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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风的外星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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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个气究竟又该怎么通呢?感谢他采纳了我的建议?他会不会又认为我是把他当傻瓜,虽然我落在恒远的摄像头下明显比落在别家要危险得多,但从明面上,难道不应该是他感谢我把这个小区的内情告诉他以使恒远在将来得以最大限度的降低维修成本么?
  我在手机上按来按去最后都发不好这个短信。
  还是给他打电话算了,反正他也未见得会接。但随他接不接,电话我总是打过了,该表达的意思也都在这一个未接电话里了。照中国人的说法,何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我拨出电话。
  没有打通。
  电话里的提示音告诉我该电话已关机。
  但陈桢会这样一个商界忙人的电话怎么可能关机!我不能死心,到晚上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还关着机。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黑名单——我在这个星球上竟混得这样惹人厌憎,终于到了被人拉进黑名单的地步了。
  好罢,是我玻璃心了。
  我玻璃心的都想去买瓶酒来喝喝。但这种味道不好的错误的饮料显然不是我这具模板能hold得住的,据某个人透露我为此而哭过而闹过还折磨过他的腹肌,而且看他的表情天知道我还干过其他一些什么可怕的可恨的都提不上台面的事……
  我还是不要喝酒了罢。
  我知道我喝过了之后想干什么。
  而且现在我就想干了!
  我拿出电话噼噼啪啪地摁出一列数字,又噼噼啪啪地删除了这列数字,又噼噼啪啪地摁出来,又噼噼啪啪地删除掉……
  直到圣玛斯又安排一个电话来打断我的强迫性行为。
  “我知道男人、男人要战斗!
  每分每秒要战斗……”
  是一个陌生电话。
  但是我如获至宝。
  我真的是太感谢在这个要紧关头来打断我的这个陌生人!
  “喂?”我异常甜腻地问。
  “张女士么?”电话那头却是一个与我截然相反的特别冷静的女声:“我是恒远集团陈总的助理韩莉,请问您是给陈总打过两个电话么?”
  陈总……
  陈桢会?
  “情况是这样的,”韩莉解释道:“陈总今天生病住院了,所以电话暂时关机,现在由我统一回复,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
  什么,陈桢会住院了!?
  “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韩莉又问了一遍。
  可是……
  然而……
  难道……
  圣玛斯给我安排的那第二种不幸福体验……
  还真的就是他?
  “那个,”我有一点口干舌燥了:“他生了什么病?”
  “还在检查,”韩莉道:“要明早才能抽血,知道具体情况。”
  “他住在哪家医院?”我又问:“我能去看看他么?”
  “很抱歉,”韩莉彬彬有礼地道:“因为病人需要休息,短期内我们是谢绝探访的。”
  韩莉又问了几句,在确认我没有什么重要事务后挂断了电话。我持续口干舌燥,跑去厨房猛灌了两杯水后也不能缓解。
  陈桢会住院了……
  而且好象病得还不轻,短期内连探访都不可以……
  我记起我跟他第一次交往时他的健康情况就很不对劲,后来在我家还伴随着发烧体热,那个时候我还当他是出了汗受凉感冒……后来就有飞机失联之类的破事儿,他跟我的联系在一段时间内还算频密,至少是上我家吃了两顿饭,再后来……再后来我就特别职业病特别大外星人主义地得罪他了,再后来……现在他就犯事儿了。
  这样看起来他真的很可能就是……
  但他到底是在哪家医院哪间病房里呢?
  我绕室徬徨了一阵,决定第二天出门去找人打听。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

  作为一个老牌企业,恒远集团占地颇广,楼房却都不甚高。最高的一幢主楼也只有十五层,最多的建筑都是些低矮的厂房——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集团那无微不至的可怕的监控!
  我一咬牙就冲进这个360度无死角的监控地界去了!门卫倒没有为难我什么,但是主楼里的前台姑娘把我叫住了。
  “请问您找谁?”
  我已经决定豁出去了:“我找卢敏畴。”
  前台姑娘盯着我多看了一眼:“木铎是在B区。”
  我于是又顺着A区前台姑娘玉指轻点的方向在这片广大的地域中寻找着B区的十二层楼。
  在一片低矮楼房的环绕中,这幢不太高的楼也不难寻找。我一眼找到了,并顺利地走进去直到又被B区的前台姑娘叫住。
  “有预约么?”前台姑娘微笑服务。
  “没有。”
  前台姑娘继续微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帮你预约?”
  她递给我一张预约单。
  但是这张预约单上的栏目也太愁人!
  比如预约人这一项我该怎么填写呢?卢敏畴他知不知道我叫张阿贞呵?或者我就直接填上他给我取的绰号“太平”?但他会不会把所有的平胸姑娘都叫作“太平”呢?而且这个预约单肯定还是他助理先过目,他助理会不会觉得我脑袋进水了呵?
  还有后面这个预约事由,我肯定不能说是来打探陈桢会的病房的是罢,那么到底是填找卢敏畴喝茶叙旧的好呢,还是为了上次的事负荆请罪呢?
