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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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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化身一条三四十丈长的四爪黄龙,裂空而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云际。此人一去,方才那百余名金甲之人也都各个脚踏霞光,向着方才黄龙所去的方向飞了起来,速度也是极快。
聂羽哪里见过这个阵仗,眼见着之前一幕一幕,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竟是不假思索地欣赏起那横跨天际的百余道彩光来。
玉台之上,如今只剩下那青袍老道。只见那老道长吁一声,旋即在手中掐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一道白光缓缓那他袖中飞出,竟是一个玉质灵芝如意。呼吸之间,便迎风涨到丈许之长,悬在了那老道身前。老道轻跃而起,笔直的站在了芝冠之上。
聂羽方才看得两眼发直,当下长舒了一口气。不想那站在如意之上的老道猛地回头,竟是死死的盯着聂羽所坐之处。
………【第五十一章 进阶(上)】………
透着石殿内五彩斑斓的华光,不难发现这大殿四周分别开着五道十分宽敞的门廊,其后分别传出了阵阵颜sè各异的光芒,如同五行一般,分明异常。而在五门之外,则端坐着五名闭目盘膝的老者。
这些老者与宗内之人的穿着颇为不同,古旧的灰布长衫没有半点花哨。可在这普普通通的外表下,几人的气息居然丝毫不弱于莫凌渊和贺丞州等等这些五峰十院的长老。
妙蟾拎着昏迷不醒的聂羽,如同拎着个死物,朝向之处,正是那座泛出阵阵红sè光华的廊道。就在她现身的瞬间,大殿内的无名老者齐齐睁开了双目,起身后恭敬异常地冲她拜了一拜。
而守着红sè门廊的那位老者则干脆迎了上来,堆着笑脸,拱手拜道:“宣鸣拜见圣姑,圣姑这么急匆匆地过来,可是要寻谁?”
“火月灵台内可还有位置?”妙蟾并没有答话的意思,气哼哼地问道。
老者目光一斜,看了看妙蟾手中的聂羽,当即连连点头道:“有……有……”
“宣鸣,这小子要在火月灵台内闭关几rì。此间你帮我守着他点,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老娘拿你试问!”说话间,妙蟾冷眼一瞟,闪身便疾飞进了身前火光熊熊的石廊内。
老者面sè无奈地看了看四下,不单单是他,就连另外四个人也都面面相觑了起来。他们五人乃是祈仙院中的五位掌院长老,平rì就在月灵台中执事,对圣姑的厉害自然知之甚深。
这位妙蟾圣姑修为惊天,妙蟾洞更是整个醉乌山灵气最为jīng纯的地方,故而极少在宗内露面,出现在月灵台中更是罕见。
月灵台虽然是宗内长老以上之人才有进入的资格,但平rì也有不少人得到五峰峰主的许可,带弟子前来闭关修炼。老者看她手中拎着的聂羽,一眼便知晓了他是织云院的弟子,当即纳闷了起来,不知织云院与这位手眼通天的圣姑何时又扯上了关系……
莫明其妙地揽上了这么一桩差事,老者暗自摇了摇头,苦着脸又坐回到了原处,心叹不知是谁家的弟子竟有这么大的造化,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月根未成,法力尽废的半残之人。
此刻,妙蟾带着聂羽已来到了一处广阔异常,熔岩满布的洞穴之中。
此地说成是熔洞似乎不太贴切,只因这里炎力太过浓郁,已经结成了无数彷如实体的红热光团,满满地附在周围的石壁上,将整个石洞都烤成了一片炽红之sè。
石洞正中有七八个拔地而起巨大石笋,兀然立在滚滚炎流之中。此刻正有两名身着黑袍的弟子,静静坐在其中两根石笋顶端,一心只顾着闭目调息,根本没有察觉二人的来到。
“这洞里燥得人好生难受!臭小子,老娘就只能帮你帮到这儿了,你可千万给我挺住了!”说着,妙蟾随手一丢,扔麻包般将聂羽丢到了其中一根石笋的顶端。
这扑通一声自然也传入了那两个静心打坐之人的耳中,不待他们作何反应,身子已被妙蟾一手一个夹在了胳肢窝下。
“此地老娘先借用几rì,你们两个小子就先在外面候上几天吧。”随着阵阵怪笑远去,偌大的火月灵台内就只剩了下聂羽一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无数淡淡的红sè炎力便附在了聂羽身上,不断往他发肤内渗透,浸润着他几近干涸的经脉。
半梦半醒之间,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下山寻找弟弟聂景!
