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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愚若智(女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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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了!”紫罗兰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自语。

    “你怎么会认得我的笔迹?”我脱口而出,然后依稀想起,他以前的确看过我誊写的“时艺”文——他的记忆力到底变态到了什么程度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紫罗兰仍旧不理会我,兀自喃喃着:“先是殷,现在又是仪公子……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抢我的东西呢……”

    忽闻此言,我瞠目结舌。脑海中猛然闪过药殷跟我说过的话——紫罗兰一直有抢别人喜欢的东西的怪癖!

    毋庸置疑,这就是传说中的变态,而他的病征——

    以心理学来定义,就是一种极想排除或破坏别人的优越的心理倾向;

    而从物理学的角度来阐释,就是:同处一个系统中的甲与乙两个物体,本来方向相同,能量场大致相等,但当甲的能量场突然大于乙的能量场,而乙的质量大于甲的质量的时候,乙的能量场将会限制或试图限制甲的能量场的增大。

    由此引申,乙的这种限制或试图限制甲的能量场增加的**,我们姑且称之为“嫉妒”;反之,如果乙的质量小于甲的质量时,乙的能量场将无力限制甲的能量场的增加,反而将受甲的能量场的带动而增大,乙的这种试图被甲的能量场带动而增大的**,我们可以称之为“羡慕”。

    代入眼下的情况,紫罗兰就是“乙”,而“甲”是药殷、是墨台妖孽……那我是什么?传说中的……炮灰?!

    一般来说,有这种心理问题的人,八成是由于童年逆反心理的不断发展,成为一种堪称“极品”的偏执个性。他的遭遇也许值得人同情,但是,我一点都不好奇!我的同情心,可是稀缺资源,只能用在刀刃上,譬如,我要蹲到角落、同情一下自己——想想,我真是歹命啊,好不容易,有个人跳到我的面前表演争风吃醋,结果泼醋的对象还不是我……

    “子迟公子,人生聚散,百年犹旦暮耳,何必用作儿女哀泣?”我撇嘴说道。

    无稽闹剧,恕不奉陪,躬身作揖,直接转身,之后惊悚地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闩住了!

    我回身望向紫罗兰,只见他缓缓笑了,华贵而高雅,道: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因此,更应牢牢把握自己心中所想所要的!”此时,他的嗓音显得酥慵而绵长,一如记忆中的一般:“你既然肯入赘墨台府,自然也就不介意入赘到冉燮府,那就休书休弃仪公子吧!”

    我挑眉,无法理解紫罗兰的逻辑思维方式——妖孽与妖人之间,我自然是选择美美的墨台妖孽了,至少不会存在因视觉上的冲击而谋杀亲夫的隐患;而更重要的原因是,休夫……紫罗兰,您还真看得起我啊!我敢休了墨台妖孽么?!我休了他的人,他不休了我的命才怪!

    “舍不得了?玄长老,你说,如果我放声高喊,众人破门而入,她们是信你的话,还是我的话呢?”我一直未语,紫罗兰继续慵懒地说道。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整齐的衣袍,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对,“非礼”这样的行为,似乎并不需要“实质性”的零接触……

    “玄长老,你说,仪公子又会信谁呢?即使仪公子能原谅你,墨台府呢?整族的墨台氏呢?”紫罗兰宛如胜券在握一般。

    其实我想说,只要墨台妖孽信我就好了——好歹我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至于,其他的谁谁谁,爱信不信,就算她们把自己当根葱,还得问我愿不愿意拿她们来呛锅呢!自然,这话不能说出口,为避免刺激到紫罗兰,我只能叹道:

    “凡事,不用做这么决绝吧,留点余地总是好的!”说话的同时,开始往窗边挪动着。

    “明明是玄长老,你先来招惹我的!”紫罗兰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掀动一层层帘席。

    我不敢用力扯开帘席,避免引人注意,落人口实。隔着最后一层帘子,急切向正对面的厢房望去——为了方便观察周围,我的看厢的帘席一直是半控的——只是,此时房内,竟然空无一人!

    暗自苦笑,如今只能自救了。我向下看去,只一眼,就彻底打消了跳楼的想法——三层楼,不高,也不低,跳下去死是死不掉,但是必受断手断脚的活罪,这里医学又不发达,万一因此残了……其实,我对二楼比较感兴趣,如果一楼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尽管在一楼跳楼,会被人骂成神经病——我由衷地渴望,紫罗兰能给我一个被人骂“神经病”的机会……

    “子迟公子,你何必这么较真呢……”我讪讪地放下帘子,离开窗边。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玄长老可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

    “自然记得。”《国风·蒹葭》这么脍炙人口的诗句,怎么可能忘记?!

    “你果然记得!”紫罗兰霁颜,继续道:“玄长老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没看出你的心意,并不解情。蒹葭者,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玄长老‘溯洄’又‘溯游’,求的不就是这个根吗?当时我只是在想,你这情根究竟是为何人而植的呢?”