  我拿着这张预约单踟踟蹰蹰。
  幸而这时候又来了别的客人,前台姑娘又微笑着服务他们去了。我独自站在一旁思量了又思量,终于奋笔疾书,在预约人一栏填上“张太平”三个大字,然后又在预约事由栏小心翼翼地填下他曾经的许诺——
  那顶超轻型帐篷还可以再送给我嘛?
  填完了如释重负,眼看前台姑娘还在别人那里忙活,我便拿着预约单一边等一边四处闲看。
  总的来说B区这边的氛围与A区那边很有区别。A区就是一种搞技术的严谨气,整幢楼鸦雀无声的,就是过道上有几个人经过也都屏气凝息好象脚底下自带了□□似的。B区这边就闹腾多了,时不时传来几声语笑喧哗,偶尔一扇门开开阖阖就漏出重金属摇滚的声音,大厅里除了刚来的那批客人,这时候又涌进来一批奇装异服浓妆艳抹的人。
  我并不想做一个少见多怪的外星土包子,就只是朝他们淡淡地看了一眼,正要将眼光掉开的时候突然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从那堆人中奔了出来。
  而且是直奔着我来了!
  “你好!”这姑娘十万分热情地道。
  这哪位呵?
  我定睛一看,好象还认得出一个依稀的轮廓……
  “刚拍印度舞还没有卸妆,”那姑娘笑着解释道:“你好稀客哦,我老想碰见你老都碰不到,上次的事真不好意思。”
  “是你呵,”我说:“我每天做梦都在找你报仇,打得我肋骨到现在还疼!”
  她便笑着扑上来帮我揉。
  “是这里么?”她笑道:“这里?”
  不管是在哪里,这张坑爹的预约单都可以丢掉了!
  我三两下把预约单揉成团,顺手飞进垃圾筒去。但是我的手法实在是有太拙劣,远远不能看齐于某个人飞烟蒂的那个准头,这个纸团团就连垃圾筒的边都没擦着,一滚滚老远去了。
  原谅我随手乱扔垃圾罢!
  我其实是要去捡的,但是那姑娘把我拉住了。
  “你来做什么?”她笑嘻嘻地问:“要不要到我那里坐坐?”
  我不需要到她那里坐。
  我只需要知道陈桢会在哪里住院就可以了。
  这位叫尚裳的姑娘给正在医院探视的卢敏畴挂了个电话,娇嗔着收工了要去接他一起吃饭就把我需要的情报给打探了出来。
  “加油!”尚裳说。
  她还冲我握起她打起人来威力无穷霸道无比差点把陈桢会的头都要爆掉了的那个小粉拳头。
  我回她一拳头,掉头冲去医院,然后才知道尚裳为什么要叫我加油。
  ——医院里的人这也太多了罢!
  就门诊部熙熙攘攘的那程度,简直可以与去年春节我在火车站遭遇的春运人流有一拼。就是住院部也不遑多让,每间病房住满了人不说,连过道上都塞满了加床,每张加床上大致都躺着一个人在吊水,此外还有一两名陪护再加几名来此探望的亲友们围坐着,简直让人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我不动心!
  我早就学会了不动心!
  随便这粒灾难充斥的蓝色星球怎么怎么的,我都不需要为此而动心!
  我只需要找到陈桢会,完成圣玛斯在我地球人生的第二个阶段中,交给我去体验的那种不幸福就好了。
  陈桢会住在这间医院的VIP病房。
  这里的环境就跟普通病房不能相比了。楼道里既没有加床,房间也十分宽大,每层楼里只有不多的十几间,甚至都显得有些冷清没人气。我一间一间地沿号码看过去,突然看见卢敏畴从最顶头的那间房里出来,正在反身带门。
  我连忙□□旁边开着的一扇门,那里躺着一个须发斑白的老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妇人在床边坐着,他们一起疑惑地看着我。
  “请问……”我尽量放缓语速拖延时间:“这里是陈总的病房么?”
  “不是,”那个年轻妇人说。
  “请问……陈总的病房在哪里?”
  “门上有号牌名字的,”妇人说:“你自己找找。”
  我谢了他们出门,卢敏畴已经不见了。
  我便安全地站在过道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沿途过往的护士们把我当成是某间病房的家属陪护,而某间病房的家属陪护又当我是另一间病房的家属陪护,一直都没有人过来问我什么。
  我便一直站在那里看风景,直到一个看起来很有气势的中年医生带着两个手持笔记本象是医学院实习生模样的人一阵风走过来,推开了陈桢会那间病房的门。
  这三个人进去了。
  我瞅一眼被这三个人推开的那扇门,自他们进去后便没有再度关上。
  我再瞅一眼过道,有一个病人家属这时候出门拐弯走去电梯间不见了。
  楼道上靠这边一时便没有了人。
  而楼道上靠那边护士们值班的地方这时候也没有人出来活动给病人们打针换药吊水拔针头什么的。
  整个楼道在这一刹那间便只剩下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那个中年医生很有经验地翻开正在输液的陈桢会的左右眼皮查看。
  “体温怎么样?”他问。
  “还是一直低烧不退,”病房里一个年轻护士答道:“三十八度一。”
  “化验单都出来了没有?”