可让他绝望的是,此刻这具身躯已经全然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不但自己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动作,就连心念之力也散而不聚,无法驱使,只能任凭皮肤上这些细碎的炎力不断地渗入体内,如同一股股小溪,流淌在经脉中。
他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等着,原想这些法力在积聚到一定程度后,定然能够为自己所用。可让他奇怪的是,每当这些星辰之力汇聚为一股,便会莫明其妙地消失在自己的经脉中。
这一过程周而复始,他身体发肤汲取外界炎力的速度越来越快,但体内却没有积聚下半点法力。渐渐地,聂羽发觉自己体内的经脉和丹田虽然仍是空无一物,但被这炎力反反复复地炎力洗刷,早已变成了一副炽红异常的样子。
可令他不解的是,虽然身体被这浓郁的炎力炙烤着,他却感觉不到半点不适。若此刻有人从旁观看,定会吓一大跳。
他的身体此刻已经化作了一个四五尺大的漩涡,缓缓地抽取着周围和身下熔岩中的炎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周身的红芒越来越厚,越来越亮,几乎已经化为了一层火红sè的蚕茧,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其中。而他眉心的那处红芒闪烁的光点,此刻也渐渐稳定了下来,焕发着比之前远胜数倍的光彩。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透过他发肤渗入经脉的炎力停止了无谓的流动,如同沉淀般附着在了他心脉的内壁上。随着沉积在他经脉内的炎力越来越多,如同生根发芽一般往他脏腑内蔓延了进去。
霎时间,原本藏在他五脏六腑中的那股温热异常光芒,被当下这些炎力一搅动,竟如同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转瞬便将他静脉内所有的炎力吞噬一空。
不但如此,这股残暴的火焰居然第一次从他体内爆发了出来,化作三道没有实体的气息,混入了他周身的漩涡之中。
本来五六尺大的红sè漩涡豁然涨作两三丈大小,遂即在熔洞内卷出了阵阵呼啸的风声。风声中,无数大大小小的火浪被漩涡卷起,向聂羽的身子汇聚而去。与这三股灼热异常的气息相互角斗着,彼此吞噬之间,整个火月灵台都暗淡了几分,
这一切聂羽虽然看眼中,却没有半点主动权。
彼此吞噬了许久之后,这三道气息才如同jīng疲力竭般缩回到他体内,再次化为阵阵温热的光芒钻回了他的脏腑中。与此同时,体表外的浓浓炎力也趁虚再次灌入他的经脉丹田中。
聂羽静静地体会着这种感觉,似乎自己的身体已化作了一个供炎力同行的过道,一股股颇为霸道的炎力不断地灌入他体内,却只在他体内停留片刻。随着心神之力慢慢恢复,他倒也发觉这炎力与平rì吐纳时的星辰之力似乎有些不同,其中似乎蕴含了一些比星力jīng纯了无数倍的法力。
他强行运转起了信念,试图将炎流中这股jīng纯异常的法力抽取了出来,可无论他如何努力,这些法力却根本不受他的控制。更令他称奇地是,它们并没有随着滚滚炎力流出体外,反倒自行循着经络汇入了自己颅顶神庭之中。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神庭内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条极为纤细的赤红sè光芒,虽然极为渺小,但其中蕴含的法力却远非早前的星根可比。