    我的额角突跳——拜托您,我说那话的重点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您就好好地呆在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让我奢望吧!

    “玄长老又可记得‘吾不能忘情于君,且不能忘情于君之与回也,君与回也孰愈’这句呢?”

    “自然记得!”我开始咬牙切齿了。这句是我写的第一句“时艺”文,却没机会拿给他人看——紫罗兰,敢情我家的那个食盒,是你偷去的啊?!

    “直到我读了你写的这句话,才了悟玄长老对我的幽幽情思……这段时日,我辗转念着你说的那些话,方才体会以前你言语中表达出的求不得苦,爱别离苦!”

    我舌挢不下,已经跟不上紫罗兰跳跃式的思维了——不得不感叹一下,我果然是正常人,无法与变态沟通啊!

    突然,警觉到门外传进嘈杂之声,而且还越来越近……我的心咯噔沉了,紫罗兰到底找了多少人来看这场热闹啊?!

    很快的,紫罗兰也察觉屋外不小的动静了,却见他蹙眉起身,冷声喝问:

    “门外是谁,怎地如此放肆?!”

    厢房的木门豁然大开,我寻声望去,只见——墨台妖孽出现在了门外。

    “妻主,你没事儿吧?”墨台妖孽一双春泓满是担忧。

    墨台妖孽,果然是我的救命稻草啊!我大喜过望,飞快跑到了他的身边。瞟向房外,只见春莲与几个黑衣女子僵持着,双方均手持长剑,只是剑未出鞘。

    “缦殊公子,烨然见妻主许久未归,于是擅自作主,寻了过来,却受到公子家奴的百般阻拦,不知公子是何用意?”墨台妖孽确定我没事之后,看向紫罗兰。

    “仪公子,多年未见,您的风姿,更甚当年。我与玄长老是旧识,今日偶遇重逢,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的……”紫罗兰夷然自若地说道,意有所指,又语焉不详。

    果然,墨台妖孽狐疑地看向我。

    我怒,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吗?!连忙对着墨台妖孽谄媚地笑。

    “想不到,玄长老还清楚记得以前对子迟说的那些话,而子迟也一直珍藏着玄长老赠予我的那把宝剑……那剑,当初子迟是当作定情信物收下的,却不料,如今物是人非……”紫罗兰从始至终都不合礼数地称呼我为“玄长老”,而不是“墨台夫人”。

    我爆怒,那剑不是你从我的手里讹去的么?!现在居然成了定情信物……

    “妻主,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呢?”墨台妖孽死死盯着我,笑得格外得温柔。

    “这事,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子的……”我张口欲辩。

    “仪公子,我与玄长老两情相悦,望公子成全!”紫罗兰对着墨台妖孽盈盈一拜。

    “缦殊公子说笑了,你与我家妻主,纵然真有过什么,也不过是一段旧事。往事已矣,何必重提呢?”墨台妖孽的话是对着紫罗兰说的,但是他的目光一直未离开过我。

    我已经快笑不出来了……心里气得牙痒痒。

    “是子迟心急了,不过来日方长,世事难料!”

    居然还有以后?!

    我条件反射地看向紫罗兰,只见他一脸挑衅地笑着,抬起右手,五指微拢,复又收拢于掌心。

    “缦殊公子,请恕烨然失礼,先行告辞!”显然,墨台妖孽也看到他这个动作了,笑容顿敛。

    “后会有期!”紫罗兰轻抬手,屋外那群黑衣女子立时收了武器,垂手站到边上。

    墨台妖孽直接拖着我,头也不回地走着,而我的心,此时已是拔凉拔凉的了。

    突然领悟,六月天,究竟为什么会飞雪了……
39相思相望何不相亲
    作者有话要说:

    道是不相思,相思令人老,几番几思酿,还是相思好

    美人儿们,俺急问——

    h的话,稍微露骨一点,发文出来的时候,全被系统自动屏蔽……俺好烦恼啊

    清水的h,成不??!!

    要不,四个字的那种——譬如“扶上牙床,天亮之后”~~~~

    郾都茶余饭后的话题历来非常精彩。若问到,当前最流行的话题是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

    墨台府仪公子的妻主与左相府缦殊公子二人,于“菡萏会”上一见钟情,当下就冲破礼教的束缚,山盟海誓,却被仪公子棒打鸳鸯——住在墨台府附近的人家作证说,“菡萏会”当晚,墨台府内传出惨绝人寰、垂死前才有的悲鸣——此后,无人再见那个墨台夫人踏出府门半步,众人皆疑她已惨遭不测,却忌惮墨台氏的权势,无人敢入府调查。

    “您每天那么积极地出门,就是为了听这些流言啊……为什么谣言传了近十日,还未散去呢?”