  那个护士把新出来的化验单交给医师:“还有肝肾功能下午三点才能拿到。”
  中年医师扫一眼化验单,随手交给后面的实习生。那两个实习生便在那里猛地低头记录。
  “白天睡得怎么样?”
  “也不行,”护士道:“跟夜里一样,老是睡不实在。虽然昏迷着醒不过来,但是质量并不好,呼吸不稳,眼皮经常跳动,动作也不安定……”
  陈桢会忽然长长吐了口气。
  那个医师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看了好久:“这回是睡沉了。”
  “是呵,”那个护士也奇怪道:“怎么突然就睡沉了呢?”
  病房里还有一个穿职业装的年轻姑娘,也不知是陈桢会的女朋友还是他的助理,从隔壁电脑房走过来询问陈桢会的病情。
  “年轻人太拼了体力透支现在也是常事,”中年医师说:“还有几项化验结果没有出来,等出来再说,再观察罢。”
  他又带着两个实习生走了。
  病房里于是又安静下来。那个护士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穿职业装的姑娘又回去电脑房处理文件。
  我静悄悄地摸到陈桢会身边,探手去试他额上的温度。
  还是低烧,就象他上一次在我家沙发上睡着了以后,我伸手摸到的温度。便是呼吸的气儿也似曾相识,刚入睡的时候显得急促沉重,仿佛累了很久也渴睡了很久的样子,再过一会儿,这种急促沉重的呼吸便渐渐变得平缓,并且越来越平缓,引领着正在呼吸着的这个人进入更深更稳更平静的睡眠。
  他的低烧也渐渐地退了下来。
  我在他身边呆了一整天,直到我这具模板没有进食的空荡荡的肚腹发出“咕”的一声长鸣,引起在沙发边坐着的那位特护的注意,向发出声音的那片空中疑惑地张望了数眼。
  第二天一早我又过来探视陈桢会。
  这位体力严重透支的病人再次施展传说中的龟息神功从昨天上午一直睡到现在还没有醒,呼吸绵绵几不可闻。
  期间那位中年医师又来查房,因为各项身体指标都显示正常而叮嘱陪护人员不必担忧,让病人自然休息就好。
  期间卢敏畴也过来探看,见陈桢会还在睡便坐在一边玩手机。玩了一会他自己的手机,也不知是没电了还是怎么的,忽然又拿过床头陈桢会的手机开机了来玩。但是那个手机开机了还有一个图案锁,他划拉了好几下都没有划开,于是坚持不懈地在那里使劲地划呵划。
  “一个大的反Z字,”一个熟悉的声音指导道。
  我跟卢敏畴都吃了一惊,只见病床上陈桢会已经醒了,炯炯有神地睁开了双眼。
  “怎么样?”卢敏畴拿着那只手机问他。
  “没事了,”陈桢会道:“今天星期几?”
  “星期天。”
  “我睡两天了?”
  “哪里哦,”卢敏畴道:“你睡了一个星期零两天。”
  隔壁电脑房里的那个姑娘走出来笑道:“卢总就知道信口开河,等会儿真把陈总弄糊涂了。”
  卢敏畴“切”了一声。
  “他还能糊涂……”他又问:“那个,是反Z字是么?”
  他拿着陈桢会的手机公然划了一个反Z字。
  陈桢会就无可奈何地笑了。
  “没见过这么皮厚的人,”他道:“还给我,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弄。”
  卢敏畴只是慢条斯理地翻着他的通信簿。
  “你知道的,”他说:“我要找一个姓张的姑娘。”
  “我这里姓张的姑娘可多了……”
  他俩不紧不慢地在那里斗着嘴。
  但是眼面前突然就是一花,陈桢会已经一个虎跳从病床上扑起来,我还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卢敏畴坐的那张椅子已经倒翻出去,还好练家子机灵,他伸手在地上一撑,行云流水似一个倒翻筋斗又站了起来。
  但陈桢会已经拿到了那部手机,重新钻回床上坐着。
  卢敏畴就很无语地看了他半天。
  “我知道了,”最后他说:“你就是纯粹浪费公司的医疗费是罢?什么事没有跑这里吊了两瓶葡萄糖你就这样生龙活虎了是罢?”
  陈桢会不理他,自己拿着那部手机翻看这两天内的信息,翻了两下看完了,将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这才抬头去跟卢敏畴说话。
  “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他道:“大好周日,不要去陪你家狮子吼呵?”
  卢敏畴就又笑了。
  “狮子吼有狮子吼的好处,”他笑道:“不是狮子吼这能打爆你的头么?”
  他好象就此扳回一局,一脸得意欣欣然地去了。
  陈桢会看着他出门走了,才又从枕头下摸出手机重新翻看。
  电脑房的那个姑娘看起来就是他的助理韩莉,这时候便过来跟他交待这两天里的工作事宜。
  “电话我都处理过了,”韩莉说:“跟新城的合约交给刘副总在谈,其他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陈桢会把手机屏幕亮给韩莉:“这个电话呢?”
  “这个电话也回过了,”韩莉道:“这位张女士应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跟她解释过了陈总的病情,她问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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