回想着当rì道乞师父训道时的场景,聂羽心中忽然一喜,暗道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月根……
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没有道乞师父当rì所说的炼身之苦,也没有凌渊师父口中的艰辛异常,随着丝丝jīng纯的红sè炎力不断汇入,他神庭内的月根也渐渐稳定了下来,化为一团红亮异常的光芒,将他整个身体都映照得十分温暖。
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聂羽终于在哪些灼热的炎力内抽出了一丝jīng纯异常的月力。感受着其中远非星辰之力可比的威能,他兴奋地用心念将之引入了经脉,往下丹田而去。怎料就在这股法力汇入丹田的瞬间,原本静静悬浮在他体内的那滴异兽jīng血竟突然炸裂,化作了无数血雾涌入了他的血脉里。
似乎是被这股血气所触动,原本藏在他身体里的护符居然发出了阵阵噼啪爆鸣,凭空生出了一股莫大的吸力,将他整个心念都卷入了其中。
………【第五十一章 进阶(下)】………
就在聂羽的心神被吸入护符的瞬间,原本深藏在他体内的宝符居然自行飞了出来,土褐sè的表面喀嚓裂开,兀然冒出了三道紫焰,迎风化作三条霸道异常的火蟒盘踞在了聂羽身边,目露不屑地散发出阵阵血腥之气。
三条火蟒露面的瞬间,石笋下翻江倒海般的火浆当即有如平湖,不论是聂羽身上附着的红芒,还是整个火月灵台内的炎力,彷如遇到了什么天敌般齐齐龟缩到了石壁之内。
与此同时,聂羽的心神已化作虚幻之身进入了宝符血界,静静地漂浮在空中,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如今他每rì都要进出血界无数次,在被宝符吸进来的瞬间他便觉得有些异处。虽然眼前的血云,峭壁,悬岛,妖塔都还是原物,可他心中却觉得这些东西给他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无尽的蛮荒血腥和古朴悠远之中,突然多了几分熟悉和亲切的意味。
呆了片刻,聂羽头顶突然传来了阵阵隐雷般的震动。待他抬眼,才发觉血界上方密布的红云不知何时已变了样子,居然化成了当rì密洞中双首牛兽的模样。也就在异变发生的瞬间,黑sè妖塔前那块破旧异常的巨碑忽地冒出了阵阵血光。
聂羽循着光芒飞身而下,当即来到了碑石前方,却惊愕地发现碑上那些原本晦涩异常的花纹此时居然活动了起来,如同一条条小蛇,在碑面上不住地游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些小蛇盘踞缠绕,居然变成了百余个拳头大小的符号。
可惜的是,即使这怪异的碑文此时样子大变,聂羽却依旧不认识半个字。
“来者既得宝玦,便是吾之后辈,缘何见祖碑而不拜!”
正在聂羽愣神的当口,头顶忽然炸响了一个犹如雷霆般的爆喝,正是当rì消失了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那个男子声音。
“祖碑?”聂羽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上方,可天空上除了那朵化作双首牛首的血云,哪儿有半个人影,当即大声喝道:“你到底是何人?”
“怀玄阳真火,又以炎兽之血唤醒本脉,当得吾之传承!”
