家小爷情有独钟,虽说家世不如薛家,但依着她与穆二夫人的关系,即便当不成正妻,当个姨娘也是成的。何况那贱种与穆小爷的婚事也不算是板上钉钉。怕是随时都有可能生变。那老太婆一听完便是两眼一番,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

    一遇上那贱种之事,她便着急。可遇上瑶儿的事。她却丝毫不在意。

    饶氏突然大笑出声,她听说那老太婆命不久矣,“死了好,死了好,死了我就不用总被压制着。哈哈哈哈。”

    清歌与岳嬷嬷在一旁脸色一变,岳嬷嬷忙上前扶住饶氏,“夫人。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您可千万要冷静。”

    说着。岳嬷嬷向清歌使了一个眼色。

    清歌忙向外间走去,将门关上,方才回来向岳嬷嬷点点头。

    “夫人,如今主院正不安宁。二房夫人和彤姨娘说不得一直派人盯着,若是听到您说这班话,您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功亏一篑。”岳嬷嬷低声道,“您想想四姑娘,想想还未来得及出生的两个小主子。您这般精心谋算,不就是为的能在薛府站稳脚跟。如今老爷虽把中馈交给了彤姨娘,但下面的管事可都是您的人,您不能因此而失了信心。”

    饶氏这才收起笑容,看向岳嬷嬷。

    “再说老夫人。碧竹苑那位刚回府那会儿,她不就差点去了吗,这不。还是活到了现在。奴婢看碧竹苑那位有点邪门儿。”岳嬷嬷将心中埋藏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夫人,您可记得上次您惩治冰菊那丫头时,几个下人突然口吐白沫?”

    饶氏点点头,她对那事还有印象,当时她被那场面恶心得干呕不止。

    “碧竹苑那位带着那丫头回去后。之前还口吐白沫的几个下人便全好了。奴婢当时还未想那么多,以后是她们贪吃。吃坏了肚子。但后来细细询问,她们均回答不是。奴婢再想到,那位未回府之前,府中一切安好,而回府之后,大事小事不断。便是连落入水中,大夫都诊治说准备后事了,她还生生活了过来。”

    听罢,饶氏面露惊疑。

    一直以来,她从没往那方面想,若非岳嬷嬷今日提起,她怕还要继续忽略下去。

    抿了抿唇,饶氏问道,“瑶儿近几日可曾过来?”

    清歌回道,“自从四姑娘与侯府的婚事定下之后,四姑娘便一心扑在婚前准备上了。夫人被禁足之后,奴婢收买了守院门的丫鬟通知四姑娘,现在不知四姑娘作何打算。”

    闻言,饶氏面露失望。

    她被禁足,受尽委屈,她的瑶儿竟未过来看望她。

    岳嬷嬷忙上前道,“夫人可莫要多想,四姑娘一向孝顺懂事,明知老爷禁足,若是还来主院,岂非与老爷对着干。依老奴看,四姑娘未来主院,说不定正暗地里寻思机会求老爷解除您的禁足呢。”

    饶氏这才舒展眉头。

    “嬷嬷,按您所说,那贱种确实有些邪门儿,但我们即便是告诉了老爷,那也是空口无凭,说不得那贱种还以此倒打一耙,我们反倒得不偿失。”

    岳嬷嬷一番思量后,道,“夫人何不旧法再用?”

    “你是说用对付老太婆的方法?”刚一出口,饶氏边摇头否决,“不可,上次这样做已经令夫君起疑,幸好那时夫君对我尚且信任,方才未曾追究,这次若我们再用此法,引得夫君重查当年之事,结果于我们来说,定不会好。何况如今我被禁足,主院又被二房还有那彤姨娘盯着,我们贸贸然行动,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这样吧,你们想办法将这个情况通知瑶儿,看她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薛婧瑶是在一天后才收到主院传出的消息。

    那日一小丫鬟送来一个锦囊,看完锦囊中纸条的内容,薛婧瑶只觉胸口一口大石压着,满眼的不可置信。

    母亲说六妹妹有些邪门儿,还提及了处置冰菊之事,不仅如此,还分析了六妹妹落水前后的巨大差异。

    薛婧瑶脑门嗡地一声巨响,是了,以前的六妹妹不是这般的。

    以前的六妹妹胆小,愚笨。即便是前世六妹妹琴棋书画精通,性子也是极为懦弱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被母亲拿捏在手中,失了名誉,惨遭退货,落得个自尽的下场。

    而今,她故意想法子将六妹妹送去别院,便是想绝了她学习琴棋书画的机会,更想绝了她与澈郎的碰面。

    可是他们还是见了面,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二人没有婚约,澈郎最终还是属于她薛婧瑶的。

    她都可以重活一世,那按母亲所说,六妹妹前后性情大变,确实有些邪门儿。

    而且那几个下人口吐白沫也实在诡异。

    若一切都是六妹妹搞的鬼,那六妹妹也太可怕了。

    薛婧瑶指尖轻扣着桌面,她重活一世唯一的愿望便是嫁给澈郎,为他生得一儿半女,弥补前世的遗憾。

    如今,离这个愿望实现已经不远。

    前世,六妹妹是绊脚石,最终虽被剔除,却因为自尽在澈郎心中生了根。如今,六妹妹与穆家小爷订了亲,再也不会成为她与澈郎之间的阻碍,她还何苦去招惹?