    “按理说,是该更换了,但是有人不想让它平息,努力延续着这个谣言的生命……”

    “近来皇都……就没有别的令人津津乐道、广为传颂的事儿了吗?”

    “有啊,前些日子,不知圣上从哪里迎回了一位高深莫测的道人,并安置在了宫内,于是有传言说,圣上打算效仿前朝,重立国师之位……只是一直没有正式下旨,实在是圣意难揣啊……”

    “高深莫测……何以见得呢?”

    “据说,这个法师每夜都以血祭天……至于干什么,无人知晓,正因没有人能参悟,才称作‘高深莫测’啊!”

    “法师?您刚才不是说道人吗?”

    “我刚才是说道人吗?呃……这不重要,重点是,皇家无小事,牵扯到皇室的辛秘,大家只敢私下传传……因而你的风流韵事,仍高居谣言榜的榜首啊!”

    七月,秋季的头一个月,瓜熟蒂落的新秋。

    墨台府花园的凉亭内,墨台遥眉飞色舞、神采奕奕,相比之下,更衬得我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姑母,我跟缦殊公子之间,真的是清白的,我连他的脸长什么模样都未看清楚啊……”我心里苦不堪言。

    墨台遥满脸不信,直接道:“少来了!当前盛郾最畅销的书籍,就是根据你赞冉燮小公子美貌的情话而整理成册的《蔓藤吟》,还是雕花盒装,浣花红笺,彩墨版画的珍藏本,书的跋是冉燮小公子亲提的,我只记得最后两句是‘不似鸾凰,谁似鸾凰?惊散鸳鸯,拆散鸳鸯’。”

    “哪家书肆印的?怎么没付给我版权费!”我怒,直接拍案而起。

    “你居然真敢承认自己说过那些话啊?你不怕公子活剥了你么?”娃娃脸上写满惊讶与……幸灾乐祸?!

    有什么不敢的,我还就是敢……咽下这个哑巴亏!我识趣地坐了回去,思绪瞬转,迟疑地问道:“姑母,夫君这几日,都呆在宫里……应该还未听到这些传闻吧?”

    “宫里怎么了?宫里消息才灵通呢!这书赫然成了皇亲贵胄之间的馈赠佳品,短短几日,我已收到了十余本,我估摸着,皇城里的那几位,早已人手一本……我等等也送一本给你吧!”

    “不用了……我这辈子不想再回忆起那些句子……”我眉头深皱,想到墨台妖孽逃也似的背影,心里……这个火大啊!

    菡萏会那天——

    墨台妖孽直接带我出了冉燮府,在车撵上,默默不语,只是轻蹙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跟那个缦殊公子真的没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说道,墨台妖孽这样的反应,越发令我不安。

    但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墨台妖孽打断,他静静地说道:“妻主,我累了。”

    累?未曾多想,我下意识地接道:“累了回府好好休……”

    “我的心累了!”墨台妖孽凝视着我,无波无澜地说道:“我未满周岁就被姑母从桓城接到皇都,在我三岁的时候,年仅十岁的太女登基为新皇,从我能记事以来,就呆在宫里,与皇上一同接受皇室特有的教育——皇太君还真是没偏心啊,我与皇上受的是绝无二致的教育——那时,我心恨自己不是女儿身,无法开疆拓土,开创宏伟功业……但是,成亲以后,慢慢地,我开始后悔了,我怨皇太君没让我与皇子们一同学习……”

    他的瞳孔微缩,脸露无助,继续说着:“争权夺势、利益冲突、勾心斗角,什么样的龌龊事我没见过呢?我能谈笑自若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可笑呵,我竟然不晓得如何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夫君,我甚至不知道天下间其他男子是如何侍候妻主的!”

    “我尽力去学了,真的尽力了,可你一直无动于衷……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们跟其他夫妻不一样呢?!”墨台妖孽的春眸蒙蒙,直直看着我,仿佛想看穿我的灵魂一般:“今天,我终于明白,原来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从没问过你,是否愿意入赘墨台府,是否愿意让我做你的夫,你总是被动地接纳我——妻主,你一定也累了对不对?”

    我看着墨台妖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样脆弱的他,是我从未见过的。

    马车缓缓停了,墨台妖孽笑了,但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难看,我想扶他下车,但他轻轻挣开了我的手,独自下了车,我跟在他身后走着,他越走越快,而我脚下越来越重,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走着走着,我几乎迈不开步了,寻了一处石阶坐了下来,与墨台妖孽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慢慢回放着……

    遇事,我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断,但是事关感情,我就需要静静考量,沉思许久才会有答案的……我讨厌去探究自己的感情,因为太复杂了——

    想了又想,隐隐觉得自己对墨台妖孽是有感情的,只是这份感情如山间的泉水,慢慢吞吞地流淌着,细细长长,不浓不烈,不去深想,不会轻易地发现,可是却一直好好地藏在我的心底,缓缓成长着,暖暖成长着……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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