恍如雷霆的话音方落,聂羽身形蓦然一动就消失在了原处。他只觉眼前一花,眼前的场景已经大变,自己居然再次来到了当rì那个摆着灯台的密闭小屋之中。
他虽然能够zì yóu进出护符的血界,但此地对他而言几乎处处都是秘密。此前除了悬岛下那孔深不见底的黑渊,他曾仔仔细细地搜索了整个血界,却根本没有发现当rì血池和眼前这小屋的半点踪迹。
此时此刻,安静异常的小屋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烟香,而那盏古朴别致的灯台也还摆在屋子正中的小桌上,七个如柳叶般分列左右的灯座,依旧是那般古sè古香。
聂羽出神地盯着灯台上七团截然不同的灯火,心中暗暗称奇。
自下而上,七火七态。
第一团灯火与寻常火焰的颜sè形态均是无异,但其中泛出的浓浓热力却远胜普通火焰。
第二团灯火虽有火焰的形态,却是通体蓝sè,燃烧时不断散发着阵阵冷冽异常的幽幽水气。
第三团灯火颜sè有如泼墨,火苗窜动间隐隐泛出阵阵腥臭异常的气息。
第四团灯火犹如初升红rì,整团火焰虽然炽烈无比,但通体赤红居然没有半点黄sè掺杂其中。
第五团灯火呈绛紫sè,也是七盏灯火中此刻燃烧最为暴烈的一团,紫sè的焰火居然汇成了三条小蛇,目露厉sè地盘踞在灯台上。
第六团灯火却根本没有半点火焰的样子,反倒像是一颗剔透异常的银sè宝石,时不时地泛出耀眼的光辉。
而最顶端的第七盏烛台,其上火焰则像是正午的昊阳,正shè出无穷无尽的刺目金光。
更让聂羽称奇的是,这灯台上虽然托着七团灯火,但除了最下方和当中紫sè的那团火焰之外,其余的五团火焰都像是被一层灰蒙蒙的纱网给包裹住了。可即便如此,在他目光落在最顶端的火焰上时,依旧被它散发出的强光刺痛了双目。
“身怀玄阳真火,又以兽血开化七焚鳞玦,汝必是后辈传人。吾以祖侍之位,传汝炼化万妖血狱之法!”
聂羽正看得入神,那男子声音在这小屋内再次响起。
“玄阳真火?七焚鳞玦?”聂羽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当即连声反问:“前辈能否真身相见,您说的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
与之前一般无二,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根本没有回答聂羽这些问题的意思。
就在聂羽疑惑不已的时候,身前的灯台上方突然呈现出了一些密密麻麻的金sè小字,如同落雨一般,噼里啪啦地砸进了聂羽的脑袋里。隐约之间,他忽地发觉这些小字与之前古碑上的那些字倒是有几分相似。
“授法已成,既得吾族供奉,便去吧!”
就在所有的蝇头小字钻入聂羽心神之后,随着声音再度响起,一股莫大的推力轰然而至,他沉在宝符中的念力竟被硬生生地推了出来。
也就在此时,聂羽周围那三条盘踞的紫sè火蟒重新汇成了一道紫焰,骤然钻回到了当空的宝符内。而宝符也再一次回到了聂羽体内,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一般重新归于了平静。
聂羽体内的经脉已全然变作了一副炽红颜sè,而他神庭内的那条纤细无比的发丝,也早已变成了一弯初生的赤月,静静地悬在他颅顶。
至此,他已在火月灵台中躺了足足十rì。藉着周围几乎无穷无尽的炎力,他体内的周身经脉也终于完成了漫长地淬炼。
修基之境!
他不知晓,仅刚才这片刻的功夫,三条紫sè炎蟒究竟吞噬了多少洞中的jīng纯炎力;他也不知晓,在三条炎蟒现身的瞬间,有些不速之客攻入了醉乌山的护山大阵。
月灵台的大殿内,五位灰袍老者此刻面面相觑地围在火月灵台的门廊之外。
就在三条紫蟒现身的瞬间,整个火月灵台中的灵气都被它们搅得天翻地覆,如此大的灵气波动,自然逃不过洞外看守这五位凝月期的长老。
眼看着洞中原本jīng纯异常的灵气几乎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五人又怎能不着急。可怎奈他们受圣姑之命,就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也不得入内滋扰聂羽,故而几人只能在洞外干着急。
朗夜稀星之下,原本应当大开天顶的水云妙阵,此刻上方的云幕却比平rì更凝厚了许多。
就在三只火蟒自护符中现身的瞬间,大阵上方的夜空突然被撕出了一道裂缝,自其中钻出了数百个披着黑纱,飘来荡去的身影。
不过几息的功夫,这些飘忽不定的黑影便如泼墨一般遮蔽了小半个天空,其间时不时地露出几张令人发指的可怖面孔,更传出阵阵哭笑混杂的鬼魅之声,遂即往百月湖的方向呼啸而下。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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