    倒不如努力促成她与穆家小爷的婚事,让她没有机会再来勾引澈郎。

    仅是一会儿,薛婧瑶脑中便已千转百回。

    她想得十分清楚,这几年,她几番设计陷害六妹妹,都未讨得半点好处,反倒活得提心吊胆。再得知六妹妹有些邪门之后,便更不能轻易招惹她了,只要她嫁了人,一切便迎刃而解。

    为今之计,应先为母亲抢回中馈。

    那彤姨娘如今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思及此,薛婧瑶忙唤来绿萼,“父亲可在府中?”

    “奴婢马上派人打听打听。”绿萼应声后离去。

    薛婧瑶点点头,此事只能从父亲那处下手,她不信让一个姨娘掌家在大丰朝能站得住脚。

    趁着绿萼出去的空档,薛婧瑶又使人备了些茶点。

    待得绿萼回禀薛世平在书房,薛婧瑶领着绿萼便往书房走去。

    薛世平原本还在意外这两天薛婧瑶没有过来为饶氏求情,听得小厮禀报,才露出了然的神情,冷声道,“让她进来吧。”

    薛婧瑶今日穿得十分素净,薛世平没有在她脸上看到因为饶氏被禁足的伤心,一切与平日一样。

    绿萼将食盒放置好后,便退出。

    薛婧瑶将点心一一放好,扬起一抹温婉的笑容,“祖母病倒,母亲又惹父亲不快,瑶儿想着父亲必定未曾好好用饭,特意命厨房做了些可口的点心,父亲尝尝看?”

    薛世平放下手中的书,表情淡淡,“你母亲被禁足,你难道不难过?”

    闻言,薛婧瑶看向薛世平,“瑶儿难过。”

    “哦?那你今日是来为你母亲求情的?”薛世平语气有着明显的不耐。

    她原以为嫡女是因担心他而来,说到底,还是为了她那个行事恶毒的母亲。

    薛婧瑶连忙摇头,“父亲,您误会瑶儿了。瑶儿确实因母亲被禁足而难过,但瑶儿今日过来却不是为母亲求情。瑶儿也听说了祖母旧疾复发,若事情起因真是母亲,瑶儿会支持父亲的决定。瑶儿来此是为另一件事。”

    薛世平面色有所缓和,“你倒是说说是为何事?”

    “在瑶儿心中,父亲在朝中清廉为政,为国为民,在家中待祖母极为孝顺,待子女和蔼可亲,慈眉善目。您不仅是一名好官员,是一名好儿子,更是一名好父亲。一直以来,您主外,母亲主内,相辅相成,薛府一直欣欣向荣,在淮京城中也是有名的书香门第。”薛婧瑶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加柔和,“母亲犯错比禁足,家中无人掌管中馈,确实需要人接手,彤姨娘为人和善,又是官家出身,之前也曾帮母亲处理家事,父亲让彤姨娘执掌中馈,倒也无可厚非,只是…”(未完待续)
105 形势
    薛婧瑶一向是会说话的,不过几句话便令得薛世平神色平和起来。

    说到后面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引得薛世平发问,“只是什么?”

    薛婧瑶一副为难的神色,半晌不语。

    薛世平见薛婧瑶那神色不似作假,脸色逐渐严肃起来,“有事你可以直说,我不会怪罪于你。”

    闻言,薛婧瑶方才小心翼翼地道,“瑶儿非常尊敬父亲,也尊敬祖母和母亲,爱护整个薛家,彤姨娘虽只是姨娘,但瑶儿也一向待她有礼,从不为难,瑶儿只怕彤姨娘掌家之事传了出去,到那时,父亲及祖祖辈辈累积的世家名誉将毁于一旦。”

    薛婧瑶眸露哀伤,声音愈加低沉,“父亲也许觉得这事不会有那般严重,但薛府下人无数,人多嘴杂,若有人不小心说漏了嘴,传了出去,即便我们不在意,却也人言可畏。”

    薛婧瑶说完这些,只用一双明眸看着薛世平,见其抚额沉思,便知今日一举总算有些成效,不论目的是否达到,至少父亲会重新考虑让彤姨娘执掌中馈一事。

    良久,薛世平才道,“你所说的确是个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你一向有见解,处事也极有调理,大度谦让,这点倒是与你母亲不同。”

    薛世平想起这个嫡女已经定亲,遂又加一句,“你既已经定亲,就莫要向你母亲学习。好好学一下彤姨娘,待人要更加宽厚才行,将来在侯府也会好过。”

    薛婧瑶笑着点头应是。随后又嘱咐薛世平注意身体,吃些小食,方才携丫鬟离去。

    一出书房,脸色便是一变,暗想彤姨娘在父亲心中果然分量极重,自己乃堂堂嫡女,却要向一个姨娘学习。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也怪母亲近年压不住性子,非要惹一些事端。让那彤姨娘有了可趁之机。

    这次父亲将母亲禁足,希望母亲能想通透一些事,将来夺回中馈,自己在侯府才能有所倚仗。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趁父亲还没下定决心之时。断了父亲让彤姨娘执掌中馈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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